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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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泊寧是謊言從犯,同樣失去反對權。 進去才知道是情侶套房,曖昧不清的暖色燈光,工整干凈的床單上甚至鋪滿玫瑰花瓣。 沈恩慈現(xiàn)在沒心情和陳泊寧談情說愛,極端緊張情緒讓她的焦慮又隱約叫囂,最慘的是她臨時來香港,連藥都沒帶。 陳泊寧先去洗澡了,現(xiàn)如今空曠房間只剩她一個人,伴隨淅瀝水聲沈恩慈坐在床角重重喘氣。 條件簡陋,只能用手掩面呼吸。 稍加緩解后她發(fā)消息給二仔讓他幫忙買藥上來,人生地不熟又有人盯著,她不敢出去。 “收到,十分鐘送到!” 結果陳泊寧都洗完澡出來了,二仔還沒上來。 不想被陳泊寧看出異端,她只好先進浴室洗澡,然后發(fā)消息給二仔讓他放在門口就好。 但沈恩慈還是對二仔太不熟悉。 這逼直腸子。 確實是放在門口了,但是敲門再放的。 陳泊寧把藥拿進來,有個黑色口袋沒栓好,剛放到床頭柜上就大大咧咧裂開。 露出粉色藥盒,上面寫著“緊急避孕”四個大字。 第29章 嫂子 有一瞬間沈恩慈恨自己識字。 忍不住想面對面究問二仔, 每個藥品的名字她都寫得清清楚楚。 統(tǒng)共才兩樣,都不超過十五個字,他究竟是怎么從這十五個字里提取出來第三樣東西的? 忍不了! 沈恩慈當場拿出手機問他, 結果二仔剛好發(fā)消息給她:“高情商?!?/br> “嘿嘿, 怕你們用不慣酒店備好的品牌尺寸。” “……” “誰要你高情商了?” “我恨你!” 沈恩慈手速快到飛起, 打完字就把手機倒扣在床上。 四周謐靜,只有陳泊寧敲擊鍵盤的聲音。 他拿藥進來,肯定看到了。 但并未對此發(fā)表意見,森寒的熒屏光映在他臉上,更顯神色冷淡。 他好像并沒放在心上。 似乎已經(jīng)適應她的大膽行為, 覺得做什么都算正常。 很多事沈恩慈做了也不承認, 更何況是沒做的事。 “我沒讓二仔買這種東西。” 她怯懦辯駁,沒什么底氣, 總不可能把聊天記錄拿給陳泊寧看。 “我知道?!?/br> 陳泊寧關上電腦看她, 語氣聽起來倒是通情達理。 只不過誰知道這句話是敷衍還是真心誠意? 且當是真話,沈恩慈拉開床頭柜準備找張濕巾紙出來擦拭因心虛出汗的手心。 隨手一拿。 就是個避孕套。 在陳泊寧的注視下,大有招搖過市的猖狂錯覺。 手中的袋子像生了火, 燙得沈恩慈趕緊放下, 她訕訕開口:“意外?!?/br> “嗯?!?/br> 陳泊寧依舊順從她。 其實站在他的角度, 實在是很難相信這一系列接二連三的事全是巧合, 但沈恩慈卻也不能再多說,那更顯欲蓋彌彰。 沈恩慈有點頹廢,她本來的目的不就是想讓陳泊寧跟她發(fā)生所有能發(fā)生的關系嗎? 那她現(xiàn)在再說那么多有什么意義,明明更過分的事都對他做過了。 何懼這點語言上的sao擾? 完全的荒誕。 沈恩慈干脆不顧一切, 虛張聲勢開口:“反正買都買了?!?/br> “你今天晚上想用哪一個?” 說完她用明亮眸子看陳泊寧, 又裝出那副可憐可愛的嬌稚表情,比春天的風更生動漂亮。 余婕早就說過, 如果她想靠這張臉走捷徑,是很簡單的事。 她一直沒用。 不是因為有多上乘端莊的自尊和自愛覺悟。 而是那些人還不夠有錢。 不管什么東西的第一次,總歸都要值錢些。 不是給陳泊寧,也是給其他人。 沈恩慈不介意把這種東西當作商品出售。 明碼標價,留著賣個好價錢。 她本身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兒。 觀念根深蒂固,錢比任何東西都要重要。 “我是第一次。” 她直白開口,犬齒咬住下唇,頰間有淺淡緋紅。 裝出來的含羞帶怯。 是否有真情在里面,誰知道呢? 陳泊寧神情沉冷,眉頭微不可聞地皺起。 他不說話,想法難以揣測。 沈恩慈以為他不相信自己,氣急敗壞開口,又像嬌嗔:“不信你可以試試呀?!?/br> “不是第一次不收你錢?!?/br> 她坦然接受這場買賣,并一股腦把心里想法全說出來。 說完驚覺把目的說出來了,于是小心翼翼補充:“是也不收錢……” 陳泊寧眼中神色像驟雨突襲,暗得更沉,看起來竟有些惱怒,他問:“你對其他人也是這樣嗎?” 寒意直達眉梢。 毫不掩飾。 沈恩慈想說,她跟其他人也這樣的話第一次還輪得到你? 說出的話稍加修飾,她溫馴道:“當然不是,你不一樣?!?/br> 他們都沒你有錢。 陳泊寧起身給她倒了杯溫水,遞給她。 “先吃藥?!?/br> 吃藥…… 浴袍解到一半,她還故作懵懂:“這個藥好像是做完吃的。” 陳泊寧按住她的手,把另一個袋子的藥提到她面前:“吃這個藥。” “……” 她還能說什么? 這下才是一股熱源沖上額頭,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心跳愈加劇烈。 她神思飄忽,莫名其妙想到之前看的影視片段。 “你摸摸我心口慌不慌?” 沈恩慈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 可陳泊寧只是淡定抽回手,都不多看她一眼,骨節(jié)如玉的手認真按醫(yī)囑分藥出來。 三小顆藥放到她手上,陳泊寧不疾不徐開口:“吃吧?!?/br> 沈恩慈有點委屈和生氣,這已經(jīng)是陳泊寧第不知道多少次拒絕她了,難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魅力到如此地步? 送上門的都不要? 她不接藥,倔強得像微雨里昂首的玉蘭:“我晚上都沒吃飯呢,醫(yī)生說空腹吃藥不好?!?/br> 發(fā)絲有瑩潤水光,倒真似透凝露水。 “送份粥上來,清淡點。” 陳泊寧沒說什么,轉頭撥打了客房電話。 他竟會這樣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