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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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同房的話,肯定保不住。 把產(chǎn)檢的單子收拾好,姜音離開醫(yī)院,卻不曾想,迎面碰上一個熟人。 白昕昕攔住她的去路,紅唇微勾,“姜音,聊會吧?!?/br> …… 咖啡廳里,姜音安靜坐著。 “我跟裴景川已經(jīng)徹底斷了,你不需要再有危機感。” 白昕昕攪動著面前的咖啡杯,恬靜一笑,“我看起來像是來找你算賬的嗎?我最近過得很幸福,景川跟我重修于好,都快要忘掉你這號人了?!?/br> 姜音淡淡道,“那恭喜你了?!?/br> “行了?!卑钻筷糠畔律鬃?,發(fā)出清脆一聲響,“我是來找你談判的?!?/br> “你開個價,打掉你肚子里的孩子。” 姜音一愣。 密密麻麻的恐懼,從尾椎骨一路往上爬,攥住她的呼吸。 白昕昕看著她,笑得陰森,“別跟我解釋什么沒有懷孕,我既然能直接來找你,就是做足了把握?!?/br> 姜音知道。 但她還是那句話,“我沒有懷孕。” “看樣子你還是不死心,想用這個孩子上位?”白昕昕收起笑,露出幾分陰冷。 姜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好啊,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那就別怪我,不小心讓你流產(chǎn)了?!?/br> 她直接說出自己惡毒的想法,讓姜音心口一緊。 她沒有畏懼,十分冷靜,“好,那我們走著瞧吧?!?/br> 說完,姜音站起身。 離開餐桌后,她又頓住,回頭問道,“你這次打算借誰的手殺人?” “還是你的司機刀疤嗎?” 白昕昕瞳仁微縮。 她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還是? 難道當初她爸爸的死,她知道了? 白昕昕想到這,心里沒由來的一慌,狠狠捶了一下桌子。 該死的,肯定是刀疤那個蠢貨,上次在車子里說漏嘴,被姜音聽到了。 盡管家族強大,有權(quán)有勢,但如果跟法律對抗,純純就是找死。 她要趕緊脫身。 白昕昕冷靜下來,拿出手機給刀疤打了個電話。 “最近錢還夠花嗎?” 刀疤聲音渾厚,“錢哪有夠花的,小姐,又有好差事了?” 白昕昕挑眉,“是個美差,事情簡單,錢也多,你干不干?” …… 姜音去開保胎藥的時候,一直在想,怎么對付白昕昕這個勁敵。 她們力量懸殊,來硬的肯定不行,只能用巧妙的方式,四兩撥千斤看看。 從現(xiàn)在開始,得時刻保持警惕了。 拿好中藥,姜音往家里趕。 路過一家酒店,顧宴舟正好從里面出來,看見她笑道,“小音?!?/br> 姜音微微一笑,“顧總。” 下一秒,就笑不出來了。 旋轉(zhuǎn)門里,裴景川走了出來。 他難得穿白色,襯得他身材英挺高大,五官添了幾分柔軟,越發(fā)的英氣逼人。 漆黑的眸子,鎖了她片刻,又淡漠的離開。 姜音的心跳漏了一拍,不去看他。 “我跟景川見了一下老友,正好想找你。”顧宴舟看到了她的中藥,“怎么了,你生病了?” 姜音很是自然的撒謊,“就是補氣血的藥,沒生病。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就是工作上的事,老友是景川奶奶那邊的一個親戚,最近女兒訂婚,想設(shè)計一款首飾,一定要壓過當初白昕昕那一套禮服,怎么樣,有沒有壓力?” 一聽要壓過白昕昕。 她覺得再大的壓力也沒事,“可以的。” “我就知道你能行,到時候我們一起合作完成?!鳖櫻缰郯荡链恋母嚯x,“你現(xiàn)在回家嗎?我記得唐芮搬過來了,咱們四個好久沒聚了,去唐芮家一起吃晚餐怎么樣?” “不了?!?/br> 裴景川打斷他,“你們吃吧,我定了位置,晚上跟昕昕一起吃?!?/br> 顧宴舟不解,“你又沒空了?!?/br> 姜音滿臉從容,笑道,“好的顧總,我現(xiàn)在回去收拾一下,就去找你們?!?/br> 裴景川淡淡掃她一眼。 長腿一邁,轉(zhuǎn)身走了。 第60章 還是想睡她 裴景川的助理緊跟其后,為他開車。 他忍不住多看了姜音兩眼。 才系上安全帶說,“裴總,你跟姜小姐真分了啊?” 裴景川垂眸處理公務,漫不經(jīng)心道,“別多管閑事?!?/br> 葉楊大膽道,“但是我覺得,你跟她分開之后一點都不開心,前陣子你跟玩命似的忙,一忙就是半個月,看得我都嚇死了?!?/br> 裴景川,“有么,我一直都這樣?!?/br> “反正就是哪里不對勁。” “好好開你的車,別說話了。”裴景川的聲音沉了幾分,有些不耐。 葉楊趕緊閉嘴。 啟動車子后,他又道,“裴總……” 裴景川抬眼,冷冷看著他。 警告意味很足。 葉楊嚇一哆嗦,小心道,“我是問問,你現(xiàn)在是去找白小姐嗎?” 裴景川更煩了,擰著眉,“回公司?!?/br> “又回公司啊?要不我送你回家,你休息一下吧,你剛回來就馬上又應酬,無縫銜接太頻繁了,我怕你身體吃不消?!?/br> “不用,回公司?!?/br> 這半個月,裴景川一次都沒有回公寓。 那套房子太邪乎了。 一進屋,屬于姜音的味道怎么都散不掉,從地毯到陽臺,從椅子到床上,從廚房到衛(wèi)生間,甚至是吃飯的那張桌子,放文件的那一面書柜。 每一個地方,他都跟姜音纏綿過。 睜開眼,是她搖擺的腰肢。 閉上眼,是她哭得發(fā)紅的眼,帶著可憐的求饒,雙腿卻纏得越發(fā)緊,不舍得他離開。 這些根本就不能想。 一旦去想,封閉的記憶就跟打開了閘門的洪水,一發(fā)不可收拾。 裴景川眉目深沉,掃了眼后視鏡。 已經(jīng)看不到他們的身影。 他垂下眼眸,又默默給自己加了工作量。 還是想睡她。 看樣子是不夠辛苦,得繼續(xù)干。 …… 【嗤拉——】 車子突然一個急剎。 裴景川不滿,“怎么了?” 葉楊膽戰(zhàn)心驚,“差點撞到一條狗,我去看看?!?/br> 下去一看,葉楊驚了,抱起來道,“裴總,是土豆!” 裴景川看著葉楊懷里的狗。 土豆就是上次在寵物店里,他隨手調(diào)戲的那只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