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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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情宮朔并不知情,在接下來的幾天里她匆匆出差前往了東京做采訪拍攝。因此前訪過了影山,借以也對他們同隊伍的牛島做了簡單的采風(fēng)。 東京內(nèi)召集了V1行列的所有隊伍混賽,故而在滿堂都是新聞資源的情況下,宮朔與其他報社記者一樣提前到場準(zhǔn)備。 時隔多日的在體育館的球員通道內(nèi)見到了角名,一個簡單的照面后宮朔忙碌的離開。 早在聽到來的記者團(tuán)時角名就等在對方的必經(jīng)點上,看著不遠(yuǎn)處打扮知性的宮朔自然的同牛島對答,角名不自覺的露出笑。 “suna,你完全是癡漢啊”,古森路過挎上身邊人的肩膀,用僅限兩人能聽見的聲音笑吟吟打趣一句。 角名聳了聳肩,古森滑著歪了身體,兩人沒聊幾句,角名留意到對面結(jié)束已然跟上步。 在同伴離開的間隙,宮朔往后退的讓出通道,此時還有幾支要比賽的隊伍上場,她翻起手機(jī)查看角名隊伍的賽程,也才注意到對方今天的比賽是第三場。 “是想采訪我嘛?宮記者” 從前落下的聲音驚得宮朔抬頭,還沒說就被角名牽著離開,因為穿著高跟鞋,宮朔走路并不快,角名也遷就的放慢速度。 青年對這地方的路熟悉,幾下就繞進(jìn)了個無人地,二話不說的先張手抱了上去,天知道他這幾天有多想回大阪。 被結(jié)實的抱住,甚至還因為突然宮朔被懷抱沖得后退了幾步。失笑下她拍拍角名的背,有回應(yīng)的給予。 外頭球員走動的聲音還在,空間并不私密。好一會在擁抱中汲取了能量,按捺住的角名才不依不舍的松開,留戀的單手貼上宮朔的臉。 他指腹的動作溫柔,僅僅是對視,宮朔依然感受到了許多,明明角名什么都沒有做,她卻好似被眼前人溫柔的吻過。 濃烈的情感影響著宮朔。 在他滿心滿眼的想念與喜歡下,宮朔心跳得厲害,她并不擅長處理這份情感,往后間靠到了墻壁。 “比賽、要開始了...suna”宮朔難得磕巴,想提起什么來讓眼前人去分心,至少她有些應(yīng)付不住角名這股眼神攻勢。 看出來的角名輕笑,說著還有半小時。俯身用額頭貼上了她的額頭,低聲又說了句什么,這份親昵引得人心晃動,微妙的像是產(chǎn)生了不可思議的細(xì)小電流。 宮朔不覺抬手按在了角名的肩上,只需要輕輕一推就能讓他稍遠(yuǎn)一些,進(jìn)入安全距離。 耳朵熱得牽扯到脖子后,不消她自己看都覺得肯定是紅成一片的沒出息。最后遭不住的移開視線,把臉埋進(jìn)了角名的胸口,聽到對方的笑聲也絲毫不敢抬起。 “壞家伙” 被如此稱謂的角名笑意越深。 這份溫存后兩人繼續(xù)投身在各自的事業(yè)中,同場的宮侑也自然察覺到了其他,尤其是看到他們一同入場。 好巧不巧今日簽運與角名是對手。 古森雖是一直期盼著和自己表弟來一場,但乍一看到宮侑不期然就想起彼時幾年前宮侑跑來與角名的一場糾紛,那可是連著兩邊教練都出馬,最后讓宮侑吃了違規(guī)的懲罰。 這么一想,古森還記得宮侑找上角名、開口問的第一句就是saku在哪里——細(xì)細(xì)思索下,他忽然感覺自己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眼神開始在當(dāng)事的三人上掃來掃去。 不會吧... 很快就進(jìn)入到熱身時間,隨之而來的就是兩隊伍的比賽。 古森明顯感受到了對面宮侑的較勁,三局賽程兩支隊伍打的有來有往。這場比賽是聯(lián)盟內(nèi)公開的,自然來的觀眾大多都是某個球員的粉絲或者聯(lián)盟的粉絲,開幕式間就已經(jīng)坐滿。 此次比賽也關(guān)系到球員個人的名次排行,尤其是前幾日的采訪,影山透露將會在明年加入意大利球隊,對于宮侑來說兩人是長年的敵手,自然相互切磋的比賽每場都顯得彌足珍貴。 賽后照例各大記者會圍攏上有熱度的球員,問出的問題也是五花八門。宮侑擦過汗以后,徑直走向在采訪影山的宮朔,光是背影來看,兩人似乎相談甚歡。 在這個時候?qū)m侑忽而意識到了meimei的不同,大抵是見慣了她私底下的模樣,穿上職業(yè)的裙裝與高跟鞋后,那份業(yè)務(wù)熟練與慢聲細(xì)語的姿態(tài)引得他敏感,總覺得四處都是覬覦自己meimei的。 吃味的宮侑上前一把攬住了影山的肩膀,對方臉上緩緩露出疑惑,但還記得打招呼,畢竟兩人的關(guān)系是熟識的。 一聲宮前輩,宮侑沒在意的點了點頭,面上應(yīng)下眼神則是完全放在自己meimei身上,甚至于接過宮朔拿著的話筒,主動舉著。 這些宮朔自然看得出來,心里無奈,再看看宮侑滿臉等著被采訪,索性的繼續(xù)了下去。 等到攝像機(jī)關(guān)機(jī),影山還有幾句話攔下了宮侑,問的全是發(fā)球之類的技術(shù)討論,根本沒注意身邊人心思都不在他的話上。 這就導(dǎo)致有人更快一點接近宮朔,是早就等了很久的某個球員,在身邊同伴的你推我搡下羞澀上前,開口就是問宮朔的聯(lián)系方式。 因此同影山才聊起的宮侑眼神立馬追隨了過去,眼看著那個年輕球員臉色微紅的喊宮朔為記者jiejie。 宮朔是笑著拒絕的,但對方顯然沒有聽懂,或者存心裝傻充愣。 一邊的影山想了想,邁步去阻止。畢竟他也有jiejie,對于這種情況還是知道如何應(yīng)付的。 “糾纏我的女朋友是不是有點沒禮貌了?”宮侑這樣說。 這一句話來的突然宮朔完全震驚到了,想捂住宮侑反被對方順勢牽住,感覺很好的宮侑還在笑。 這時候聽到的周圍人投來眼神,尤其是臨近的古森與佐久早。那個年輕球員顯然也是愣住了,沒有想到他們間的關(guān)系,以及這會兒他居然在正主面前要聯(lián)系方式,羞恥下悻悻的離開。 影山皺起眉頭,他有些不確定,在等那球員離開后才好奇的問,“你們不是兄妹嗎?”。 默默旁觀的古森為影山這份大膽和沒心眼鼓掌,順帶掃了下周圍看看角名是不是在場,發(fā)現(xiàn)對方在較遠(yuǎn)的一邊多少松口氣。 “小飛雄是對我們的家事好奇嗎?”宮侑這一句話讓影山沉默。 他倒也不是好奇,不過是因為知道他們間的關(guān)系,又為宮侑剛剛的語出驚人,才以為自己是記錯了。 畢竟兄妹為什么要說是男女朋友? 如此局面,宮朔都不知道該說點什么,不等宮侑還要說出話的抽手捂住了對方的嘴,眼神警告下宮侑還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逆?zhèn)定。 她轉(zhuǎn)身告訴影山他們確實是兄妹,以宮侑胡鬧做結(jié)束。 “我才沒胡鬧”,不覺得有什么的宮侑嘟囔這一句,他還巴不得所有人都聽見都知道。 但也是被meimei管著的不多說,佯裝安分。 驀然腦子一軸的想,要是現(xiàn)在親了宮朔的手心會怎么樣...有賊心的宮侑僅僅只敢想想。 隨著日向的接近,這段亂七八糟的對話迅速落下帷幕。 旁人也只當(dāng)宮侑是為了給自己meimei解圍,唯有有心人在疑惑下發(fā)現(xiàn)了異樣的蛛絲馬跡,不過彼此都是熟人紛紛緘默。 訓(xùn)練結(jié)束后還會有各隊伍的臨時會議,宮侑擠著時間賴在宮朔身邊。 于是乎宮朔整理素材下還得應(yīng)付身邊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回復(fù),一會后宮侑安靜了下來,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伸出手。 很快宮侑的手就搭在了宮朔的項鏈上,只要瞧見這枚戒指他就牙癢癢,尤其是角名今天也佩戴同款,存心的制成和宮朔一樣的項鏈掛著,俗話說男人更了解男人,宮侑放心里罵了句。 看出他這意思的宮朔拍開宮侑的手,場下其他隊伍的比賽還在繼續(xù),他們僅僅是站在鏡頭外,但不乏會有人關(guān)注這邊。 “這個不好看” 宮侑吃味的話只得了宮朔一個示意他安靜的眼神,見不得自己被忽略,他湊到meimei的耳邊,“哥給你買個大的,保證比這個閃,你喜歡什么款式?方鉆圓鉆?我們一起去挑”。 眼看他越說越起勁,搭理了會起反效果,不搭理這人又不會停,宮朔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對自家哥哥。 “哥” “——我認(rèn)真的,saku,和你說的每件事情都不是玩笑” 宮侑的神情端正,了解對方性格的宮朔自然能看出來,良久后她逃避的收回目光,盯著手中攝像機(jī)的鏡頭。 被一次次避開的宮侑也不苦惱,在得到母親同意后他已然覺得萬事大好。 他們有的是時間。 對這些攻勢心亂的宮朔借口走遠(yuǎn),本還要追上去的宮侑因為會議被攔下,不過好在賽程安排是一天,知道宮朔臨時不會離開,宮侑也先隨經(jīng)理歸隊。 一整日的時間極快,在發(fā)現(xiàn)對方站的有些久時,宮侑想起什么的跑了出去。然后等到再回來,看到的卻是休息室內(nèi)角名在給宮朔貼創(chuàng)口貼。 此間休息室里大多都是記者或者志愿者,縱使現(xiàn)在僅僅只有兩三個人。但屋內(nèi)倆人的這點關(guān)系自然免不了被周遭人若有若無的留意,宮朔其實是不好意思的,實在是沒有按捺住角名。 莫名想到現(xiàn)在這樣和過去在學(xué)校里時很像,望著望著宮朔浮起些許回憶。 “好一點了嗎?”蹲著的角名抬頭問著。 回神的宮朔動了動腳腕,覺得后腳跟被磨的地方好了許多。 雖然不習(xí)慣穿高跟鞋,但因為現(xiàn)場的球員大多身高1米85以上,以及某些上鏡安排的需求,所以特意去買了高跟鞋,這就導(dǎo)致一天下來新鞋磨腳。 宮侑捏緊了手上的創(chuàng)口貼,倏爾某個記者路過忙加快腳步的請求宮侑能不能接受采訪,這才讓里面的人注意到外面。 隔著一扇門宮朔自然也看見了宮侑手上的東西,下意識起身間被角名拉住。 裝作不知情的角名側(cè)身反問起其他,宮朔自然分了一二注意力。 看著心機(jī)的角名倫太郎擋住meimei的視線,宮侑氣不打一處來。 同樣的屋內(nèi)的宮朔沒一會也看懂了角名的意思,想說點什么方一觸及到對方淡下的眼神,沒由來多少心軟。 “saku,我也會吃醋的”,角名坦然地承認(rèn)。 俯身湊近的讓宮朔誤會,看似親吻的距離他卻伸手為她撩開發(fā)絲到耳后。 “很緊張嗎?”含笑的聲音響起。 于是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成了宮朔,好在對面人很是理性,退開了距離。 屋外的宮侑視覺錯位,氣得攥緊了拳頭,抬手推門時木兔匆匆跑近拉住了他,說著有急事的打擾,宮侑無法抗拒的被拽著離開。 屋內(nèi)角名幾句話就將宮朔饒了進(jìn)去,甚至產(chǎn)生歉疚,見她稀里糊涂也答應(yīng)下了他說的賽事結(jié)束后約會。 算計得逞,角名露出笑容,宮朔后知后覺想說什么也是對其無可奈何。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晚上,館內(nèi)有專門設(shè)立的記者休息室。屋里頭持續(xù)有不少在整理今天采訪稿的,宮朔也不例外。 沉浸下身邊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離開,她忙碌里也忘了時間,等回頭才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都已經(jīng)離開。手機(jī)上顯示是晚上六點三十七,閑下后才有空留意消息。 先前沒得到回應(yīng)的宮侑和角名已經(jīng)跟著隊伍離開,宮朔收拾好了包再起身。往外才發(fā)現(xiàn)此處大部分地方已經(jīng)熄了燈,不過并非是無人只是比起白天的喧鬧,晚間顯得份外寧靜。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感覺身后有人跟蹤,可回頭望去安靜的道路上并沒有奇怪的人。宮朔保持著警惕,直到計程車到達(dá),上車后堪堪覺得那股被跟蹤的感覺少了不少。 因為在東京沒有住處,出差也是住宿酒店,身邊一起的同事是東京本地人,選擇了回家。到了酒店宮朔先外出找起便利店,尋了個臨近的解決晚餐。 然而就在走路回酒店的時候,被窺視的感覺如影隨形,這回路上人影稀少,她回頭又沒有找到來源,嘗試多次后腦中響起警鐘,當(dāng)下只能拿出手機(jī)再加快腳步。 心跳催生的快了許多,一瞬間無數(shù)個不好的念頭堆砌,宮朔捏緊手機(jī),確保只要按鍵就能撥打出去。 背后的腳步聲開始越來越響,似乎是有人也加快了步子,眼看著對方要靠近,宮朔正準(zhǔn)備跑卻聽見了喚自己名字的熟悉聲音。 回過頭同戴帽子的宮治對視上,青年語氣溫和漸漸帶上疑惑“怎么了嗎?”。 被盯著的感覺已然消散,宮朔愣了愣,后知后覺剛剛是因為宮治跟在自己身后,但她又覺得哪里不對勁。 恐懼未完全消散,她看向后面并沒有怪人的道路,在這樣的心情下見到了信任的人,很難不會瞬間手腳發(fā)軟。宮朔下意識的抱住了哥哥,這個舉動引得宮治頓時意外,也敏銳察覺的低聲詢問,“是發(fā)生什么了嗎,saku?”。 宮朔抱得緊,她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宮治收回手臂的拍拍meimei的后背安撫,甚至摘下帽子套在宮朔頭上,供她好好地緩解情緒。 等到宮朔冷靜下,便同宮治提起剛剛的錯覺,聽到這些宮治止不住蹙眉。 不過因為沒有發(fā)現(xiàn)人,宮朔只當(dāng)是沒休息好的敏感,畢竟近日忙著的事情確實多。 話是這樣說,但見meimei拽著自己的袖子,宮治原本僅是見一面就走的心思淡下,轉(zhuǎn)口撒謊說著他要留在東京幾日。 在觸及宮朔的視線后解釋說是為了新店鋪的具體位置,對此宮朔不疑有他,因為宮治在身邊,也緩緩?fù)藙倓偰枪刹话病?/br> ——淅瀝的雨聲持續(xù)不斷,室內(nèi)悶熱下又不乏濕氣重。 宮朔本應(yīng)該因為藥劑催眠作用對外感知弱的,但隨洋子從樓梯滾下的傷口作痛,以及被藏進(jìn)柜子里所能喘息上的空氣有限。 腳步聲一步一步傳到了她所在的辦公室,本就陰暗無聲的環(huán)境刺激著宮朔恐慌,縱使她很清楚要冷靜,可身體卻唱反調(diào)的越來越窒息。 不得已間她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試圖減弱存在感,可寒意在脊背上攀升,她開始顫抖。 下一秒柜門哐得被拉開,那張扭曲的臉微笑著靠近,冷冰冰的手附著在了她的腳腕上,怪物在喚她的名字。 “為什么要跑呢?” 猛然往后一拽。 宮朔從噩夢中驚醒,心跳已經(jīng)快到頂出胸腔,難以言喻的催生冷汗,恍惚里她還有被人死死盯著的錯覺。 伸手摸向床邊打開了所有的燈,也沒留意位置的跌了下去,連被子絆腳的摔在了地上。 一動不動的躺了好一會,宮朔卻還沒有退開那份陰影。 很快與宮侑打著電話的宮治聽到了門鈴,他隨意的搭了件浴袍,因著住宿的突然他并沒有帶多余的衣服,所以用的是酒店提供的。 才開門就看見了宮朔,她看起來的狀態(tài)并不好。 宮治瞬間眉頭攏上擔(dān)憂,一時也忘了放在桌上還沒掛斷的電話,注意力全然傾注在宮朔身上,他問了好些怎么了都沒有得到回復(fù)。 宮朔竭力克制想要抱上去的沖動,知道哥哥是不清楚那些事情,所以她沒有說出口只用了噩夢回答。 看出她的局促與不安,宮治想也沒想的伸手?jǐn)堊×藢m朔,靠近下才感受到了她的發(fā)抖。 噩夢?宮治想起了什么,聯(lián)系之下心里越發(fā)心疼。 感受到了這個懷抱,可哪怕宮朔這個當(dāng)下抱著宮治,意識也還未脫離無處可逃的驚懼。 “哥,晚上可不可以陪我” 她真的很害怕。 宮治耐心的說好做回答,留意到跑得著急的宮朔連拖鞋都沒有穿,他彎腰將人抱起。往外之余宮治單手合上自己的門,房間定的是兩隔壁,所以宮治很快就進(jìn)入宮朔沒關(guān)的房間。 將人放在沙發(fā)上后,宮治轉(zhuǎn)身又先進(jìn)了浴室,看著哥哥拿毛巾出來,再是蹲下身為她擦腳。 宮朔直愣愣的看了好久,隨著熱毛巾擦到了腳后跟的傷口,吃疼的下意識彎腰。 也是這下宮治才注意到,兩相對視他自覺放輕動作。宮朔后知后覺哥哥現(xiàn)在的打扮,蹲下身的緣故讓胸口的衣襟外敞,視線下滑之際飽滿的胸肌隱約。 她慌忙收回,眼神不敢再放下去。最后躺回床上還有些反應(yīng)不上來,今晚突發(fā)的事情太多,以至于她的情緒上上下下過快。 “哥哥就在旁邊陪著你,睡吧”宮治坐在床邊,絲毫沒察覺到剛剛宮朔的無措,甚至伸手整理了她的被子。 定下心神的宮朔側(cè)身,她拽住身邊人的衣服一角,聽著宮治令人安心的嗓音,在這份安全感的包饒下放松。 而另一邊宮侑在聽到宮朔聲音時也明白了今夜宮治留下的原因,他喊了好幾聲對面手機(jī)都沒有人回應(yīng),甚至是傳來關(guān)門的聲音,沒忍住低罵了一句。 什么會保持距離,什么出局——半夜三更的兩個人能保持什么距離!越想越氣的宮侑按了掛斷。 今夜注定是有人難眠,有人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