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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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危替她解開安全帶,又注視她片刻。 任清歌低聲說,“那晚的事,你能不能不要對外說。” 霍危只聽到自己過于沉重的心跳聲。 “不用提醒,我有數(shù)?!?/br> 任清歌松口氣,“謝謝。” 視線仿佛膠水,在兩人的臉上糊成一片。 任清歌花了很大的力氣,才伸手推他,“我走了。” 霍危開口,“清歌,那天我在你家,如果沒有任何意外的話,你會不會跟我做?” 任清歌騙不了自己,“會。” “只做一次?” 任清歌有點受不了他這樣,震得她心臟顫抖。 “……看情況吧?!?/br> “我不是說那天只做一次,我是問你,以后還會不會再做?!?/br> 霍危見她身子幾乎要貼到門邊,伸手摟住她的腰,把人拽回來。 任清歌貼他更近。 越要逃,越逃不掉。 “會的,是不是?”霍危的聲音和呼吸都落在她敏感的耳畔,“你怕我們沒有結(jié)果,所以你不敢嘗試,但是欲望上頭的時候,你還是想跟我放縱。” 任清歌咬住唇。 她放在霍危胸膛上的手,逐漸收了力氣。 改成抓住他的襯衫。 “霍危,我們是朋友?!?/br> “負(fù)距離朋友?”霍危問,“既然是朋友,那天你為什么要勾引我?!?/br> 任清歌急得眼珠子亂轉(zhuǎn)。 她想離開,被霍危提前預(yù)知,抱起來固定在腿上。 裙子下是一條單薄的隔閡。 清晰感知他某處的存在。 耀武揚威一般。 任清歌微微睜大眼睛,不敢說話。 霍危不會在生理期動她,他握住她的臀將她拉開一些。 “回答我的問題清歌,那天你為什么就能說服自己,現(xiàn)在不能?” 任清歌硬著頭皮答,“是你一直賴著不走,我想逗逗你。” “看了摸了允許我下去買套,也是逗我?” “……不?!?/br> 她囁嚅,無臉再說,垂下頭裝死。 “也會這么逗別人么?”霍危問,“那天送你回家的人如果是秦淵呢?” 任清歌被他問得暈乎乎。 人也誠實了起來。 “不會?!?/br> 霍??粗鴳牙锏呐?,深呼吸一口氣。 果真是變了。 從小打打鬧鬧,抱在一塊玩過肩摔。 也是面紅耳赤,咬牙切齒。 要對方服輸,要對方懊惱,才會讓霍危有成就感。 此刻,她同樣紅著臉,溫順的黑發(fā)鋪散肩頭,懊惱地咬著唇。 卻叫他沖動。 他掐住任清歌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 “有些事情逃避沒用,要做朋友又要克制自己,誰做得到?”霍危給她兩個選擇,“要么老死不相往來,要么就上床?!?/br> 任清歌捶他,“憑什么!” “因為你也想?!被粑V缚兀皠偛旁诨▓@,你沒親夠?!?/br> “……” 該死,他怎么知道。 任清歌快要崩潰,“我們這樣好奇怪啊,我們都……做了那么多年朋友了?!?/br> 突然就變成這樣的關(guān)系。 霍危揉著她的腰,sao話無師自通,“但好像因為這一層關(guān)系,讓你更有感覺,不是嗎?” 任清歌驚嘆他的學(xué)習(xí)能力。 “你上班的時候偷偷看十八禁了吧?” 霍危倒也誠實,“看了一點,有認(rèn)真拜讀?!?/br> 任清歌不服氣,“那你有沒有感覺?會因為是我而更沖動嗎?” “會?!彼麙熘歉苯哪?,眼底卻暗流涌動。 任清歌總算找回了一點主動權(quán)。 她吐槽,“小時候你總欺負(fù)我,壓我一頭,現(xiàn)在該我壓你了?!?/br> 走到這一步,她也不想矯情。 她說,“那等我生理期結(jié)束,我們再繼續(xù)?!?/br> 霍危埋首在她脖頸。 輕嗅她的香氣。 “現(xiàn)在能給點甜頭嗎?” 任清歌眨眨眼,迷茫道,“但是我生理期第一天。” 霍危握住她的手。 緩緩?fù)隆?/br> “那一晚之后,我從未解決過,幫幫我。” 他親吻她的耳垂,嗓音又低又啞,“好清歌?!?/br> 第386章 清歌好棒 任清歌愣在他懷里,思緒停滯,但是臉上的緋紅半點不減。 她的手被霍危cao控著,動作很大膽。 燙。 燙得她四肢發(fā)軟。 霍危一直靠在她肩頭,炙熱呼吸落在肌膚上,撩起來的火,不亞于他那一聲好清歌。 平時他求人少,前后幾十年里,多數(shù)服軟都是他紳士禮讓,把她欺負(fù)狠了,才會喊一聲好清歌哄她。 喊得戲弄,跟逗小孩一樣。 現(xiàn)在是同樣的字眼,可從男人的喉嚨里溢出來。 全是欲。 喊出口之后得不到回應(yīng),他就吻她鎖骨。 每一分濕潤,每一分觸感,都是求歡。 求得任清歌受不了,跟著他一起墜落。 瘋狂和生澀一同涌出來,關(guān)鍵時刻,任清歌憋得紅了眼。 她委屈道,“……霍危,我不會?!?/br> 霍危被她細(xì)軟的嗓音撩得更難受,卻又莫名的欣慰。 他的手覆蓋住她,“慢慢來,我教你?!?/br> 任清歌耳尖紅得滴血。 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小時候,年長五歲的霍危處處都比她厲害,特別是學(xué)習(xí)。 他時常幫她補(bǔ)課,時常手把手教她寫字。 回憶跟現(xiàn)實重疊,她今年都二十六歲了,他還在手把手教她學(xué)習(xí)。 霍危吃到甜頭,忍不住吻她。 “清歌好棒,一教就會了?!彼坪跄茏x取她腦內(nèi)的記憶,用小時候的口吻夸她。 任清歌惱羞。 狠狠咬他嘴唇。 霍危一點都不覺得痛,漆黑眸子里溢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