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根棒子在身上(微h)
由陳晏之再去村長和叔公那討論過一次,也是終于確認(rèn)下來,還讓他選好了日子讓沉氏改嫁。 陳晏之原本打算是與大多娶親流程一致,先定日子,再迎親辦喜事??膳c沉香兒說了之后,反而是她卻不愿意熱鬧大辦,她本就是改嫁二嫁,若按叁叔說的還得借村長家過去住下再迎親反而太麻煩瑣碎,而且他們的事定下肯定村里也有閑言碎語的人,她也是真不愿去給外人看熱鬧折騰這一趟。 如果不是陳晏之堅持,沉香兒甚至覺得婚禮都不必再辦一次,只在家中置辦桌酒席宴請親戚吃頓飯把她改嫁之事過了明路即可。 還是陳晏之不愿兩人的人生大事不能太過草率,專門去鎮(zhèn)上給她買了套喜服。當(dāng)沉香兒看到那精致繁復(fù)的繡花嫁衣,再聽說了光她那身嫁衣就花了十兩銀子,不禁感慨:叁叔還真是會浪費(fèi)錢。 雖說喜服真的很漂亮,沉香兒摸著從沒見過如此好看的布料花紋,不禁嘆道:“這只穿一次的衣服干嘛要花那么多銀子置辦……” “就因為這是你人生難得只穿一次,所以我更要好好準(zhǔn)備,我想看你穿上它時最美的樣子。”陳晏之找李春嬸打聽過她曾經(jīng)嫁來陳家的時候事,說起那時她連套新衣都沒有就進(jìn)門了,更別提什么喜服,如今這婚事也是草草辦的,想起他都覺得還是太委屈于她。 喜日當(dāng)天,陳晏之花錢叫了喜婆來給她梳妝,看著她裝扮的美不勝收做他新娘子的樣子,陳晏之恨不得立即關(guān)門把她抱住了,但流程還是得走。 院子屋子也都提早布置上紅綢喜字,他把屋子也重新布置了,婚房換了新做的大床,因為沉香兒還住在后間,陳晏之房間放下大床就變得狹小,但陳晏之準(zhǔn)備等成完婚再把他們二人的屋子打通就寬敞了,托周氏和李春嬸幫襯完善正?;槎Y該有的物品和流程。 雖省了迎親,但沉香兒還是蓋著紅蓋頭端坐在喜房,等到黃昏吉時與出來與陳晏之拜堂行禮,最后再送回婚房。陳晏之需要出去招待賓客,但也貼心的讓李春嬸先送吃食進(jìn)房內(nèi)給沉香兒,免得她餓著了。 終于他等到太陽落了山,熱鬧的賓客一一地散去,陳晏之才終于如愿回了喜房。 新房點著兩根巨大的喜燭非常明亮,一進(jìn)房就看到沉香兒端坐在床上耐心的坐著,點了的唇妝此刻雖洗去了,但她面色還是如涂了胭脂般紅潤好看。 沉香兒看著穿同樣緋色喜服的陳晏之進(jìn)來,難免開始有些緊張起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叁叔穿如此艷麗顏色,那喜服布料做工比不得她身上,可剪裁尺寸適宜,又加上他俊逸挺拔身形,襯的也是風(fēng)姿卓然,面如冠玉。 陳晏之在她身旁坐下,細(xì)細(xì)打量著他害羞緊張的娘子,雖有點迫不及待,但還是先主動握住她的一只手關(guān)心問道:“有用過飯嗎?在這坐這么久了,累不累?” 沉香兒還不知有些如何面對他這么靠近,但也沒有掙扎,先是點了點頭,又小聲回答:“我還好,你在外邊忙活一天應(yīng)該更累,……你要不要先休息了?” 陳晏之頓了頓看了眼床上換的新大紅被褥,他再累也可能這時休息,而且今晚最重要的正事還要辦,那樣對他來說才算真正的禮成。 陳晏之看著垂頭安靜等待的沉香兒,忍耐不住壓著她倒向床鋪,然后翻身懸撐在少女上方,看著此刻呼吸都屏住的小姑娘,手緩緩來到她的衣裳系帶處。 這么快就要直接開始?沉香兒不能躲,只緊緊的閉上眼,不敢看他,也不敢動彈,任由男人將她漂亮的喜服一層層解掉,直到僅剩最后一層肚兜終于被男人揭掉,她再也忍耐不住偏過頭,不好意思雙手遮掩住在胸前。 陳晏之終于如愿又看到了那對雪白漂亮的大奶子,捉住她沉香兒遮擋的手,在明亮喜燭光下細(xì)細(xì)看清白乳團(tuán)子,不止雙乳,身子那皮膚同樣細(xì)膩又光滑,她人小身量也不算高,可雙乳卻生的巨大也是令人驚嘆,雙乳晃動時感覺白到發(fā)光,上方各點綴著粉紅的小粒,襯的真是白軟可愛。 男人想著大手正好掌握一只巨乳在掌心蹂躪,實際卻又不敢驚嚇到她,他只能先溫和握住,再忍不住低下頭舔了舔。身下的香兒卻羞臊的恨不得整個身子蜷縮起來, 陳晏之想象著今夜接下來美好之事,她只躲避不看多可惜,一手溫柔握著她的奶子揉捏喚道:“香兒,睜開眼,看著我。” 沉香兒羞怯的在他輕喚中不得不睜開眼,此刻卻看他衣裳只是凌亂,而她卻是已無避體的被他玩弄,羞的只想往被子里躲。 陳晏之強(qiáng)勢的控著她一手方解起自己的衣物,很快便向她展現(xiàn)了他赤裸精壯又結(jié)實的身子,隨即一手扣著少女的頭,低頭纏綿吻上那張小嘴。 沉香兒整個人無力的躺在他身下,睜眼看著他的唇壓了過來,然后強(qiáng)而有力舌頭霸道地又撬開她的唇齒,肆意碾壓含吸她的香舌,最后連屬于他的唾液都渡了過來,強(qiáng)迫的吻到她感覺無法呼吸,只能張著小嘴任他欺負(fù)咽下他的口津。 男人如火的身體熱度傳給了她,床上兩人身體溫度都升高,男人把彼此所有衣裳都已脫掉,壓著她的那對巨乳貼到自己的胸膛磨蹭,上面唇舌不斷挑弄少女的口舌,直到下身硬的脹痛不已,他才撐在少女身子兩側(cè),一邊玩弄兩只rou球,一邊用下身挺脹處去蹭去尋少女幽處。 沉香兒感受到身下如熱鐵一般的硬物不斷戳弄她的腿根腰處,她被戳發(fā)痛,眼里水霧朦朧,又甚是不解嬌怯的啟唇喊到:“好硬啊…好戳啊……叁叔,你是收了根棒子在身上嗎?能不能拿走它?” 沉香兒不通人事,也沒人教過,李春嬸本來想教的,卻也不知道怎么說出口,所以只告訴她洞房之事就是她脫光衣服被窩里躺著就好,后面的事由男人做就好了,她只需要乖乖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