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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躲藏夢中在線閱讀 - 第30章

第30章

    “你讓我去專注想夢里的事,你不覺得很殘忍嗎?”荀安把頭抵在杜芢肩上說,“我夢里所遇見的所有人,除你之外,不全都死了嗎?”

    在身體的不適里荀安也不想再控制心中的怨氣,她不確定。也可能“怨”和“在意”,本就難以分離。

    陣陣顫抖從杜芢的身后傳來,她不忍回頭去看。她能感覺到荀安的擁抱越來越緊,就好像想把那些戰(zhàn)栗,那些恐懼也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去。

    “對不起。”只是她除了這無力的三個字之外,再擠不出其他言語。

    “但我還是不討厭你?!避靼驳吐曒p語,又把頭往杜芢的發(fā)間蹭了兩下,如果杜芢現(xiàn)在是長發(fā)的話,那她們的發(fā)絲現(xiàn)在應(yīng)該纏繞在一起,難以分離,“很奇怪吧,哪怕你騙了我,我也還是不討厭你,一直很喜歡你。我喜歡你與我共度的青春……”

    “我還是不后悔與你相遇?!?/br>
    ·

    一股割裂的感覺從杜芢的喉嚨內(nèi)部向外傳開,她覺得自己在硬生生把一顆削得尖銳的石頭往胃里吞。

    如果現(xiàn)在不是被抱著的話那么她會開始在房間里渡步,還會插上耳機放一些音樂來安撫心神。某種程度上她得到了自己一直想要聽的一句話,但這話卻是從一只血淋淋的生物嘴里傳出的,而她是那個舉著屠刀的劊子手。

    十一人,三百年,十一人,唯獨荀安不該受到如此對待。因為她入戲太深,還因為她本就沒有未來。

    她有時也后悔,為什么偏偏是這樣一個人打開了真理的大門。

    她應(yīng)該如其他人那般一開始就落入一個一兩年的非回憶型夢境中去,那樣雖然結(jié)束時難免不舍,但也不至于難以承受。然后她會繼續(xù)自己的冒險,把一些喜歡的角色放入儲蓄背包里,帶著伙伴穿梭于各個世界之中。作為夢的主角,她們有能力在一兩年的平均期限到達之前就把那個虛擬世界玩透。而不是如此這般過著無趣又無力的日子,承受著不該承受的道德拷問。

    也不該如此,與自己這種人糾纏終生。

    若是窗外能下雨該多好,杜芢這樣想道,那么無論是荀安還是她的呼吸聲,都不會在寂靜中被彰顯得過分明顯。

    她的靈魂被蒙住頭摁在了名為黑夜的幕布里,只是一條待宰的魚。

    “你想要什么?”她低聲詢問,她在一片漆黑昏暗中望向自己的左手,身后的荀安不會看見她脈搏上那片燒痕在微微顫抖。

    你想要什么,我能給什么?

    這是她唯一能用來表現(xiàn)感恩的形式了,就像過去無數(shù)次討好母親一樣,她只會這個。

    默然半晌,才等來一句回應(yīng)。

    “想要你行不行?”

    指尖描摹過懷中人鎖骨的輪廓,哪怕是杜芢也理解了這動作的含義。

    她的腦海里閃過些許過往的回憶。

    在夢中徘徊了三百余年的她自然也并非白紙一張,在這她所熱愛著的最高杰作里自然是什么機器都能存在,什么服務(wù)都能出現(xiàn),什么體驗都能降臨。但她倒真沒與真實的人類有過這方面的接觸。

    畢竟她不受歡迎。

    巴不得刪除存在痕跡的現(xiàn)實三十年自不用多談,在夢里接觸的十一人里也鮮有人與她足夠親近。

    不過抱著集郵心態(tài)的男性倒是不算少見,他們在夢里享盡了所能享受的一切后自然也容易把目光放在身為女性的她身上。無需愛意,無需理解,只是因為“她是個女的,他還沒得手,自己不虧”這三點就足夠讓他們拿狼打量rou的眼神去打量自己。

    杜芢自己倒是從未同意過這些事,在夢里她還是能通過科技掌握主動權(quán)。她自認(rèn)自己稱不上很有尊嚴(yán),但具有傷害性的不適宜接觸對于心理方面的摧殘她也有所耳聞,保持能夠繼續(xù)進行研究的心理狀態(tài)是她的底線。

    那如果是荀安的話可以嗎?她在混亂的思緒里做不出任何有效的計算。

    她只感到燥熱與無措,但據(jù)書籍所言這也是一種可行的證明。

    她想到了過去她們以孩童的身體緊挨在一起的每一個時刻,問自己再進一步的話,她是否能夠接受。

    在得到內(nèi)心約莫百分之八十的肯定回答后,她便不需要再給自己留有猶豫的余地。

    ·

    能感覺到身后的人漸漸松開懷抱,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再去表明態(tài)度會不會太遲。

    在轉(zhuǎn)過身去吻荀安的時候,對方的表情卻呆滯到像是愣住。杜芢也只覺得是cao作上的問題,舔舐著嘴唇,又來了一口。

    距離上次進行此類練習(xí)已經(jīng)過了不知道多少年,可能接近于一個人的半生。在記憶里杜芢有次把氣全撒在了那些服務(wù)她的機器人身上,她說她真的什么都感覺不到了,為什么只有她,今生只能通過這種悲慘的模擬來獲得樂趣?

    她的人生怎么就失敗到了那種程度?她無法與任何真實的人建立聯(lián)系,與它們擁抱的每一刻,每一秒,只是在向整個夢境展示著她這個個體的可悲。

    她說再也不做了,到死都不做了。

    說完這話又不知道重蹈覆轍了多少次。

    已經(jīng)忘了從什么時候開始真正地停止,她生命力所有觸手可及的樂趣都在漫長的自我相處被一一剃去,最后只有對夢境本身的探知欲成了那最后的那一條小小河道,緩慢又艱難地向前流去。

    但在今天它被擴充了那么一點,也可能是流歪了,多余的部分直接合并進了另一條河道里,那里的終點在大腦之外,也脫離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