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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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江宗來吟山嵐已經過去了三日,松息聽了寧擎的話沒有理會江宗提出的要求。 三日的期限過去,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她不確定是不是寧擎在背后做了什么,所以江宗不敢有什么舉動。她默默收起面前一大迭關于醫(yī)藥的筆記,她的擔心或許有些多余了。 “公子,你現在有空嗎?” 松息撩開雅閣的簾子,邀紅瓷進來坐,“什么事,你說?!?/br> 紅瓷進來,不等坐下便急著道:“公子,我們的衣裳好像被別家抄去了?!?/br> 紅瓷雖然著急,但畢竟跟著松息這么多年,對這樣的事情早有心理準備,松息聽了也只是皺了下眉,“抄的哪件?” “我剛剛聽張大娘說的,京城最大的成衣鋪錦繡閣賣的睡袍跟我們家的幾乎一樣,價格不到我們的一半,內衣款更是賣的便宜。除了錦繡閣,大大小小的成衣鋪子似乎都開始學著咱家賣起內衣了。” 松息思忖了一會兒,叫來云山,“云山,你帶兩個姑娘,這兩天去京城的各個成衣鋪子轉轉,看到跟我們店相似的衣裳就買一兩件帶回來,就按你們幾個的身型買?!?/br> 云山帶上兩個姑娘立馬出發(fā)了,到傍晚閉店時,三人帶了不少衣裳回來。 “公子,今日我們去了城中和城西的成衣鋪,一共有五家鋪子在賣內衣,據說都是近幾日才開始賣的,價錢從幾文錢到二三兩銀子不等,明日我們繼續(xù)去看城北和城東的鋪子?!?/br> 松息讓云山和兩位姑娘穿上買回來的衣服試試,這些衣服用的材料都比較廉價,體感不舒服就算了,衣服版型也不對,不貼身型更起不到支撐包裹的作用。 紅瓷搖了搖頭,指著云山身上的那件內衣道:“除了這件,別的仿得連十分之一都趕不上?!?/br> 松息也贊同紅瓷的結論,云山身上那件內衣出自一家叫心縷坊的小衣鋪,雖說版型還是差了點,但是做工刺繡都精致許多。 “云山,明天除了城東和城北的鋪子,你再去心縷坊看看,若是能見到老板,跟他隨便聊聊,看看他是個什么樣的人?!?/br> 云山第二日一大早跟兩位姑娘照計劃去城東和城北的成衣鋪子里看衣裳,三人忙活到傍晚才逛完成衣鋪。云山讓兩位姑娘帶著買的衣裳先回吟山嵐,自己則是去城中的心縷坊跟老板聊聊。 紅瓷和松息又像昨日那樣從姑娘們帶回來的衣服中挑出了兩家衣服仿的不錯的店鋪,只是這衣服評估結束了云山都還沒有趕回來。 眼看著天黑了,松息心里有些不放心,關店回家后派風馳去城中的心縷坊看看,可誰知風馳這一去,只帶回來一個壞消息。 “公子,那心縷坊說今日沒見過云山?!?/br> 松息心尖一顫,只覺有不好的預感,連忙讓風馳和幾個侍衛(wèi)出門到處再找找打聽一下云山,然后轉頭讓寧擎的暗衛(wèi)傳話,希望寧擎那邊也派人幫忙找找。 暗衛(wèi)即刻出發(fā)去聯系寧擎了,她一人坐在屋里焦急地等待,度秒如年,是她大意了,她不該讓云山和幾位姑娘單獨滿城跑,也該叮囑她們早些回來,就算做不完也沒關系,她明知道云山是個認真的性格…… 事到如今自責也是沒有用的,她只希望她最壞的那個念頭不會成真。 她剛抬手想給自己倒杯茶,一支利鏢擦著她的手背咚地插進木桌里。 殷紅從她手背上的傷口溢出,她扯出利鏢下插的紙條,展開一看,心漏跳了一拍。 她放下紙條,面色自若地給自己倒了杯茶,卻止不住手抖灑了大半桌。 待半杯茶飲盡,她又坐了半炷香的時間,也不見暗衛(wèi)回來。 她等不下去了,換了身衣服獨自出門了。 風馳回來,只看到桌上有張沾了血跡的皺巴字條,上面寫著:“最后一次機會,花滿樓水盈閣,今日亥時前?!?/br> - 花滿樓,水盈閣,絲竹交響,調笑盈盈。 松息在門外等候著,進去通知的小廝出來后,一眾舞女低著頭從她身邊走過。 她進去環(huán)視一圈,卻沒有看到云山的身影。 江宗心情很好,撈起桌上的酒盅,一口干掉,上下打量著她。她來之前換回了女裝,她的姿色在一眾舞女前也不輸分毫。 “找誰呢?” “怡王自然知道我來是找誰?!?/br> 江宗哼笑一聲,倒了杯酒起身走到她面前,“長松息,求人要有求人的樣子?!?/br> 松息盯著他遞來的酒,把臉轉到了一邊,江宗倒也不怒,抬手自己喝掉后又半躺回榻上,“準備好讓本王見識下你的本事了嗎?” “先讓我見見云山?!?/br> 江宗揮了揮手,云山被兩人從內閣里拖了出來,她雙手捆在背后,嘴里塞著布團,她一路掙扎喊叫,抬頭見到松息,眼淚倏地了下來。 她衣著還算整潔,不像是被侮辱過的樣子。 松息松了口氣,轉頭盯著江宗,“放開她?!?/br> 江宗笑了笑,旁人從云山口中拿出布團,云山帶著哭腔道:“公子,你怎么來……” 不等她話說完,布團又被強硬地塞回了她口中,松息看得皺起了眉,“怡王這是什么意思?” “我只答應了讓你見見她,什么時候答應放她了?” 松息怒視,沉著氣道:“那我要怎么做怡王才會放過她?” 江宗很滿意她的問題,“本王近日有件衣裳很喜歡,特意讓人買回來,不如你來穿穿看?” 隨著細鈴輕響,一件金絲舞女裙被呈了上來。 “好巧不巧,這件衣裳還是從你店里買的。”江宗臉上的笑意愈加肆意,“想必能畫出這件衣裳的你,應該不會不喜歡這衣裳吧?” 這舞女裙以現代標準看其實不算露骨,無非是一件短抹胸和短裙,只是這胸前和頭上都是用的極細的薄紗,若隱若現配上顆顆銀鈴,也頗有情趣。 松息眼里滿是漠然,“若是我不答應呢?” 江宗輕笑一聲,“不答應也無妨?!?/br> 他走到云山面前,捏起她的下巴,“我看你身邊跟著的這小丫頭姿色也不錯,換她穿也可以。” 松息咬緊牙關,瞪著那只碰上云山臉頰的臟手,“別碰她,我穿?!?/br> 云山顧不上害怕,流著眼淚拼命沖著她搖頭,她上前拿起了那件金絲舞女裙,銀鈴清脆歡快。 江宗往內閣做了個請的動作,“里面有脂粉胭脂,不會的話我叫人幫你?!?/br> “不用,我自己來?!彼戳搜墼粕脚ゎ^進了內閣,“還望怡王遵守約定?!?/br> 她換好衣服出來,外面只有江宗一人,云山不在了,剛剛的兩個小廝也不在了。 江宗悠閑地在榻上喝著酒,案幾上灑落了不少白粉末,他神態(tài)有些飄然,看到她慢悠悠坐了起來。 “云山呢?” “放心,在屋里呢?!苯谝话褤嵘纤难?,眼神有些迷離,“本王知道沒有看錯你。” 松息扒開他的手,他頓時皺起眉,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不好好伺候本王,你跟小丫頭都別想離開?!?/br> 她臉上火辣辣地痛,她咬咬牙,垂眸一笑,攀上他脖子,換了一副媚態(tài)。 “怡王殿下,不要這么急嘛。” 她轉身走到屋子中間,和著別屋傳來的音樂扭起了腰臀。 江宗滿意地哈哈大笑,拿起桌上的酒壺往嘴里倒,“長松息啊,長松息,本王就知道你是骨子里的sao?!?/br> 她像是聽到了夸贊般,跳地更加嫵媚了,還不忘給他倒酒。 江宗享受著她喂到嘴邊的酒,一杯接著一杯。 她見酒壺快空了,把最后一點酒倒進杯里,自己一飲而盡,然后捧著江宗的臉,與他隔了些距離,滴滴答答地把酒從空中灑進了他嘴里。 江宗盯著她,張嘴接著酒,早已入了迷。 “怡王殿下,酒壺都空了?!?/br> “來……人給,啊,再……嗯……酒……” 江宗這時已經說不清話了,叫了好幾遍也不見有人進來。 他還是跟以前一樣,這種時候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擾,便叫走了屋里所有人,就算外面現在有人守著,估計也聽不清他口齒不清在說什么。 松息一臉遺憾地看著他,“怎么辦,怡王殿下,沒有酒了?!?/br> 江宗緩慢地眨了眨眼,嘴角邊泛起有些詭異的微笑,一字一頓地說道:“沒……關事。” 他說著一手壓住她的腦袋,一手順著她大腿往上摸,伸著舌頭想要吻她。 然而下一刻,他忽然手一頓,極度緩慢地垂下眼,盯著她的大腿根,疑惑道:“這……什……么?” 松息垂眼看著他一副惡心樣,臉上早已沒了剛剛媚態(tài),“云山在哪兒?” 江宗臉上先是疑惑,接著輕蔑又不屑的笑意在他臉上蔓延開,“你以……為你……這樣能……做什……么?!?/br> 松息抽出大腿上綁的匕首抵著他的脖子,“我再問一遍,云山在哪兒?” 江宗咧嘴一笑,緩慢眨了眨眼,“你敢……嗎?” 她捏緊匕首,又用力往他脖子上壓了壓,卻沒想他又哼哼笑了起來。 “長松……息,你……不敢,你……怕我?!?/br> 她眉頭一皺,抓起他的手摁在案幾上,干脆利落地把匕首連著他的手一起插進了案幾里。 “我是怕你?!?/br> 江宗看著鮮血流下染濕了半截衣袖才反應過來,瞪大了雙眼,“長……松息,你就……不怕……死?” “死?我怕,你怕嗎?” “你……”江宗轉動著眼球四處顧盼,“來人……” 他忽的意識到自己有些不對勁,他盯著她,眼里是不敢置信,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你……下了……毒?” “怡王殿下不是喜歡玩刺激的嗎?”松息勾唇一笑,抬手搖了搖自己手腕上戴的銀鈴手鏈,好巧不巧跟身上那套金絲裙搭在一起渾然天成,“不是毒藥,是怡王殿下喜歡的那種讓人飄飄然的東西?!?/br> 她捏開江宗的嘴,又輕摁了下手鏈上銀鈴上的小機關,銀鈴打開,她抖了抖把里面的白色粉末全送進了江宗嘴里,“可能比你的那種還要純?!?/br> 江宗迷惑,疼痛,舒服,困意,寒冷,一同襲來,他想說話,卻張不開嘴,想起來,卻連手指也動不了。 “江宗,我今日有機會殺你,以后便還有千千萬萬次機會能殺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