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得勝而歸【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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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爾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一臉柔落的說道, “爾嵐不求王爺能補償,爾嵐只要王爺好好的”, 元景傲將懷里的人兒擁緊,他發(fā)誓,此生定不負她。葉爾嵐得意的一笑,奈你身份再大,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元景傲抬起她的下顎,動情的說道, “嵐兒,待事情結(jié)束之后,你便隨我進京吧”, “嵐兒家中還有父親,此事還得稟明父親才是”, 元景傲贊同的點點頭, “嵐兒說得有理,那戰(zhàn)事結(jié)束之后,本王親自去府上拜訪岳父大人”, 葉爾嵐小臉一紅,嬌羞的點點頭,只是元景傲并沒有說娶自己為妻還是為妾,這妻妾可是相差一大截的,所以葉爾嵐試探性的說道, “嵐兒不求名分,只求能守在王爺身邊,天冷了替王爺更衣,累了替王爺捶背”, 元景傲握住葉爾嵐的柔夷, “這世間也只有你不求名分了,不過本王定不會虧待了你,七王妃人選本王做不了主,不過側(cè)妃之位本王還是有這個權(quán)利的”, 元景傲聲音有些許落寞,是呀,身為王爺,看似風光的背后卻有太多的無奈,就連自己喜歡的女子都不能娶回去當妻子,而只能當妾室,皇帝為了朝政硬塞給你一個你不愛的女子,你卻必須笑著謝恩,這讓元景傲極為不舒服,他羨慕元景炎,就是羨慕他能娶自己心愛的女子為妃。葉爾嵐對于側(cè)妃這個頭銜已經(jīng)很滿意了,父親只是區(qū)區(qū)一個地方知州,以她的身份能進七王府已經(jīng)萬幸了,先進王府再說,至于那王妃之位,僅是一步之遙,她相信自己能爬上去。 “那爾嵐就先謝過王爺了”, “不必多禮”, 另一邊,左將軍帶著士兵們再一次將船艙里的房間挨個的搜查過去,在外值勤的士兵也被叫了回來,檢查很簡單,就是褪去上衣,看看右手臂是否有傷便可,阿羅多如今正在屋子里想辦法,如何才能蒙混過關(guān)?想來想去唯有找一個替死鬼了,只有在自己之前有人被發(fā)現(xiàn),自己才能混過去,他看了一眼被自己下蠱的士兵,為今之計只有犧牲你了。 “開門,快開門”, 阿羅多將門打開, “不知將軍何事如此著急”? “秦侍衛(wèi),昨夜那刺客再次現(xiàn)身,想要刺殺七王爺,結(jié)果反被刺傷右臂,所以本將軍今日是來緝拿兇手的,還請眾兄弟們脫下上衣,將右臂露出來”, 秦天明白的點點頭,另一名侍衛(wèi)已經(jīng)開始脫衣服了,秦天也裝模作樣的開始慢吞吞的退下衣裳,還未褪完,只見身邊那侍衛(wèi)便突然倒下了,七竅流血,左將軍蹲下身子扒開他的上衣,只見右手用白布簡單包扎著,絲絲血跡滲透出來,秦天快速將還未褪去的衣物穿回去,左將軍手一揮, “帶下去”, “是”, 那名侍衛(wèi)便被帶了下去,眾人全都跟著左將軍離去,阿羅多關(guān)上房門,真是有驚無險。得到消息的元景炎帶著李雪顏一同來到甲板上,左將軍掀開該在尸體上的白布, “王爺,正是此人”, 李雪顏立馬看見了他手臂上纏繞著的白布,鮮紅的血跡格外的刺眼, “就在我們搜查的時候,他服毒自殺了”, 李雪顏毫不忌諱的蹲下身子,探了探尸體的鼻息,剛斷氣不久,又替他把了把脈,心中一驚,又是斷腸散,元景炎見李雪顏眼眸一暗,便知道其中有怪, “王爺,又是斷腸散”, “他是誰的部下”? 林剛從人群中走出來, “啟稟王爺,此人是末將的部下”, “此人品行如何”? “此人名叫賈有財,從軍好幾年了,為人老實本分,卻也風趣幽默,只是不知這幾日怎么了,日日不茍言笑,士兵們說與他搭訕他也愛理不理的,不過末將以項上人頭擔保,此人定不是刺客”, “你憑什么說他一定不是刺客”? “此人的功夫修為一般,就連平時訓練也是慢別的士兵一步,怎么可能是刺客”? “有一句話叫做眼見不一定為實”, 林剛訕訕的閉了嘴,元景炎自然知道兇手不是他,只是沒想到那人竟然如此狡猾,就這么逃脫了,看來計劃要改變了,元景炎沉默許久,突然心生一計,元景傲也聽聞了刺客被擒的消息,安撫好葉爾嵐之后便急急忙忙來到甲板上, “三哥,聽說刺客被擒,就是他嗎”? “正是”, 元景傲拔出腰間的佩劍,自己這些日子來受的苦都是因為他,他要將他碎尸萬段,元景炎示意吳堅攔住他, “莫要沖動”, “三哥,都是因為他我才會如此狼狽,我怎能冷靜”, “你不要誤了大事”, 元景傲放下手里的劍,氣哼哼的回了船艙, “左將軍”, “末將在”, “散步消息到各船,就說兇手被擒,于明日午時處刑”, “末將遵命”, 李雪顏一想,頓時明白元景炎的目的, “宋瑞,將尸體抬下去,派人守著,任何人不得接近”, “屬下遵命”, 而龍xue島上,自從收到當家的來信之后,島上的氣氛便一度緊張起來,怪不得兩位當家的都有來無回,只是jian細到底是誰?信上沒有說明,看來當家的也不清楚,眾位當家的聚集在一起, “二哥,大當家的來信說什么”? “當家的說咱們里面有jian細”, “什么?怎么會有jian細”? 眾位當家的議論紛紛,大家都是多年在一起同生共死的好兄弟了,怎么會有jian細? “是不是當家的弄錯了”? “不可能,當家的做事一向沉穩(wěn),不可能會弄錯”, “那你說jian細是誰”? “這……”, “好了,如今大當家的不在,那二當家的便是我們的領(lǐng)頭人,二當家的,你說我們該怎么做”? 二當家的被他這么一問,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我想jian細定不在咱們當中,那應該就在各分舵里,你們仔細想想自己身邊的人,有什么可疑之處沒有”? “不可能,我身邊的人都是我精心挑選出來的,不可能背叛我”, 性子最急躁的老六第一個站起來反駁道, “六弟,話不能這么說,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說不定最信任的人就是那個jian細呢”? “五哥,你怎么不懷疑你身邊的人”? “我身邊的人……”, “好了,你們不要再爭吵了,都散了,回去查查自己的分舵吧”, “是”, 二當家的見眾人都散去了,急忙去了屏風后面, “你怎么來了”? “三王爺請你走一趟” “為何好好地讓我走一趟”? “你去了就知道了” “好,你先回去告訴三王爺,我今夜便來拜訪”, 誰會知道,他們賴以相信的二當家的早已被三王爺元景炎收買了,這世間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義氣與權(quán)力金錢比起來什么都不算。入夜,他們便收到主戰(zhàn)船刺客被捕的消息,又是一番轟動,二當家的安慰眾人, “只是說此刻被捕,并沒有說是當家的,再等消息吧”, “二當家的,咱們殺過去吧”, “不可,當家的吩咐過了,不可不從”, “要是萬一真是大當家的,那可如何是好”? 二當家一臉的愁苦,最后猶如下定決心一般, “……不如由我親自出馬前去一探究竟”, “二當家的,你就不怕大當家的怪罪下來”? “什么都比不上大當家的性命重要”, 眾人商議一番之后,覺得還是讓二當家的親自走一趟為好, “好,那二當家的您受累跑一趟吧”, 二當家的揮了揮手, “我不在的時候,你們要守住龍xue島,不要給敵軍可乘之機,另外,尋找jian細的事情不能松懈”, “我們明白,二哥,你自己小心”, “好,有什么事情我會給你們放煙霧彈”, 煙霧彈是古代一種慣有的通信方式,不同的顏色表示不同的事情,顏色越鮮艷,事情就越緊急,二當家快速的換了一身黑衣,由眾人送他下了山, “兄弟們保重”, “二哥保重”, 二當家的坐上小船,由于距離太遠,就是游也是又不過去的,路程過了一半,二當家的一個猛子扎緊海里,朝著主戰(zhàn)船游去,元景炎今夜用完晚膳便帶李雪顏去了書房,李雪顏雖不知道元景炎為好好好地帶自己來書房,但還是找了本書安靜的坐下, “顏兒,今夜會有客人上門,你想知道些什么便詢問他”, “好”, 阿羅多今夜被迫待在了房間里,因為元景炎頒布口諭說是要加強守衛(wèi),所以就連船艙里的走道上都五步一崗哨,元景炎今日散播刺客被擒的消息,定是想要借此來引出自己的同伙,他不能坐視不管,奈何消息送不出去,他又能如何。其他船艙里的刺客聽聞主戰(zhàn)船的此刻被捕,卻又打探不到消息,當家的又遲遲沒有送來消息,他們商量之后決定親自去一趟主戰(zhàn)船一看究竟。幾人身著夜行衣,利索的在各船穿梭著,最后在主戰(zhàn)船上相聚,他們不知道,今夜突然守備加強就是等待他們的到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