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謝謝,恐男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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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玉漂亮的眼睛里蓄滿了眼淚,晶瑩剔透的眼淚順著他修長的脖頸埋入他的衣領,白色襯衣濡濕一大片,曖昧地露出些許春光,真的是好一幅美人垂淚的凄美畫像。 頂級的皮相和令人艷羨的家世搭配上cao蛋的性格簡直是一朵梔子花上淋了層雞屎,暴殄天物。 他又繼續(xù)抱著我哭了起來,附近還有幾個仆人在低頭打掃衛(wèi)生,根本不敢望向我們這邊,我猜想這群沉默的人腦海中肯定在揣測我們兩的八卦。 我自動腦補出那些字幕:“從山溝溝里來的養(yǎng)女居然惹哭了我們少爺,她……” “少爺居然抱著她……” 暈了,我簡直比竇娥還冤。 我那善良的養(yǎng)母養(yǎng)父人呢,還有我那年少有為的alpha大哥呢,能不能來個人管管他。 我有一瞬間想過發(fā)動我精湛的演技陪著他一起哭,但以他目前敏感脆弱的性格以及發(fā)達的淚腺來說似乎這會使局面更加糟糕。 兩個才見過兩次面的絲毫沒有血緣關系的兄妹居然一起抱頭痛哭,不清楚情況的還會以為我是個渣女輕薄了他,事后哭著不想對他負責,畫面太美我不敢想。 他的身體好燙,熱量通過皮膚接觸傳遞給我,我的臉也有些發(fā)熱了。 馥郁的梔子花香氣霸道地糾纏著我的鼻腔,我的神經開始有些輕微的松動。 因為身體結構問題,女beta是個很安全的性別,同omega在一起基本上不需要避嫌。但這不意味著男omega可以隨意觸碰一個beta的身體啊,不是沉玉你手放哪呢? 第一次遇見這么沒距離感的omega,從今天開始我決定要開始恐男o。 作為一個女beta,我不僅恐男a我還要恐男o,接下來沒過多久我就要開始恐男beta了,可能到后面就會發(fā)展成我無差別恐所以的abo性別。 我試著忘卻因為落枕而帶來的疼痛,僵硬著身軀向他解釋:“哥哥,我沒有不原諒你,我只是怕你擔心所以才……” 我把藥品重新塞回了他的手心:“哥哥別哭了,你幫我擦藥好嗎?” “嗯嗯!靜俞我會好好干的?!?/br> 我百般無奈答應了他要幫我擦藥的請求,面對與昨天性格大相徑庭的隱形瘋子我只能順著他的心意來,以免激怒他導致我可憐的脖子再次遭殃。 居人籬下,再加聯(lián)邦完整的omega保護法律體系,我根本沒辦法動手。 如果沉玉是在z城的一個普通beta,那他昨天剛冒出侮辱我的第一句話后就會被我揍進醫(yī)院。 好心累,好不爽,好想滾蛋,啊老天奶,來個人把這個脆弱的omega帶走吧! 沉玉十分自然牽起我的手走到了床邊,手指相交,至到給我擦藥的時候他的眼淚還沒停下。 我一直無法理解他今天對我所表現(xiàn)出的過于親密的自然熟態(tài)度。 拜托,我們才見過兩次面,擁抱道歉,牽手以及大早上出現(xiàn)在我的房間里幫我擦藥已經超出了我們之間關系應有的正常范疇。 他讓我坐在床上,自己彎腰低頭為我擦藥。 “對不起靜俞,我昨天……有些失控……” 是是是,你無端情緒失控,表現(xiàn)像個沒有禮貌的瘋子,然后又像個哭包一樣為昨天的行徑道歉。 實在不想看到男人哭,眼不見心不煩,我選擇閉眼急躁地等待他完事。 附著清涼藥膏的指腹在我脖子上流連,緩解著我的疼痛,溫熱的氣息打在我的臉頰。 爹的,好熱……好難受……能不能不要朝著我吐氣啊。 “嗯啊……唔靜俞……” “靜俞……啊哈……” 沉玉又把頭放我肩膀上了,這次他不再是哽咽重復道歉,而是明目張膽呼地在我耳邊呻吟。 我的脖子又疼又燙,耳朵更是受到了不小的污染。 我又一次傻了眼,這個omega居然對著我發(fā)情了。 瘋了,變態(tài)啊,惡俗啊! 他已經神志不清了,都開始把我當成泄欲工具了,趁我愣神怒罵直接把我撲倒在床上,急不可耐地把手伸向了我的上衣里。 我臉上的面具碎成渣渣,心里開始問候他全家。 去你的,去你的爹的,去你媽的,去你哥的。 沒有絲毫猶豫,我用力掙脫開他,一個箭步沖到房外利落地關上門大聲呼叫:“哥哥他身體有些不舒服,快叫醫(yī)生來。” 那些仆人可算是有所波動了,慌慌張張地跑去找家庭醫(yī)生了。 我靠在門上長嘆了口氣,裝作沒聽見沉玉痛苦的呻吟聲,耐心等待著醫(yī)生的到來,向老天奶祈禱沉玉精神能再正常些。 老天奶,我不貪,我只求沉玉他能正常一點點,不要對著我一個beta發(fā)情就好。 沒等太久,一個穿著卡其色西裝的金發(fā)碧眼omega邁著長腿走到了我眼前。 寬肩窄腰,胸部鼓囊囊的,感覺下一秒那幾枚紐扣就會崩開,好sao的一個男人。 見到我時他那雙狡黠多情的狐貍眼明顯亮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我抬頭看著他,手指向房間里面,慌張地說:“哥哥……他發(fā)情了?!?/br> 沒想到他冷不伶仃地來了句:“小姐,你的黑發(fā)是天生的?” 請問現(xiàn)在的重點是在我的發(fā)色上么?好不靠譜的醫(yī)生,沉家什么眼光…… “……是?!?/br> 他眨了眨眼睛,睫毛像把小扇子,語調輕浮繾綣:“你的頭發(fā)很漂亮,眼睛也是。” “……” 莫名奇妙的對話,玩味似的眼神,好惡心…… 他笑了聲打開門走了進去,見我沒動,又回頭來叫我:“這位beta小姐也請一起進來吧?!?/br> 我趁他再次回頭走進房間的那一刻翻了個大白眼。 自從來a城后我翻白眼的次數越來越多了,三年后我得去眼科醫(yī)院瞧瞧。 我扭扭捏捏地極不情愿地回到了我的房間,激烈濃厚的梔子花香沖擊著我的嗅覺,我感覺如果沉玉再不收斂些他的信息素的話我的鼻子可能會廢掉。 沉玉痛苦地蜷縮在床上,因為缺乏安全感而做出環(huán)抱自己的動作,嘴邊細碎的呻吟能清晰辨別出是我的名字。 靜俞,這是我第一次反感我的名字。 我臉色羞赧,在心里發(fā)出吼叫:真是靠了,為什么要叫我的名字,我們很熟么? 這位不靠譜家庭醫(yī)生并沒有著急給沉玉打抑制劑,而是很不禮貌地打量著我的房間。 又是個沒有分寸感的男omega,我更加堅定了我恐男o的決心。 我跟隨著他的目光看向躺在地板上的被子,上面全是褶皺。 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覺得冷就把被子扯了下來,今早沉玉來得突然我就沒整理。 他笑著又把目光投向我脖子上的紅痕,直白而不加掩飾:“少爺小姐真是好興致,玩得如此猛烈?” 玩什么玩,換你被他掐衣領試試。 我忍不住黑了臉,催促他:“醫(yī)生你趕快些給我哥注射抑制劑,他現(xiàn)在很痛苦?!?/br> “我叫維利特,靜俞小姐?!?/br> 知道我是沉家的養(yǎng)女還跟我開這種黃色玩笑,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啊。 我管你叫維利特,維斯特還是威尼斯啊,還不快滾去給沉玉打針。 我扯起禮貌的微笑:“維利特醫(yī)生,我哥哥的狀況好像有些不容樂觀?!?/br> 言外之意就是快去看我哥,別再用那惡心下流的眼神看著我了。 “哈哈好的?!?/br> —————— 第二個男人總于毛毛蹭蹭上場了X﹏X,是個看似風流多情,實則二十多歲了初吻還在的“純情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