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封妃(H)
沉裘抬手輕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淚珠,珍重得像是對待什么易碎品似的,反正已經(jīng)把人睡到手了,他很是愿意多待她好些,這廝竟是還想著在她這里刷一刷好感。 不過景挽卿這樣子實在是可愛,前面還惡氣十足,被他cao一cao就變成了柔軟脆弱的模樣,沉裘突然就想逗她:“卿卿,如果你生了個女兒,是不是會像你一樣漂亮?” 他這話無疑是往景挽卿的心口上插刀子。和最討厭的人生兒育女?她甚至連孩子都不想生。景挽卿頓時瞪大了眼睛,惡狠狠的看著沉裘:“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卿卿莫要忘了,朕是皇帝,想要什么都會有的?!背留瞄_始大力的抽動了起來,她的嬌叫在這天牢里不停的回蕩,催情藥激發(fā)的性欲和被沉裘撩撥出的本能的情欲相互交織,讓景挽卿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厚重的石壁阻擋不住她這飽含情色的嬌媚呻吟,那些個犯人都聽得莫名其妙,欲根紛紛勃起。 景挽卿的xue兒深,輕易的能夠吞下沉裘那一大根的性器,還能余下一小截,就等著沉裘把她cao上天,再將那一整個碩大的柱頭擠進(jìn)zigong里讓她欲仙欲死。 “別……別cao了,你打我罵我都行……呃……哈啊……” 她浪叫得好聽,大大的取悅了沉裘,那根巨物狠狠的攆著她的敏感點入到了宮口,噠噠噠的叩著門。那小宮口沒見過這般蠻橫無理的東西,被迫破開了一點,不得不吮吸了幾下那翕張的馬眼。景挽卿xue里的小細(xì)節(jié)刺激著沉裘,弄得這龍傲天男主在性事上的持久力都有些頂不住,他們連身體上都是契合的,難道不應(yīng)該是天生一對嗎? 他還在繼續(xù)挑逗她:“卿卿,你說你要是生個女兒,朕該怎么教她?” 這話實在是問得可惡,他難道是真打算和她生個女兒再繼續(xù)調(diào)教么?景挽卿內(nèi)心震撼于他的無恥和道德淪喪,這種由著情欲導(dǎo)致的秩序失控的背德感,卻意外的刺激,竟是讓她嚶嚶嗚嗚的抖著身子去了。又是一股甜液噗嗤噴濺,沉裘的馬眼被這兜頭沖刷的暖流灌滿,他跟著仰頭低吼了一聲,一張俊臉因著她帶來的快感而變得有些扭曲。沉裘強(qiáng)撐著壓下那股射精的快意,大手捏著她的小臉:“這么不經(jīng)逗?” 景挽卿像是被抽走了魂魄般,雙眼渙散,淚流滿面。她能么能夠因為這種話就……沉裘很喜歡她這樣,一邊被他cao著一邊聽著他說的話就能高潮,他的聲音帶著興奮的惡意:“卿卿,你這一身清白終于是我的了。” 他緊緊的掐著景挽卿的細(xì)腰,性器深深的往最深處的zigong壓著,將那不堪負(fù)重的宮口破開了一半,享受著她那第二張小嘴緊箍在他碩大guitou上的快感:“朕要讓你入宮做妃子,到時候給朕多生幾個女兒。你當(dāng)不了鎮(zhèn)國侯府的嫡長子,做嫡女也是一樣能為家族爭光的,嗯?” 景挽卿原本無神的雙眼瞬間清明:“你要是敢!我必定讓你不得好死!” “朕可是皇帝,誰能讓朕不得好死?” 沉裘終于將她的宮口完全破開,碩大的guitou將那小小的zigong完全撐滿,景挽卿痛苦又爽得想死,不住的咬緊了牙關(guān),嘴角卻狼狽的流下了口水。沉裘捏著她的下巴又親又舔:“朕應(yīng)該把你這副模樣畫下來,送給鎮(zhèn)國侯府看看,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是怎么被朕疼愛的,也好安他們的心啊……”景挽卿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了,她渾身上下都疼,腦袋更是一片空白。 沉裘大笑著,似是癲狂:“朕還要告訴所有人,你景挽卿不是男人,是朕的妃子!”他覺得還不夠,他還要把景挽卿囚禁起來,讓她永遠(yuǎn)只能夠待在自己身邊。 景挽卿已經(jīng)沒了意識,被捆在柱子上干得暈死了過去,無力的垂著頭。她沒有反應(yīng),沉裘也沒了繼續(xù)下去的興致,胡亂的在她的zigong里射了精,肆意的玷污著她體內(nèi)最后一塊凈土。昏迷著的景挽卿被這一下射精弄得無意識的嗚咽了一聲,沉裘意猶未盡的退出那處溫軟的小嘴兒,拿出帕子替她擦拭干凈。 他親自將她解了下來,用披風(fēng)裹著她赤裸的身體,將人打橫抱起走出了天牢。貼身太監(jiān)見狀連忙跟上:“皇上。” 沉裘頭也不回:“傳朕旨意,封鎮(zhèn)國侯府嫡長女景挽卿為宸妃,賜居鳳儀宮?!?/br> 他話音剛落,貼身太監(jiān)心里驚濤駭浪:這皇宮怕是要變天了。 在古代,“朕”為皇帝獨屬;還有一個字同樣尊貴,那就是“宸”。 宸,是北極星之所在,星天之樞,是帝王、王位的代稱。 以女子之身為宸,不僅代表著尊貴,更是代表著簡在帝心。這是皇帝的偏愛,是沉裘對她的看重。就算是妃位,沒人敢小瞧了去。這遠(yuǎn)比貴妃皇貴妃都要貴重,更何況這才是剛開始,沉裘就已經(jīng)毫不掩飾對景挽卿的重視了,日后她怕是都可以不把皇后都放在眼里。 那鳳儀宮向來都是歷任皇后的居所,沉裘雖然已經(jīng)立后,但是鳳儀宮卻一直空置著。當(dāng)初所有人都在暗自揣測沉裘是不是借了皇后出身的宰相府登基后就要卸磨殺驢,但沉裘從未少過給皇后的禮重,加上龍傲天氣場的壓制,也就沒人真的敢置喙。 但如今這景挽卿的出現(xiàn),怕是后宮朝堂都要起一番波折。鎮(zhèn)國侯府和宰相府的地位都是一等一的要緊,沉裘相當(dāng)于已經(jīng)完全拿捏了一文一武的勢力,以后該是有的熱鬧了。 太監(jiān)思索片刻,斟酌著開口:“陛下,宸妃娘娘身上負(fù)傷頗多,不若先讓太醫(yī)瞧瞧再行梳洗,搬入鳳儀宮?” 沉裘腳步一頓,低頭看著懷里的人兒,被披風(fēng)嚴(yán)嚴(yán)實實裹著,精致的小臉上帶著幾絲擦傷。 “去喚太醫(yī)等著。命人備水,朕要親自替宸妃梳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