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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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結(jié)束,歐恩率先離開。 眾人目送他挺拔的背影離去后,默契十足地留在原地沒有起身。 眼看著金屬門打開又關(guān)上,羅伯特率先開口:「想來在座諸位,都與我有著相同的擔憂。」 眾人紛紛開口: 「其實帶著平民離開也不是不行,只是他們得有『用處』?!?/br> 「如果能培養(yǎng)一支聽令于我們的覺醒者軍隊,也是挺不錯的,至少一些體力活他們能幫忙做。」 「適宜星球的探索不知道得耗費幾年,就怕到時候覺醒者的等級越來越低,幫不上忙。」 覺醒者等級一屆不如一屆是眾所周知的事實,這也是貴族們想啟動星外探索計畫的主要原因。 無憂國的安全防護全都仰賴于覺醒者,可他們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研究不出人類突然覺醒的原因,萬一覺醒者持續(xù)弱化下去,直到未來的某一天他們打不贏猛獸,或者說從哪一年開始,人類不再能夠覺醒了,他們的安危該怎么辦? 眾人眼中有著相同的擔憂,星球移民長路漫漫,他們只希望自己來得及看到新家園建好的榮景。 送走站長后,夙征也不管阿道夫去了哪里,他渾渾噩噩回到宿舍,花三分鐘洗完澡后便往床上躺。 他腦海中一直揮之不去站長看他的眼神,關(guān)愛、懷念還有隱隱的期待,他想不透對方如此表現(xiàn)的理由,唐蒂島究竟有什么秘密?為什么站長的表現(xiàn)如此令人琢磨不透? 迷迷糊糊中,夙征即將進入夢鄉(xiāng),卻突然門被打開,副團長尤金走了進來。 他一進門便摀著鼻子大呼小叫:「我的天啊!誰那么缺德在我的房間里面發(fā)情!這哨兵素也太濃了吧!不行不行不行,我要被熏死了!」他連忙跑去開窗戶。 夙征滿臉黑線從床上坐起,剛好與開完窗戶回轉(zhuǎn)身的尤金對上了眼。 尤金:「……原來你在宿舍啊?!?/br> 說完之后,他像是反應(yīng)過來什么,瞪大了雙眼,「不是吧!團長你……你……方才不見唔嗚嗚嗚──」方才不見就是跑回來偷情嗎! 夙征趕在他的大嗓門之前,先一步用精神力封上了他的嘴。 夙征瞇眼威脅:「安靜,不然我讓你未來一周都沒辦法說話,聽見了沒?!?/br> 尤金瘋狂點頭,并比了一個將嘴巴上拉鍊的動作,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再多說一句。 夙征這才將精神力給解了。 卻沒想到,重獲自由的尤金立馬跑到床邊,滿臉八卦地問:「團長,你的對象是誰?。课艺J不認識?他一定被你迷得神魂顛倒,才會恨不得在你身上留滿他的氣息。啊,我好羨慕,不知道屬于我的嚮導在哪里,我也想與他這樣卿卿我唔嗯嗯??!」 「唔唔嗯嗯──」尤金不知道在說著什么,他大力拍打著夙征的床板,一手比著自己的嘴巴,臉上寫滿控訴。 夙征揉著發(fā)疼的腦袋,「太吵了,今晚就先這樣吧!」 尤金不依不饒,他打開終端繼續(xù)打字: 團長,你不能這樣! 你自己「性?!沽司筒还芡榈乃阑?! 我還是小處男呢! 我也想遇到我的春天啊! 夙征臉上烏云密布,他舉起手,問道:「變成啞巴跟斷手你選一個?!?/br> 尤金瘋狂打字的手瞬間暫停,他驚恐退至墻邊,扯過椅背上的睡衣便逃也似地進了浴室。 宿舍終于恢復清靜。 夙征放下手倒回床上,心好累。 剛想閉眼卻聽終端又傳來提示聲,他抬手一看,尤金發(fā)來的訊息: 「不過你們怎么那么快就結(jié)束了,你家那位哨兵是不是不太行???」 夙征忍無可忍:「尤金──」 「阿嚏──」 此時被認為不太行的歐恩,正與軍隊的其他人一起搭飛船回二層,不料卻突然打了個大噴嚏。 費昂正在向他打聽夙征的事,見他打了這么大一個噴嚏,打趣道:「看來人緣不太好啊?!股诒粫忻?,也因此他們一置認為,會打噴嚏只有一個原因,有人在背后說你壞話。 歐恩想起自己要離開時,議事廳里還紋風不動的幾位長輩,聳了聳肩:「只怕待會還要打不少個?!?/br> 費昂也出席了今日的生日宴會,在友誼賽上,他對夙征優(yōu)異的精神力cao縱表現(xiàn)一見鐘情,他迫切希望將人挖至自己的戰(zhàn)隊。 旁人可能看不出來,但他看了歐恩與夙征的互動之后,十分確定他們兩位私底下肯定認識,畢竟他從沒見過歐恩用那樣陰陽怪氣的語氣說話。 所以他前來打探消息,如果夙征是迫于什么難言之隱而去了皇家騎士團,他們或許可以想辦法幫一把,然后將人給要過來。 「你快說說,那夙征什么來頭,這么有潛力的新人怎么就不知道留給我,波瑞吉真是越來越?jīng)]眼光了!」 歐恩看著一臉扼腕的費昂,心想:「只怕波瑞吉自己也不知道夙征有多大能耐?!?/br> 「夙征,e級嚮導,精神力強大,但就我所知,還不會使用氣?!箽W恩說完便看向窗外,飛船的高度緩慢下降,晚上的二層燈火通明,五顏六色的霓虹燈裝點在各家店鋪前,將整塊人造土地照得像座不夜城。 費昂等了半天,卻沒聽見任何補充,疑問道:「就這樣?」 歐恩半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眼里裝了些狐疑,像是在問你還想知道什么? 「我對他的家庭背景以及興趣喜好不太清楚?!?/br> 費昂:「個性還是為人處事之類的都可以?!?/br> 「個性?」歐恩仔細回想,然后便想起對方方才的翻臉無情,「恩將仇報、忘恩負義,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費昂訝然:「這么糟?」 歐恩的腦海中又不合時宜地浮現(xiàn)夙征將外套掀開時,映入眼簾的那雙盈盈秋水,他呼吸一窒,木然點頭:「特別糟?!?/br> 「行吧,那我再考慮一下,畢竟他那種能一心多用的能力,可遇不可求啊……」 生日宴會隔天,夙征便以精神力使用過度,頭暈?zāi)X脹為由請了好幾天的假,他怕歐恩留在自己身上的哨兵素被認出來。 要是讓騎士團的人知道那天在花園的人是他,光明正大翹班不說,還與軍隊的a級哨兵有染,其后果……不用阿道夫動手,他會自己先收拾好行囊,連夜逃走。 就這樣,夙征躲了整整兩個星期,直到尤金以自己的性命擔保,真的半點哨兵素的味道都聞不到后,他才放心出門。 夙征白亮的軍靴踩在亮潔的地板上,帶有怒氣的腳步聲動靜不小,他在心理瘋狂吐槽:「又不是什么畜生,a級了不起嗎?哨兵素留了整整兩個星期是還讓不讓人工作!」 尤金走在他身邊,小聲揶揄道:「團長,你家那位佔有慾也太強了吧,普通哨兵素都只留三天,最多也就五天,沒想到你……」 夙征帶有殺意的眼神瞥向尤金,嚇得他直接在嘴巴前用食指打叉叉,「我……我閉嘴。」 接下來的日子,夙征混得格外如魚得水,也許是那天在宴會上,給阿道夫大大長臉的關(guān)係,其后阿道夫無論到哪里基本都會讓夙征隨行,打獵、宇宙航艦工廠視察或者觀測站巡視。 夙征也是這時才得知,原來星外探索計畫這么早就展開了。 15年,從現(xiàn)在開始一直到他出事,人類終于找到適宜的移居星球,一共花了15年的時間,期間所耗費的物力與人力,無法估計。 他還記得,當國家宣布找到那顆宜居星球時,舉國歡騰的情緒,許多民眾甚至感動得哭了??涩F(xiàn)在再想來,十分諷刺的是,他連那顆所謂的宜居星球是否真的存在都不敢確定。 畢竟在他降落至該星球前,就失去生命了…… 夙征在心底無聲嘆氣,現(xiàn)在想這么多都沒有,15年能改變的事情太多了,誰知道這輩子的未來,會不會因為自己的重生而有所變化?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流逝,夙征始終聯(lián)系不上博士,眼看著唐蒂島的巡視日期漸漸逼近,他便有些坐不住。 跑訓練室跑得越發(fā)勤快了,其他哨兵見他一位嚮導卻練得比他們狠,也紛紛跟進,那段日子是訓練室有史以來,最搶手的時刻。 那天,在夙征再次沉浸于肌rou訓練中,卻接到尤金的電話:「團長,緊急情況,我們接獲唐蒂島做非法人體實驗的舉報!」 槓鈴碰──地落到緩衝墊上,金屬與槓片之間的嗡嗡回響縈繞在夙征耳邊,他倏然站起身:「我馬上過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