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與反派奉旨成婚》作者:一顆麻薯球【完結(jié) 番外】 謝引箏被父親下旨和金陵國當(dāng)朝的平陽王沈籍和親了。 對謝引箏來說,沈籍是個殺人如麻的瘋子。他手握大權(quán),就連皇帝也要禮讓他三分,阻他路者皆是成了他的手下亡魂,無論老少男女,打打殺殺的事情在平陽王府時常可見。就連他親近之人,他都可以毫不猶豫的處理。 不過謝引箏不在乎,畢竟沈籍不是他的良人,有利可圖時,沈籍就是他唯一的依靠。無利可圖時,沈籍就被他拋之腦后。反反復(fù)復(fù)倒是讓沈籍有些動心了。就算沈籍對此憋了一肚子氣,他也滿不在意。 確定關(guān)系之前: 終于沈籍忍無可忍了,質(zhì)問謝引箏:“在你眼里本王難不成就是你達成目的的工具?” 謝引箏故作疑惑:“王爺還想是什么?” 沈籍:“你對本王沒有其他感情?” 謝引箏:“王爺想要什么感情,我都能給你裝出來。” 沈籍:“……” 然后謝引箏就被扔到床上這樣那樣了。 確定關(guān)系之后: 沈籍:“夫人,你最近怎么不求著我辦事了?” 謝引箏:“你不是總是覺得我在把你當(dāng)成工具?” 沈籍:“若是夫人愿意,我自是什么都愿意做的?!?/br> 謝引箏:“哦?!?/br> 沈籍:“所以,夫人你已經(jīng)三日沒讓為夫替你辦事了?!?/br> 謝引箏:“無事可辦……” 沈籍:“夫人……” 謝引箏:“……” 第1章 目睹殺人現(xiàn)場? 謝引箏嫁人了,沒錯,他一個男的,去金陵國和親去了。至于為什么是他和親,也不知道是誰出的餿主意。 他只知道這次從皇室中選出來的兩個和親的人選,一個是他的親meimei,一個就是他。其實他大概也能夠猜到一些原因。 他的東蘭國是一個在地圖上幾乎找不到的小國,在前段時間,因為一時的沖動和隔壁的金陵國起了沖突,結(jié)果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最后只得用和親的方法換得一時安寧。 謝引箏的母親步氏出身低微,盡管入宮八年,卻只是一名普通的常在。她苦熬了八年,卻連個才人的位份都沒有得到。而且,在東蘭國,公主的數(shù)量并不多。他的meimei謝挽袖是唯一未出嫁的公主。其他的公主們,或因年幼,或已嫁作人婦,與聯(lián)姻之事并無太大關(guān)聯(lián)。 只是要是和親,大可以選些宗室女子??善x了他這個男的,屬實奇怪。更讓他無解的就是,金陵國偏偏就以民風(fēng)開放為由,同意了這件事。 謝引箏此次和親的對象是金陵國的權(quán)臣,平陽王沈籍。他的meimei謝挽袖,卻是嫁給了沈籍的弟弟,金陵國的現(xiàn)任國君沈懿做了貴嬪。 謝引箏其實并不在意這次的婚姻,他只是有些難舍他的母親。 大婚當(dāng)日,謝引箏身處平陽王府的婚房之內(nèi)。他身著華麗的喜服,卻感到一種無形的束縛。四周的老嬤嬤們嚴(yán)密地監(jiān)視著他的一舉一動,讓他感到極度的拘謹(jǐn)和不自在。 謝引箏已經(jīng)坐了將近兩個時辰了,外面的賓客聲音熙熙攘攘,而他這里卻是一片沉寂。 他無法再繼續(xù)忍受下去,于是說道:“我想要出去走走?!?/br> 聞言,老嬤嬤瞪了他一眼,警告道:“公子,您不能出去。這里可不是東蘭國,在這里你可得遵守金陵國的規(guī)矩?!?/br> “我的腿麻了,想動一下?!敝x引箏抱怨地指了指自己的腿,不滿地看著老嬤嬤。 然而,她卻好像視而不見,完全不想理他。 這究竟是什么情況?難道連王府里的隨便一個老太婆都敢欺負他嗎? 謝引箏簡直不能理解。 “楊mama,前院要點禮的事情已經(jīng)安排好了,管家請mama您去一趟。” 突然,屋外傳來一聲呼喚。 聽到這話,楊mama那張嚴(yán)肅的臉上終于有了些許變化,離開了這里。 在她離開之后,一直低著頭的小丫鬟終于抬起了頭,與謝引箏對視。 她輕聲說:“公子,趁著楊mama還沒回來,您可以去花園走走。只要不往前院去,就不會有什么事情?!?/br> 謝引箏看向那小姑娘,那丫頭看上去十分伶俐,一雙明亮的眸子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五官玲瓏精美,面似桃花。謝引箏心中一動,便突然就有了好感,說道:“也好,對了,你叫什么?” 小丫頭微微欠身,恭敬地說道:“奴婢姜綰,原本是府上管理內(nèi)務(wù)的丫鬟,今日被管家調(diào)來侍候公子。請公子隨我來,奴婢帶您四處看看?!?/br> 謝引箏頷首示意,隨即起身緩緩踱步。他雖一身寬厚的喜服,卻也不難看出他身姿挺拔,頗有幾分清雅之姿。 庭院深深,古木參天。二人穿過一片竹林,迎著月光,來到一座小橋流水之畔。謝引箏駐足觀望,輕聲道:“此處景致甚好,你我便在此歇息片刻?!?/br> 姜綰含笑說道:“此處便是王府中最大的庭院了,再往前走就是王府的藏書樓了?!?/br> 坐了一會兒,謝引箏覺得身體有些僵硬,于是站起身來,想要舒展一下筋骨??墒莿傋吡藥撞剑牭桨珘髠鱽砹似婀值穆曇?。那聲音稀稀疏疏,似乎有人在低語。 “誰在那?” 謝引箏小聲問姜綰,姜綰也只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