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合作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草粉gl、陽炎、非理性分析戀愛(原名fiction cold)、(稻荷崎)無望愛人、穿越廢土世界卻覺醒了18禁系統(tǒng)(npH)、末日:異災(zāi)之端(骨科NP)、床上熱床下冷,霸總臥室出逃記、絕對臣服姿態(tài)(女強制男h)
吟山嵐二樓,新做的那件金絲銀鈴舞女裙樣品被掛回了人偶上,在眾多情趣內(nèi)衣中格外刺眼,松息從雅閣里出來,若無其事說道:“你要是不喜歡,我把那件也扔了?!?/br> “不用,”寧擎的語氣里沒有什么情緒,“在忙什么?” “亂七八糟的事情。”松息見他身后的仟風有些心不在焉,特意說道:“云山幫我談生意去了,風馳陪著她去的,她現(xiàn)在好多了,做點別的事也好轉(zhuǎn)移些注意力?!?/br> 寧擎有些意外地轉(zhuǎn)頭看向仟風,仟風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瑞王那邊怎么說?” 松息走回雅閣坐下,寧擎把從景知隱那得到的消息都告訴了她,她思索一會兒道:“現(xiàn)場的藥粉被我清理干凈了,要想從體內(nèi)查估計不太容易?!?/br> 寧擎想起那晚在水盈閣,他忙著擺弄江宗尸體的時候,松息在一旁清理案幾上的粉末,最后還不忘把江宗口鼻邊的也清理干凈。 “你喂他的是什么藥?” 松息猶豫了一下還是和盤托出,“跟江宗本來就在服用的那種藥粉很像,是從一種叫迷懾鈴花的種子里提取出來的。這種花的種子少量服用有止痛舒緩功效,大量服用可讓人放松警惕,產(chǎn)生幻覺,隨而上癮。若是一次攝入劑量過大,或者跟酒和其他類藥物一起服用,就可能引起藥物過量致死,服用者大多是失去意識,逐漸停止呼吸?!?/br> 寧擎恍了神,他時常會有種她不屬于這個時代的感覺,無論是她說話用詞還是行為舉動都跟常人不太一樣,可放在她身上又好像本該如此一樣,而此時那種感覺又冒了出來,“這些你都是如何得知的?” “迷懾鈴花在一個醫(yī)者筆記上有記載。”她點到為止,至于別的她自然是在現(xiàn)代了解到的,不過是類阿片類藥物過量使用的典型癥狀罷了,她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我嚴格按照了醫(yī)書上的用量,可我忽略了酒,忽略了他本來就在服用這種藥物,所以一不小心才……” 殺了他。 她默不作聲地深呼吸起來,改口道:“瑞王有沒有懷疑到你身上?” “應(yīng)該沒有?!?/br> 其實從寧擎的角度來看,他們的行蹤漏洞很多。那些伺候過怡王的舞女只要有一個人提到有一個女人進水盈閣,景知隱那邊就有跡可查。甚至只要一旦對他有懷疑,要查當晚陪他的是哪個姑娘,事情就麻煩了許多。 可現(xiàn)場留下的線索雜亂又矛盾,讓人難以摸到頭緒,更難讓人想到殺人的和想殺人的是兩個人。加上江冶那邊的態(tài)度很奇怪,而景知隱又被寧擎帶來的消息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怡王之死莫名其妙變得有些無足輕重了。 “寧擎,之后我們怎么打算?” “瑞王讓我去追查怡王手下的販藥邦伙,怡王之死可能會帶來些動蕩,但你放心,我會護你?!?/br> “你會離開京城嗎?” 寧擎垂下眼,握住她的手,“等蘇墨啟那邊查到確切線索,我應(yīng)該需要離城一段時日,不過會很快,就像上次去泰城一樣。” 松息神色黯然,她不想讓他去,可她也知道這是他的職責,“你上次去泰城就受了傷?!?/br> 寧擎頓了頓,抿了抿唇道:“松息,我想娶你的心意一直沒變,你如今還是認為我們互相了解的不夠嗎?” 她沒想到他第二次表達心意會來的這么快,事到如今,他是個怎樣的人她已經(jīng)很了解了,只是她擔心的那些事情仍然沒有改變,“我……” “jiejie?!?/br> 溫柔的少年音打斷了兩人的談話,仟風抬手把江冶攔在了雅閣外。 她起身撩開簾子,江冶臉上浮出燦爛的笑容,“沒想到寧安侯也在啊?!?/br> 寧擎的表情除了一如既往的冷,還多了幾分敵意,“太子殿下有何事?” 江冶笑笑,自顧自坐到兩人對面,“我來找jiejie,跟寧安侯沒有關(guān)系?!?/br> 她瞥了眼一旁快炸了的寧擎,在桌下捏了捏他的手,“有什么能幫到太子殿下的嗎?” 江冶優(yōu)雅地抽出一張精致的帖子遞到她面前,她看了寧擎一眼,接過打開,上面列著各種珍奇珠寶,絲綢布匹,松息合上帖子,“太子殿下這是什么意思?” “jiejie之前不是說,只要王叔在水饒你就不會去嗎,想必jiejie已經(jīng)從寧安侯那聽說王叔的事了,我想請jiejie半月后同我一起出發(fā)回水饒?!苯陛p點了下桌上的帖子,“這些是聘禮?!?/br> 寧擎騰地站起來,要不是她動作快拉住他,江冶精致的臉蛋就遭殃了。 她一邊拉著寧擎,一邊拒絕江冶,“太子殿下,我想上次我說的可能還不夠清楚,我是不會去水饒的。你的聘禮我更不會接受,還請?zhí)拥钕禄匕伞!?/br> 江冶攥緊拳頭,站起來,聲音高了一個度,“在山樾你頂多就能當個侯府夫人,跟我去水饒,你可是太子妃,未來水饒的皇后?!?/br> 江冶的話給她氣笑了,“江冶,先不說我一個沒身份沒家世的人你們水饒皇室接不接受了,你這太子妃,未來皇后的位置不是所有人都想要的。你說我做這個皇后干什么呀,是在宮里當只聽話的金絲雀,還是每日跟你三千嬪妃爭寵斗艷???” “jiejie,你想要在水饒經(jīng)商,可以,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 她不知為何火一下大了,啪一巴掌拍桌上,“我要什么,我要你以后后宮僅我一人,你可以嗎?我要是不想為皇室傳宗接代,你答應(yīng)嗎?我想要你不做皇帝跟我逍遙天地,你放得下嗎?” 江冶呆住,她說完意識到自己有些太激動,她看了寧擎一眼,頭也不回地走出雅閣。 寧擎回過神來,把桌上的帖子推回江冶面前,“太子殿下請回吧。” 松息心煩意亂,她出了鋪子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閑逛,她也知道剛剛自己那番話是有些另有所指了,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寧擎以及他的提婚。 讓寧擎答應(yīng)自己以后絕不納妾,就算她說出口了,寧擎能答應(yīng)嗎?要是他答應(yīng)了,以后又迫于家里壓力反悔了,她又能怎么辦?和離嗎?接受嗎? 她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他媽的還要在這個不知名的時空呆多久,還有沒有機會回去。 “公子,來我們家看看衣裳嗎?最近出了不少新衣,可以送給心儀的姑娘噢?!?/br> 面前這家成衣鋪里掛了好幾件內(nèi)衣,她擺擺手婉拒了邀請,也不知道云山在心縷坊談的怎么樣了。 - 心縷坊的老板見云山帶著內(nèi)衣來,還以為是自家賣的內(nèi)衣有問題,立馬主動詢問需不需要修補。 云山表明自己身份后,老板頓時有些慌,紅著臉道:“云山姑娘,這我也是看別家都跟著做了這種內(nèi)衣,我也是想試試這衣服能不能賺錢才跟著做的,你們東家要是不愿意,我這剩余幾件內(nèi)衣也不賣了,您看這樣行嗎?” 心縷坊老板是個三十出頭的女子,這家店也不大,店里除了老板就還有一個跟云山差不多大的姑娘,是老板的meimei。 “心玉姐,你別急,”云山安撫道:“我來并不是向你追責的,是我們東家覺得你這內(nèi)衣做的不錯,讓我來談?wù)劯銈兒献?。?/br> “合作?”蘭心玉不解,“怎么個合作法呀?” “我們東家想給你正式授權(quán),意思就是你這家店出售的內(nèi)衣是我們吟山嵐答應(yīng)認可的,跟別家那種自己抄去亂做的不一樣。” 蘭心玉想了下還是不太明白,“云山姑娘,可是來我這家店都是周邊一些鄰里鄉(xiāng)親的,他們買不起你們那么貴的衣裳,我也用不起你們那么昂貴的布料絲線?!?/br> 云山笑了笑,“心玉姐,這個你放心,東家賣內(nèi)衣本來就是想讓咱這樣的姑娘穿的舒服點漂亮點,如今更多人能接受這樣的內(nèi)衣了,她也希望更多姑娘能穿上舒適的內(nèi)衣。你若是愿意,我們吟山嵐會給你提供內(nèi)衣樣圖,派人來指導(dǎo)打板刺繡,用的絲線布料會在合理價格內(nèi)挑最合適的,但是相應(yīng)的,內(nèi)衣的售價由我們來定,你出售內(nèi)衣的利潤得分三成給吟山嵐,這樣的條件您覺得如何? 這條件聽上去沒什么不合理的,可是蘭心玉不確定值不值得下這個本,畢竟來她店里買內(nèi)衣的人不多,都是鄰里坊里的姑娘,若是做了賣不出去,虧損了也不是辦法呀。 “云山姑娘,這個你容我再想想,我想等我相公回來了再跟他談?wù)??!?/br> 云山拿出提前擬好的契約遞上,“心玉姐,這是我剛剛說的條件,你可以慢慢看慢慢考慮,若是有覺得不妥的地方,我們都可以再談,我們東家是誠心想跟你合作的?!?/br> 蘭心玉雙手接過契約,有些不好意思道:“謝謝云山姑娘,辛苦你跑這一趟了,我盡量早些決定?!?/br> 她送云山到門口,云山這才發(fā)現(xiàn)松息竟也在外面,跟風馳一起在等她,“公子,你怎么來啦?” “來看看你,談的怎么樣?” “公子,這位就是心縷坊的老板,心玉姐?!痹粕浇榻B道:“心玉姐說想再考慮考慮。” 蘭心玉早聽說過吟山嵐的老板是個公子,但她沒想到竟是個年輕又貌美的公子,松息對蘭心玉笑了笑道:“沒關(guān)系,你慢慢考慮,有什么條件我們都可以再談。” 蘭心玉點點頭,剛要道謝,只見一小兒沖過來,興奮地喊道:“娘?!?/br> 小孩后面跟著一背著竹簍的男子,他打量了松息一行人,“媳婦兒,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