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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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妃的身孕現(xiàn)在是宮中第一要緊的事,蘇清玉倒是看出來了她是因為什么不適,小心和皇上提了。 東方未明心中也是關(guān)心著賢妃,聽了蘇清玉的話,雖然賢妃向來表現(xiàn)得大度,但也想著著孕婦愛多思,賢妃可能是因為有孕轉(zhuǎn)了性子,也就按著蘇清玉所說,一連幾日一有空便去祥福宮陪伴。 有了皇上的陪伴,賢妃的情況果然好轉(zhuǎn)不少,東方未明,洪太醫(yī),甚至蘇清玉都不約而同舒了一口氣。 賢妃的身子好了,東方未明心中給蘇清玉記了一功,也和賢妃提了一嘴。 賢妃本來明媚的表情頓時僵硬了幾分,原來皇上對她的關(guān)心,都是因為蘇清玉的緣故嗎?這幾日的陪伴,都是蘇清玉施舍給她的? 東方未明并沒有注意到賢妃的表情,他現(xiàn)在想著賢妃好轉(zhuǎn)了,那他今晚應(yīng)當(dāng)可以召蘇清玉侍寢了。 晚間陛下沒來,聽說陛下召寢了蘇昭儀。賢妃的神色黯淡了幾分。 聽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賢妃看她神色,喝完安胎藥,放下藥碗,用手帕輕輕沾了沾嘴唇,平靜說道:“蘇氏不能留了?!?/br> 聽琴有些驚異地看她,膝蓋一軟跪下了:“娘娘……” “別臟了你的手?!辟t妃冷靜吩咐,“給冷宮那位一個機會?!?/br> 聽琴磕頭領(lǐng)命,帶著藥碗下去了。 在正乾宮的蘇清玉并未察覺,她正纏在男人身上想要更多。 蘇清玉的rou正一點一點養(yǎng)回來,抱在懷里的手感越來越好,東方未明舔弄著她的乳rou,下身的動作毫不猶疑,一下一下都帶著能讓女人嬌吟出聲的力道撞擊在讓她舒服得忍不住夾緊的地方,手指也毫不客氣地揉弄著蘇清玉蕊瓣頂端激動挺立的花核。 蘇清玉咬著自己的手指承受著越來越多的快感,在承受不住的時候便掐著男人的手臂,繃直身子,將兩人腿間泄得濕淋淋。 男人并沒有因為她已經(jīng)到頂了就停下動作,反而扣住她的腰將她這個人抱在懷中坐起,不住地向上頂弄,讓女人的身子在快感的海洋中浮沉下墜,無法掙脫他的情欲之網(wǎng)。 蘇清玉也并沒有想要掙脫,畢竟,誰是獵物還真不好說,她手搭在男人肩上,臉埋在男人脖頸,偏頭舔吻他的喉結(jié),擺動腰肢,花xue緊咬著龍根吞吐畫圈。 兩人交鋒一般用盡手段,在對方身上汲取著情欲快感,戰(zhàn)得酣暢淋漓筋疲力盡。 等到情事結(jié)束,兩人抱在一起享受事后的余韻,身下的床單早就濡濕皺成一團,房內(nèi)滿是yin靡味道。 蘇清玉的手指在男人的胸膛畫著圈,偶爾調(diào)皮地去摳弄男人的rutou。 東方未明抓住她調(diào)皮的手指懲罰性地輕咬一口:“乖一點。” 蘇清玉縮了縮,卻沒收回手,反而是按在了男人肩膀:“賢妃娘娘可好些了?” 東方未明點頭。 蘇清玉輕笑:“那妾身就放心了,只是賢妃娘娘如今月份越來越大了,更是不能松懈的時候,陛下要多去陪陪賢妃娘娘才是?!?/br> 她是真的好心,畢竟大家都是女人,搶了賢妃心愛的男人蘇清玉心中也是有愧的。 東方未明自然是點頭,但是還是冷笑一聲捏了捏蘇清玉的臉:“你就是希望朕除了侍寢別的時候就別煩你是吧?”到底是蘇清玉給他侍寢還是他給蘇清玉侍寢? 蘇清玉轉(zhuǎn)頭咬住男人的手指:“妾身明明是為陛下著想,陛下可別冤枉妾身?!?/br> 她說話含糊,舌頭不時舔過指尖,撩撥得東方未明心癢,手指夾住她的舌頭玩弄了一會,又翻身摟著人往身上壓。 兩人還赤裸著,未完全褪去的情潮再度翻涌而上,將龍床上的男女淹沒。 皇上每隔幾日會召蘇昭儀侍寢,其余空閑時間幾乎都在祥福宮陪伴賢妃。 賢妃見到皇上的臉就想到自己因為一時的嫉妒做了一個多么惡毒的決定,但聽琴私下匯報的進度,想到即將解決蘇清玉,心中又是一陣解脫的快感,在這樣的糾結(jié)折磨中,聽琴那邊來回話,說都安排好了。 賢妃一陣心悸,臉上卻是壓抑不住的猙獰笑意。 蘇清玉正在去勤知齋接大皇子的路上。 大皇子聰慧,學(xué)東西很快。但這里又不是一群人的學(xué)年制,每天每年按計劃就學(xué)這么多。并不是學(xué)得快就會輕松的,大皇子學(xué)得越快,后面就有更多東西等著他,上午學(xué)百家經(jīng)史,下午學(xué)騎射武功,十幾個夫子武師等著,小孩子忙得團團轉(zhuǎn)。 蘇清玉看著都心疼,磨著皇后求著皇上,才給大皇子爭取到了每叁天休息一個下午。 但對外還是說這個下午,是由蘇清玉去教授丹青。 蘇清玉的畫技了得,宮內(nèi)畫師看了也頻頻點頭,大皇子尚且年幼,別人有意見也不敢多說什么。 所以每到日子,蘇清玉都會親自去接大皇子,一同回到鳳宜殿陪皇后娘娘用午膳,然后下午一起或是玩牌或是講故事,偶爾正經(jīng)上點丹青課。 路過御花園,蘇清玉抬頭看著枝頭開得正盛的木蘭,心中正盤算著下午和大皇子玩什么呢,突然花墻之后,一個宮女沖出來,手上捏著一把剪刀扎向她。 “賤人!去死吧!” 她來得突然,明珠和紅芍都被驚在當(dāng)場,蘇清玉反應(yīng)快,后退一步側(cè)身避開了要害。 明珠和紅芍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邊大聲呼救一邊沖上前保護主子。 那宮女手上握著剪刀胡亂揮舞,見明珠和紅芍將蘇清玉護在身后,威脅道:“我這剪刀上可是涂了毒的!你們不想和她一起死就讓開!” 這些明珠和紅芍更慌了,扶著蘇清玉狼狽躲避,小心不被那把剪刀碰到。 僵持了沒多久,就有侍衛(wèi)匆匆趕來,將那個狀似瘋狂的宮女制住了。 明珠舒了一口氣,轉(zhuǎn)頭查看主子的狀況,只看到主子臉色慘白,捂著手臂,對她一笑:“她剛剛是不是說,剪刀上涂了毒?” 明珠僵住,看向主子捂住的手臂。 蘇清玉松開了手,手臂上的衣物被劃破,能看見一道不淺的傷口。蘇清玉剛想開口安慰明珠兩句,眼前一黑,身子搖晃了兩下便軟了下去。 那被侍衛(wèi)制住的宮女見狀大笑,嘶叫道:“活該!賤人!去死吧!陪你那賤種下地獄去吧!” 聽說居然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御花園行兇,皇后和東方未明都不敢置信,放下手中的事匆匆趕到瀟湘苑。 洪太醫(yī)和謝太醫(yī)正在合力施救,那宮女下的毒雖然致命,倒也不算難解,他們來得及時,只要將毒拔干凈,蘇昭儀也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 “查!”東方未明勃然大怒,幾乎是咆哮著吼出了這個字。 這才過了多久?蘇清玉就又遇上了這種事,看著蘇清玉蒼白著臉色,無知無覺地躺在那里,東方未明過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呼吸,牽著皇后一起,退出內(nèi)室,將空間交給太醫(yī)。 “陛下對清玉的寵愛還是太扎眼了?!被屎髵昝摉|方未明拉著她的手,自蘇清玉流產(chǎn)之后她就沒給過他好臉色,如今,果然還是不想見到他。 她不是反對丈夫?qū)檺厶K清玉,她只是覺得像以前那樣不好嗎?為什么一定要把蘇清玉推到風(fēng)口浪尖上呢?今天已經(jīng)有人敢在御花園對蘇清玉動手了,那明天是不是就會有人在她的飯食里投毒,在她的日常用品里動手腳? 后宮這些陰私手段防不勝防,如當(dāng)年的郁妃,皇上的親母,在先帝那般周全的保護之下還不是“因病”去世了? 可皇后也知道,蘇清玉如今能依靠的人,也只有皇上了。就算是她身為一國之母,在有些時候,也是護不了蘇清玉周全的。 說來,蘇清玉流產(chǎn)的事情,她為皇上瞞下了,也是對不起蘇清玉的。即使知道聰明如蘇清玉肯定早有察覺,但這并不能減輕她的罪惡感,反而會因為蘇清玉的懂事體貼更加內(nèi)疚。 事情查得不慢,那宮女是原先淑妃宮里的,淑妃對她有恩,淑妃被打入冷宮之后她就被分配到了雜役那邊。 她偶爾會偷去冷宮看望淑妃,見了淑妃的慘狀于心不忍,將一切都?xì)w罪在蘇清玉身上,便想著替淑妃報復(fù)。 于情于理都沒有破綻,東方未明讓人去查那剪刀上的毒是那里來的。 很快來人回報,毒是那宮女托一個對外采買的小太監(jiān)在宮外捎進來的,那小太監(jiān)也不知道包裹里面是什么,而給他包裹的人也早已經(jīng)不知去向。 線索斷在這里,東方未明卻沒有再說什么,他召人來問了兩句,便沒再查下去了。 賢妃這邊聽說已經(jīng)定案,松了一口氣,雖然聽琴將事情處理得很好,把所有關(guān)于她們的痕跡都抹去了,但是她還是擔(dān)心皇上那邊會查出什么。 想到蘇清玉現(xiàn)今還昏迷不醒,賢妃思慮片刻,說自己身子不適,讓人召來了洪太醫(yī)。 洪太醫(yī)和謝太醫(yī)已經(jīng)施針完畢,保住了蘇清玉的性命,正在商討后續(xù)的拔毒事宜。聽說賢妃傳喚,如今賢妃的身孕在宮中最是要緊,洪太醫(yī)結(jié)束了交談,匆匆收拾了藥箱趕往了祥福宮。 洪太醫(yī)趕到的時候賢妃正在施施然喝茶,看不出半分不適。洪太醫(yī)小心行禮診脈,也沒有診出半分不妥。 “娘娘有何不適?”洪太醫(yī)壓下心中疑慮,問道。 “本宮心中不適,太醫(yī)可有醫(yī)治之法?”賢妃低聲說,“本宮聽說蘇昭儀遇刺,心中惶惶。” “臣與謝太醫(yī)聯(lián)手施針,蘇昭儀已無大礙?!焙樘t(yī)恭敬回話。 “是么……”賢妃輕輕點頭,聲音放得更低,“就不會……出什么意外嗎?” 洪太醫(yī)驚恐抬頭,正對上賢妃暗暗帶著脅迫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