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潛州救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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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九皇叔如此看的起本王,這是讓本王愧不敢當呀”, 不知什么時候,元景炎已經(jīng)消失在了原地,待宋瑞抬起頭之時,發(fā)現(xiàn)自家王爺已經(jīng)站在人群之中了,宋瑞趕緊指揮暗衛(wèi)將九王爺帶來的士兵層層圍住,士兵們長矛以對,互不相讓, “元景炎”, “九皇叔好久不見了”, “你……你怎么在這里”? 九王爺十分震驚,難不成自己的隊伍之中安插了他的jian細不成?宋瑞指揮暗衛(wèi)點燃火把,四周頓時光亮起來,三人看清元景炎的臉,元景炎也看清了三人的面目,九王爺看見元景炎第一眼便回不過神來了,跟他的父皇就是自己的皇帝年輕時候一模一樣, “本王倒想問問被監(jiān)禁起來的九皇叔為何在此”? “既然你叫我一聲九皇叔,那么我的事你怕是管不了吧”, “本王尊敬你年長叫你一聲九皇叔,皇叔可不要倚老賣老呀”, “沒想到我極力避開你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真是孽緣呀”, “皇叔帶罪之身不思悔改,反而在此謀劃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正是讓皇帝心寒,讓文武百官心寒”, “不思悔改?當年要不是你的父皇使詐,如今坐在那個位子上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皇叔,你怎么還不明白,皇上的皇位是太皇上親筆留下的詔書傳位的,并不是你說的使詐”, “呵呵,你是他的兒子當然幫他說話了,何況你的一番說辭都是他的片面之言,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嗎”? “本王洗耳恭聽”, “好,我就告訴你事情真相,當年我的父皇,就是你的皇爺爺,他駕崩之前親筆留下了詔書傳位給本王的,當時本王正身處邊疆一時間敢不回來,待本王快馬加鞭趕回來時父皇已經(jīng)駕崩了,而詔書已經(jīng)變成了你父親的名字,定是他造了假”, “九皇叔是如何知道皇爺爺留下了詔書傳位給你的”? “本王不論文武哪里不如他,當年外軍來犯,哪一次不是本王浴血奮戰(zhàn)打退的敵人,每次宮宴,父皇都會當著滿朝文武對我贊不絕口,文武百官哪個不來巴結本王,在他們心中本王就是下一任元梁國皇帝,就是你的父親,他搶了我的一切,當時父皇駕崩的時候殿中只有他的人,他想怎么該誰又知道”, 元景炎搖搖頭,皇爺爺早就看清了他那驕縱的性子與不服輸?shù)钠?,這種性格的人怎么能擔當大任,只是他自己看不清現(xiàn)實罷了, “要是我是皇爺爺,也不會將皇位傳給九皇叔的”, “為什么”? “九皇子如此偏激好戰(zhàn)的性子怎么當?shù)昧嘶实?,就算你當了皇帝,這天下的人還不都被你全都殺掉,皇爺爺沒有傳位給你是理所當然的”, “你胡說,那些人不聽話就該殺,留著也是欺下媚上”, 元景炎沒有說話只是大笑起來, “你笑什么”? “本王笑你三十多年還是看不清事實,真是虛度光陰了”, “你……豈有此理,你竟然如此對九皇叔說話,你……”, “要是九皇叔將本王當成侄子,還會讓士兵將本王如此團團圍住嗎?你無非是想拖延時間等待救兵罷了”, “你……你怎么知道”? “就九皇叔那點用兵之法,本王早已經(jīng)爛熟于心了”, “我勸你還是不要反抗為好,你覺得但憑你帶來的這些人抵得住我的軍隊嗎”? “你確定本王就帶了這些人來的嗎”? “你這是何意”? “九皇叔猜猜我這是何意”? 九王爺拔出腰間的佩劍高舉, “誰將此人的項上人頭拿下,加官進爵三階,金銀百兩,土地仆役隨便挑”, 九王爺此話一出將士們全都蠢蠢欲動起來,這對他們來說可是無比巨大的誘惑呀,就憑他們自己如今的情況,這輩子怕是沒有加官進爵的機會了,如此一個可以一步登天的機會誰愿意放過,紛紛朝元景炎逼近,元景炎露出邪魅的笑容,真是一群自不量力之人, “兄弟們,誓死保衛(wèi)三王爺”, “誓死保衛(wèi)三王爺,誓死保衛(wèi)三王爺”, “大家殺呀”, “殺呀”, 兩方人馬廝打起來,元景炎的暗衛(wèi)畢竟是經(jīng)過嚴格訓練過的,身手比起九王爺?shù)氖勘鴣砜墒强斓枚嗔?,但九王爺勝在人多,就算消耗體力,也能將元景炎帶來的暗衛(wèi)全數(shù)殲滅掉,元景炎怎會不知,他不與九王爺糾纏,而是對付那些士兵,運氣于手掌,一掌打出去,一片士兵便倒地吐血身亡,九王爺驚訝于元景炎竟然有如此強悍的內力,真是可怕。元景炎朝著九王爺一步一步走近,儼然如地獄的修羅一般,嚇得九王爺后退好幾步,如今進退兩難,九王爺只好硬撐到救兵的到來了。 “要是九皇叔現(xiàn)在投降,本王便留你一個全尸”, “誰勝誰負還不清楚呢”, 說著便舉劍看了過去,畢竟是在大大小小的戰(zhàn)役中活下來的人,九王爺?shù)奈涔σ膊畈坏侥睦锶?,只是這幾年忙于謀反就疏于練習了,加上年紀又大了,所以顯得動作有些緩慢,這給元景炎一個很好地空檔,一掌打過去,九王爺來不及躲閃便被打飛出去,倒地吐血。 “九皇叔還要嘴硬嗎”? “二十年前你的武功受不了我十招,沒想到過了十六年,你的長進如此之大,不愧是皇家子孫,好,好”, “本王在此多謝九皇叔夸獎了”, 九王爺扶著自己的胸口慢慢站起身來, “好久沒有如此痛快的打一戰(zhàn)了,真是不錯,不過……”, 突然眼前一陣煙霧,九王爺便不見了,元景炎并沒有繼續(xù)追下去的意思,他高聲命令道, “你們的主子已經(jīng)跑了,識相點的趕緊放下武器投降,本王饒你們不死”, 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放下了武器選擇投降,向文琦與千百萬沒想到事情在頃刻之間變化會如此之大,兩人欲乘亂逃離卻被宋瑞逮個正著, “二位哪里去”? 兩人嚇得趕緊跪下,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們都是被逼了”, “這話你還是留在跟我家位于說去吧”, “將這些逆黨全都捉起來押到府衙地牢里,明早再做判決”, “是”, 所有的活口都被帶走了,剩下一些暗衛(wèi)清理現(xiàn)場,元景炎收起手里的劍走過去,向文琦與千百萬一人抱住元景炎一條大腿, “三王爺明察,下官都是被逼才會做出此等傷天害理的事情,還請三王爺饒過下官這條賤命”, “三王爺,草民也是聽信謠言才會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請三王爺念在草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饒過草民吧”, 元景炎不屑的一笑, “誰又饒過那些無辜百姓的性命?待下去嚴加看守”, “是”, “三王爺饒命呀”, 兩人被強行脫了下去,暗衛(wèi)走過來詢問, “王爺,這些糧食該如何處理”? “全拉回府衙,明日貼出告示分發(fā)給城中百姓”, “是,屬下遵命”, 元景炎自己則是返回了客棧,吳堅一直守在李雪顏的門口,兩人時不時說上幾句話,又是李雪顏詢問吳堅回答了,元景炎衣袍沾血的出現(xiàn)在了吳堅的面前, “王爺您……”, 元景炎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吳堅明白的點點頭輕聲說道, “屬下這就讓人準備熱水伺候您沐浴更衣”, 元景炎點點頭算是答應了,吳堅退下,元景炎推門而入,李雪顏第一眼便看見了元景炎白袍上的鮮紅血漬,她趕緊走過來上下檢查,以為是元景炎受了傷,元景炎一臉笑意的握住她的手, “顏兒莫急,不是我的血”, 李雪顏這才放下心來,元景炎雖然沒有受外傷,但在跟九王爺對掌的時候還是受了些內傷,只是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罷了,他不想李雪顏擔心, “快梳洗一番將衣物換下吧,看著怪不舒服的”, “吳堅已經(jīng)讓店小二去準備熱水了”, “今夜可有什么收獲”? “收獲頗多,明早你隨我一同去府衙便知道了”, 李雪顏點點頭,別的她倒是不關心,她只想知道百姓們明日能否分到救濟的糧食。吳堅帶著店小二抬著熱水走進屏風后面, “王爺,可是屬下伺候您沐浴更衣”? “不必了,你下去吧”, “是”, 李雪顏也欲出去卻被元景炎一把拉住袖子,一臉曖昧不明的說道, “顏兒哪里去”? “王爺沐浴更衣我當然是回避了”, “這可不行,剛才那一仗打的我精疲力盡,顏兒不幫我我怕是沒力氣沐浴了”, “剛才吳堅他……”, 李雪顏還未說完便明白過來了,原來這廝早就打算好了, “男女授受不親,我還是將吳堅喚進來吧”, 元景炎就是不肯放手,死皮賴臉的說道, “咱們都已經(jīng)同床共枕這么多日子了,該看的顏兒應該都看見了,還介意這些嗎”? “你……”, 李雪顏氣結,什么叫該看的都看見了,這么久以來,兩人一直都是和衣而眠的,誰都沒有越雷池半步,他可真是睜眼說瞎話。元景炎開始當著李雪顏的面寬衣,李雪顏臉一紅, “你贏了”, 元景炎手里的動作戛然而止,這不就對了嘛,元景炎獨自走進屏風褪去衣裳將自己全身沒入水中,李雪顏在外面羞愧的問道, “好了沒”? “恩”, 李雪顏拿起桌子上的布走進屏風后面,煙霧繚繞朦朧猶如仙境一般,李雪顏慢慢繞到元景炎身后,將布放進手里弄濕之后仔細的替他搓起背來,元景炎的后背很寬,讓人覺得很有安全感,只是后背上有好幾條深淺不一的刀痕,李雪顏心疼的撫摸著元景炎那些傷痕, “都是陳年舊傷了,不礙事”, “何人竟然能近你的身?定是不簡單”, “有些事幼年習武留下的,有些是在戰(zhàn)場上留下的,反正給過我一刀的人如今都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 李雪顏依舊摩挲這那些傷痕,她不知道自己是在玩火自焚,元景炎的臉潮紅越來越明顯,這小妮子定是故意折磨自己報仇的, “顏兒,可是想與我洗個鴛鴦浴不成”? 李雪顏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些不合適,急忙將手縮回來,繼續(xù)替他搓背,元景炎轉過身來握住李雪顏的柔夷, “顏兒,你救人無數(shù),為何就不能救治我呢”? 李雪顏明白他的意思,打趣的說道, “王爺何病之有,要不要本大夫給你把把脈”? “顏兒,我是與你說認真的”, 李雪顏撇了撇嘴,既然要求婚就要正式一點好不好?哪有人在木桶里求婚的,真是一點都不浪漫。 “王爺想說什么”? 元景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浴桶中飛了出來過上掛在屏風的衣物,待李雪顏反應過來元景炎已經(jīng)穿好衣服站在她面前了,元景炎牽著李雪顏走出屏風后面, “嫁于本王,當本王的王妃可好”? 元景炎說的是底氣十足,好像李雪顏一定會答應自己一般,李雪顏心中激動萬分,卻突然想起大學時候室友曾經(jīng)說過的話,越不容易得到的越會珍惜, “王爺可是在向我求婚”? “顏兒覺得我在玩笑嗎”? 李雪顏不滿的嘟囔著, “求婚好歹也要有鮮花和戒指才是”, 元景炎沒聽懂她的意思, “你是何意”? “沒什么,我再想想吧”, 元景炎頓時感到心寒, “我們二人一路走來你都不為所動嗎”? 李雪顏也生氣了,這不是明顯逼婚嗎?她語氣有些不和善的說道, “是是,咱們一路經(jīng)歷了許多,但是我還年輕,我才十又有七,而你已經(jīng)二十又六了,咱們隔著好幾個跨不去的代溝你知道嗎”? 元景炎愣是沒有明白代溝是什么意思,但是李雪顏相比較了兩人的年齡他還是明白的,難不成她嫌棄自己太老了?李雪顏見他不說話才發(fā)覺自己說了現(xiàn)代詞匯,她補充說道, “我只是不想那么早就為人qi為人母,天底下還有好多人等著我去救,王爺覺得男女私情與人的性命比起來算什么”? “天底下有那么多的大夫,他們自會去救,本王沒想到在你眼里這么久的情分竟然如此不堪,看來是本王才急功近利了,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元景炎不想再爭吵下去,他打開門走出房間,吳堅等人都聽見了兩人的話語,看來王爺與李姑娘吵架了, “吳堅,速讓掌柜的在隔壁安排一間房間”, “是,屬下這就去辦”, “你們今日也累了,都下去吧”, “是,屬下(奴婢)(奴才)告退”, 元景炎依舊站在李雪顏的房門口,里面?zhèn)鱽磔p聲的抽泣聲,聽得出來是在極力遏止著,但卻還是傳出了聲音,這時候元景炎多想沖進去將她擁進懷里,但是男兒的自尊心不容許。掌柜的帶著店小二很快便在隔壁打掃出一間屋子來, “你也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 吳堅協(xié)同掌柜的退下,元景炎走進隔壁的屋子,雖然兩人鬧了些矛盾,但是李雪顏的安慰對于元景炎來說還是至關重要的,住在隔壁既能聽到屋子里的動靜,又能慰藉相思之苦。抽泣聲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微弱的呼吸聲,元景炎無奈的一笑,真是不記仇呀。其實李雪顏并沒有睡去,只是為了蒙騙元景炎而故意裝出來的,直到半夜她還沒有睡意,想著兩人剛才的對話,自己的話是不是說的太過分了?不,他說的也很重呀,可是元景炎轉身落寞離去的背影卻在李雪顏腦海中揮之不去,她干脆爬起身來,沒想到這一個小小的動靜便驚醒了隔壁的元景炎,這小妮子半夜想辦什么? “罷了,就讓你一回”, 李雪顏自言自語的說道,她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來到元景炎的房門前,輕輕推門進去,元景炎假寐看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李雪顏摸索到他的床邊,沿著床沿坐下,微弱的月光透過窗戶撒進屋子,元景炎如玉般的臉龐被蒙上了一層銀白,李雪顏試探性的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發(fā)現(xiàn)元景炎并沒有什么反應,這才安下心來。元景炎迫使自己不睜開眼,他倒是好奇李雪顏想要干什么。李雪顏伸出手撫摸元景炎的臉龐,這到底是一張如何天神共憤的臉呀, “景炎,對不起,是我說的太過分了,你知道的,我一直想盡自己所能救更多的人,我是大夫,我實在做不到眼睜睜得看他們的我眼前死去,你能諒解我嗎”? 元景炎心中一陣酸楚,自己真是該死,竟然就這樣走出了房間,李雪顏拿開自己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雖然不知道你聽不聽得見,我覺得自己愛上了你,這是什么都無法代替的愛情,我不怕死,我怕的是有朝一日紅顏老去,你便冷漠了我,要是不能相扶到老,這種婚姻我寧愿不要,何況我以前曾發(fā)過誓,誓死不嫁入皇家,我追求的是無拘無束,而不是關在籠子里的金絲雀”,(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