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被抓到了
三年過后。 沉裘得了高人指點,實力突飛猛進,再加上他龍傲天男主的屬性,一路開掛,最終問鼎皇位。 此時景挽卿同兩位皇子回京的途中遭遇埋伏,那兩位皇子當場被害,而她卻是被人打暈了擄走。她醒來時已經(jīng)被綁在了天牢的柱子上,身上傷痕累累,頭發(fā)凌亂,狼狽不堪。沉裘走到她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你終于是我的了。” 她就算是這般披頭散發(fā),一身錦袍破洞臟污,脊背仍舊是挺直的。景挽卿嗤笑一聲,囂張的呸了他一口,力圖最大限度的激怒他:“賤種也能當皇帝了,蒼天無眼啊哈哈哈!” 沉裘擦去臉上的唾沫星子,眸光微沉:“景挽卿,這是你自找的?!?/br> 他伸手去拿旁邊火盆里燒紅的烙鐵,在她的胸膛上到處比劃著,景挽卿的心臟被那忽遠忽近的guntang烙鐵嚇得一跳一跳?;丶抑肪驮谘矍傲耍獨⒁獎巵韨€痛快不行嗎?她咬牙切齒:“沒用的東西,你就這點本事?!” 沉裘手中的烙鐵緩緩靠近她。景挽卿那身破爛的錦衣受不住這燙,被燒破了。她的衣襟也被燙爛了,內(nèi)里的繃帶就露了出來,一根根的被燒斷。沉裘這才注意到好像內(nèi)有乾坤,于是他停了下來。 景挽卿眼神兇狠的瞪著他:“看什么看!” 沉裘伸手扯開那破爛的衣襟。她急了,她現(xiàn)在只有這一身衣服,被他這么一扯,里面的繃帶都露出來了。 “你!” 他冷笑一聲:“我還以為堂堂鎮(zhèn)國侯府嫡長子有多厲害,原來也不過如此?!?/br> 沉裘一把扯開那脆弱不堪的繃帶,在看到那片繃帶下面的東西時愣住了。獨屬于女子的胸乳是雪白刺眼的一片,上面綴著的兩顆朱果是極其淺淡的粉色,一看就是沒被人碰過的。這對rufang的份量很是可觀,在掙脫繃帶的束縛時還彈了兩下,晃起了微微乳波。 他瞳孔驟縮,將繃帶扔在了地上。沉裘一直以為她是男子,沒想到竟是女扮男裝。很好,省得他多費工夫了。 景挽卿惱怒,抬腿就要踹他:“你他大爺?shù)挠胁“?!?/br> 他下意識伸手抓住她的腿,手下溫軟滑膩的觸感讓他心跳加速。他猛地抬起頭,對上她憤怒又羞憤的眼神。景挽卿的腿生得好看,雪白筆直,線條流暢。尤其是腳踝處,纖細精致,仿佛一掐就會斷。 沉裘順手地捏了捏她的腳踝,觸感很好,到時候在這掛上金鈴cao著她,一定很好看。當初這只腳踩在他的肩上逼迫著他下跪,現(xiàn)下卻被他握在手里考慮著怎么褻玩,一雪前恥的打臉環(huán)節(jié)讓他心里快意極了。 景挽卿這女扮男裝的身份被他發(fā)現(xiàn),又這般衣襟大敞還被他抓著腿把玩,現(xiàn)下被捆在柱子上無法動彈,讓她只覺得回家的時機要被拉長。她又羞又惱,不管不顧的嚷嚷:“你還不殺了我?!你有沒有種?!” 沉裘回過神來,冷哼一聲:“朕豈會那么輕易就讓你死?!?/br> 他又拿起烙鐵準備繼續(xù),景挽卿面色一僵,她清楚他的尿性,那烙鐵燒的通紅,看著都燙皮,這是真要往死里招呼啊。她鄙夷道:“你連個女人都搞不定,狗皇帝??!” 沉裘眸色一沉,烙鐵逼近她的胸口,灼熱的溫度幾乎要將她的皮膚燙傷。 那白膩得晃眼的精致皮膚和燒得燙紅的烙鐵形成了鮮明對比。沉裘又想到當初她一身淺青色錦袍立在冰天雪地的模樣,像一株矜貴的綠梅…… 他到底還是下不去手,將烙鐵扔回了火盆。景挽卿看到他的視線在自己身上逡巡,哪怕知道對方是個遇女就收的龍傲天男主,也還是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大爺?shù)目词裁纯矗。?!?/br> 沉裘突然一把撕爛了她身上的衣服,景挽卿雪白的嬌軀就變成赤裸裸的,她沒忍住尖叫出聲:“啊——!” 她這副受驚的模樣讓他興奮,沉裘眼底滿是戲謔:“朕突然想到一個有趣的玩法?!?/br> 景挽卿心頭警鈴大作,她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氣急敗壞:“你個畜生!” 沉裘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順著她的話說道:“朕是畜生,那你就是畜生的玩物,更加低賤。” 當初她折辱沉裘,如今一轉(zhuǎn)攻勢。沉裘輕笑著,好整以暇看著她氣急敗壞羞紅的臉:“鎮(zhèn)國侯府嫡長子景挽卿,女扮男裝欺君罔上,罪加一等……不過你這身子真是妙極,沒有人來享用實在是可惜,朕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就算是將功抵過吧?!?/br> 這話實在是惡心,景挽卿氣得只想殺了他??墒撬F(xiàn)在被綁在柱子上,動彈不得,只能死死地瞪他。沉裘欣賞著她羞憤欲絕的表情,只覺得心情大好。 沉裘把她那身破爛剝了個干凈,細細的觀察著她這雪白曼妙的嬌軀,嘖嘖稱奇:“難怪當初看著你比尋常男子都要纖細漂亮些。瞧瞧這xue兒,粉白粉白的,毛也沒有,實在是極品?!?/br> 他好似在隨意的評價著一件東西,這番言語辱得她渾身微微顫抖,面紅耳赤,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別急,朕會慢慢享用的?!?/br> 景挽卿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也是要被他糟蹋,橫豎都是死,干脆破口大罵:“沉裘你個卑鄙無恥下流胚子??!” 沉裘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得更開心了:“罵吧,待會兒有你叫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