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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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疾風(fēng)驟雨之后,屋內(nèi)的二人停了下來。 孟小溪抱怨道:“說好了卻還不老實(shí)!還那么用力,萬一讓別人聽去了怎么辦?” 沈輕舟擦了把額上的汗,低頭親了親他:“非禮勿聽,這又不是他家,他若是聽到了就該主動躲遠(yuǎn)點(diǎn)。” “哎!你這臉皮——”孟小溪踢了他一腳,“快去打水來洗!要困死了?!?/br> “這就去!” 沈輕舟扯過褂子隨便往腰上一系,端著盆打開了門,同剛從茅房回來的林長雨面面相覷。 -------------------- 第47章 送麻煩 他那褂子圍得松松垮垮,而且大部分布料只遮住了后面,前面兩只袖子耷拉著,屋內(nèi)的燈光從他身后斜斜透出來,影影綽綽間甚至可見剛從戰(zhàn)場上退出來的兵器。 再加上不久前起那令人抓心撓肝的聲音,很明顯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林長雨滿臉呆滯,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作何表示。 孟小溪聽見他腳步聲頓住了,在屋里喊了一聲:“沈大哥!怎么不隨手關(guān)門?” 歡情之后的聲音綿膩微啞,軟乎乎的。 他可什么都沒穿呢!只蓋了半拉被子,哪怕夜里沒人,也感覺相當(dāng)沒有安全感。 “差點(diǎn)忘了!這就關(guān)?!鄙蜉p舟一手端著盆,轉(zhuǎn)身掩上了房門,一室的綺靡氣味被隔絕開來。 林長雨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他本以為是長工欺主,仗著自己一身蠻力,威脅強(qiáng)迫了年幼體弱的少東家,現(xiàn)在看來,小溪他竟是自愿的! 怪不得這個家伙昨天那么親熱地喊他表哥! 下弦月光影微弱,映照著此刻的尷尬。 林長雨無比沮喪,突然間卸去了所有力氣,弓著腰背,雙肩垂了下來。 沈輕舟不悅地皺起眉頭,這人的腳難道是落地生根了不成?撞見了人家的好事,不應(yīng)該立刻轉(zhuǎn)身離開么?還跟這兒杵著! 鑒定完畢,這就是個神經(jīng)病。 他沒理會這人,兀自拿著盆去打水。 再回來時(shí),那個身影已經(jīng)不在了。 布巾浸濕,微微擰干一些,再小心地清理擦拭。 八月下旬,白天晴朗暖熱,但夜間的水還是有些涼意。 孟小溪困得迷迷瞪瞪,被涼得縮了一下身子,忽聽沈輕舟清了清嗓子,和他說道:“剛才你表哥起夜,被我撞見了,就在我剛從你屋里出去的時(shí)候,也不知他回去后會作何想法?!?/br> “嗯?” 孟小溪費(fèi)力地調(diào)動一下腦子,試圖理解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忽然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什么!你撞見他了?就穿成這樣?” 他爬起來坐著,指了指沈輕舟腰間圍著的褂子。 尤其現(xiàn)在蹲著,看上去跟沒穿一個樣。 “嗯哼!這誰能料到?跟個要偷東西的野貓似的,走路也不帶聲?!鄙蜉p舟憤憤不平道。 “哎!算了!他知道了也好?!?/br> 孟小溪憮然躺倒在床,跟沈輕舟坦白道,“幾年前他就試探過我,想同我好,被我罵了回去,那時(shí)只當(dāng)是年少無知,晚上做飯時(shí),他又要送我帕子,也不知是不是還存著那心思。” “反正不管如何,今后定會清靜了?!?/br> 幾年前?那時(shí)他才多大!真是畜生! 沈輕舟把布巾往盆中狠狠一擲:“你白天咋沒告訴我?這樣的表哥還留他干嘛!當(dāng)時(shí)就該把他趕回去!” “不是顧念著是親戚嘛!再怎么說,是我娘的親侄子,何況,他也只是稍微試探那么一下,又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你跟我那么大聲干嘛!” 見他甩臉子,孟小溪也不高興起來,背著他轉(zhuǎn)過身去躺著,將被子拉到肩膀上,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沈輕舟趕緊把盆端到一邊,褂子一解,迅速爬上床鉆進(jìn)他的被窩里,討好地?fù)ё×巳?,蹭了蹭他的后腦勺。 “我不是著急嘛!怕你有危險(xiǎn),你一向心軟,誰都想來欺負(fù)一下?!?/br> “他這種有話不明著說的人,反而一肚子小心思,就像那種蟄伏在草叢中的毒蛇,趁你哪天沒有防備時(shí)突然給你一口,就像這樣,啊嗚——” 他一口叼上那白嫩的肩頭,用牙齒小心地磨著。 “你干嘛!癢——” 孟小溪一邊笑一邊往前躲著。 兩人本就光溜溜地貼著,沒躲幾下便磨起了火,沈輕舟一把撈過人,語氣間難掩迫切:“我盡量快一些!” “哎呀——我剛才都已經(jīng)困了!”孟小溪不大樂意,但拒絕的語調(diào)也是軟嘟嘟的,絲毫沒有震懾力。 “那你睡你的,我輕一些。” 孟小溪:“……” 到最后也不知是何時(shí)才睡著的,反正困得一塌糊涂。 早上起來時(shí),住在主院里的三個人都頂著黑眼圈,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姚家那爺倆兒十分奇怪,表少爺不過才住了一天,這幾人難道夜里都沒睡覺,爬起來打了一架嗎? 殊不知,打架的其實(shí)只有兩個人。 昨晚回去之后,林長雨翻來覆去睡不著,腦中凈想著這事兒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就讓那粗莽無狀的長工占了這樁好事了呢? 是不是表弟他一個人孤枕難眠,所以湊合著找個床伴,那長工只是近水樓臺而已? 也許,誰都能替換他! 最后實(shí)在睡不著,像是自虐一般,他又偷偷打開了門縫,等了一會兒,見那人又出來打了一次水回去,屋里的燈才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