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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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回去再吃藥?” “你別提吃藥!” 姜音想回老宅,人多。 她勉強(qiáng)能走路,裝出一副正常的樣子,不讓長輩擔(dān)心。 但是坐一會就累了,她囔囔著要去睡覺。 裴景川一直記著她吃藥的事,拿了藥丸在她面前,“我吃一顆你吃一顆,嗯?” 姜音瞪他。 “你沒病吃什么藥,對身體不好?!?/br> “那我用嘴喂你?!?/br> 姜音很煩,捶他,“我會吃,你不要覺得我跟孩子似的?!?/br> 裴景川捏著藥,心說,你真會吃的話,也不會哄你幾個小時都不帶張嘴的。 但把她當(dāng)孩子哄,裴景川也樂意。 哄了好久,姜音終于吃了藥。 她倒頭就睡。 裴景川想陪她,姜音甕聲甕氣說,“你出去吧,不然他們要來問怎么回事了?!?/br> 快過年了,他們倆窩在房間里算什么事。 裴景川嗯了一聲,“那你睡,等會我來看你?!?/br> “知道了?!?/br> 裴景川真要走,姜音又皺眉。 拉著他,一雙眼霧蒙蒙的,“裴景川……” 裴景川又彎腰,把自己的襯衫脫下來,給她墊在枕頭邊。 “聞著老公的味道睡?!?/br> 姜音舒坦了,用臉頰蹭了蹭襯衫,“你快走吧?!?/br> …… 裴景川出去,就被溫向慈質(zhì)問,“阿音不舒服?” 裴景川沒打算瞞著,“小感冒?!?/br> “天氣降溫,你多注意點(diǎn)她?!睖叵虼龋岸家^年了,也馬上要辦婚禮,你那些公事該放就放。” “嗯,知道?!?/br> “要是你實(shí)在忙,我去公寓那邊照顧她?!?/br> 裴景川抬眼,意味深長看著自己母親。 “你就是不想住這兒了,想照顧理由跑?!?/br> 溫向慈被戳穿,皺著眉。 “換做誰都不樂意,裴司翰太煩了。” 說什么就來什么,裴司翰馬上到。 他手里拎著倆糖葫蘆,興沖沖直奔溫向慈。 “向慈,你以前最愛的那家糖葫蘆還在營業(yè),我給你買來了?!?/br> 糖葫蘆兒紅紅火火,真是喜慶。 溫向慈淡淡道,“我都多大的人了,你覺得我還吃這種東西嗎?” 裴司翰也不失落,“我當(dāng)時猜到你不愛吃了,所以買了其他的?!?/br> 身后下人拎著大包小包的,全是吃的。 溫向慈,“……” 裴景川身為旁觀者,都被這關(guān)心給弄得有點(diǎn)窒息。 算了,出去透口氣。 父子本是同齡鳥。 大難臨頭各自飛。 …… 裴景川上去看了姜音,兩人在屋子里纏綿好一會才下來。 溫向慈坐在院子里。 正無聊地玩王八。 “媽?!迸峋按▉淼剿砗螅澳阋矂e急,我爸就是饞壞了。” 溫向慈嘆了口氣,“這日子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 裴景川認(rèn)真道,“你還真不打算跟他復(fù)婚了?” “我不喜歡他?!睖叵虼葻o情道,“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家族聯(lián)姻,后來又分開那么多年,我對他毫無感覺?!?/br> 裴景川心里多少難受。 他由衷道,“那我爸真的要孤獨(dú)終老了。” 溫向慈問,“這么多年,他一個沒找?” “沒有?!?/br> “那就是餓壞了。”溫向慈淡淡道,“你給他找一個,他就能忘了我。” 裴景川失笑,“媽,不是那么回事?!?/br> “是那么回事,他無非就是得不到我,才會那么執(zhí)著,要是有人代替我了,萬事好說。” 裴景川斂了笑容。 他沉默片刻,說道,“你要是不想復(fù)婚也沒關(guān)系,但是這件事太缺德,你別做。” “哪件事?給他找女人嗎?” “嗯?!?/br> 溫向慈沒說話。 她站起身,“我先去忙了。” 裴景川知道她要做什么,正要開口,見裴司翰走了過來。 他笑道,“這么冷你怎么在院兒里,我們?nèi)タ蛷d坐?!?/br> 拉住溫向慈的手,摸到一片濡濕,他細(xì)致地給她擦干凈。 溫向慈沒有拒絕,像個毫無感情的布娃娃。 裴景川輕輕嘆息。 爹,你真是造孽。 (大家新年快樂呀,還有一更估計(jì)要晚上了。) 第259章 婚禮 說裴司翰這么多年了,一個女人都沒找,乍一聽沒人會信。 他的條件那么好,本身也長得不錯。 即使自己不找,也會有女人前赴后繼。 但是溫向慈這段時間住在老宅,看裴司翰的表現(xiàn),開始動搖了。 從認(rèn)識他開始,裴司翰這個人就又軸又蠢。 喜歡上一件東西,輕易不會換。 更何況是人。 再看裴景川的癡情樣,父子倆都是家族遺傳沒錯了。 坐下吃飯的時候,溫向慈的碗里又堆積了各種各樣挑好的食物。 桌子上有老太太,她不好發(fā)作。 等著吃完之后,溫向慈回到臥室,對裴司翰道,“裴司翰,你的時間也很寶貴,能不能別總是浪費(fèi)在我身上?” 裴司翰早就受慣了她的脾氣,此刻非常平靜地應(yīng)對,“我只是下意識會做那些事,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后就不做了?!?/br> 溫向慈看他那逆來順受的樣子,越發(fā)地不高興。 “我們簽過協(xié)議,只是在結(jié)婚之前假裝夫妻,其他跟陌生人一樣,我不想你討好我?!?/br> 裴司翰望著她,“但是我想對你好,我想跟你復(fù)婚?!?/br> 溫向慈發(fā)脾氣,一腳踹在旁邊的沙發(fā)上,“我們不可能,要我跟你說幾次!” 她力氣很大,沙發(fā)挪了位,撞到墻上發(fā)出悶響。 裴司翰的眼神暗淡了下去。 但是又不甘心,不愿意說話。 溫向慈隱忍道,“要是你再這樣,我就把你歸類為行sao擾,我不會出席你兒子的婚禮?!?/br> 裴司翰始終保持那個姿勢,定定看著她。 “向慈,你這樣抵觸我,到底是厭惡我,還是不想重蹈覆轍?” 溫向慈,“我不喜歡你,厭惡你,也不想重蹈覆轍,這個答案你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