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幸福(上)(高h:放置、跳蛋、強制高潮
鬧鐘不合時宜地響了。 謝釬城把半軟的性器抽出,斯條慢理地清理狼藉,與之相對的,是得不到燥熱緩解的白若,癱在沙發(fā)上難耐地喘息,不斷挪動的雙腿昭示著尚未褪去的情欲。 領帶已經(jīng)被她的淚水浸濕,嚴絲合縫地貼在眼皮之上,視覺被剝奪,聽覺就異常敏感。有細微的衣服摩擦聲,她感覺他在整理衣服。 哦...他之前說了他要開會。 可一個人怎么可以壞成這樣,他收拾收拾就能去開會,留著被他下了迷藥的自己在這里無助發(fā)情? “哈....謝釬城....” “別走...嗚嗚....” 不可以...她難以接受自己被獨自留在辦公室的事實,要是隨隨便便進來一個人,滿屋的yin靡氣味,還有癱軟在沙發(fā)上的她,又該做什么解釋—— 她的雙手是自由的,現(xiàn)在就應該解開眼睛上的領帶回歸光明,可這些小動作他都看在眼里,于是不動聲色地用一只手禁錮住一切。 “我很快會回來?!?/br> “在此之前,請好好休息?!?/br> 數(shù)據(jù)線纏上她的雙手,隨后又塞了被冷落的跳蛋,就像得到了溫潤的xiaoxue的恩賜,瞬間就劇烈震動起來。 身體遠比大腦先做出反應,白若的雙腿已經(jīng)夾緊,現(xiàn)在被迫跪坐在沙發(fā)上,玩具的快感迫使她不得不弓下腰埋進皮革里,企圖掩蓋那無法停止的呻吟。 “嗚嗚...嗯嗯嗯....” 皮鞋踏過地面的聲音格外清晰,她能很好推斷出謝釬城現(xiàn)在在做什么。衣架上的外套被拿下,緊接是換上時微弱的布料摩擦聲,都使她異常敏感。并不是來源于身體,而是神經(jīng),這預示著他即將離開,而自己將保持這樣的姿勢強制高潮。 甚至門關上的一聲,帶動了體內(nèi)跳蛋又調(diào)高一檔,屈身壓下,擠壓又會把跳蛋推進更深處,強震感下她又沒法直起身子,反而成了惡性循環(huán)。 “嗚嗚嗚....混蛋...嗯嗯...” 跳蛋不那么湊巧壓上敏感點,她那么不爭氣地渾身顫抖上了第一次巔峰,可是在痙攣中跳蛋也不會等人,就這樣滅頂?shù)目旄袕娦醒娱L,爽到失聲。 豆大的淚滴抑制不住地滾落,臉上的水漬,到底是淚、汗,或是口水?她無從去想,只有那震感是實實在在的,不知疲倦的機器只會把人次次帶上無法控的高潮。 “啊嗚嗚嗚嗚——” 白若已經(jīng)無法思考了,大腦徹底混沌,她數(shù)不清自己在這樣的黑暗中尖叫了多少次,又噴xiele多少yin水,只能感覺身下洇濕了大片,畢竟膝蓋處都能感受到水浸過的冰涼。 還要多久...還有多久...她會等到玩具沒電嗎?她是不是今天就要被跳蛋弄到徹底失了力氣?她想不出,只是腦中閃過這樣的疑問就會哭出聲來,為什么以前根本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丈夫居然變態(tài)到了這種程度。 不過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到底過了多久... 太過漫長了.... 白若徹底沒了精氣,如果解開領帶看看,一定可以看到一雙沒有神的眼睛。 她只能嗚咽了,最多在又一次到達高潮會小幅度扭動腰肢,然后略微大聲地哭喘幾聲。 沙發(fā)徹底浸濕了,滿是她的yin水,又或者是淚水?汗水?總之,只和她有關。 謝釬城再度打開辦公室的門,他的妻子已然沒有任何氣力歡迎,甚至連他走近的聲音都聽不到了。 她上半身的衣服顫顫巍巍地掛在兩肩上,今天下身是裙子,堆積在腳踝間,整個白臀都正對著他。 只需走近看看,就能看到一個被蒙上眼睛,雙手還被束縛著的可憐女人,xiaoxue濕的一塌糊涂,未被撫慰的乳尖都硬的挺立,而她本人還在張嘴嬌喘,止不住的唾液正從嘴角往下淌。 如此,yin亂不堪。 他想握住她的腰,幫她把折磨了這么久的跳蛋取出,可那冰涼的大掌覆上嫩膚的一刻,她就應激得開口。 “謝釬城...你是不是陽痿....只會用玩具玩是不是...” 她想罵,她是真想罵,被他用玩具玩了幾天,也不見得他一次把性器塞進來,最多在門外蹭蹭。 他要是真陽痿了就好,起碼能攻擊一個男人的脆弱點。 激將法向來有效,謝釬城本是好心幫她一把,現(xiàn)在卻被人憑空污蔑,幾天來漲的發(fā)硬的性器得不到緩解,他只是體諒她的身體,避免自己失控傷害她。 他莫名笑了,不過也好,現(xiàn)在嘴上不饒人的她反而給他一種生機感,至少他不會見到那么多假笑。 沒關系,心遲早會捂熱的,就像他二十多年來冰冷的心也能夠在她的身上找到溫暖,她總有一天,也會對自己釋放出真正的愛。 她的上半身被人一只手按壓在沙發(fā)上,此時她能很明顯感受到自己的屁股是翹高的,下一秒都來不及想,yinjing已經(jīng)撞開xue口直直搗進。而跳蛋還沒有拿出,也不知是遺忘,還是故意。但似乎更偏向后者,因為她能感覺那根roubang似乎在致力于把跳蛋頂進宮口。 細腰被他單手掐住,隨之是猛烈地cao干,那種不顧人死活的速度,粗長的yinjing開拓著yindao,又像在碾平璧道上的褶皺。折磨的跳蛋又被guitou頂?shù)綄m口,巨大的酥麻正在侵蝕她的全身。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謝釬城!!謝釬城嗚嗚!!” 白若拼命搖著頭求饒,除此之外全身沒地方可以動,身下的快感快要把她壓到窒息,而且能很明顯感受到,那根yinjing在提高頻率,不知死活地打樁進來,力度大的像是要把跳蛋送進宮口。 謝釬城只有褲子拉開了拉鏈,除此之外,全身正裝沒有一絲松懈,只有那張薄涼的臉上此刻浮上了淡粉色。他不明白,為什么女人的xiaoxue可以如此舒服,像有無數(shù)個吸盤正附在yinjing上,每當他想拔出半分,都在拼盡全力吸回去。 爽的頭皮發(fā)麻,他已情不自禁也彎下腰,兩個人的身體還隔著一層西裝,可他卻覺得,只要把性器塞進去就是連為一體了,這種要死要活的爽感,幾乎可以把他迷暈在她的身上。 “呃....哈....” “哈啊啊啊啊啊?。?!不行嗚嗚嗚..不行!!” 想cao...想cao的更深... 跳蛋好麻煩,擋著他把yinjing捅進zigong,于是他少見地粗暴了,拔出yinjing把跳蛋扔出,又整根沒入,掐著人腰強行抬高屁股,自上往下發(fā)狠地抽插。 沒了跳蛋,她以為可以舒半口氣,結(jié)果卻是更猛烈的cao弄。宮口早就被撞開過一次,他想進來很輕松,只需要借由有力的腰腹力量足以,于是他又在粗喘中拔高了速度。 當粗長的yinjing再一次撞開宮口時,她已經(jīng)發(fā)軟,zigong很緊,同樣很痛,她尖叫著想泄,他卻不知足地憋住了射精的想法,變本加厲地繼續(xù)馳騁,要不是囊袋塞不進去,他一定會cao的更深。 “嗚嗚嗚嗚嗚嗚——?。。?!” 小腹被他按住,那是yinjing頂入的輪廓,甚至隨著進出的行為時而漲起時而落下,最后又一次漲起,那是因為濃稠的jingye徹底灌滿了zigong。 謝釬城在最后射出的那刻,扭過她的腦袋深吻了很久。 結(jié)束,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血腥味瞬間蔓延,而他毫不在意,只當做小狗標記了領地般得意。 白若徹底暈了,剩下發(fā)生了什么再不記得,也正正好錯過了謝釬城把她親了一遍又一遍的事情。 直到他把她抱進辦公室的浴室清洗的時候,才從鏡子里看見了自己,上揚的嘴角。 ...他笑了啊。 這是...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