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皇帝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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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景炎趕回房中,發(fā)現(xiàn)李雪顏還在屋里津津有味的看書,他放慢腳步推門而入,李雪顏還是聽見了聲響, “回來了”, “恩”, “什么時辰了?我該回去了”? “午時了,用過午膳之后我送你回去”, “好”, 濟世堂 皇帝走出客房,發(fā)現(xiàn)這一大早的濟世堂已經(jīng)很忙碌了,就連后院的伙計都是小跑著的,他走進前廳,哪還有落腳的地方,朝門外看去,長龍般的隊伍看不見尾,門口看完病進屋來取藥,一切都是有條不紊的,忙時掌柜的便幫忙一同抓藥,空閑下來則是回到柜臺前打著算盤,一位白發(fā)蒼蒼眼睛又看不見的老人家由一位小姑娘扶著進屋抓藥, “老人家,抓藥在那邊”, 小姑娘扶著老人家朝伙計指的方向走去, “閨女,咱們的藥錢夠不夠呀”? “奶奶放心,準(zhǔn)夠”, 老人家這才放心,伙計接過藥方子抓藥,那是一抓一個準(zhǔn),將要包好系好遞給小姑娘,二人走到柜臺前, “老板,這藥多少錢”? 掌柜的抬起頭看了一眼,一老一幼,衣著有些破爛,一看便是窮苦人家, “藥不要錢,只要診金一文錢便可”, “閨女,他說什么”? “她說一文錢便夠了”, “怎么可能不要錢呢?你莫要唬我”, “老人家,真的只要一文錢的診金就夠了,凡是來濟世堂看病的老幼婦孺只收一文錢的診金便可”, 掌柜的又解釋了一遍,老人家這才將信將疑的掏出一文錢遞給掌柜的, “奶奶,咱們回去吧”, “好好”, 小姑娘扶著老奶奶顫顫巍巍的走出濟世堂,掌柜的無奈的嘆了口氣,轉(zhuǎn)身之際發(fā)現(xiàn)皇帝不知何時站在那里,他趕緊走過去, “藥鋪早晨都是那么忙,怠慢貴客了”, “無妨,我也是看看,你們忙你們的,不必伺候我”, “是”, “不知剛才那位老人家得的是什么病”? “眼疾,多年的了,想治好怕是難呀,只能先吃藥看看能不能治”, “為何收一文錢”? “一文錢是診金,是那張方子的紙錢,現(xiàn)在的一文錢,一個包子也買不到呀”, “那要是按藥價來收要多少”? “起碼要一兩銀子”, 進來抓藥的人依舊是絡(luò)繹不絕,掌柜的回去幫忙了,皇帝依舊站在那里略有所思的樣子,這是個人都知道一文錢跟一兩銀子可是相差很大的,濟世堂到底是哪里的錢維持到現(xiàn)在的?皇帝繼續(xù)觀察著,一名小廝模樣的人前來抓藥,應(yīng)該是哪府派來的,抓完藥便去付錢,掌柜的看了一眼方子說道, “二十兩”, “什么?二十兩,你搶錢呢”? “方子上的寫的都是大補的藥材,這價格自然要貴了,你要是不相信,拿去別的藥鋪問問,都是這個價”, “不是說濟世堂的藥不用錢的嗎”? “你是老弱婦孺嗎?還是缺胳膊少腿了?看你你的樣子應(yīng)該是大戶人家的小廝,你家老爺就連二十兩銀子也拿不出手”? “你胡說,我們老爺可是堂堂的……,怎么可能二十兩銀子都拿不出,只是我出門時太急,就帶了十八兩銀子,掌柜的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先欠著”? “我這是藥鋪,概不賒賬,小哥你還是先回去將銀子取來再來拿藥吧”, “掌柜的,府上離得遠(yuǎn),一來一回怕是要耽誤病情了,您就通融通融吧”, “不行,這是規(guī)矩,伙計,送客”, “是”, “等等”, 小廝沒了法子,又從袖口中掏出二兩銀子扔在了柜臺上,提著藥氣勢洶洶的走了,伙計哼了一聲, “又是這種想著法子拿回扣的小人”, “對付這種人就是不能心慈手軟”, “掌柜的,您是怎么看出來他還有錢的”? “我剛剛說二十兩藥錢的時候便看他臉上一喜,我想定是有什么花花腸子,待他說只有十八兩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您真是高明,這都能猜到”, “等你到了我這種年紀(jì),沒有什么是看不透的,好了,快去幫忙吧”, “好嘞”, 皇帝有些明白了,也許濟世堂可以支撐那么久就是因為這種變相的‘劫富濟貧’,按律法來說算是不允許的,但因為濟世堂的情況特殊,皇帝還是決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回了后院。午膳十分,雁兒趁著休息的時間去手術(shù)房看了看那個還陷入昏迷的男子,又替他把了把脈,沒想到路過門口的皇帝看見了這一幕, “李神醫(yī),我可否進來”, “可以”, “不知我這侍衛(wèi)現(xiàn)在如何了”? “毒性已經(jīng)緩和了許多,再喝幾天的藥便沒事了”, “為何遲遲不見醒來”? “估計是傷的太重,醒來應(yīng)該也是這兩天是事”, “此人貌似救了我一命,李神醫(yī)又救了他一命,算起來還是我欠你一份恩情,你想要什么賞賜大可提出來”, “救人是大夫的職責(zé),沒什么賞賜不賞賜的”, “濟世堂如此虧空,你就不要些銀子貼補一下”? “不必了,小女子受之有愧”, “既然如此,朕以皇帝的身答應(yīng)你一個請求如何”? “什么請求”? “只要在情理之中的,朕都會考慮”, “現(xiàn)在我也想不到,不如就先欠著,皇上給一憑證,免得日后您翻臉不認(rèn)人”, 皇帝大笑, “李神醫(yī)還真是與眾不同,天底下怕是沒有幾個人敢跟你一般討價還價了”, 皇帝解下腰間佩戴的一塊白玉牌, “這算是朕的貼身之物,待諾言實現(xiàn)之日,朕再收回如何”? “就依皇上所言”, 雁兒接過玉牌塞進衣袖之中,皇帝繼續(xù)說道, “不知李神醫(yī)師承何處?天底下到底是誰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 雁兒想起李雪顏以前對自己說過的,天下所有的大夫都是師承華佗,此人乃是醫(yī)學(xué)的鼻祖,這樣說應(yīng)該不算是欺君吧, “師傅有令,本事不可在外胡亂打著他的旗號的,不過既然是皇上問起來,我想皇上一定是會保密的,所以……”, “朕一定保密”, “小女子的師傅名為華佗”, “為何朕之前都沒聽過他”, “師傅深居簡出,并沒有治病救人過,所以在江湖上并不出名”, “有此等醫(yī)術(shù)之人卻沒用在治病救人上,著實可惜,不知師尊現(xiàn)在何處”? “師傅早就仙逝多年了”, “原來如此,看來李神醫(yī)繼承了華佗先生的精湛醫(yī)術(shù)呀”, “小女子愧不敢當(dāng)”, 由于皇帝還在濟世堂,李雪顏不方便出現(xiàn),元景炎便送她回了李府。一晃又是兩天,就在濟世堂最為忙碌的早晨,手術(shù)房里的那名禁衛(wèi)軍醒了,是早晨喂藥的伙計發(fā)現(xiàn)的,趕緊叫李神醫(yī)來看看, “李神醫(yī),后院那名男子醒了”, 顏兒不急不慢的放下手里的毛筆, “按我寫得方子去那邊抓藥就可以了,具體怎么服用抓藥的伙計會告訴你的”, “好嘞好嘞”, 大伯拿著藥方起身離去,下一位患者坐了下來,雁兒說道, “我去后院看看,老伯您先坐這稍等片刻”, 雁兒跟著伙計來到后院,那禁衛(wèi)軍正試圖坐起身來,雁兒上前服了他一把, “不要亂動,小心傷口裂開”, “你是……”, “是李神醫(yī)救得你”, “你是京城濟世堂的李神醫(yī),賈某多謝神醫(yī)相救”, “伙計,將此消息去告訴客房中的那位貴客”, “是,小的這就去”, 雁兒再次替他把了把脈,余毒已經(jīng)基本清除了,還是小姐的法子管用, “賈某為何會在這里”? “有人送你過來的”, “誰”? “賈將軍”, 皇子走了進來,賈建鐘作勢就要下床去行禮, “好了,有傷在身就無需多禮了”, “末將多謝皇上救命之恩”, “算起來倒是你救了朕,否則躺在這的可就是朕了”, “保護皇上是末將的職責(zé)”, “不知在下昏迷了多久”? “三天了”, “皇上,咱們還是速速回宮去吧,因為末將耽誤了那么久,末將心中有愧呀”, “不急,你就留在這好好養(yǎng)傷就是,今夜劉正會來接朕回宮的”, “皇上,這……”, “這是圣旨,不得違抗”, “是,末將領(lǐng)旨謝恩”, 雁兒知道兩人有話要說,便回到了前廳繼續(xù)問診,皇帝找了個凳子坐下, “宮中定有jian細(xì),竟然能對朕的行程如此了解,必定是親密之人”, “末將也曾這么想過,只是知道此事的除了我們四名禁衛(wèi)軍就剩劉公公了,他……”, “不可能是劉正,他跟隨朕多年,他的底細(xì)朕還是清楚的”, “那到底是誰”? “此事就交于你來查證了,不過不急于一時,你先把傷養(yǎng)好了再說吧”, “末將領(lǐng)命,定不負(fù)皇上所托”, 入夜,皇宮里的馬車便停在了濟世堂的后院,雁兒親自送皇帝上了馬車, “李神醫(yī),朕可等著你來向朕討債的那一天”, “皇上放心,小女子定不會讓您久等的”, “好”, 伴隨著馬車離去,此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