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宮宴危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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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呆之際,又有一名千金小姐裊娜多姿的走了了看臺, “臣女單聽筠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金安”, “不必多禮,起來吧”, “謝皇上”, 單聽筠?好熟悉的名字,李雪顏琢磨了許久突然恍然大悟一般,是她,那日隨李母進宮之時在坤寧宮的殿外見過,單聽筠?難不成他就是那個外交大臣單思維的女兒?李雪顏回想起波斯使臣來訪時那翻譯老頭子的水平,真的不敢恭維?;剡^神來,只聽耳邊的簫聲悠揚輕快,是《陽關(guān)三疊》,李雪顏只是覺得好聽,卻不知吹得如何,見那些官員一臉的欣賞,便知道差不到哪里去。曲罷,單聽筠朝眾人伏了伏身退下, “好一曲《陽關(guān)三疊》”, “謝皇上夸獎”, 單聽筠有些失落的退回了自己的位子,夏凱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誰讓他爹爹不是皇后一邊的人,活該皇后理都不理你。單思維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滿眼都是心疼,都是自己沒用,讓女兒如此好的本領(lǐng)無法得到贊賞。自認為自己有看家本領(lǐng)的人全都上去一試了,皇后除了自己**的官員家的千金會贊許一般之外其他的都是笑笑便過去了, “可還有人愿意上來一試”? 底下沒聲了,敢上去的都去過的,剩下的都是不敢的或者看好戲的,李雪顏便是這看好戲的,如今沒人再上去了,是不是意味著今夜的晚宴可以結(jié)束了?李雪顏錯了,還有一出重頭戲未上, “要是沒有人本宮就宣布今夜勝利的得主了”, “慢著”, 六公主站起身來, “皇上,還有一名身懷絕技的千金未上臺”, 李雪顏心中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瑛兒此話何意”? “父皇忘記了李大學士的千金李小姐了嗎?那年她可是以一副碳畫的素描贏得了滿堂彩,不知今日是否也會給咱們帶來什么新鮮玩意”, 李雪顏心一顫,剛才還嘀咕著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沒想到就報應(yīng)到自己身上了,她本是不顯山不漏水的人,六公主為何會跟自己過不去?皇帝聽完也起了興趣, “李雪顏何在”? 李雪顏被點了名唯有緩慢的人群之中站起身來, “臣女在”, 一聲素衣長裙的李雪顏頓時成為了整個大殿的焦點,所有人都是錦衣華服的,唯有她一聲素凈顯得有些與眾不同了, “過來”, 皇帝朝李雪顏招招手示意她走進一些, “是”, 李雪顏與李母對視一眼,腿腳有些不便的走上前, “臣女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金安”, “平身”, “謝皇上”, “為何不上臺來”? “……啟稟皇上,臣女前些日子在院里蕩秋千摔倒了腿,如今還未痊愈,故不敢再皇上與皇后面前出丑”, 李雪顏話剛落下,眾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李雪顏的腿上,許多都是狐疑的目光,李雪顏依舊是那般不卑不亢,有少人最后選擇相信,畢竟這么一個露面的大好機會,沒有會傻到白白錯過,皇后對李雪顏的做法頗為贊許,知道什么時候該顯露,什么時候該隱藏, “一會兒讓御藥房的太醫(yī)看看,莫要拉下病根”, 眾人沒想到皇帝對待李雪顏竟然如此親切,就如六公主一般,看來這李小姐頗得皇帝喜歡,說不定以后就是哪位王爺?shù)耐蹂?,李大人真是好福氣?/br> “謝皇上關(guān)心”, “退下吧”, “是”, 李雪顏還有有些不便的退回了自己的位子,六公主心中那個怒火呀,父皇怎么會對她這么好?不行,李雪顏此人留不得。元景瑛抬頭之際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三皇兄目光陰毒的看著自己,其中不乏警告的意思,元景瑛對于元景炎還有有些懼怕的,哪敢與他對視,趕緊看向別處。李雪顏臉不紅心不跳的坐在那,突然覺得一道似探究,似玩味的目光看著自己,李雪顏掃了一眼對面的男子,竟然是南雍辰,見李雪顏打量他,南雍辰嘴角一扯,李雪顏,咱們又見面了。李雪顏移開目光看向別處,剛剛從南雍辰的目光之中李雪顏覺得他好像早就認識自己一般。 “既然如此,皇后,宣布今晚的勝利得主吧”, “是”, 其實眾人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是誰了, “今夜晚宴的得主便是雅公主,諸位可有異議”? “沒有”, “好,雅公主,本官說話算話,你可有什么想要的賞賜”? 南雍雅站起身想了許久, “不如就賞賜雅兒一間皇后娘娘的貼身之物吧,待以后雅兒回了南雍國,看到此物也可想起皇上與皇后娘娘的恩德”, 眾人私底下忍不住夸贊這南雍國的公主真是識大體,皇帝也是頗為滿意,笑著對皇后說道, “這雅公主如此誠心誠意,皇后可不能隨便找樣東西就打發(fā)了”, “臣妾明白”, 皇后娘娘褪下手里的血色玉鐲子,大殿里頓時就如炸開了鍋一般,這血色玉鐲子天下罕見不說,還是太皇太后親自傳下來的的,雖不是什么傳家之寶,卻也是意義非凡,難不成皇后想將雅公主許配給太子殿下當太子妃?這太子不是早就娶了丞相的千金為妃了嗎?丞相面對眾人的猜疑有些面子掛不住,皇后這到底是何意?皇后居高臨下,眾人的表情一覽無遺,她示意丞相大人稍安勿躁,會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的。 “來,雅公主”, 皇后朝著南雍雅招招手,示意她走上前去,南雍雅恭敬的走上去,跪下接受皇后的賞賜,皇后親自將手鐲替她帶上,柔夷似水,配上這血色玉鐲子更加襯托皮膚的嫩白,皇后忍不住贊嘆的說道, “真是好看”, “謝皇后娘娘”, 南雍雅羞澀的低下頭,秦嬤嬤扶南雍雅起身,南雍雅退回原來的位子,皇帝對于皇后將這鐲子送給南雍雅并沒有多大的驚訝,仿佛早就猜想到了一般, “皇上,時辰不早了,您看……”, “何時了”? “啟稟皇上,已經(jīng)過了戌時(北京時間19時至1時)了”, 劉公公看了一眼滴漏恭敬的說道,皇帝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 “時辰也不早了,那就散了吧”, “是”, 劉公公一揮手里的拂塵, “今晚宴會到此結(jié)束,皇上起駕”, 李雪顏等這一刻已經(jīng)等了許久了,隨著眾人一起起身跪下,、 “兒臣恭送父皇,母后”, “臣(臣婦)臣女恭送皇上,恭送皇后娘娘”, 直到看不見皇帝與皇后的背影,眾人才陸續(xù)起身帶著自己家中的女眷離去,李庭芝一臉笑意的朝李母與李雪顏走過來, “顏兒做得好”, 李雪顏朝他伏了伏身便帶頭離去了,這讓李庭芝頗為尷尬,李母出來打圓場說道, “老爺,小心隔墻有耳,有什么話咱們還是回府再說吧”, “夫人說的是,走吧”, 李雪顏帶著云兒走在前頭,李氏夫婦走在后面,沿途不少官僚都熱情的與李庭芝打招呼,李庭芝一一回應(yīng),或者說上幾句,或者恭維幾句,結(jié)果最終李雪顏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了, “小姐,您怎么了”? “云兒,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早些回去為好”, “那夫人老爺他們”? “他們比咱們更加清楚出宮的路,無需等待”, “是”, 兩人在轉(zhuǎn)角處被一個身影阻攔,云兒趕緊上前擋在李雪顏身前, “你是誰”? “李小姐記不得本王了嗎”? “南雍辰”, 暗處走出一個身影,一頭火紅的頭發(fā),不是南雍辰還是誰, “竟敢直呼本王大名的人天底下只怕唯有你一人了”, “辰王爺半路阻攔,這是何意”? “故人相見不應(yīng)該聊一聊嗎”? “故人?辰王爺何時見過我”? “李小姐真的記不起來了嗎”? 南雍辰說著慢慢朝李雪顏逼近,云兒拼死擋在了李雪顏身前,卻被南雍辰一個掌風震飛出去, “云兒”, 李雪顏跑過去扶起地上的云兒, “奴婢沒事”, 李雪顏一臉的怒氣問道, “我是欠了王爺?shù)你y子未還還是怎么的,為何要對我的婢女下如此的狠手,這里是皇宮,由不得你亂來”, “本王知道這是皇宮,那又如何?只是這丫頭不自量力,非要擋住本王的去路,本王怎么會手下留情”, “你到底是誰?為何如此糾纏”? “李小姐可真是狼心狗肺,兩年前本王可就過你一次,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忘記了,真讓本王心寒”, 兩年前?李雪顏回想著兩年前自己是否曾與一個紅發(fā)男子見過面,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使臣倒是好雅興,不回驛站在這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元景炎本欲跟上李雪顏的步伐,奈何被七王爺元景灝因為龍xue島遺留下來的問題纏著脫不開身,來時便看見了這一幕,元景炎不著痕跡的替云兒拔了把脈,還好沒有傷到心脈,只是些輕傷,眼神示意李雪顏放心, “三王爺怎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這話不應(yīng)該是本王問你嗎”?(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