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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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又加了一句,“我身邊沒人會像你這么嘮叨。” 任清歌情緒波動(dòng)起來,“嘮叨你就用嘴巴堵?” “嗯,不想聽?!?/br> 一字一句說得毫無表情。 像個(gè)十五六歲叛逆少年。 偏又長了一張很強(qiáng)勢的臉,成熟又穩(wěn)重。 反差大,又詭異的契合。 任清歌在心里罵他發(fā)瘋。 罵完冷靜下來,她又止不住去想。 剛才那個(gè)吻的觸感一直都在唇上,偶爾發(fā)麻。 那一晚他們做過好幾次,但是沒接吻過。 原來接吻是這種感覺。 酥酥麻麻的。 …… 任清歌晃腦袋,甩掉腦子里的污穢。 霍危瞥她一眼,“干什么?” 任清歌沒好氣,“不干什么,腦袋昏?!?/br> 車子不緊不慢,到車庫停穩(wěn)。 霍危也跟著下車。 任清歌莫名,“你下車干什么?” 霍危砰的一聲關(guān)上車門,嗓音淡淡,“送你上去?!?/br> “哪用得著,電梯直達(dá)我家門口?!?/br> 霍危沒多做解釋,拉著她往電梯口走。 任清歌任由他拉著。 她心里很明白,從那一晚之后她對霍危的想法就變了。 身體和道德一起傾向他,滋生出情愫。 這段時(shí)間她拼命看書,去參加線下活動(dòng),避免跟他見面,盡量忽略這個(gè)人。 然后在今天見到他的時(shí)候,一切堅(jiān)持白做。 任清歌知道他喜歡姜音,不愿意自己淪陷,于是抽了一下手。 霍危抓得松,手指往下滑,順勢跟她十指相扣。 任清歌突然覺得燙,猛地收回。 霍危便沒再碰。 進(jìn)入電梯后,他問,“跟秦淵加上微信了?” 任清歌嗯了一聲,岔開話題,“你有什么話跟我說啊?” “就是說秦淵,他不是什么好東西,你把他刪了?!?/br> 任清歌蹙眉,“他哪里不好?” 哪里不好? 他父親接管的企業(yè),私下貪污走私,空口套現(xiàn),詐騙銀行,上頭官官相護(hù)給他打保護(hù)傘,老子爛了根,兒子能好到哪兒去? 這是職場上機(jī)密,他不愿意任清歌知道太多,免得卷入其中。 “他不適合你?!被粑Q院喴赓W,“聽我的沒錯(cuò)?!?/br> 任清歌卻偏要反著來,“但是他給我的印象還可以,健談?dòng)腥?,適合做朋友?!?/br> 霍危的眸色沉了沉。 “認(rèn)真的?” “啊,交朋友而已考慮那么多干什么?!?/br> “男女之間哪有什么純潔的朋友關(guān)系?!彼淅涞溃澳惚砍赡菢?,遲早被他玩得骨頭都不剩。” 電梯開了,他直接往外走。 任清歌小步跟著,不滿,“我到底哪里笨!” 霍危站在她家門口,頭頂?shù)穆暱責(zé)魷缌耍皇_h(yuǎn)處一盞。 幽幽燈光描繪他俊美的輪廓,眉眼有些冷。 “你要是不笨,剛才我親你你不知道反抗我?” 一說話,頭頂?shù)臒艟土疗稹?/br> 照亮他的臉。 那雙眼看過來,里面是一片清清楚楚的寒風(fēng),壓得任清歌心虛。 她為自己找理由,“我怎么反抗?當(dāng)時(shí)我要是打你,不是誰都知道你親我了?!?/br> “秦淵要是親你,你也這么乖乖受了?” 任清歌反駁,“他不會像你莫名其妙地發(fā)癲?!?/br> 霍危側(cè)過頭,聲音不耐,“開門。” 他發(fā)脾氣似的,任清歌也不高興。 “我知道進(jìn)去,你該走了吧?!?/br> 霍危面不改色,“送你回來,連口水都不給喝?” “你家缺水嗎?干嘛非要在我這喝?!比吻甯璨还懿活櫟溃肮履泄雅?,你進(jìn)去不合適!” 霍危,“有什么不合適,我今天沒被下藥,你大可放心。” 一句話,又回到水深火熱的那一晚。 連綿不絕的撞擊,彼此廝磨糾纏的喘息。 場景仿佛重現(xiàn),迅速燒干空氣中的水分。 霍危眼里升騰起一股欲望,噌的一下冒起火花。 從喉嚨一路燒下去。 燒得喉嚨發(fā)澀。 任清歌自己也嗅到了危險(xiǎn)氣息,低頭開門。 她說話忍不住磕巴,“回去吧,我進(jìn)去了?!?/br> 剛往里邁了一步,霍危就伸手抓住門把,“那天你流了血?!?/br> 任清歌背脊一僵。 “是第一次?”霍危的嗓音全啞了。 任清歌感覺自己的后背快要被他盯出一個(gè)洞。 她的胸脯一起一伏,艱難道,“不是……” 霍危,“但之前我沒見你談過?!?/br> 任清歌舔舔唇,“我是說,流血不是因?yàn)槟て屏?,是你……你太兇,受傷了?!?/br> “那是么?”霍危又問,“我是你第一個(gè)男人?” 任清歌被問得口干舌燥。 她不甘示弱,“你不也是第一次,我們抵平了?!?/br> 但霍危覺得平不了。 揭開真相后半個(gè)月,他始終生活在牢籠里,總是做那一晚的夢。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此刻站在任清歌面前,他知曉了答案。 他想跟任清歌開著燈做一次。 想法好瘋狂,但是霍危清晰感覺到自己腰腹上的肌rou硬得發(fā)痛。 他一言不發(fā),就這么看著任清歌。 不管不顧的,任由眼底的欲望洶涌拍打。 任清歌被他看得快要失控。 她清楚他想要什么。 她掐著掌心,倒數(shù)著自己的耐力。 兩人沉默許久。 霍危到底還是把想法壓了下去,言歸正傳,“那現(xiàn)在還疼不疼?” 什么疼,哪里疼。 彼此心知肚明。 任清歌看著他,眼里也燃起放縱的火。 “疼。”她撒謊。 霍危呼吸一滯。 任清歌問,“你要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