失足gl(非傳統(tǒng)金主文學)番外三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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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線:“如果有不同的開始” 涼水沖著陳寧安的身體澆下,陳寧安緊縮著,灼燙和冰冷在身體里叫囂,沖刷,她不舒服的晃著四肢,迫切的想要抓住什么,她勾到了一片溫暖,接著就貼了上去,哼哼唧唧的像一只貓兒,向妍喬抿了抿唇,吞咽了一下,覺得那陣燥熱似乎也感染了她,女孩的衣服緊貼在較好的胴體中,肌膚在水流的沖擊下透著粉色,這對許久未曾談過戀愛的向妍喬是巨大的視覺沖擊。 浴室里晦暗的光線照在女孩清秀的眉眼上,陰暗的念頭透過身體的每一個縫隙,悄悄的滲透出來,她緊咬著唇,盡量忘卻這一想法。 她不是禽獸,又怎么能對剛見面的女孩生出這樣的想法? 涼水讓陳寧安的理智稍稍回了一點,但她還是有些看不清狀況,那股悶熱埋在她的身軀里,她不是個會忍受的人,從來都不是,所以她強行拽著唯一能解決她痛苦的那人的衣服,吻了上去。 冷水嘩啦啦的從花灑中噴濺出來,玻璃鏡染上了污漬,水汽隨之蒸騰,白茫茫的一片,向妍喬覺得自己也熱了起來。 “別動了,乖一點好嗎?” 她勸著女孩,聲音暗啞,但手已經(jīng)不受控地捏住女孩側(cè)腰滑膩的肌膚。她當然知道這樣不對,她要冷靜,這是一場意外,而她一定得保持冷靜。 她得送她去醫(yī)院…… 但女孩這種情況,還能撐得到去醫(yī)院嗎? 她想著,女孩已經(jīng)開始去扯她的衣服了,濕熱的溫度緊貼著向妍喬,絲毫不知道她這樣做有多危險。 “呼……嗯……” 女孩喘息著,身子軟軟的掛在她身上蹭著,被水浸透的衣服幾乎起不到什么隔絕作用,向妍喬屏住了呼吸,她心里那頭陰暗的野獸破土而出,低沉的嘶吼著。 還有別的選擇嗎? 有的。 她可以找別人幫忙,也可以叫外賣送藥,又或者直接帶女孩去醫(yī)院。 但此時此刻的她,大腦一片空白,在狹小的浴室里,水聲嘩啦啦的響,蒸騰的霧氣中,她只能看得見女孩透著淡粉的肌膚。 “哈嗯……” 對,還有這要命的喘息。 “別這樣……安靜待著,我會想到辦法的,別這樣好嗎?” 但女孩顯然沒有耐心了,她像小獸一樣攀上她,溫熱的唇輕輕貼上她的耳朵,濕漉漉的,很癢,向妍喬僵住了,覺得自己全身都熱的慌,她對上少女迷茫的眼,她覺得自己真卑鄙。 到底,是誰中了藥啊…… 她應該更加理智點,她把少女緊抱著她的手扯下來,但少女立刻可憐兮兮的嗚咽一聲,沒有理智的人是極為可怕的,她被少女扯到地面上,衣服被地面上的水潤濕了一片,她吃痛的蹙眉,但女孩已經(jīng)親了上來,花灑掉在地上,噴灑出來的水滴流入地漏,向妍喬的身上浸出汗?jié)n,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是水,還是她的汗滴。 “這里不行,會感冒的……冷靜點。” 向妍喬覺得自己是在對牛彈琴,女孩已經(jīng)往唯一的熱源那里貼去,一邊蹭一邊磨,惱火的解著自己的褲子。 “……對不起。” 她嘆了口氣,把女孩抱了起來,從沒見過其他女生裸體的她目不斜視,更多的是因為心底藏著齷齪的念頭,所以做起來才更加心虛。 她拿起毛巾,試圖把女孩擦干凈,但她依舊亂扭,甚至企圖把衣服整個剝下來。 “別亂動,擦不干凈會感冒的?!?/br> 她好不容易才阻止女孩亂扭的四肢,勉強幫她擦干凈。 但陳寧安卻不樂意了,她討厭這個人,明明抱起來就很舒服,可總是拒絕她。 所以她把毛巾扯到一邊,很不滿的拽著那個人的手往身上送,她很迷茫,動作也沒有章法,只知道哪里舒服就往哪里放,而這種事靠自己是不夠的,她不懂得祈求別人,只知道惱火的嘶出聲:“嘖……你,動動……木頭?!?/br> 陳寧安不是絲毫沒有神志的,但僅僅只是一點點的理智,并不足以讓她停止索求,她已經(jīng)堅持不住了,好像被架在火架上烤。 向妍喬有點僵硬的把手往回抽,但注意到女孩明明痛苦,卻仍不服輸?shù)脑捳Z時,還是忍不住彎彎嘴角,她覺得這女孩單純又很好懂,萬一她要是不聽,弄個強制什么的,女孩也沒有辦法,不是嗎?但她不是禽獸。 她順從的任由女孩拿她的手在身上蹭著,當她的手撫過女孩那小小的rufang,略過那點小小的紅豆,她不自覺的用指腹輕輕按壓了一下,禁不住紅了臉。 她,好放縱。 房間里沒有開燈,她連女孩的面容都看不清了,她沒有試著退房,反正合作的老總也沒有說什么時間。 女孩哼唧了一聲,眉頭緊緊的皺起來,不知是爽的還是難受的,但向妍喬也不在乎了。 “對不起……” 她不知是對女孩道歉,還是對自己道歉,她認為自己該喝一點酒,所以她就這么做了,她叫了一瓶酒,酒店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敲起了門,她把黏在她身上的女孩推開去開門,沒引起什么注意。 她猛得悶了幾口酒,以她的酒量還犯不著這么幾口就醉了,只是壯膽。 她要開始做個壞人了。 她開始壓著女孩,把手探進女孩的衣領里,然后徹底把整個衣服丟下去,自己濕透的衣服也解了,手肘抵住女孩的肩頭,手放在女孩頭發(fā)絲下面,牙齒輕輕咬在了女孩另一邊凸起的肩胛骨,舌尖在頸窩處舔著,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鼻尖蹭著女孩通紅的耳骨:“叫什么名字?” 女孩沒答,但她沒有放棄,含住女孩耳朵的邊緣舔舐著,一邊裝作醉了:“叫什么名字啊,告訴我?!?/br> “陳寧安?!?/br> 陳寧安清醒了一瞬,她在亮堂堂的燈光下看清了這個人的臉,很漂亮,即使是這樣的情況下,神情還是淡淡的,又染了幾分醉意,她們……是在酒后亂性嗎? 不,只有這個人在酒后亂性。 她的眼睛里染了幾分厭惡,但她的理智很快又被那股席卷而來的悶熱吞噬了。 她咬著唇,趁自己還有一點點理智,罵出了聲:“變態(tài)?!?/br> 然后歸于平靜,只剩下意味不明的喘息,是陳寧安小貓一樣的叫床,這并不色情,她什么都不懂。卻勾的向妍喬心癢癢的,她覺得自己酒量可能沒那么好。 她的手向下探去,摸索著腿心那一處濕熱,她找到地方,只是輕輕按了一下那里的軟rou,陳寧安的聲音就變了調(diào),她饒有興致的在周邊轉(zhuǎn)著圈,撫摸著xue口周圍的褶皺。 陳寧安的xue口很粉,卻色情地吐著液體,她如果有點良心,那么接下來就該停了,可是現(xiàn)在的她沒有,或許,她真的醉了。 “嗯……” 她聽到了,屬于陳寧安的聲音,和陌生人zuoai向妍喬覺得還是有些大膽,甚至她也不清楚明明有那么多的做法,為什么偏偏選了這一種。 也許是因為,陳寧安恰恰長得像是她喜歡的類型。 她吻著女孩,盡管她知道在藥效的作用下,女孩根本感受不到什么是痛,也聽不懂她在說什么,但她還是輕聲哄著:“別怕,不痛,乖?!?/br> 陳寧安卻好像聽懂了似的,討好的去蹭她的手,但又攀上了向妍喬的脖子,用尖銳的犬牙去咬,報復似的。 向妍喬這才覺得心底的那些陰暗念頭無法控制的全都冒了出來,無所謂了,她已經(jīng)做了。 她吻上了陳寧安的唇,很軟,也沒什么異味,舌尖撬開她的牙關,在她嘴里肆無忌憚的攪動著,也許是初吻吧,女孩只能被動的承接,青澀的很,沒有做更多的前戲,她兩指并攏,插進了那濕潤的xue口,拇指也揉搓著那紅腫的陰蒂,濕漉漉的液體滴在床單上,女孩胸前的兩點也因為快感而敏感的凸起,她用另外一只手握住那小小的rufang,兩根手指捏著紅豆磨著,使它漸漸變硬。 “嗯哼……” 陳寧安不知是因為痛苦還是快感,皺起了眉頭,向妍喬覺得,她長得小,大概也是第一次。 一點新意都沒有的喘息。 向妍喬有點不滿,她想讓陳寧安叫她的名字,想聽她說更多,說她做得很好她很舒服。 或許她就是變態(tài),但太久,沒有這種被人需要的,親密的關系。 “我是向妍喬,聽到了嗎?向妍喬……叫我的名字,好嗎?” 陳寧安剛開始沒有吱聲,向妍喬也不指望萍水相逢能有多好的體驗,但很快,她又聽見女孩迷蒙,帶著呻吟的聲音:“向……妍喬……嗯哈……” 她彎了彎眼,才剛有了點笑模樣,就又聽見陳寧安的話:“變,變態(tài)……哼呼……” 她把笑收了回去,手下的動作也沒那么溫柔了,她插進去又抽回來,不停摳挖著女孩的敏感點,聽著陳寧安愈發(fā)激烈的呻吟,她夾了夾腿,她也有點濕了,她親吻著女孩的側(cè)頸,俯身問:“我都幫你了,也幫幫我?” 要求一個被藥迷的迷迷糊糊的人去幫她,實在是一件非??尚Φ氖虑?,但向妍喬也許是抱著碰運氣的想法問了,也得到了回答。 陳寧安本能的去吻向妍喬的下巴,向妍喬躲開了,按著女孩的頭向她的rufang處,陳寧安并不安分,犬牙粗暴的磨著向妍喬的兩點,手在沒有支撐的情況下握住了她的胸乳。 “說話?!?/br> 她命令陳寧安,但陳寧安不是一個愛聽命令的人,她只是把手又滑向了向妍喬的腰,掀起一陣酥麻,向妍喬軟了身子,不甘示弱的加快了動作,陳寧安顯然承受不住,又不肯服輸?shù)那箴?,只能在向妍喬的身體上報復回來。 她也學著向妍喬,手往下挪到了向妍喬的褲子上,向妍喬握住了她的手,阻止她繼續(xù)向下。 已經(jīng)夠了,停留在這里就夠了,她知道自己很可惡,但她不想不明不白的情況下失了清白,她有點愧疚,但又沒那么愧疚。 但陳寧安不樂意了,她把那只手推開,繼續(xù)本能的探尋,向妍喬覺得麻煩,卻被女孩突然撫上胸口的手給打斷了,她學得很快,讓向妍喬只能軟著身子停止進攻,趴在她身上喘氣。 “嗯哈……不行……聽話,別這樣……” 但陳寧安不聽話。 她身上的燥熱已經(jīng)隨著向妍喬的“幫助”漸漸散去,但她不想讓自己就這么被白嫖。 她不吃虧,要報復回去。 陳寧安蹙著眉頭,忍耐向妍喬埋在她體內(nèi)的手指,但當她要更進一步時,卻被向妍喬攔住了。 “對不起?!?/br> 她說。 然后她跑了,那樣的狼狽。 她不怕陳寧安會有什么意外,她知道她已經(jīng)做的足夠多。 她好卑鄙。 她想。 她到前臺續(xù)了房,并沒有續(xù)很久,然后回了她自己的房子。 她依舊是整夜失眠,望著窗外的天,她一口口的喝酒,像個沒有感情的機械。 她終于還是醉了,淚水順著臉頰滴在地毯上,她不知道為什么難過,但就是覺得房子里空曠的嚇人。 崩潰的發(fā)酒瘋也不會有人安慰她。 她于是又下樓,拿起車鑰匙開了車回到酒店,不知抱著什么樣的心思,她開了熟悉的房門,女孩還在,睡在她們zuoai的床上。 她小心翼翼的把女孩抱了起來,不管開房廢掉的錢,也不顧前臺異樣的眼光,抱著女孩回了車,接著開車。 她把一個陌生的女孩帶回了家,她們之前還激烈的zuoai,盡管一點感情都沒有,這很瘋狂,但向妍喬就是這么做了,她只管開心。 她把女孩放在她自己的床上,給她蓋了被子后,自己也縮到一旁睡了。 睡得很安心,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她醒來后看了一眼時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概太累了。” 但她心里知道,不是這個原因。 她看了一眼還在睡的女孩,想偷摸下床,但手腕卻被人抓住了。 “……對不起?!?/br> 她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陳寧安,只能先道歉,陳令安的神色幾度變幻,似乎是漸漸回憶起了昨晚的事情,很久都沒有說話。 但向妍喬打破了沉默,她覺得,她離著真相只有一步之遙,只要她去實踐。 “你成年了嗎?” 陳寧安瞪著她,那么多的人花錢包她,她都沒同意,結(jié)果竟然被這么個死變態(tài)白嫖了!她快氣死了,那是錢啊,可都是錢! “不介意的話,我能包你嗎?” 陳寧安的臉色在不可置信和懷疑之間變換,最終只是罵了一聲:“死變態(tài)!” 向妍喬慌忙擺手,她知道,她昨天做的她沒有反駁的余地,但她已經(jīng)是病急亂投醫(yī),陳寧安看起來是她唯一的希望。 “對不起,但我不是這個意思……” 陳寧安在下床的時候痛苦的皺著眉頭,看向她的眼神就越發(fā)的惱恨。 “價錢你定,但我真不是那個意思。算了,什么要求你提,只要你同意就好。” “什么要求我提?” 陳寧安挑了下眉,總算是有了點回應。 “對,要求你提,只要我能滿足的,我都可以給?!?/br> 向妍喬有些討好似的說。 “我要住你這兒,至于多少錢,看我心情,我有事情的時候不許叫我?!?/br> “好。” “我累的時候,也不許叫我,讓我睡夠再說?!?/br> “好?!?/br> “那好,現(xiàn)在我還要睡,你出去?!?/br> “這是我房間……” 向妍喬反駁,但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點了點頭。 “好?!?/br> 陳寧安終于滿意,但昨晚的瘋狂還是給她留下了痕跡,盡管向妍喬很溫柔,但那又怎么樣,她就是被白嫖了,虧本了就要討回來。 她不信向妍喬買她只是為了每天睡覺有人陪,所以她就要在金主心情還好的時候,多要一點。 她很怕失去,抱住僅有的東西,尤其是錢,這才是最讓她安心的。 “向妍喬……” 她念著這個名字,嗤笑一聲:“名字挺好聽,人好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