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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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息在雅閣里坐了許久,她目前倒也不是缺錢非得去京城做這門生意不可。 吟山嵐雖然看著冷清,但每個月只需幾件內(nèi)衣的訂單,盈利的錢便足夠支付她的開銷了。 她還時不時會在兩家鐵鋪里接一些兵器機關(guān)的設(shè)計訂單,收入還是比較滿意的。 只是兵器機關(guān)畢竟是個敏感行業(yè),加上這兩年官府對這方面的監(jiān)管是越來越嚴,她確實有些擔(dān)心某天被查上門,現(xiàn)在也很少接單子了。 松山雖好,可也不能一輩子呆在松山,是時候考慮一下以后的日子了。 她把紅瓷,云山,和云竹都叫進了雅閣,跟她們仔細說了說蘇墨啟的提議。 云竹聽完很是興奮,“要是能賺錢,公子又愿意,我覺得可以試一試。雖然我不懂,但只要是公子的決定,我都支持?!?/br> 云山卻說道:“我們還不清楚這個蘇公子的來歷,就這么輕易相信他會不會太草率了一點?!?/br> 松息點點頭,“這也是我最擔(dān)心的一點。他雖然看上去挺有誠意的,但要是他欺詐我,這個損失不一定是我能承受的?!?/br> “只是他的條件又很吸引我。若他所言不假,他既有鋪子又有人脈,這正是我們在京中最缺的。紅瓷姐,你認為呢?” 紅瓷微微一笑,“我倒覺得他不像是壞人,但公子要做生意多長個心眼總歸沒有壞處。” 松息沉默半晌,“我再想想,不過我還有個問題,不知道你們愿不愿意去京城?” “特別是紅瓷姐,如果要在京城開店,我希望有個信得過的人來掌柜,你既有掌柜經(jīng)驗又擅長女工,對我來說是最好的人選,只是我知道榕兒年齡還小需要你在身邊?!?/br> 紅瓷有些意外,雖然松息從一開始就給了她諸多幫助,但她沒想到會信任她到讓她去做這京城鋪子的掌柜。要是能上京城看看,自然是不錯的,只是松息提到的事,的確也是個問題。 “紅瓷姐,你也不必立刻答復(fù)我。三日后等我做了決定,你再想也不遲?!?/br> “公子我愿意去!”云竹已經(jīng)開向往起京城的生活了,“我還沒去過京城呢,聽說京城很繁華的,好玩的東西也多?!?/br> 云山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靜,“我自然是愿意跟在公子身邊的。只是這京城不比泰城,更不比長安院,云竹你這樣冒冒失失,小心哪天給公子闖禍。” 云竹嘟起嘴,松息拍了拍她安慰道:“云山說的也沒錯,京城住的人對身份很在意的,要是你一不小心惹上了惹不起的人,我也怕我沒辦法幫你,畢竟在京城我也是人生地不熟的。” 云竹委屈巴巴,“我會小心的,不會拖公子后腿的?!?/br> - 三日后,松息和蘇墨啟又在吟山嵐二樓見了面。 “長安,你考慮的如何了?”蘇墨啟已經(jīng)開始直呼其名了。 “不蠻蘇公子說,我有幾個條件想跟你談?wù)?。只是在這之前,我還想確認下蘇公子的身份。”松息也不是喜歡繞彎子的人,“你說你在京城身份特殊,我想知道你到底是個什么身份?” 蘇墨啟笑了笑,“長安你不信我?” 松息反問道:“要是蘇公子也信得過我,何不直接告訴我呢?” “怕我誆你?” “是。” 兩人對視了半天,蘇墨啟先挪開了視線,“你可聽過這京城的蘇府?” “沒有。” “那你可聽說過當(dāng)今宰相蘇明淵?” “沒有?!?/br> 她答得斬釘截鐵,蘇墨啟差點一口茶水噴了出來,他幾乎快罵出口地喊道:“你這都沒聽過,那我還怎么證明我的身份啊?他是我爹,你明白嗎?他是我爹!” 松息多少覺得他的反應(yīng)是有些夸張了。 她想了半天又開口問道:“你有沒有什么文書能證明你是誰,做什么的,住在哪兒,還有是那蘇明淵的兒子?” “唉,你……”蘇墨啟屬實沒想到,他一個能在大半個京城橫著走的人,有一天竟需要證明他是蘇墨啟,還要證明他是他爹的兒子。 他想想又算了,從腰間摸出個牌子,丟到她面前,“你愛信不信吧?!?/br> 松息拿起來看了看,上面的確刻了蘇墨啟三個字,旁邊刻的應(yīng)該是官位。 作為文史盲的她倒是一點也不覺得丟臉地問了出來:“你這是什么官?。看髥??” 蘇墨啟是被氣笑了,“我說大你信嗎?” 松息把牌子還給他,“姑且相信你吧。” 她心想還是回去再翻翻書,只是不知道這書上寫不寫這些做官的人叫什么。 蘇墨啟重新把牌子系在腰間,“你還有什么條件?” 松息端坐起來,“第一,在外你不能泄漏我的身份,如果有人起疑,你要幫我?!?/br> “第二,我先隨你去京城探探行情,畢竟這東西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要是你能幫我吸引一批買家,盈利五五分。等客源穩(wěn)定后,我們再商討開店之事?!?/br> “第三,京城的規(guī)矩我不懂,你負責(zé)教我。暫時就想到這些了?!?/br> “行?!碧K墨啟干脆地答應(yīng),倒不是他想象中的什么苛刻條件,“你什么時候能出發(fā)去京城?” “估計最快也要等半月。泰城這邊的事,我還要交代一下,出發(fā)前也得準(zhǔn)備些東西?!?/br> 松息回長安院后告知了所有人她要去京城的計劃。 云山和云竹自然是要跟著一起去的,風(fēng)馳得保證一路的安全,也會一起去。 而云依得留在泰城,接手吟山嵐的掌柜,因為紅瓷說想要去京城看看,打算先讓父母照顧兒子一段時間,以后若是真要在京城長居,再把兒子接過去。 她統(tǒng)計了下自己手里的銀子,多虧上次那位被救的公子非常有良心送來了不少金銀財寶,她現(xiàn)在可以說是富上加富了。 等她和蘇墨啟出發(fā)去京城時,金梨街的梨花已是全數(shù)盛開了。 - 寧擎那邊前幾日也從灃城出發(fā)回了京。 他在灃城的日子,除了cao練駐軍,還會在灃城的幾條水路上巡游。 灃城的河流水域廣闊,是山樾最大的水運港口,好些周邊國家的商貨都會通過灃城上岸再走陸路轉(zhuǎn)運至山樾各地。只是灃城從去年年底開始,就有好幾艘商船被劫。 他來灃城后,就組織了巡航船隊,不過一月就帶著船隊抓獲了三批劫船盜匪。 現(xiàn)在這批船隊已經(jīng)訓(xùn)練有素了,水上的賊人也知道了有官兵巡游,收斂了不少,他也無需繼續(xù)呆在灃城了。 啟程回京的前一晚,知府為他辦了場送行宴。 宴會上各路官員輪番上陣地來敬酒,寧擎也不掃興,別人敬他一杯,他喝一杯。 或許也是真的為平定了盜匪而高興,這群人當(dāng)晚是一直喝到的了凌晨。 寧擎也呆到凌晨才回住處,他簡單收拾了下,就坐著等天亮啟程。 “主子,車馬都準(zhǔn)備好了。” 寧擎點點頭,起身往外走,仟風(fēng)跟在他后面又說道:“仟淮那邊來了信和畫像,主子要現(xiàn)在看嗎?” 許是酒勁未退沒踩穩(wěn)步子,他腳下一晃,“給我吧?!?/br> 他接過信和畫像,上了馬車,先拆開了信件。 “長安,男,生于澗瑞十二年,無雙親,無兄弟姊妹,無家室,于和瑞十五年遷籍至泰城,原戶籍不詳,現(xiàn)定居松山長安院,名下商鋪一間,無不良記錄?!?/br> 寧擎看到性別為男時就已經(jīng)開始懷疑其余信息的真實性了。 “澗瑞十二年,今年二十有七。”他喝了酒,嗓音有些干啞,“和瑞十五年,三年前搬來的,倒是對的上?!?/br> 他翻至下一頁信箋。 “長安院上一任屋主兩年前意外身亡,未能畫長安公子的畫像。泰城鐵鋪雖未見過刺客用的弓|弩,卻說松山有位長安公子擅長兵器機關(guān)裝置,或許能提供線索。主子讓我查那位公子,是懷疑他跟刺客有關(guān)嗎?” 寧擎又翻至第一頁信箋看了半天才把信裝了回去,然后拿起一旁的畫像展開。 畫中的人帶著帷帽,臉被藏在了紗帳后面。他穿著黑色的短衣長褲,肩上挎著一個包袱。 “少年身高七尺有余,身材清瘦,聽聲音約十五六歲?!?/br> 他卷起畫卷,合上眼,揉了揉太陽xue。 馬車里彌漫著淡淡的酒香。 “長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