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失傳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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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阿道夫調(diào)整了個舒服的坐姿,「讓本王看看你們的忠誠度有多高吧?」 阿道夫指了指最左邊的肯尼,「從你先開始。」 「是!」肯尼朝著地上的盒子恭敬行了一次跪拜禮后,才捧起它面對阿道夫的方向,掀起蓋子。 血腥味撲鼻而來,一顆年幼男孩的腦袋出現(xiàn)在盒子里。 男孩雙目緊閉、面容安詳,脖子根部雖然沾有大量血跡,但切面整齊,想來死亡時沒有受太多的苦痛。 肯尼從一掀開蓋子開始,眼淚便開始嘩啦啦流,「大人,這位是屬下最疼愛的小弟,從他出生開始便一直是屬下負(fù)責(zé)照顧他,我們之間情比石堅,我猶豫了很久,遲遲無法做決定,一直到今天早上才下定決心,既然決定追隨您,那我勢必得空出這個位置,將您放在第一位?!?/br> 「從今往后,」他抬起頭,流淚的眼眶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您就是我最重要的存在,我承諾將豁出一切,保護(hù)好您的安危?!?/br> 「啪啪啪啪──」阿道夫拍起手,臉頰上因為彎起的嘴角而形成的皺紋,深到足以夾死蚊子蒼蠅等小昆蟲,「非常好,我對你們的要求不高,心里只有我、一心一意保護(hù)我,如此而已。」 「我喜歡你的決心,」阿道夫?qū)⒀凵褚浦翉念^到尾鐵青著臉,不發(fā)一語的夙征臉上,「你目前是騎士團(tuán)團(tuán)長的最有力候選人。」 肯尼心下一喜卻不顯于色,仍然那副悲傷的模樣,「當(dāng)不當(dāng)團(tuán)長無所謂,能保護(hù)大人便是我畢生的榮幸?!?/br> 阿道夫看向他的眼神越發(fā)慈祥,「很好很好?!?/br> 「另外二位可別因為第一位表現(xiàn)得太好,而放棄競爭團(tuán)長之位啊,為了增加兩位的積極度,我們來點懲罰如何?」 肯尼和杰克對視一眼,內(nèi)心驚疑,懲罰? 夙征依舊是那副游離天外的模樣。 阿道夫?qū)λ姆磻?yīng)十分不悅,他想看夙征害怕哭泣、跪地求饒的樣子。 「就懲罰你們……用舌頭替我洗腳吧?」阿道夫笑了起來,「當(dāng)然,能親身膜拜皇室的身體對你們來說是無上的榮耀,可對我而言,可是非常噁心的,所以我才會說是懲罰?!?/br> 他用雙手手掌拍著自己的心,「對我來說是懲罰?。 挂荒樣眯牧伎?。 夙征是真的是阿道夫給噁心到了,雞皮疙瘩從腳底泛至頭皮,忍不住罵了一句:皇室的人果然都有病。 肯尼結(jié)束后,換杰克上場,他這次帶上來的人頭,是他的母親。 表演手法與說辭和肯尼相差無幾,看來是兩人商量好的結(jié)果,想讓阿道夫難以抉擇。然后他們便能順勢提出,要不一人當(dāng)團(tuán)長、一人當(dāng)副團(tuán)長,他們領(lǐng)一樣的薪水、一起分擔(dān)職責(zé)這樣的提議。 至于夙征,雖然也是競爭者之一,但完全不被放在眼里。 按照兩人的說法,夙征那柔弱的身軀以及留級的實力,能殺得了誰? 別被反殺就偷笑了。 況且,嚮導(dǎo)能力這么弱,根本無法統(tǒng)領(lǐng)整個騎士團(tuán)。 不能服眾。 終于輪到夙征,阿道夫看著他,「把你的箱子拿上來吧?!?/br> 夙征目不斜視,渾身站得筆直,「報告大人,我沒有……完成任務(wù)?!?/br> 阿道夫瞇起雙眼,「所以你腳邊的箱子是空的?」 「不是。里面裝的的確是對我而言,最重要的人,但我擔(dān)心您看了……會不開心。」夙征語氣支支吾吾,讓阿道夫越發(fā)確認(rèn)他是在找藉口推託。 他端起侍女準(zhǔn)備的酒杯,「直接打開吧,我開不開心不是你能揣測的?!?/br> 夙征低下頭,眼里的掙扎與擔(dān)驚受怕沒逃過阿道夫的眼,「是。」 夙征拿起箱子,盯著阿道夫自以為運籌帷幄的得意眼眸,緩慢打開。里頭的腦袋,嚇了所有人一大跳,他們不自覺向后退了一步,就怕被阿道夫的怒火所牽連。 「你竟然敢?。?!」阿道夫拍椅而起。 那盒子里裝的,赫然是阿道夫的人頭! 想來夙征是不知道從哪里找人以阿道夫的模樣,製作了一顆假頭,用來諷刺他。 「大人?!官碚魃锨耙徊剑⒅⒌婪虻谋砬橐黄嗾\,「您就是我最重要的人,可……可我怎么下得了手去殺您呢?我如此敬愛您、如此渴望能追隨您,讓我殺了您,那可是比殺了我自己還要難過千倍萬倍啊!」 夙征雙手捧著心,臉上的苦情比人生還苦,幾乎要讓人信服。 然而實際上,每說出一句,夙征就渾身發(fā)抖一次,昧著良心說媚言,比被白靈獸啃咬還難受。 他拼命吞著口水,想壓下胃里那忍不住想出走的胃酸,他都特意為了這場表演沒吃早餐了,沒想到還是如此倒胃口。 這荒唐的說辭,除了夙征自己的胃酸,并沒有感動任何人。 「你現(xiàn)在是拿我當(dāng)傻子?」阿道夫咬牙切齒,「來人!」 大廳兩旁的是騎士統(tǒng)一向前跨一大步。 「當(dāng)然不是?!官碚饕幻胝?,方才的楚楚可憐彷彿只是錯覺,「大人,請您閉眼感受一下,有沒有什么感覺?」 阿道夫卻是懶得再看他葫蘆里賣什么藥,「把他給本王壓到腳邊跪下!」 阿道夫?qū)⒛_跨到扶手上,侍女立馬上去替他脫鞋除襪。 夙征也不反抗,就著兩位騎士的押送跪至阿道夫腳邊,氣定神間問道:「是否覺得心口附近,搔癢難耐?」 被夙征這么一說,還真有一點,阿道夫驚懼不已,「快,快幫我看看是什么東西?!顾崎_衣服,也不管舉止是否雅觀,急忙讓侍女替他檢查一番。 可侍女還沒來得及向前,阿道夫身上的搔癢卻越發(fā)激烈,像是有千百隻長毛的蜘蛛從心口開始,向外爬出至全身,招搖亂竄。 阿道夫從椅子上摔了下去,嚇得在地上來回翻滾,卻怎么樣都無法擺脫那毛骨悚然的觸覺,「啊──這是什么?!你在對我做什么!」 語氣很兇,可一字一句都顫抖的尾音,聽著著實沒啥說服力。 夙征依舊跪立在地,冷眼看著阿道夫在鮮紅的地毯上,抖動,眼皮抬都沒抬半分。 阿道夫滿地撒潑,其身軀之厚重,連龐大的城堡都隨之顫動。 一群騎士團(tuán)及侍女連忙圍上去關(guān)心,可阿道夫的坦胸露腹之下,什么都沒有,眾人也無從幫起,正毫無頭緒間,夙征緩慢起身,擠開眾人去到阿道夫身側(cè),安撫道:「大人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br> 果不其然,夙征話音剛落,身上那些詭異的感受瞬間消失無蹤,緊接著阿道夫心口的位置被咬了一下,「哇啊啊啊?!顾麄€人跳了起來,粗喘著氣低頭一看,左胸口的位置赫然出現(xiàn)一個紅點。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阿道夫像離水的魚,渾身濕透又難以呼吸,臉上一貫的傲慢被恐懼取代,望著夙征的眼眸中隱隱還寫著恐懼。 夙征蹲到他身側(cè),語氣溫和,像哄著不諳世事的嬰孩:「大人或許聽說過養(yǎng)蠱嗎?」 阿道夫努力平復(fù)著呼吸,一字一句說得艱難:「你說的是,已經(jīng)失傳多年的,苗族傳統(tǒng)技法?」 夙征雙眼彎成一道月牙:「大人真是博學(xué)多聞?!?/br> 一旁的眾人一頭霧水,略懂一二的阿道夫卻如墜冰窟。 他掙扎著想起身,手卻好像已失了控制,又冰又麻,他試著撐起自己,卻次次打滑。 他急得破口大罵:「一群蠢蛋!還不快扶我起來!」 還不等眾人動作,「我來吧!」夙征伸出手,卻被阿道夫給打掉。 于此同時,阿道夫的右手上,同樣傳出啪!地一道聲響,手背瞬間紅了。 阿道夫像是反應(yīng)過來什么,「你對我下了……子、子母蠱?」 夙征但笑不語,再次伸手去扶阿道夫,這次他沒有拒絕,反而伸手跩住黎子清胸前的制服,激動道:「我在問你,你他媽到底在做什么!」 身體被帶著往前傾,因為衣物拉扯而受到壓迫的后脖頸,其力度同樣地在阿道夫身上出現(xiàn)。 阿道夫更加堅信自己的猜測,他雙目發(fā)紅,這個平民……這個低賤的平民,怎么敢!???! 夙征拉下阿道夫的手,讓其交握于肚子上,一字一句低聲道:「大人為何如此動怒?子母蠱這世上就僅剩這一對,價值連城,我是因為惦記大人,想與大人『異體同心』,才出此行動。」 他的聲音柔和,如情人間的呢喃:「往后,我們便是最親密的主僕,有福您享、有難同當(dāng)。無論大人受到怎樣的傷害,我都將與您一同感受。」 一旁的眾人聽懂了,所謂子母蠱可以讓不同的兩個人,一同體會受傷的感受,亦如「傷在兒身疼在娘心」一個道理。 阿道夫臉色鐵青,抖顫的心跳并沒有因為夙征的話緩和多少。 因為從方才發(fā)生的事蹟來看,夙征有一句話沒有說: 「反之亦然?!?/br> 夙征受到的傷害,也都會讓自己也跟著經(jīng)歷一次。 「如何才能解掉?」 夙征嘴角一勾:「母蠱在您身上,除非您死?!?/br> ----- 波瑞吉攔住夙征:怎么回事?你連蠱術(shù)都會? 夙征「一臉你是笨蛋嗎?」的表情,完全不想理他。 波瑞吉鍥而不捨:那不然阿道夫那是怎么回事? 夙征嘆口氣:就是精神力變蟲蟲、精神力變針戳他胸口,以及精神力變手手打他一下,這樣懂了嗎? 他翻了個白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