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餓壞了(高H)
“呵,小陣平都偷跑,真賊?!?/br> 萩原研二拄著臉頰,似笑非笑地看著被嗆到而涌出生理性淚水的宮崎月熙,在自家幼馴染的懷里被單方面強迫地餵哺著啤酒。 一整杯被口對口方式喂喝下,當(dāng)松田陣平松開手時,她身上淺藍色的制服早已被酒水染成深藍,伏貼在姣好的身軀上。 “衣服濕了不能穿,生病可是麻煩大了呢!” 一雙手從宮崎月熙身后探向她的制服,萩原研二靈活的手指輕輕擺弄扣子,制服便松垮的掛在她的臂彎,長年拆卸零件和拆除炸彈的手指輕松的將前扣式胸罩解開,釋放那雪白豐腴的雙乳。 “研二……別!哈啊……陣平…….不要…….” 松田陣平低頭湊上含住一團雪乳,牙齒嚙咬著乳尖,另一手順勢竄入她的裙擺探向那神秘地帶,頻繁的性事早已讓他們摸清她的敏感處,指尖或曲或伸,靈活在那緊緻的花xue中探索,直到抵到那處他們早已探索過無數(shù)遍的敏感點。 “嘶,真緊,被cao了那么多次怎么又變緊了呢?看來這幾天要繼續(xù)努力,讓月熙的身體喚起記憶,才能吃的下我和萩。” “嗯啊…” 懷里女警如同瀕死的天鵝般揚起優(yōu)美的弧線,酒精在體內(nèi)揮發(fā)刺激每一條血管,體內(nèi)的慾火不斷噴涌而上,俊美男人口吐sao話,加重刺激大腦的理智線。 明明只是4%的酒精濃度……為何…… 腦海閃過松田將啤酒倒入玻璃杯的畫面,她扒拉下桌上的竹籤反手一轉(zhuǎn),在空中盤出美麗曲線,往自己的大腿用力一扎。 啪— 一隻手輕而易舉在空中劫獲女警攥緊竹籤的手,萩原研二在她的手腕按壓幾下,輕柔又不失力量地卸除她的力道。 竹籤落在地毯上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研二反手與她十指交扣,連最后殘馀的自由被蘊含毒藥的糖霜包復(fù),吞嚥下肚。 “嘛嘛,真是,小月熙還真狠心,還好我的反應(yīng)快速,否則你受傷了我們可是會心疼?!?/br> 月熙倒臥在松田陣平的懷里喘息,一陣陣茫然感和醉意不斷如浪潮般一波波襲向大腦,麻痹了繃緊的腦神經(jīng),酥軟感蔓延,一團火從小腹擴散到全身。 “你們…在酒里做了什么….” 松田陣平低頭磨蹭著月熙的頸窩,女人淡雅的馨香竄入鼻尖,撫慰了他這些日子在拆彈下高強度緊繃的神經(jīng),犬齒嚙咬吸吮著她的耳窩,在雪肌烙下一枚艷紅,并張唇含住耳垂。 真好,是屬于他們的,再也無法離開他們的珍寶。 “只是能夠放松身體的東西罷了,畢竟月熙許久沒有放松,喜歡嗎?” “不,唔,哈啊……陣….平….放開我….嗚嗚…研二…..別……” 宮崎月熙背緊貼著松田陣平胸膛,菸草味沁入鼻尖,松田的右腳屈膝卡在女警的雙腿之間,輕輕一勾卸除她右腿反抗的力道。 在左腳欲合攏時,萩原研二湊上前,左手抓住她的腿根往自己方向一搬,制服裙擺無法遮掩那神秘珍寶,堆擠在她的腰際,輕而易舉,讓懷里甜美的羔羊完整展現(xiàn)在兩隻野獸眼前。 一波波熱潮從骨子里擴散,體內(nèi)快感從指尖綻放到全身,宮崎月熙的左手被萩原研二緊扣送到他唇邊,濕熱的吻緩慢地烙在修長的指尖,微啟唇含咬著心上人的指腹,就像大犬將心愛的骨頭含在嘴里啃咬不放,含住又吐出,細細品味。 “夠了….哈…..還沒….吃晚餐…..我餓了…..” 月熙只能將剩馀的右手不斷推阻著松田陣平的手指,卻沒想被男人反手一扣,一併送入花xue中,長年拆卸炸彈而長出薄繭的指尖帶領(lǐng)她探索那甚少去撫慰的地帶。 “哼….月熙好乖,知道你餓壞了…zigong都乖乖降下來了……” 松田陣平親吻著自家女警的眼角,舔舐因情慾而落下的淚珠,灰藍的眸子緊盯著她陷入愛慾和酒精后勁的妖冶神情,毫不掩飾眼底的情慾,股脹的下身抵著她的腰。 花xue誠實地吸吮外來侵略者,深處的zigong彷彿懷念起男人們曾經(jīng)的愛撫,不斷親吻著松田的指尖。 “啊哈啊啊啊啊……” 松田陣平帶領(lǐng)她的指尖刮弄著里頭那張小嘴,用力一頂擠入更窄之處,瘋狂的快感襲遍全身,宮崎月熙再也無法控制的大聲哭喊呻吟,身軀在男人的懷里抖如篩糠,zigong快慰地吐出熱情愛液,打濕身下的高定西褲以及地毯,男人的指尖持續(xù)在高潮抽搐的花xue里摩挲抽送,馀韻快感被強制延長,潮吹的愛液在空中拋出優(yōu)美的弧線,花xue失禁般不斷噴涌。 “小月熙好可憐唷,被小陣平cao到潮吹了呢?!?/br> 她的身子不斷扭動顫抖,腦海綻放無數(shù)個煙花,她試圖掙脫兩個同期的桎梏,從這無法控制的情潮掙脫,卻被萩原研二的左手繞過她的腿根,手掌死死壓在小腹的位置,指腹隔著肚皮推搡著zigong,耳畔的嬌吟越發(fā)甜膩誘人。 “好乖好乖,把宮胞乖乖張開,才能同時吃下我們呀!”俊美的臉惡劣地誘哄著。 就像之前在警校時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