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攻龍xue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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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兒,我們上樓去” 兩人順著樓梯走上去,來到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吧” 兩人走了進去, “坐吧 薛太醫(yī)說道。李雪顏找了個位子坐下, “不知您今日找我來所為何事”? “老夫今日來是看你這兩個月來學(xué)的如何”? “夫子請問” 沒想到今日將自己找來是來考試了,對于薛太醫(yī)給的那幾本醫(yī)書,李雪顏上上下下看了三遍了,早已銘記于心。 “病者患有真心痛,是何癥狀”? “心為諸臟主而藏神,其正經(jīng)不可傷,傷之而痛為真心痛。其證卒然大痛,咬牙噤口,氣冷,汗出不休,面黑,手足青過節(jié),冷如冰,旦發(fā)夕死,夕發(fā)旦死,不治”。 “那又該如何寫方子”? “用豬心煎取湯,入麻黃、rou桂、干姜、附子服之,以散其寒,或可死中求生” 薛太醫(yī)點了點頭,回答的不錯, “結(jié)腸炎是何癥狀” “食欲不振,氣短乏力,面色缺乏光澤,久瀉傷腎,出現(xiàn)畏寒肢冷,腰膝酸軟,每日晨起腹瀉,俗稱五更瀉者” “如何醫(yī)治” “人參三錢,茯苓一錢,白術(shù)三錢,桔梗、山藥各二錢甘草四錢,白扁豆一兩,蓮子rou、砂仁、薏苡仁酌量添加,三碗水煎一碗水,早晚各一次” “夜眠多夢,心悸者又該如何治”? “當歸一錢,黨參一兩五錢,丹參二兩,棗仁一兩,柏子仁一兩,遠志一兩,川芎五錢,黃芪三兩,枸杞一兩五錢,甘草五錢,五味子一兩,白芍一兩五錢,萸rou一兩五錢,茯苓一兩五錢,白術(shù)一兩五錢” 李雪顏一氣呵成的說完了,薛太醫(yī)捋了捋胡子,直點頭,孺子可教也。 “這些都是常見的疑難雜癥,你要牢記于心” “學(xué)生明白” “這些只是入門,今后你要學(xué)的還有許多,卻不可驕傲自滿,因小失大” “是” “桌子上是關(guān)于針灸的醫(yī)書,我挑了幾本帶來,你拿回去仔細研究,我還會來試探你的” “學(xué)生定不會讓老師失望” “你可還有什么疑問”? “請恕學(xué)生直言,學(xué)生有一事相詢問老師” “說來聽聽” “云兒,你去外面守著” “奴婢遵命” 云兒關(guān)門出去,薛太醫(yī)見李雪顏如此謹慎,便知道一定是什么大事,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對于西域蠱毒,夫子可有了解”? 薛太醫(yī)大怒, “這不是你該問的” “請夫子聽我解釋” “哼” 薛太醫(yī)甩了甩袖子, “學(xué)生在京城發(fā)現(xiàn)了蠱毒” 薛太醫(yī)沒有阻止李雪顏說下去, “要是學(xué)生猜得沒錯,皇上衰老嚴重,就是蠱毒作祟” 薛太醫(yī)驚得站起身來, “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誰?” 李雪顏知道自己猜的沒錯,皇帝定是中了蠱毒,至于什么蠱,李雪顏不知道,薛太醫(yī)應(yīng)該知道。 “學(xué)生得見天顏數(shù)次,發(fā)現(xiàn)幾月之間,皇上的身子骨變化極大,未到半百之歲就白了頭,除非是年少白發(fā),否則怎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李雪顏大膽說出自己的猜想,薛太醫(yī)聽后不得不佩服她觀察的仔細,放眼整個元梁國,除了自己知道皇帝中蠱已久,李雪顏是第二個。滿朝文武與皇上相處那么久都沒察覺,沒想到才見皇帝幾次的李雪顏發(fā)現(xiàn)了,自己沒有選錯人。 “學(xué)生斗膽問一句,皇上中的是何種蠱毒”? “老夫不知道” 李雪顏知道薛太醫(yī)不想說,也不再追問,大不了自己去查閱書籍便是。李雪顏后來才知道,自己今日的想法有多可笑。要是是普普通通的蠱毒,說不定薛太醫(yī)早就解開了。 “此事不得說出去,否則薛府以及李府必遭滅門之災(zāi)” “我明白” 李雪顏點了點頭,她還不想那么早死,其中的道理自然知道。 “不知夫子為何不給皇上醫(yī)治”? 薛太醫(yī)深深的嘆了口氣,說得簡單做的難, “要是能治早就治了” “可是缺少什么藥材”? “皇宮里什么藥材沒有”? “那缺什么”? “藥引” “藥引?什么藥引”? “純陰之血” 純陰?女子為陰,難不成是女子的血?薛太醫(yī)見李雪顏滿臉的驚訝,就知道以這孩子的聰明已經(jīng)猜到了。 “那皇上他知道自己中蠱之事嗎”? “知道” 李雪顏這回真的就像睜眼瞎一般了,明明病人就在眼前卻醫(yī)治不了。 “此事便到此,你不得再深究下去,否則惹禍上身別怪老夫沒提醒你” “是” 李雪顏有些喪氣, “老夫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便走了出去,云兒走進屋子里,見李雪顏一臉的垂頭喪氣, “小姐” “無事,我們順道去濟世堂看看” “是” 兩人除了醉仙樓,外面陽光明媚,李雪顏卻覺得全身涼颼颼的,這個朝代好可拍,她突然好想回去。云兒靜靜地跟在李雪顏身后,一言不發(fā),她知道小姐想說的時候自會告訴她們,無需詢問。兩人從前門進的濟世堂,此時的濟世堂人山人海,李雪顏與燕兒對視一眼便進了后院,履善本就在后院幫忙,一眼未認出李雪顏來, “看病在前廳,這不是你們該進的地方” “履善”, 履善這才看出是李雪顏,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腦勺, “忙完手里的活來屋子里見我” “是” 履善彎腰繼續(xù)忙手里的事,李雪顏和云兒走進屋子里稍作歇息, “小姐,奴婢去給您沏壺水來” “好” 云兒走了出去,履善還在院子里拾掇收來的藥材,見云兒走了出來, “云兒姑娘” 云兒向他點了點頭示意打招呼便走進了廚房,履善加緊將手里的活做好,擦了擦手便往李雪顏的房里走去,他輕輕叩門, “小姐” “進來” 履善推門而進, “不知小姐找屬下所為何事”? “坐下說” 履善依舊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小姐讓你坐你就坐唄” 云兒說道,履善看了一眼李雪顏,對方眼帶笑意的看著自己,履善有些僵硬的坐下, “你是想留在濟世堂還是想進李府” “但憑小姐做主” “如今李府有了履良,你們兄弟二人長得頗為相似,要是進了李府恐會招人閑話,不如你就留在外面,萬一有什么事,咱們也可里應(yīng)外合” “是” “如今我有一事需要你去做” “請小姐吩咐” “你走過江湖,可知有哪些武藝高強之人?我想招募他們”, “你的意思是……” 經(jīng)過剛才的事情,李雪顏頓時大徹大悟,俗話說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自己再不未雨綢繆,在這種地方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咱們女多男少,會武功也只有你們?nèi)耍f一遇到什么危機情況,怕是招架不住,咱們可以濟世堂的名義找些靠得住的江湖人士,我想他們再怎么武藝高強也是人,總是要吃飯睡覺的”, “是” “至于白道黑道,小姐我只要講義氣的,定不會虧待他們” 李雪顏知道江湖中人最講義氣,自己要的便是這些, “可是江湖之人講的是自由,恐怕留不住” “所以你要找那些有心退隱江湖之人,至于年紀也不能太大,打打殺殺的事情說不好就會喪命,老人家年紀大了還是安定些好” “屬下明白” “七日之后將他們帶到城外小樹林,我親自來見” “遵命” 履善退了出去,云兒說道, “小姐,江湖之人不能知根知底,可得萬萬小心” “我明白,我的眼光好著呢,不然怎么發(fā)現(xiàn)你們兩姐妹和履善兩兄弟這四塊美玉” 云兒一笑了之, “咱們碧水苑老的老小的小,不多找些人手來幫忙,我這心里就不踏實”。 “您的心思奴婢明白,您放心,如果有那一日,我們定會拼死保護小姐周全” “云兒,我要的不是獨活,而是大家都平平安安的” 李雪顏語重心長的說道,云兒心中感動。 “好了,時候不早了,咱們順道去街上買些好吃的帶回去給秀秀和楊嬤嬤” “好” 兩人三步走到街底,,買了些糕點有折回去,從李府的后門進去,直奔碧水苑。 三王爺府 “王爺,探子來報” “說的何事”? “李小姐今日女扮男裝見了薛太醫(yī)” “說的何事”? 吳堅將暗衛(wèi)說的事如數(shù)稟告給元景炎, “蠱毒”? “是這么說的” 元景炎想了想這幾年皇帝的變化,倒是真有些蹊蹺。他也曾懷疑有它,卻無法證實,沒想到原來是蠱,西域皇室又嫌日子太平了。元景炎冷血一笑,那一仗還沒長記性。 “你速去尋找有關(guān)蠱毒的記載書籍” “屬下遵命” 元景炎心中有些氣憤,這小妮子還有多少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他氣的不是她不告訴自己,而是她再一次將自己置于危險之中。另一邊,送嫁的隊伍明顯感覺到越走越荒涼,四處人煙稀少,連鳥獸都不曾出現(xiàn),四王爺元景灝密切注意四周的動向,以防不測。波斯使者與翻譯使騎馬在前,也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史密斯揮了揮手,隊伍停了下來,元景灝趕馬上前, “小心有詐” 兩人點了點頭,四處尋找著些什么,元景萱本是半閉著眼休息,這車隊一停下來她便醒來了, “發(fā)生了何事?怎么停下來了” “奴婢也不知道”, 冰兒從馬車里探出腦袋, “四王爺,公主詢問發(fā)生了何事”? 元景灝趕馬走了過來, “此處有殺氣,還請小心” 元景萱在馬車內(nèi)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冰清玉潔四個丫鬟拿起劍,緊張的注意著四周的動向。 “全體將士聽令,保護公主” 士兵們將馬車層層圍住,黑衣人從四面包圍過來,將送親的隊伍圍個水泄不通,元景灝握緊手里的扇子,來人氣勢洶洶,不像是劫財之人, “大膽,公主的車架也敢攔,速速離去,本王饒你們不死” 黑衣人無視元景灝的話, “一個不留” 極其兇殘,元景灝躍下馬,與他們打斗起來,史密斯以及翻譯使只能自保,騰不出手來幫助元景灝,他一人招架一群黑衣人,顯得有些寡不敵眾,身下的黑衣人直奔馬車,元景萱心中害怕,卻沒有叫出聲來,冰清玉潔四個丫鬟兩個加入了打斗,剩下兩個在馬車里護著元景萱。她眼睜睜看著士兵們一個又一個的倒在血泊中,嚇得直打顫, “公主莫怕,奴婢們拼死也會護您周全” 玉兒堅定地說道,元景萱木訥的點了點頭,她尋找著四王爺?shù)纳碛?,只見他揮動手里的扇子,隨之便有一名刺客倒下,身上沾滿鮮血,早已分不清是誰的。元景萱心中祈禱,保佑四王爺沒事。所有人都殺紅了眼,一刺客成功靠近馬車,卻被車里的潔兒刺瞎了眼,疼的滿地打滾,刺客們知道不能再糾纏下去,否則就要全軍覆沒了,齊齊奔向馬車,想對元景萱動手。元景灝運氣輕功飛到馬車前,用自己的身子護著馬車,士兵們也退到了馬車周圍,長矛指著刺客, “你們現(xiàn)在馬上滾,我便留你們一命” 刺客說道,元景灝不屑的說道, “本王的命由不得你做主” 說著便又動起手來,雙方再一次打的不可開交,元景灝忙著對付眼前的敵人,沒注意后面的還有一名刺客, “四王爺小心” 那刺客被發(fā)信,卯足了勁向元景灝刺去,元景灝注意到身后有人,一個閃躲避開了身后的劍,卻也手臂被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元景萱見四王爺受傷,心中焦急萬分,不知道他傷的重不重。冰兒與清兒沖向刺客,加入四王爺?shù)拇蚨分?,敵人越來越處于弱勢,元景灝絲毫不在意手臂上的傷口,繼續(xù)對付刺客, “留活口” 最后幾名刺客見自己處于弱勢,再打下去也沒生還的機會,便咬破嘴里的毒囊自殺了。冰兒和清兒來不及阻止,刺客已經(jīng)應(yīng)聲倒下。‘戰(zhàn)場’又恢復(fù)了平靜,除了地上滿是尸體,這才讓人相信剛才的戰(zhàn)斗有多激烈, “清點我軍人數(shù)” 元景灝最先回過神來,命令道, “是” 那士兵開始清點我方剩下的人數(shù),元景萱不顧玉兒和潔兒的阻攔,旨意走下馬車, “四王爺,您沒事吧” 元景灝這才想起自己手上的傷口有些微微作疼, “沒事,小傷” 元景萱想了想,將手里的帕子遞給元景灝,便轉(zhuǎn)身回了馬車,都是自己害的他受如此多的苦,如今自己的身份能為他做的只有這些了。 “啟稟王爺,人數(shù)清點完畢,我方人數(shù)損失過半目前只剩二百士兵” 元景灝點了點頭, “將他們都埋了吧,立塊石頭,以便以后要是有親人來尋也有跡可循” “遵命” 元景灝蹲下身子檢查刺客身上留下來的線索,最終在一名刺客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封信, 元景灝取出一看,是刺客收到的送嫁隊伍的地點,看來對方早就算準了他們會經(jīng)過此地,便來此埋伏,可惜千算萬算,沒想到元景灝也會武功。 “傳令士何在”? “速速傳信去京城,我等在此地遭遇伏擊,萬幸的是公主安好,請皇上不必擔心” “是” 剩下的士兵們埋葬著自己的兄弟,沒想到上午還是有說有笑的人下午便成了一具冰涼的尸體,有些士兵忍不住落淚,都是一路走到這的兄弟,就這么走了,尸骨也回不去家鄉(xiāng)。元景灝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可是誰又知道他心中的痛,都是鮮活的生命呀。 “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盡早啟程才是” 翻譯官點了點頭, “四王爺說得有理”, 元景灝見收拾的差不多了, “出發(fā)” 原本如長龍般的隊伍縮小了一半,想必京城出來時顯得有些寒磣,元景灝摸了摸胸口的那封信,此仇必報。 徐州 “王爺,天黑了,是否要命令全體船只減速” “減速吧” “是” “離龍xue島還有多遠” “二十海里左右” “何時能到”? “按目前的速度還需兩個時辰”(四個小時) 秦置如實稟告, “本王知道了” 元景灝擺了擺手,走出船艙去面外透透氣,海風(fēng)很大,要是不緊緊抓住船欄是站不穩(wěn)的。具體的作戰(zhàn)計劃要到龍xue島之后才能確定,元景灝心中有些隱隱不安。說說宋瑞,那廝也跟上了船,眾多士兵之中便有他,宋瑞隨元景灝一路走來,親眼見證了他從輕浮到穩(wěn)重,要是自家王爺知道定會很高興的。他看著元景灝站在船頭,一臉的苦惱,便知道他為何而煩惱,不過王爺先前交代,不到萬不得已不得現(xiàn)身,所以元景灝并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其實元景炎派他前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看守住那名刺客,以防他被刺殺,如今他對他們來說只是一枚棄子,對我們來說卻是個轉(zhuǎn)機。 “王爺,外面風(fēng)大,小心著涼” 秦置跟了出來, “無妨” “廚房做了晚膳送過來了,王爺是否要現(xiàn)在用”? “叫上曹魏,咱們?nèi)撕纫槐?/br> “末將不敢” “有何不敢,說不定過了今日都喝不到了” 元景灝有些苦澀的說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