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劇場:田螺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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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蒙蒙亮,我就推著今天要賣的東西跑到了z城的菜市場。 到菜市場時已經有很多商販挑好位置坐等著第一批客人。 坐我邊上擺攤賣菜種和農具的中年女alpha同我打了個招呼,笑容慈祥:“小妹,今天又帶什么好東西來賣啦?” “還是老幾樣呢,姨吃毛桃么?” 我笑著從竹籃筐里挑出個最大的桃分給她:“今天早上剛摘的,很新鮮。” 陳阿姨打開紅色塑料罐,遞給我:“謝謝小妹,小妹吃干苦瓜皮么,這幾天剛曬好的?!?/br> “好,也謝謝姨!” # 賣完攤上的東西已經是正午,我的肚子已經開始咕咕叫了。 昨天買的豬rou還沒吃完,可以弄個小炒rou,再配上蒜沫空心菜,吃完心里美滋滋又有力氣。 提速走了大概一小時才到家,可是從房子里飄出來的糊味卻讓我警鈴大作。 有人闖進了我家,還動了我的灶臺,很有可能還動了我的豬rou! 我有些慶幸這兩天把錢都花光了,家里沒余錢。 我怒不可遏地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枝鮮艷的紅玫瑰。 它被放置在一個簡易的玻璃瓶里,安靜地盛放。 而它卻被一堆無法分辨的惡心食物包圍了。 我連忙去檢查冰箱,發(fā)現我的豬rou沒有被動后安心地送了口氣。 家里干凈了很多,家里那幾個不值錢的老式家具也沒少,但很多食物都被糟蹋浪費了,散發(fā)出一種焦糊味。 根本找不到ta的痕跡。 我把那堆黑糊糊的東西倒到了垃圾桶里,心疼這些沒有得到正確歸宿的食物。 我被那個不速之客氣笑了,這人到底在玩些什么。 跑到這偏僻的山溝溝里里面拿陌生人家東西試手練廚藝是吧! 他爹的,別讓我逮到你。 # 一連過了一星期,每當我從地里忙回家時都能發(fā)現桌上有枝花,幾盤菜,家里的衛(wèi)生也被收拾得干干凈凈。 花每天都不重復,菜沒再動我的東西,但看起來越來越像樣,連魚和蝦都整上了。 剛開始都作垃圾處理,后面逮到一只老鼠試過毒沒事,于是也心安理得地吃了起來。 “不吃白不吃,浪費糧食可恥?!?/br> 一點蹤跡都沒留下,別說人了,連ta一根毛我都沒見著。 找聯邦警察過來蹲守,對方像是提前掌握了信息,沒再出現。 聯邦警察也查不住大概,只是建議我搬家換個安全的地方。 那花,那些菜就仿佛憑空出現般,詭異邪乎。 # 靠別人不如靠自己,把窗戶封死后我假裝出門,實則躲在房子邊上的那棵大樹上,借著樹葉打掩護。 我聚精會神地盯著門口,一點風吹草動都不肯放過。 一個上午過去了,別說人了,一只小動物都沒出現在我家門口,我的腿都麻了。 忽然,我聽到了房子里傳出了幾分動靜,那個人總算出現了! 沒有猶豫我直接從樹上邊跳下沖進了房子里。 cao他爹的,總算讓我逮著你了! 一個穿著圍裙的男alpha面色冷冷地盯著我,手上還拿著一枝粉色月季。 長相俊郎周正但表情過于冷漠,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我無法把他的所作所為和他的長相聯系在一起,也對,人不可貌相焉! 我拿起了放在門邊的鋤頭,步步相逼。 “你是誰,你是怎么進到我家的?” …… “為什么裝神弄鬼?” …… “為什么要做這些?” …… “你是人還是鬼?” 我的鋤頭離他只有兩只拳頭的距離了,語氣也更為激烈:“快回答我,我這鋤頭可不是吃素的?!?/br> 當然不吃素,吃土。 他面色微動,語氣寡淡:“我來報恩。” “報什么恩,我沒救過你?!?/br> “不要亂說話!” 他指著灶臺上的白瓷壇子,說出來的話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是那塊田螺?!?/br> ………… 前段日子除雜草的偶然發(fā)現的一顆田螺,體型偏大,玉藍色,上面的紋路精致復雜,見還沒死透一時心動就把它放到腌蘿卜的壇子里養(yǎng)了起來。 “你騙我?!?/br> “沒有騙你。” 隨后他就當著我的面立地成了那塊熟悉漂亮的田螺,而我認清現實后暈了過去。 老天奶,這不是真的! 醒來后他抱著我說他要為我做一輩子的飯菜。 臉色還是那么冷,握著我手的掌心卻很熱。 “你是妖精么?” “精怪?!?/br> “我能拒絕么……” 他親了口我的臉頰,說話簡短有力,不容置疑:“不可以。” —————— 池行他是天生面癱 四百收小劇場,請寶寶們忽略小劇場里的邏輯bug,樂呵樂呵一下嘿嘿。 沉玉那個小劇場篇幅太小了,到時候給第二人格沉玉補一個,不然他會嫉妒發(fā)瘋(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