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買地種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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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們都回了房, “至于你們,楊伯,就把我的房間騰出來給她們吧,反正我一個人,住不了那么大的房間” “那您……”住哪里 “我住偏房,那里太小,容不下兩人” “是,兩位請隨我來” 楊伯領著兩位婦人去了李雪顏的臥房,因為李雪顏很少住這里,所以房間里除了幾件衣服是自己的,其他的什么都沒有,李雪顏隨后進房取了自己的衣物便準備回濟世堂,臨走時,她把這個月院子里的伙食費一百兩交給了楊伯便離開了。 回到濟世堂,已經是卯時(北京時間05時至07時)了,柳樂容和雁兒見李雪顏回來,急忙迎了上來, “你可回來了,害得我好生擔心” “小姐,你哪里去了,奴婢以為您被……” “你以為你家小姐我那么沒用,再說,有履良在,怕什么,柳jiejie,害你擔心了。” “回來就好” “履良那三腳貓的功夫,頂多自保,哪里照顧得了小姐” 這話正被進門的履良聽見, “雁兒,我的武功可在你之上,不行咱們比比” “小姐說過,好女不跟男斗” “我還好男不跟女斗呢” “小姐,履良欺負我” “你……” “好了,你們兩個,真是一對冤家,一見面就得吵” “這就叫不是冤家不聚頭” “柳jiejie,你也嘲笑我” 說著,雁兒便傻上前撓癢癢,惹得柳樂容連連求饒,李雪顏和履良含著笑意看著這一幕,要是能一直這樣多好,大家一起無憂無慮的生活,有時候總是事與愿違。 暗處 “爺,時候不早了,皇上還在宮里等您呢” “本王自有分寸” 元景炎最后看一眼那日思夜想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暗處,宋瑞心里那個恨呀,憑什么你們三個不來偏要我來,這種差事比叫自己上戰(zhàn)場還可怕,元景炎回府換了身衣服,自行騎馬往皇宮方向跑去, “吁~~” 馬兒吃痛,立馬停了下來,元景炎扔下韁繩,徑直往宮門口走去, “給三王爺請安” 元景炎徑直走了進去,他最痛恨別人打擾自己,哪怕是自己的親爹都不行,劉公公在元景炎必經之路等他,看著快速移動的身影, “奴才給三王爺請安” “他呢?” 劉公公愣了一下,三王爺怎么跟皇上置上氣了,自己是奴才,不好多說什么, “請王爺隨老奴前去,皇上在那等著了” 劉公公帶著元景炎七拐八拐,終于到了一個宮殿門口,元景炎周身的溫度急劇下降,一股寒氣逼人,劉公公打了個哆嗦, “皇上就在里面,奴才在這候著,三王爺請進。” 元景炎抬頭看了看頭上的牌匾,蒼勁有力的三個字,啟祥宮。自從自己的母妃去世后,元景炎從未踏足過這里,時隔多年又來到了這里,元景炎眼神凜冽,跨步走進。推開房門,便見一個蒼老的身子站在一副絕色美女的畫像前,元景炎皺了皺眉,早知今日悔不當初。文宗帝回頭看著這個自己最滿意的兒子,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想起他在朝堂上語話軒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云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越發(fā)的覺得自己真的老了。 “不知皇上找我來所謂何事?” 文宗帝就像沒聽見他說的,自顧自的問著, “你有多久沒有來看你的母妃了?” “十年又二個月” “你比我多,我五年沒來了” 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朕’,他一直想和與他如民間父子一般,可惜他總是疏遠, “你繼承了你母親的倔強,也繼承了我的薄情寡義” “有話直說便是” “你的年紀不小了,該取王妃了” 元景炎沒有回答,等待著他的下文, “不管你喜不喜歡,總是要娶一個的” “我并沒有繼承你的薄情,相反,我此生只會娶一個我愛的女子” “你還在怪我當年沒有……” “都過去了,沒必要舊事從提” “炎兒,你要記住,父皇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元景炎不禁冷笑,你賜死母妃也是為了我嗎? “選妃的事你要盡快決定,否則就有父皇我親自為你選” “如果皇上執(zhí)意要如此,還請皇上收回我的姓氏” “你……你這是要跟朕斷絕父子關系嗎?” “如果我的婚事自己都做不了主,這個王爺當或不當有有什么區(qū)別” “你……” 文宗帝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要是無事,我先退下了” 文宗帝無奈的揮了揮手,該留的總是留不住。元景炎大步走出啟祥宮,劉公公急忙趕緊去,便見屋子里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文宗帝,劉公公趕緊上前為皇上順氣, “朕這爹當的不夠格呀” “皇上,總有一天三王爺會明白您的苦心的” “罷了,不管能不能理解,既然他姓元,有些責任他就必須承擔” 元景炎騎上馬,沒有回府,而是去了濟世堂,他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從沒有過的害怕涌上心頭,就如當年失去母妃一般,李雪顏還未睡下,她承認她在等他,等他來小坐一會,今晚晚飯的時候開始眼皮就一直跳,讓她擔心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等了許久,還沒有人,不斷涌上來的睡意被李雪顏深深按下,她相信他會來的。 當元景炎一身酒氣的出現的時候,李雪顏知道定是發(fā)生了什么,混亂中,他抱住了她,男子的氣息混雜著酒氣讓李雪顏皺了皺眉,她喜歡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茶香味, “你喝醉了,我去倒杯水給你醒醒酒”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李雪顏身體一頓,反手抱住了他,輕拍著他的后背, “我不走,我會一直陪著你” 兩人就這樣一直抱著,許久,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李雪顏推推搡搡的把他扶到了床上,脫下他的鞋子,替他蓋好被子,正準備起身起去,元景炎一把拉住了她, “別走……” 要不是他滿身的酒味和通紅的臉頰,李雪顏都會懷疑這廝是不是假裝的,李雪顏只好就地坐下,奈何他拉的太緊,李雪顏掙脫了許久都沒成功,罷了,今晚趴著睡吧。不知道何時睡去,待李雪顏醒來時,元景炎正一臉深情的看著自己, 要不是他滿身的酒味和通紅的臉頰,李雪顏都會懷疑這廝是不是假裝的,李雪顏只好就地坐下,奈何他拉的太緊,李雪顏掙脫了許久都沒成功,罷了,今晚趴著睡吧。不知道何時睡去,待李雪顏醒來時,陽光穿透紙窗照了進來。李雪顏揉了揉眼睛,發(fā)現元景炎正一臉深情的看著自己, “醒了,好點了嗎?” “你昨夜就是這樣睡的?” “嗯,不然還能睡哪?!?/br> 元景炎心中一陣感動,除了母妃,她是第二個真心待自己的女子。 “起來吧,我去給你打水洗臉” 說著,李雪顏便站起身來,元景炎一把把她拉進自己的懷里,雙手緊緊的鉗制著她,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臉上,惹得她一臉的嬌紅, “謝謝” 他第一次對人說謝謝,卻一點都不別扭, “不客氣” “小姐,你起了沒?” 是雁兒,李雪顏在他懷里掙扎了幾下,那人卻一點放手點的意思都沒有, “雁兒,我就起,你不必伺候我,去幫柳jiejie吧” “那好,奴婢先過去了” 聽到腳步聲走遠,元景炎才松了松手, “讓我抱一會” 李雪顏沒有掙扎,乖乖的躺在他的懷里,元景炎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許久沒有說話, “皇上昨夜召見我” 李雪顏靜靜的等待著他的下文, “他說我該娶個王妃了” 李雪顏一怔, “你答應的?” 她小心翼翼的問,害怕聽見自己不像聽到的答案,感覺到懷里人的緊張,元景炎輕聲一笑, “我怎么會答應,我可是等著娶你過門的” 李雪顏一把掙脫出來, “又不正經,我……我忙去了,你自便吧” 說著便紅著臉跑了出去,元景炎慢條斯理的下床穿鞋,從袖口掏出一只木簪子,是他自己刻的。隨后找了張紙,寫上‘定情信物汝必收’這幾個字,用簪子壓著,放在她的床頭,身形一轉,便消失在了房間里。還好李雪顏帶著面紗,外人看不見她臉紅的樣子,李雪顏穩(wěn)了穩(wěn)心跳, “雁兒,履良出去了?” “嗯,早出去了” 李雪顏決定中午再過去看看,有柳樂容和雁兒在,李雪顏輕松不少, “掌柜的,隨我來一下” “是” 掌柜的放下手里的賬本,尾隨李雪顏進了一個房間,李雪顏掏出五千兩遞給掌柜的,掌柜一臉震驚的看著李雪顏, “這錢……” “我變賣了一些首飾,掌柜的先拿去解決燃眉之急吧” 眼前的女子有一次讓自己震驚了,一件事是她一年前買下虧空的濟世堂的時候,第二件便是寧愿變賣首飾,也不愿看病收錢。掌柜的感動的老淚縱橫, “李姑娘是個好大夫,我替天下的百姓謝過您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