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真相大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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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那”? “履良” “原來是少俠,你們來這了” “小姐讓我前來取一樣東西的”? “何物”? “你叔父身上那個錢袋子” “要它何用”? “小姐自有用處,你取來便是” “是是,少俠稍等,我這就去取來” 張榮躡手躡腳的回去,在叔父身上摸索著,不敢太用力,怕將他驚醒,最后在袖口中發(fā)現(xiàn)了那只錢袋子,張榮小心翼翼將錢袋子取出來交給履良, “可是這個”? “正是,待會我走后你將那人后頸上那根銀針拔下來,我剛剛用銀針封住了他的睡xue”, “難怪我走動他都沒有驚醒” 張榮自言自語的說道,履良將身上的包袱取下來打開,將里面剩下的糕點如數(shù)給了張榮, “小姐給的” 黑夜中,張榮雖看不清是什么,卻知道是吃的,他與叔父二人兩頓沒有吃了,獄卒送來的飯菜哪敢吃呀,一直餓到現(xiàn)在,如今有吃的,他一個勁的往嘴里塞, “我還有事在身,告辭” “少俠留步” “還有何事”? 張榮努力咽下嘴里的糕點說道, “請少俠告知恩人,是我害得她妄受牢獄之災,我對不起他,來世做牛做馬,我也會報答她的” 履良頭也沒回的說道, “這話你留著出去之后親自與她說” 說完,還不等張榮反應過來,履良已經(jīng)消失在了眼前,張榮拍了拍叔父的肩, “叔父醒醒,醒醒” 張榮的叔父驚醒, “怎么了,怎么了” 張榮連忙捂住他的嘴巴,示意他不要嚷嚷,輕聲的說道, “咱們有吃的了” “哪里哪里”? 張榮將手里剩下的糕點遞給他, “吃吧,沒毒的” 叔父驚奇的看著他, “哪來的”? “你別管那么多,吃就是了,我已經(jīng)吃過了,這不還好好的嗎” “哦哦”, 張榮的叔父早就餓壞了,也是狼吞虎咽的,他還從沒吃過那么香的糕點,張榮起身朝鮑府管家走去,按履良說的在他后頸摸索著,果然有一根細細的銀針插在哪里,他干脆利索的拔出銀針,他的叔父還以為張榮要將此人殺死,連忙站起來阻止到, “張榮,你可不能做什么糊涂事呀” 張榮將銀針扔進草堆里, “叔父,你想什么呢?我豈是那種沒腦子的人,如此殺了他真是太便宜他的” “是呀是呀,你能這么想是最好的” “睡吧,不早了,明日說不定就有轉機了,那么姑娘機智過人,我相信她” 張榮一臉的堅定的說道, “是呀,那姑娘到時我見過最聰明的女子了,容兒,叔父對不起你爹對不起你,還請你不要記恨叔父” 張榮已經(jīng)沒有那么狠他了,畢竟是自己的親叔父,縱使他有千百錯,卻也是與自己有血緣關系之人,況且今日在公堂之上為自己作證,如今又于自己在這大牢之中吃苦受罪的,他早就放下了, “叔父,都過去了,我知道你也是被蒙騙的,這事不怪你”, 老人家老淚縱橫,自己竟然連一個后輩都不如, “你娘死得早,你爹一手將你拉扯大,這還沒享受到子孫福就這么去了” “父親雖然已故,但叔父您還在世,您是父親的親弟弟,以后就讓我來孝敬您吧” “不敢不敢,我那還臉讓你來養(yǎng)我,你只要好好活著,找位好媳婦,來年生個大胖小子給我養(yǎng)就好了” “好” 叔侄倆相視而笑,俗話說得好,一笑泯恩仇,還真是說的不錯。兩人找了個干凈的地方躺下,一夜就這么過去了。日子變得越來越長了,早上早早的便天亮了,陽光從縫隙之中透進來,李雪顏驀地睜開眼起身,一點動靜都沒有,看來今日要在牢里浪費一天的時光了,繼續(xù)吃了些昨夜沒吃完的糕點,李雪顏坐在那回想著證件案子的經(jīng)過, “縣太爺?shù)健?/br> 李雪顏懶散的睜開眼睛,她來干什么?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h太爺大步邁了進來, “還不快將牢門打開” “是是” 獄卒殷勤的將牢房的鎖打開, “大人請,奴才就在外面候著,大人有什么需要只需喚一聲便可” “本官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是”, 那獄卒退了出去,并將牢房的門帶上,縣太爺一步一步朝李雪顏走進,她卻絲毫沒有站起來的意思,依舊雷打不動的端坐在那里,縣太爺對于李雪顏的無視也不惱,一臉笑意的說道, “委屈李姑娘了,不知李雪顏在此是否住的習慣” 李雪顏慢慢睜開眼睛, “謝大人關心,小女子很好” “姑娘,本官今日來是有事要與姑娘商量的,不知姑娘是否給個薄面走一趟”, “那里不是大人的地盤,有什么話在這說也是一樣的” “好,姑娘夠豪爽,那本官也就不繞彎了,本官今日來著,就是想放姑娘一條生路的” “放我一條生路?哪有那么好的事,大人有什么話直說就是” “本官就喜歡跟聰明人說話,只要李姑娘放下追查此案,本官便可護送李姑娘出這咸州,此事就當從沒有發(fā)生過,姑娘意下如何”? 李雪顏不屑的一笑, “大人莫非糊涂了,發(fā)生過的事情怎么能當做沒有發(fā)生過呢” “那聽姑娘的意思是不答應了” “小女子辦不到” “李雪顏,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官念在你有一身醫(yī)術,又是一位難得的奇女子才會對你如此優(yōu)待,你不要得寸進尺” “那小女子就在此多謝縣太爺大人厚愛了,只是小女子從小便知道做事情需要有始有終,所以大人的提議小女子不接受” 縣太爺沒想到李雪顏是一個軟硬不吃的人, “姑娘莫要一時沖動,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斷送了自己大好前程” “要是真如大人所說,小女子心甘情愿”, “不可理喻” 縣太爺冷哼一聲,用力甩了一下袖子離去,李雪顏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看來是來勸降的,可惜找錯了人,她李雪顏可是軟硬不吃的人,否則在與謝姨娘的爭斗中早就被當炮灰了??h太爺并未離去,而是徑直去了關押鮑員外的牢房里, “下官給鮑員外請安” “縣太爺怎么有空來此”? 縣太爺一聽這語氣便知道鮑員外如今是滿肚子的不高興,他陪著笑臉說道, “鮑員外見諒,本官也是迫于無奈才出此下策,還請鮑員外忍幾日,待下官處理好那幾個刁民便可放您出去了” “恩,你盡快處理好此事” “是是,鮑員外有什么需要的就與外面的獄卒說,讓他們給您辦好了” “本員外知道,你只需坐好自己的事便是,無需管這些瑣碎的雜事” “下官明白” 縣太爺回了自己的書房,想著下一步該怎么辦,但是想破腦袋也找不到什么漏洞來搬到李雪顏等人,而另一邊,履良正奔波于各個秀紡之間。 他走進咸州最后一家秀紡,秀紡的當家的立馬迎了出來, “這位客官有何需要的?本店的布料可都是上京城運來的,我們的繡娘也是全咸州最出色的”, 履良掏出懷里的錢袋子, “掌柜的可認識這東西”? 那女子接過錢袋子,細細打量起來,一看那錢袋上的刺繡便知道是自己秀紡所出的,其他的秀紡雖然也會刺這種圖案,但是針法不同,自己秀紡的圖案采用的針法是秀娘們獨創(chuàng)的,別人可學不會,這也是她的秀紡能在咸州小有名氣的原因, “此錢袋出自我的秀紡,不過有何問題嗎”? “可知是出自誰之手”?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履良拱了拱手, “原來就是姑娘你繡的,還請姑娘行個方便,借一步說話” “我這店里忙著呢,有設么話在這里說就是了” “此事關乎人命,還請姑娘考慮考慮” 那掌柜的被履良這么一說,笑臉立刻垮了下來, “公子這是何意”? “我想姑娘是聰明人,怎會不知道我是何意” “好,你隨我進來” “多謝姑娘” “桃娘,你看著點,我?guī)н@位公子進去瞧瞧別的樣式” “好” 那名被喚作桃娘的女子笑著回答道,履良朝她點了點頭,跟著那掌柜的進了后院, “公子請坐” “謝姑娘” 履良找了個位子坐下,繡娘替他倒上一杯水之后在他對面坐下, “公子放心,這是我的私房,沒人會進來的,有什么話就說吧” “姑娘,履良今日前來是想請你幫忙作證的,以姑娘的記憶,不會不記得這是哪個府專用的錢袋子吧” “所以你想……” “鮑員外在此地胡作非為那么多年,如今正是除掉他的好機會,一切就取決于姑娘的一念之間” 那繡娘遲疑了,鮑員外在咸州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她一個小小秀紡的掌柜的哪敢得罪他, “公子容我想想” “還請姑娘從大局出發(fā),我家姑娘為了給別人平反,如今被那狗官關進大牢,能否翻身就看姑娘的了” “小女子人小卑微,哪敢與鮑員外斗,那縣太爺跟鮑員外走得近,就算搬倒了鮑員外,還是有縣太爺在,小女子以后怕是不能在此立足了,這秀紡上上下下好幾十口人等著吃飯,我怎能草率” 履良拱了拱手, “是我欠考慮了”, “我知道你也是救主心切,不怪你” “謝姑娘體諒” “不知你家小姐是為何人平反”? “前幾日我家姑娘路過玉材藥鋪,見有一男子跪在玉材藥鋪門口,便過去一看,聽聞是那藥鋪的大夫石付治死了他的父親,小姐氣不過那大夫的張揚跋扈,便主動替那男子討回一個公道,如今小姐已經(jīng)查出了他們謀害張榮父親的證據(jù),本可以將他們伏法,卻被他們反將一軍,說我家姑娘誣賴朝廷重臣,將她關進了衙門的大牢”, 履良說的義憤填膺,那繡娘聽完也是滿臉的憤怒, “俗話說官大壓死人,就是這個理” “難道上面就不管,由他們胡作非為”? “公子不知,官場之上官官相護,哪會得罪人說不定你今日所得罪之人,明日便是你的頂頭上司,得罪不起的”, 履良見她說的頭頭是道,就如經(jīng)歷過一般, “姑娘身為女子,怎會有如此大的感悟”? “實不相瞞,我的兄長乃是這咸州城上一任縣令,奈何兄長做人耿直,不知變通,得罪了不少權貴,便被人誣告,如今罷官在家,終日郁郁寡歡,這些也都是兄長告訴我的”, “難怪姑娘會如此,都是狗官當?shù)溃α艘环桨傩铡?/br> “罷了,不過剛才聽聞公子提起玉材藥鋪的大夫石付,公子可知他的背景”? “什么背景”? “石付與那縣太爺可是拜把子兄弟,縣太爺能坐上這個位子,他也出了不少力” “怪不得兩人看起來很熟絡,原來還有這一層關系” “公子是外地人,不知道也是難免的,說實在的,就在這咸州城內,知道的人也不多” 履良想著要將這消息告訴李雪顏才是, “既然姑娘有苦衷,我也不急著要姑娘答應,姑娘大可在仔細想想,若是答應了,就派人來玉材藥鋪對面的客棧來找我,我就在那,要是不答應,履良也不怪姑娘,人各有志罷了” 說著,履良站了起來, “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我?guī)銖暮箝T出去” “勞煩姑娘了” 繡娘送履良從秀紡的后門出去,履良拱手告辭之后便朝大街方向走去,繡娘目送履良走遠之后才關門進去,卻在轉角處遇見了自己的兄長, “哥哥,你身子不好,就不要出來吹風了” 說著,人已經(jīng)走上前扶住他往自己屋子里走去, “那是何人”? “沒什么,就是商量買繡品的商人” “說謊,你別忘了哥哥也是當個縣令的人,怎會看不出你是不是在騙我” “哥哥,你就不能由小妹一次嗎”? “哥哥是怕你吃虧” “怎么會,我可是出了名的鬼靈精,誰敢在我這占便宜” 男子嘆了口氣,這么好的meimei如今還沒找到婆家,都是被自己被拖累了,試問誰敢娶一個家中與有縣令有仇的女子, “都是哥哥害了你,如花似玉的年紀卻還要在外面拋頭露面,找不到好婆家” “哥,你胡說什么呢,是我自己喜歡做的,跟你有什么關系” 男子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罷了,不再說這個話題了, “那男子找你到底所為何事,我見他一身江湖人的氣息,不像是做生意的商人” “他是護衛(wèi),他家姑娘為了幫助別人被關進了大牢,想請我……” meimei將履良告知自己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哥哥,男子氣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 “真是大膽,咳咳……” “哥,你別激動,大夫說了你不能發(fā)怒,會急火攻心的” “小妹,此事哥哥不便說什么,全憑你自己的意思,只要你自己問心無愧便是” “哥哥希望我去嗎”? “我只有你這一個meimei,怎么舍得你去送死,但那姑娘也是忠義之人,我也不忍心見她冤死在那狗官手里” “哥,meimei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我多想為你報仇,我不怕死,我只怕我死了之后你該怎么辦”? “傻meimei,哥哥這輩子就這樣了,哥哥唯一的心愿就是你能好好的,那哥哥也有臉去見黃泉下的爹娘了” 兩人說的動情時,外面去傳來的敲門聲, “當家的,我是桃娘,外面有人找” “好,我就出來,你讓他稍等片刻” “是” 繡娘擦干淚水走了出來,便見店門口站著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衣著精細,腰間束著一條白綾長穗絳,上系好幾塊上等的羊脂白玉,一看便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奈何人家是背對著自己的,看不見正臉, “可是公子找我”? 元景炎回過頭來,繡娘愣在了原地,眼前這男子不是英俊二字所能形容的,氣質軒昂,眉宇之間英氣逼人,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卻是一臉的冰霜,給人一種不敢靠近的氣息, “小女子給公子請安,不知公子找小女子有何貴干”? “我不是找你,而是找你兄長的” 繡娘更加疑惑,哥哥并沒有什么富貴人家的朋友或者故人,眼前的男子是誰? “不知你是”? “帶我見你兄長之后便知” “好吧,你隨我來” 繡娘領著元景炎去了后院,來到自己哥哥的房前敲了敲門, “哥哥,你在屋里嗎”? “何事”? “有人找”? “讓他進來吧” 繡娘推開門, “公子請” 元景炎徑直走了進去,繡娘也跟了進去將門帶上, “不知你是”? 她的哥哥并不認識元景炎,卻被元景炎通身的戾氣所折服, “林東翰,癸丑年狀元郎出身,秀才時曾一文驚天下,前咸州縣令,去年九月**人所害罷官在家至今,本王說的對與不對” “本王?你到底是誰”? “元景炎” “元景炎?元梁國三王爺,我憑什么相信你說的”? 元景炎掏出懷里的金牌扔給林東翰, “林狀元該認識這個吧” 林東翰仔細一看,頓時嚇得跪倒在地,(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