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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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廣播里傳來亢奮的音樂,一首《沙漠駱駝》直接點燃全場,蕭筱踩著音樂飛奔下樓,跑出教學(xué)樓時,站在樓棟門口面對著分叉路口,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尋找郁晌。 手機在褲兜里揣著,她緊緊攥著信紙,胸脯起起伏伏地喘著氣,糾結(jié)是就這樣把他放出黑名單,還是再邊走邊看看,說不定半路就遇到了呢,總歸郁晌是還在校內(nèi)的。 要不然還是交給緣分? 腦袋還沒轉(zhuǎn)過彎來,她就下意識腳步自如地朝cao場走去,步子邁得不大,節(jié)奏也放緩下來,一時沖動跑出辦公室還沒跟老師說,這才想起來給人發(fā)去消息致歉。 蕭筱停在圖書館門口打字,編輯好短信后發(fā)出,然后在走出兩步遠之后,腹痛難忍,片刻絞痛后一股暖流突然涌了出來。 她捂著肚子,暗罵一聲,打心眼里慶幸自己出門前不厭其煩地上樓墊了片日用衛(wèi)生巾,否則現(xiàn)在可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yīng)! 疼痛持續(xù)五六分鐘后才緩解下來,方才她找了個角落蹲了一會,眼睛盯著信紙看,看那兩行遒勁有力的字跡,上面寫著: “郁晌會永遠喜歡蕭筱。信我?!?/br> 又看看圖書館富麗堂皇的門頭,明明她記得畢業(yè)前的那個“圖”字掉漆掉得難看得要命,現(xiàn)在怎么就金光閃閃的啦? 她忽然嘿嘿笑出聲來。 而后驚慌地朝四周望了望,沒有人就好,她生怕叫別人以為她是個神經(jīng)病,大白天的蹲在角落里陰暗地發(fā)笑。 蕭筱收斂神色,默默在內(nèi)心控訴自己的得意忘形,有什么好開心!這么開心做什么!事情還沒解決呢! 哇,解決矛盾的強烈欲望促使她起身,一個猛地站起來,蕭筱頭暈?zāi)垦5負(fù)巫∩砗蟮膲Ρ趯ふ抑c。 媽耶,嚇?biāo)惶?/br> 廣播里傳來男女800米的檢錄通知,通知循環(huán)播報兩遍后,繼續(xù)念著無聊又千篇一律的加油稿。 800米啊,蕭筱來了興趣。 她趕到cao場邊的時候,正巧碰見排成長龍的檢錄隊伍,每個學(xué)生胸前或背后都貼著號碼牌,清一色的校服里偶爾夾雜著幾件私服,像水煮菜里混進的紅油辣子,鮮艷且嗆味。 看來無論是哪個年代的學(xué)生,總會混雜著裝B的成分,好不容易有展現(xiàn)的機會,那些苦于無處施展自己“男性魅力”的男同學(xué)們都換上了自己sao包的緊身衣和繽紛水果鞋。 蕭筱不經(jīng)意地觀察著,視線多停留在了一雙鞋上,然后自下而上地匆匆掃過,可正前方就有一雙直勾勾的視線盯著她,火熱刺人得難受。 她淡淡地回視過去,結(jié)果對方竟然輕佻地沖她挑了挑眉,隔著大老遠拋給她一個wink。 救命…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被惡心出來了! 蕭筱趕忙挪開眼睛,即使令人不適的視線依舊停留在她身后,但她是決計不會再轉(zhuǎn)身了。800米女生率先上跑道,沿著跑道劃線,人群彎成一個弧度。 cao場中央的草皮上零零散散地站著加油助威的人,有的臂彎里掛著校服外套,有的手里握著功能性飲料。 百年不變的場景,人臉不同,但情節(jié)高度重合,蕭筱看著那一張張朝氣蓬勃的臉,忽然想起自己當(dāng)年跑八百米時估計臉挺臭的。 她是被硬報上來的,本來也是個討厭出風(fēng)頭、不喜歡別人的目光長久在自己身上停留的性格,結(jié)果體育委員連商量都沒和她商量,就以經(jīng)??此赾ao場上跑步的理由把她的名字給報了上去。 咬牙切齒地上跑道、咬牙切齒地繞圈跑、咬牙切齒地聽體委給她喊加油……她身體上真是累得要昏,精神上又興奮得夸張,神經(jīng)因子一直在叫囂:要做就做最好! 然后她就跑了第一名,套了第二名半圈。 “同學(xué)你好,請問方便把秩序冊給我看一下嗎?”蕭筱站在人群外圈,身前站著一個手拿秩序冊翻看的女生,輕輕拍了拍她的肩。 小女孩嘻嘻笑著把秩序冊遞給她,朝向她的那一頁正是賽事記錄。蕭筱翻到最后,瀏覽下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名字依舊在冊。 這是一種難以言表的情緒,她覺得自己有點牛,但又淡淡為新一代小女孩們淡淡地?fù)?dān)憂,畢竟一中是有體育生的,怎么會連這個紀(jì)錄都打破不了。 她瞄了兩眼后還回去,遞出去還未收回的手仍僵在半空,腰就被一股力量緊緊摟住,說是禁錮也毫不夸張,她手肘下意識地往后肘擊身后之人,結(jié)果她的招數(shù)剛起步就被輕易化解。 蕭筱惱怒地扭過頭去,誰??!青天白日的,這不是有病嘛,sao擾!簡直就是sao擾!結(jié)果就看到那張熟悉的帥臉探到她臉側(cè),僅兩厘米的距離她就要親到對方臉上。 似有若無的氣息撲到她身上,對方臉上的絨毛細(xì)細(xì)嫩嫩的,呼吸間有淡淡的薄荷味。 眼眸一瞬不動地膠著在她瞳孔里,郁晌垂下頭腦袋一歪,頭靠在她的頸窩處,輕輕拱了拱,說:“你生理期來了。” 蕭筱一個激靈,猛地往自己身后一瞥,但什么都看不到,被他的外套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繼而匆匆扭過頭看他。 這都能讓你知道了,絕對是漏了,她視死如歸地閉了閉眼,無奈地說,“我知道……明明墊了衛(wèi)生巾的呀。” “嗯,那就是漏了?!?/br> 他話語說得直白,蕭筱臉上浮起不自然的紅暈,這也太尷尬了,剛剛她就在這站了這么久,那…那!哎…簡直是難以想象,就算這是人群外圈,但那也太……她深深嘆了口氣,再也無心繼續(xù)看比賽。 要去找衛(wèi)生間處理一下的,可她出門前并沒有想到會側(cè)漏,也就沒考慮帶多余的衛(wèi)生巾在身上,那得繞過大半個學(xué)校去小超市買。 她聳了聳肩膀,想跟他說自己去處理一下的,只見他下一秒就直起身來,把系在她腰上的外套袖子緊了緊,而后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微俯下身和她對視。 因為月經(jīng)到來更加蒼白的嘴唇開開合合沒說出一句話來,眼睛里是明晃晃的糾結(jié),面中飄著不自然的紅暈,但簡直可愛到犯規(guī)。 他看得清楚,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rou,說: “你去找個衛(wèi)生間等著,我去超市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