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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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也要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了。” 看看這位典獄長究竟是何方神圣,讓監(jiān)獄里發(fā)生這么多的變化。 剛一推開門,他就感受到了氛圍的不同。 往日里,監(jiān)獄中的下層是最愛爭斗的。 明明實力都不強,卻總是拉幫結(jié)派的要去招惹對方。 在十二層的他偶爾都能聽到樓下的鬧劇。 現(xiàn)在這些人看起來竟然有些和樂融融,怎么回事? 難不成真如那新聞上說的,他們都加入了什么桃桃?guī)?,就化干戈為玉帛了,這可能嗎? 他心里嘖嘖稱奇。 殊不知他的出現(xiàn),也把下層的異變者們嚇了一跳。 “是比丘鳥!” 青蛙人叫出他的名號,瞬間引來了比丘鳥的目光。 只一眼,他身上就濕漉漉的汗透了,閉緊嘴巴再不敢說話。 好在比丘鳥正沉浸在震驚中,沒有跟他計較的意思。 反而就在青蛙人身邊站定了,饒有興趣的問他。 “我聽說監(jiān)獄里來了個新典獄長,人在哪里?” 桃桃?guī)统D暧腥嗽趶V場上守著,聽到這句問話,紫貂的手背在身后,打了個隱晦的手勢。 躲在樓里的成員們看見了,立刻有一只小老鼠從通風(fēng)管道中狂奔。 “典獄長不好了!” 房頂上忽然掉下只老鼠,落到她面前。 要不是他喊了一句,張?zhí)姨也铧c一腳踩了上去。 “怎么了?” “是比丘鳥大人,他出關(guān)了,正在廣場上找您呢!” 小鼠嚇得夠嗆,來報信的時候,渾身顫抖。 張?zhí)姨伊嘀舶桶阉旁谏嘲l(fā)上。 “哦?比丘鳥,他是誰?” 博士才剛把電話拆了一半,聽到這個消息,面色嚴肅的抬起頭來。 “是s級異變者之一,你要小心了?!?/br> 想起張?zhí)姨也⒉涣私庵暗漠愖冋邞?zhàn)爭,博士特意叮囑了一句。 “論起單體實力,他或許比地獄使者更強,我們最好跟他保持友善關(guān)系。” “好?!?/br> 張?zhí)姨掖饝?yīng)的格外爽快。 但博士抬眼,看到她臉上燦爛的笑容,卻總覺得不安。 典獄長她應(yīng)該不會搞出什么幺蛾子吧? 第47章 監(jiān)獄中的s級異變者只有三位。 她已經(jīng)見過一位了,對其他兩個也十分感興趣。 懷揣著一種莫名的期待,張?zhí)姨抑苯语w身而下。 在場的人中,青蛙人是最激動的一個。 比丘鳥問他的問題,他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呢,嚇的差點昏死過去,幸好張?zhí)姨页霈F(xiàn)了。 “典獄長,這就是典獄長?!?/br> 說完,他就用逃命的速度跳開了。 找到了目標,比丘鳥也無心理會一只小青蛙。 他的眼神上下打量,想看看張?zhí)姨矣惺裁刺貏e之處。 可看來看去,她好像也只是個普通的女孩。 除了可愛一點之外,沒什么特別的,看起來甚至還不如剛才那只青蛙強。 “你就是典獄長?” 張?zhí)姨規(guī)缀醺瑫r開口。 “就你?s級?” 兩人話中的輕蔑一樣,針尖對麥芒。 不用再多說什么,比丘鳥一下子感覺到了張?zhí)姨业目癜痢?/br> 他的眼神微微變了。 “你很狂啊?!?/br> 張?zhí)姨抑宦N起一邊嘴角,“嗯,你倒是有狂的資本。” 畢竟是三大頂尖戰(zhàn)力之一。 這種認可聽起來倒像是嘲諷。 成為異變者之后t,比丘鳥已經(jīng)很久沒聽人用這種語氣跟他說過話了。 他笑了一聲,只把張?zhí)姨耶?dāng)成一個黃口小兒。 “你倒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挺有趣的,怪不得那只烏鴉愿意跟你玩。” 烏鴉? 張?zhí)姨衣肱牟琶靼姿f的是誰。 “烏鴉?你說阿寶是烏鴉?” 阿寶,她叫的這么親熱,倒讓比丘鳥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阿寶,你叫那家伙阿寶?” 比丘鳥哈哈大笑,“沒想到啊,那家伙裝惡毒這么久,在你這小丫頭這竟然功虧一簣?!?/br> 張?zhí)姨也幻靼姿谛κ裁础?/br> 但對于比丘鳥的態(tài)度,她十分不爽。 “我叫阿寶有問題嗎?漂亮的人配好聽的名字,這是注定的?!?/br> 比丘鳥笑得戲謔。 “那你覺得我應(yīng)該叫什么?” 平心而論,比丘鳥跟丑也沾不上邊。 他從前也是個清秀的人,異變之后,外表更加陽光,還多了幾分說不出的神性。 從任何方面來說,他的皮相都是不差的。 可這張臉沾上揶揄的表情,張?zhí)姨姨貏e看不慣。 她捏著下巴看了比丘鳥幾秒,然后開口道:“你應(yīng)該叫光頭。” 比丘鳥臉上的笑容一下消失了。 這是他一輩子的痛。 異變讓他變得更帥了,但也不是完全沒壞處的。 他獲得力量的同時,也失去了珍貴的東西。 頭發(fā)! 張?zhí)姨疫@句話,直擊他的痛點。 “我最討厭別人叫我光頭?!?/br> 大好年華的小伙子,有幾個能接受自己成為禿瓢的呢! 比丘鳥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許多。 周圍僅剩的幾個看客見狀,也趕快躲開了。 原本人聲喧鬧的廣場,一下子成了最安靜的地方。 只剩張?zhí)姨腋惹瘌B兩人對峙。 “巧了”,張?zhí)姨移ばou不笑,“我也討厭別人叫我小丫頭?!?/br> “那我們扯平了。” 比丘鳥口中這樣說著,眼底的神色卻更加淡漠。 他沒表情的時候,非人感更強。 也可以說是神性更強。 當(dāng)然,在張?zhí)姨业难劾?,這種感覺就變成了裝逼感。 她的眼瞼往下壓了兩分,“扯平?不見得吧?!?/br> 比丘鳥不想再糾纏無用的話題,問了個早就想問的問題。 “你這幾天做了什么?這群人為什么都聽你的?” 在他的印象中,這群實力弱小的異變者是最麻煩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