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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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的手掌裹住蘭笙的手背,將它帶到下方已經隨著血液下i涌而逐漸鼓起來的地方。 他盡量讓自己表現得像一個給學生答疑解惑的老師,只是嗓音還是覆了層沙質感:“現在和上次一樣了。” 手心下腹肌灼i熱柔軟,確實溝壑分明成一塊一塊的形狀。 蘭笙沿著不同肌rou組織只見凹下去的痕跡摸索,從上到下,一直到指尖觸碰到一個微涼的東西。 他被那東西涼得一瑟縮,指尖都抖了一下,低頭看去,才發(fā)現是謝逢歌的長褲月要頭。 蘭笙:“好吧,那沒事了。” 他腦子暈暈乎乎,把手抽離的時候還在想,腹肌真是個神奇的東西,想什么時候充血就什么時候充血。 他就不行。蘭笙暗暗試了試讓自己的腹部充血,發(fā)現不管自己怎么用力都不行,最后還是暗下決心等之后回宿舍一定要在門口辦一個健身房年卡。 “……”路時遙看得嘴角抽搐。 陳瑾聞已經非常識時務地低頭,在紙上奮筆疾書寫著各種酒品的分析了,好像剛剛對面那一切他從頭到尾都沒聽到一個字一樣。 “okk……那大佬,啊不謝同學,既然蘭笙已經完成了對你的懲罰,你對蘭笙的懲罰可以實施了?!?/br> “?。 碧m笙一聽不太對勁:“完成?沒有完成啊……要給我當完一周仆人之后才算完成!” 桌邊的少年一整張臉從脖子紅到耳朵,整個眼眶都是紅的,眸色羽睫覆蓋在桃花眼周,眼眶里因為酒氣上涌而顯得潤潤的,這會兒激動起來,簡直像要哭。 他扭頭怒視身邊的男人,不服氣地叫囂道:“可惡的謝逢歌!難道你連這么簡單的要求都不能做到嗎?!我能給你當女仆你為什么唔唔唔?。 ?/br> 蘭笙的嘴被謝逢歌適時捂住了。 “?。?!”路時遙又是一個猛地驚起:“什么!你說什么??你給他當什么了????” 就連陳瑾聞都放下正經事,向來冷靜的臉上仿佛驚出一道裂縫。 “……”如果剛剛沒聽錯的話,剛剛說的是“女仆”……吧? 怎會如此……這兩人才認識多久就已經玩過這么大的嗎…… 陳瑾聞真的覺得曾經那個謝逢歌的禁欲直男的形象徹底塌了。并且這種轟然崩塌,還不亞于一場超級地震直接震碎一整座珠穆朗瑪峰。 女仆……大概可能肯定……這東西不是兩個直男玩得出來的吧??? “唔唔唔??!”蘭笙還在不服氣地左右掙扎。 因為捂嘴的姿勢,他整個人倒在謝逢歌的臂彎里,見擰不過,只能用一雙紅通通的眼睛盯著謝逢歌。 謝逢歌:“……” 但是如果現在不捂住,他真的很擔心臉皮薄的笨小貓清醒過來后,想起這件事會再也不想看到任何人。 “乖,別動,也別說話,不然不給你當了。”謝逢歌無奈地俯下身,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哄道。 下一秒,他果然感受到懷里的人怔了一瞬,然后馬上沒有了任何動作。 說完,謝逢歌恢復坐姿,一雙深色眼瞳望進蘭笙眼底。 那雙漂亮的、因為酒氣而顯得異常水靈的眼睛輕顫著睫毛眨了眨,就算是答應謝逢歌的條件了。 謝逢歌輕笑,松開了力道。 但蘭笙好像惡作劇一樣,在謝逢歌的掌心就要抽離的時候,報復地用牙尖在上面輕輕咬了一口。 掌心的溫軟觸感還未退散,現在又添了一點草莓香氣的濕潤。 謝逢歌的下月復再一次血液逆流,他眸色深沉地看向蘭笙。 而某位始作俑者,還笑瞇瞇地撐著腦袋,也正看著謝逢歌,對著剛剛那個自己咬過的人舔舔牙齒,耀武揚威,覺得自己可像只大仇得報的雪狼! 謝逢歌:“……” 他覺得蘭笙這表情,和自家搶逗貓棒搶贏了的笨小貓好像真的沒有區(qū)別。 酒桌對面無人看見這個小動作,謝逢歌也就按下掌心,權當無事發(fā)生。 “行了行了,摸個腹肌也是費事,那大佬你對蘭笙的懲罰還做不做???” 謝逢歌搖頭:“算了?!?/br> “???”這就算了??不是……大佬您這是太好說話還是太愛了?? 路時遙一整個瞠目結舌還沒結出來,謝逢歌又說了:“他醉了先欠著吧,等清醒了就知道還了?!?/br> 說話間,謝逢歌視線始終落在蘭笙臉上,他很好奇,究竟是怎么樣的乖小孩,會只是喝完一點雞尾酒就醉成這個樣子。 既然如此,路時遙也不好說什么了。 畢竟按照流程來講,應該是蘭笙自罰一杯的。 但畢竟這里還有一瓶82年拉菲的交情在,路時遙也就不提了。 氣氛在這里就冷靜了下來,陳瑾聞把自己的筆記遞給謝逢歌。 “你看,這里是我品嘗過后總結的部分。” 謝逢歌接過大致掃完,他身上好像又在這瞬間恢復了清冷矜貴的氣質。 他微一點頭:“不錯,全了?,F在有兩個方案:一是如蘭笙提議把酒莊搬到大學城去,二是把釀造工藝精細化產業(yè)化,建立工廠規(guī)?;a,打造新品牌?!?/br> 陳瑾聞:“但有個問題,關于建廠,這個老板夫妻二人在資金流上會不……” “這個不用擔心,我對他們的酒持看漲態(tài)度,如果他們也有意建廠的話,我會制定相關投資方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