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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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這天,嘉和帝領(lǐng)著一眾大臣來送行。繁文縟節(jié)一一例行,出征的隊伍這才出發(fā)。 從帝都到北境,日夜兼程,大概要走半個月。此時,軍隊已經(jīng)離開了帝都,正行進在郊野。 天朗氣清,真真是踏青的好時節(jié)。 唐秀寧身披輕甲,騎在馬上。頭發(fā)被束起,不施粉黛。今日莫鴿特地為唐秀寧的眉畫的上揚了一些,當真是英氣逼人。 這次,唐秀寧將莫鴿莫鷹都帶著,一是莫鴿莫鷹自愿跟著,二是為了以防萬一。 “秀寧!” 唐秀寧沒回頭也知道是誰在叫他,正是那軍醫(yī)玄心! 玄心也騎在馬上,穿著一身普通勁裝也難掩其風華。手中依舊拿著那把扇子,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 玄心追上唐秀寧,與其并排前進著。 “秀寧,這身打扮當真是英姿勃發(fā)??!” “玄公子這身打扮也不凡??!”唐秀寧笑著說道。 玄心瞧著自己身上的低檔衣服,笑了笑,說:“秀寧別總是玄公子玄公子地叫我,若不嫌棄就叫我一聲玄心吧。” 唐秀寧但笑不語,只是馬兒又走快了幾分。 玄心趕緊跟上,說:“怎么,秀寧是不喜在下的名字?” 唐秀寧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玄心,說:“玄心多慮了,我只是想不明白你為何要去戰(zhàn)場。” “哈哈,我玄心這個人最會的就是憐香惜玉,我去戰(zhàn)場,自然是為了保護秀寧你了!” 唐秀寧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玄心你就是會說笑。” “哈哈,被你看出來了?!?/br> 這一路上有玄心在,唐秀寧倒不覺得枯燥,很快軍隊就到達了北境,只是距離駐軍的地方,還有一天的路程。 現(xiàn)在,士兵們正在安裝帳篷,今夜要在這里休整一番。 唐秀寧一個女人,這些士兵將軍都拒絕了唐秀寧的幫忙。唐秀寧樂得清閑,一個人坐在一棵柳樹下發(fā)呆。 日薄西山,邊境的晚霞似乎比帝都更紅更艷。 唐秀寧從未來過北境,只覺得這里不若帝都濕潤,有些干燥。 唐秀寧看著自己原本光滑的雙手,現(xiàn)在變得皺巴巴的,心里想道,若是自己只露出手,怕是沒人敢說自己是女子。 玄心看著唐秀寧緊盯著雙手發(fā)呆,把一個瓷瓶遞給了唐秀寧。 唐秀寧回過神來,接過瓷瓶,問道:“這是什么?” 玄心坐到唐秀寧身邊,說:“保護手的。” 唐秀寧臉一紅,說了聲“謝謝”。 玄心胳膊支在膝蓋上,單手撐著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唐秀寧。 唐秀寧被看的心里發(fā)毛,理了理發(fā)絲,問道:“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玄心笑了笑,問道:“秀寧,你有沒有想過你為什么會昏迷整個冬季?” 唐秀寧一愣,想了想,說:“自然想過,只是我也不明白。當時殷奶娘在我額頭拍了一掌,我一運動就頭暈眼花,等醒過來已經(jīng)是春暖花開之際?!?/br> “你昏迷時我曾去看過你,你脈相平穩(wěn),身體并沒有受損,倒似是睡著了?!?/br> “睡著了?” 唐秀寧記得風漠曾說過,當日戈格所中的就是能讓人沉睡不醒的“沉睡蠱”。 玄心知道唐秀寧心中所想,說:“你中的是不是沉睡蠱我不清楚,只是日后若是有什么不適,盡管來找我玄心!” 玄心下意識地一揮手,這才發(fā)現(xiàn)今日沒帶扇子。 唐秀寧“噗嗤”一笑,說:“方才我就發(fā)現(xiàn)你今日沒帶那扇子,真真是稀奇?!?/br> 玄心干笑一聲,靠著柳樹,眺望著遠方。 玄心模樣生的好,如今的樣子還有幾分憂郁,好看的緊。 “玄心,你到底是什么人?” 這樣一個人,真的是十三歲時就以獨門暗器聞名于江湖,曾一個月內(nèi)挑戰(zhàn)江湖各大暗器高手而無一失敗的那個玄心嗎? 玄心笑道:“在下不過鄭王府的一個食客,如今的玄軍醫(yī)是也?!?/br> 玄心隨手拔下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口中。 “不說算了?!?/br> “以后你會知道的,好了,我去幫幫忙。” 玄心丟下這句話就大步離開了,唐秀寧依舊靠著柳樹,獨自眺望著晚霞發(fā)呆。 軍隊中,并不止唐秀寧一個女人,隨軍的還有一個老嫗。這老嫗姓陶,原是蕭山將軍府上的仆人。據(jù)說其獨子死在了戰(zhàn)場上,一個人孤苦無依,便請命去北境做個廚娘。蕭山將軍深感其心,便答應(yīng)了。 是夜,唐秀寧正和這陶婆子住在一個帳篷。 之前,唐秀寧還有莫鴿陪著,只是前幾天路過永運城,唐秀寧便讓莫鴿莫鷹夫婦二人去神木山一趟,去看看師父他老人家在不在。 唐秀寧與這陶婆子處的還不錯,只是陶婆子打呼嚕,睡得還沉。唐秀寧實在沒辦法睡,只得穿了衣服出去走走。 唐秀寧剛出帳篷,就被巡邏的士兵攔住了。士兵向唐秀寧解釋了一番,只說是入夜了不可隨意走動。 唐秀寧有苦難言,正準備認命地回去,卻聽有人叫住了她。 “唐將軍!” 那些士兵見到來人,叫了聲“林校尉”。 “原來林校尉也來了北境,秀寧竟不知道?!?/br> 林校尉笑了笑,對那些士兵說了幾句話,那些士兵就離開了。 “唐將軍若是睡不著就隨在下出來轉(zhuǎn)轉(zhuǎn)吧?!?/br> “那正好。” 唐秀寧和林志并排走著,在軍營各個營帳間瞎轉(zhuǎn)悠。 “秀寧先前并不曾在冊封的冊子上看到林校尉,怎么如今?” 林志笑了笑,解釋道:“好男兒志在四方,這戰(zhàn)場我林志可是想了許久,只是以往生母身子骨弱,我不放心,百善孝為先,這才去了御林軍。半年前生母走了,我這才能安心出來。幸得蕭將軍賞識,我林志才有這機遇?!?/br> 唐秀寧說:“林校尉果然重情重義,秀寧佩服!” “呵呵,唐將軍過獎了。唐將軍一介女流尚能從軍,我一個魯夫可不能落后。” 唐秀寧想了想,這林志算的上是溫嫻的表哥,于是便問道:“林校尉知道溫嫻嗎?” “溫嫻?有些映像。說起來,我倒是想起當年她父親帶著她們姐妹去投靠大祖父的事情。我當時年紀也不大,只覺得那年紀較小的姑娘身上有著一股子倔勁。” 倔勁?溫嫻的脾氣確實有點倔。 “林校尉是要巡邏一整夜嗎?” “哦,這倒不用,等到了下半夜就換班了?!?/br> 唐秀寧和林志轉(zhuǎn)了一圈,瞌睡也來了,想著無論如何得睡上一覺,就告辭回去了。 回到帳篷內(nèi),好在陶婆子的呼嚕聲小了許多,唐秀寧躺到床上,和衣睡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