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書迷正在閱讀:釣系美人,全城唯一白月光、學(xué)霸的成攻之路、校霸小少爺alpha被攻略了、霉運女二,胎穿70年代茍住命!、心事九龍?zhí)?/a>、長大后,陷入了鄰家哥哥的圈套、天才醫(yī)婿、嫁給前未婚夫小叔、我死遁后,腹黑E拿命追妻、穿越成帶崽跑的豪門太太
關(guān)鍵時刻,他也顧不上補充協(xié)議的三句話規(guī)則了。 顧流初有點兒莫名其妙,瞇起眼睛打量了季醇一眼。 前幾天不還兢兢業(yè)業(yè)地履行協(xié)議,梗著脖子硬撐著不主動去找他嗎? 怎么看了一下他的胸就變得這么主動了。 他簡直懷疑季醇有點兒下半身動物,對他的感情和變態(tài)的色/欲可能五五分。 但少年給他吹頭發(fā)的誘惑確實很大,他便沒說什么,非常高冷地轉(zhuǎn)身在沙發(fā)上坐下來。 季醇拿著吹風(fēng)機走到顧流初身邊,一邊撥弄金主爸爸漆黑的短發(fā),狗腿地給他吹著頭發(fā),一邊偷偷摸摸地把金主爸爸往懷里攬。 讓顧大少爺睡著,然后把羊駝偷渡出去! 這就是他的作戰(zhàn)計劃! 這是想讓自己睡著? 然后呢?想對自己做什么? 顧流初哪里看不出來他的意圖。 被少年冷了多日,又這樣熱情對待,他略有些不自在。 雖然竭力想撐住不睡,但少年柔軟的指腹按在他的頭皮上,實在是舒適,而且少年一只手臂環(huán)抱著他,他很快便昏昏沉沉起來。 幾日沒怎么睡覺,此時簡直像是一頭栽倒在了少年懷里。 季醇感覺金主爸爸俊美的額頭抵住了自己的腰腹,繼續(xù)把他頭發(fā)吹干后,小心翼翼地將他放倒在了沙發(fā)上。 季醇正要掏出手機給喬俞發(fā)消息,商量怎么辦。 忽然便見臥室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打開了,似乎是那只棕毛羊駝用脖子把門把手壓開的。 季醇簡直嚇壞了,趕緊沖到其他房間去找。 卻都沒找到。 等他從陽臺繞回來,忽然見那只羊駝歪著腦袋立在沙發(fā)前,伸長了脖子,湊到金主爸爸嘴唇上去舔了一口。 季醇帶著爾康手一個箭步?jīng)_過去——! 不僅沒能及時制止,羊駝還流了一滴口水在顧流初的臉頰上。 “……”季醇內(nèi)心無比的崩潰。 這等金主爸爸一醒,就是一頓人rou燉羊駝! 他沖過去抱起非常天真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被宰的命運的羊駝,拔腿狂奔,沖出家門,沖進(jìn)電梯。 “……” 顧流初在季醇摔門逃跑的聲音中清醒過來,腦子里有一瞬間的空白。 那么短暫的一會兒,他當(dāng)然不至于睡得有多沉。 于是也依稀能感覺到有什么在他嘴唇上舔過去。 季醇親完他便害羞地跑了?讓他睡著居然是為了這個! 這可是他的初吻! 顧流初來不及氣惱,摸了摸臉頰,忽然發(fā)現(xiàn)臉上還有一滴水,像是絕望的淚水。 他:“……” 原來根本沒有所謂的抽身,少年這些天從頭到尾都在壓抑和隱忍。 顧流初心情忽然非常的復(fù)雜。 第21章 季醇抱著羊駝狂奔, 找喬俞商量了下,把羊駝寄養(yǎng)在了另外一家有空位的寵物店里。 兩人走出寵物店外。 “實在是抱歉啊?!奔敬紦狭藫项~角,非常不好意思, 喬俞好不容易回s市, 大半年沒見, 拜托自己這么點小事, 都能被自己搞砸。 “沒事,這不是解決了嘛?!眴逃崴菩Ψ切Φ貍?cè)頭看他, 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你室友潔癖這么嚴(yán)重,該不會是個女孩子吧?!?/br> “拜托,大哥,真的是男的!”季醇無奈道。 他也不知道喬俞為什么一直問這個,從見面到現(xiàn)在都旁敲側(cè)擊問了三遍了。 難道是單身多年,近水樓臺先得月,想泡自己室友?! 要么就是羨慕自己有女性室友! 很多多年朋友就因為這種小事鬧掰的。 季醇虎軀一震,再次比手劃腳地強調(diào)了一遍:“真的是男人,而且是比我還高的男人?!?/br> 金主爸爸雖然有時候嬌氣了點,但的確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他和喬俞身高相仿, 金主爸爸比他倆都高。 喬俞盯著他看了會兒, 似乎是終于相信了, 又?jǐn)偭藬偸?,道:“什么室友? 這么麻煩, 放你自己的房間不行嗎?也被趕出來了?你平時不會經(jīng)常被他欺負(fù)吧?” 顧流初平日里脾氣確實不好, 季醇沒敢把他當(dāng)朋友,也不可能把他當(dāng)親人, 但他對于季醇而言是特殊的存在。 季醇被季青山騙的那天,腦子里是真的曾閃過賣腎的念頭。 那輛開過來的黑車,車?yán)镒娜?,無異于將他從黑暗的井里撈出來,拍掉他渾身的泥土的一束光。 雖然金主爸爸告訴自己是為了治療他的失眠癥,某種程度上來講,的確是各取所需。 但自己付出的可比他付出的少多了。 季醇不大開心,忍不住道:“他是很好的人,你不懂,你別亂說。我和他住一起,尊重他的習(xí)慣是應(yīng)該的。” 喬俞愣了愣,腳步停了下來,突然半開玩笑似的說:“我們是多年死黨,這么久沒見,你居然為了別人教訓(xùn)我……你可別喜歡上他哦。” 這話有點怪怪的,季醇一頭霧水:“我是直男,你又不是不知道?!?/br> 雖然可以為錢做攻,但這也改變不了他內(nèi)心的取向啊。 取向這種東西不是天生的嗎? “開個玩笑嘛。”喬俞笑了笑,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兩人道別,分開打車回去。 季醇坐在車上有點惆悵,可能分開太久了,再見面感覺和喬俞已經(jīng)沒有以前高中一塊兒打游戲的死黨的那種默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