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你才O裝A,我真A、控制機(jī)器女奴、玩物、凡人加點(diǎn)逆襲、事到如今隨便你
見沈籍不語,謝引箏繼續(xù)說道:“因?yàn)樗慌扇|州任職,日后恐怕再無見面的機(jī)會了。” 聽到這話,沈籍的眉頭微微一挑,他輕輕地摩挲著拇指上的玉扳指,似乎在權(quán)衡著什么。 謝引箏見沈籍依然沒有回答,謝引箏心里微微泛起了一些怒意,問道:“派他去東州任職,是不是你的命令?” 沈籍聞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直視著謝引箏的眼睛,反問道:“如果本王說是呢?” 謝引箏聽到這句話,心中的怒火瞬間爆發(fā)。他憤怒地看向沈籍,咬牙說道:“無恥?!?/br> 沈籍冷笑一聲,逼近謝引箏,他的眼神里充滿了冰冷和嘲諷。他問道:“你說本王無恥?為了孟聞清,你打算忤逆本王?” 謝引箏后退半步說道:“你不可能不知道東州是個什么地方,那兒地處邊境,環(huán)境惡劣,而且那兒的人都是暴民。如果不是你的命令,吏部怎么會讓他去那種地方?” “吏部?” 沈籍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他轉(zhuǎn)過頭,目光重新回到那張堆滿文書的書案上。他伸手從案側(cè)抽出一本黑色封面上有金色紋路裝飾的冊子,沈籍將冊子攤開在桌面上,隨后他步伐沉穩(wěn)地回到謝引箏的身邊。 突然,他伸出手,緊緊地抓住了謝引箏的衣領(lǐng),力道之大仿佛要將他整個人提起來。謝引箏猝不及防,被沈籍一把甩到了書案旁邊,撞得桌子上的文書散落一地。他跌倒在桌面,卻也顧不上身體的疼痛,抬起頭看向那攤開的冊子。 他的目光在冊子的每一行文字間快速穿梭,尋找著孟聞清的名字。過了片刻,他終于在一行文字中找到了孟聞清的名字,然而,名字后面的地名卻不是東州,而是遮州。 “遮州?” 謝引箏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瞇起眼睛,再次仔細(xì)查看,生怕自己看錯了。然而,那地名清晰可見,確實(shí)是遮州無疑。 此時,沈籍已經(jīng)走到他的身邊,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謝引箏:“他不能在京中任職,這的確是我吩咐的。但是,我原本打算派他去的是遮州?!?/br> 謝引箏掙扎著想要起身,然而沈籍卻突然俯身而下,以強(qiáng)硬的姿態(tài)按住他的手腕,將他牢牢地壓制在桌子之上。沈籍的眼神冷冽而銳利,沉聲問道:“看清楚了嗎?” 這個姿勢讓謝引箏的后腰緊貼在桌沿上,尖銳的疼痛瞬間傳遍他的全身。他微微皺起眉頭,掙扎著想要擺脫束縛,然而沈籍的力氣卻大得出奇,讓他根本無法動彈。 謝引箏深吸了一口氣,試圖用平靜的語氣說道:“你先放開我?!?/br> 然而他的聲音卻微微顫抖,顯露出內(nèi)心的慌亂。 沈籍沒有理會他的請求,反而伸手掐住了謝引箏的臉頰,逼迫他抬頭看著自己。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火花,讓謝引箏感到不寒而栗。沈籍冷冷地說道:“謝引箏,你應(yīng)該清楚,你是誰的人?!?/br> 這句話讓謝引箏的心頭猛地一顫。他從未想過沈籍會如此生氣,仿佛要將他整個吞噬一般。 謝引箏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懼涌上心頭,他想要解釋,想要為自己辯解,然而沈籍卻沒有給他任何機(jī)會。沈籍突然反手抓住了謝引箏的手腕,將他狠狠地扔到了床榻之上。 “本王記得,和你成婚多日,至今還未圓房,對吧?” 沈籍的聲音在靜謐的寢室內(nèi)回蕩,他的目光落在面露恐慌的謝引箏身上,勾唇嗤笑了一聲。這笑聲讓謝引箏的心更加慌亂。 謝引箏的身體微微顫抖,試圖用言語來彌補(bǔ)自己的過錯:“我錯了,我不該錯怪你,你......”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沈籍便猛地起身,壓向了他。 夜幕低垂,月華如水,銀色的月光透過輕紗般的云層,灑落在精致的帳上。暖黃的燭光搖曳,與月光交織映在雕花窗欞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許久之后,沈籍終于結(jié)束了這一切。此時的謝引箏已經(jīng)筋疲力盡的躺在床榻之上。 謝引箏已經(jīng)記不得自己是怎么被沈籍清理干凈的,也記不得自己是如何睡著的。他睡得很沉,仿佛所有的疲憊都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 沈籍處理完一切后,看著躺在床上安靜睡去的謝引箏,然后裹上自己的袍子,推開門走出了屋子。 沈籍站在庭院之中,在月光與陰影的交融之下,他回想起之前與連清席的對話,也許,他真的開始莫名在乎起謝引箏了。 【作者有話說】:32章完整版已發(fā),詳情看主頁簡介 第33章 見她一面 謝引箏在晌午時分緩緩睜開了眼,朦朧中感受到一股疲憊的氣息。昨夜的一切折騰直到深夜才告一段落,今日醒來,他的渾身如同被車輪碾過一般酸痛,雙眼更是難以睜開,整個人仿佛被抽干了力氣。 “王妃,你終于醒了?!?/br> 一個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是早就在屋外守候的姜綰。 謝引箏微微動了動手指,嘗試著揉了揉自己的腰肢,這才發(fā)現(xiàn)手腕上還有著昨日留下的紅痕,顯眼而刺眼。這些痕跡像是昨夜的烙印,提醒著他那一夜的瘋狂。 在姜綰的細(xì)心伺候下,謝引箏終于艱難地將衣物穿好。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就這樣躺在床上,再睡一覺到明天。 沈籍一如既往地不在王府內(nèi),謝引箏對此早已習(xí)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