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回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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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間到七月,松息忙著改建鋪子,白天去監(jiān)工,晚上畫內(nèi)衣冊子。 她把原來的畫冊拆開,按寢衣,內(nèi)衣和情趣內(nèi)衣分成了三冊。 除了這種帶人物的畫冊,她還跟做女工的姑娘準(zhǔn)備了不少只畫了內(nèi)衣樣式的冊子。 可即使像這樣從早忙到晚,她晚上還是睡不好,常常會半夜做噩夢驚醒過來。有時醒來后她會勉強自己再睡一會兒,有時候她干脆直接起來畫畫。 今日她又天還未亮就醒了,許久也再無睡意于是起來點著燈在屋里畫畫。 屋頂上忽然傳來一聲異響,她仔細(xì)聽了聽,又沒了聲響。 她一直畫到天亮,云山像往常一樣來叫她一起去鋪子。 鋪子二樓的隔間幾乎快做好了,現(xiàn)在開始搭建兩條弧形樓梯的雛形了。 她在那待到未時便回了宅子,留下云山在那監(jiān)工。 她今日還要去將軍府給程相如送運動內(nèi)衣。 運動內(nèi)衣雖是做出來了,但不是很成功。古代的面料比不上現(xiàn)代的科技面料,她只能勉強靠剪裁來提供足夠的支撐力,只是這效果還是跟她想象中差了不少。 她把這事告訴了程相如,程相如卻毫不在意,欣然答應(yīng)她會穿穿看并告訴她感受。 她準(zhǔn)備告辭,誰想程相如一把拉住她問起上次教她的劍法有沒有自己好好練過,她忙起來倒是完全忘了這事,只能笑笑敷衍道自己最近太累了。 程相如二話不說拉著她去了院子給了她一把劍,她最終還是跟著程相如在院子里練起了劍。 許是學(xué)劍學(xué)累了,她回家后早早就上床睡覺了,本以為會難得是個無夢的夜晚,可睡到半夜,她還是從雜亂無章的夢境里驚醒過來,她坐起來四處看了看,確認(rèn)自己不在水饒的皇宮里才躺了下去。 她閉上眼睛,試圖想些開心的事情讓自己亂跳的心臟慢慢平靜下來,淡淡的松香味彌漫在空氣中,長安院就是這個味道。 伴著這安心的氣味,沒過一會兒她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個身影這才悄悄從窗戶躍出去。 - 有一晚,她醒來后久久不能入睡,干脆起來畫畫,畫了一會兒仍覺得心里很亂,于是換了身衣裳,去院里撿了根樹枝練起了程相如教她的劍法。 練到天亮,濕了一身衣裳,她心里也輕松了不少。 云山來叫她起床時,她已經(jīng)在梳洗了,云山輕嘆了口氣,“公子昨晚又沒睡好?” 松息笑了笑,“醒得早。還是在長安院比較習(xí)慣,聞著這松香味……” 她話說一半停了下來,長安院有股松香味,是因為她的家具都是用松木做的,可這滿屋子的楠木家具,她這幾晚聞到的松香味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公子,怎么了?” 她搖了搖頭,“今日下午我要去趟王妃那,留你一個人看鋪子行嗎?” 云山一聽她要去王府,立馬有些緊張,“我跟公子一起去。” 松息看出了她的擔(dān)心,淺淺笑了笑,“沒事,你不看著鋪子,我不放心?!?/br> 云山面色為難,不知該怎么辦,松息為了讓她放心又說道:“我申時來接你,若那時候沒來,你就來找我,行嗎?” - 松息看著頭頂“瑞王府”三個字深吸了口氣,她今天是來跟于舒然商量鋪子投資一事的,這也是她被綁后第一次去王府。 上次一事雖然讓她對王府有些害怕,但有于舒然先前的承諾,她至少表面上能做的很鎮(zhèn)定。 投資一事談得很順,她沒待多久便告辭了,只是在走出王府的路上,背后忽的傳來一個男聲。 “長安,姑娘?!?/br> 她猶豫片刻,還是停下腳步。 景知隱笑著走到她面前,“好久不見啊,這段日子過得可好啊?” 她淡淡一笑,“托瑞王的福,我每日睡得一點也不好?!?/br> 景知隱聽后倒是很樂,“你說的像我對你做了多過分的事一樣?!?/br> 她冷眼,不想再理他,“瑞王若無事,我就先告辭了。” 景知隱一把拉住她,一雙桃花眼笑瞇瞇的,輕聲在她耳邊說道:“這寧安侯后來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她一怔,回道:“跟瑞王有何關(guān)系?” 景知隱低頭在她耳邊,話里帶著笑意,“沒什么,就想告訴你,若是覺得寧安侯無趣,隨時來找我,我比他有趣多了?!?/br> 松息沒忍住冷笑出聲,這人可真是她目前見過最自戀的人了。 “如何啊,長安姑娘?” 景知隱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松息一把打開他的手。 景知隱本想再玩一下,目光一轉(zhuǎn),卻改變主意收了手,“剛說到寧安侯,寧安侯就到了,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在我王府里塞你的人了?!?/br> 松息心尖一緊,垂下眼不作聲,算起來有大半月沒見到他了。 “不是王爺叫我來談事的嗎?!?/br> 說話的人走到她身旁,她悄悄瞥了一眼,只是這么一眼,她的心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哦,是嗎?我差點忘了?!本爸[說得像是真的一樣。 她借機離開,“我先告辭了?!?/br> 景知隱看了寧擎一眼,似笑非笑對著她道:“去吧,別忘了我說的話?!?/br> 寧擎沒有多問,面無表情跟景知隱去談事了。 雖然有些小插曲,松息還是趕在申時前接到云山一起回了家。 “公子,怎么了?去王府又遇到什么了嗎?” “沒有,就是有些累了?!?/br> 她剛剛看到寧擎腰間掛著的香囊才忽然想起來,自己當(dāng)時好像特意給他的香囊里放了松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