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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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危抽煙更猛了。 啞聲說,“她欠收拾?!?/br> 裴景川挑眉,“這就管上人家了,但任醫(yī)生不是說你們倆什么都沒有?” 霍危一頓,猛地看向他。 “你們聊什么了?” 裴景川笑,“我跟她能聊什么。” 霍危不信,揪住他的領(lǐng)子摁在地上,“我就知道,是你裴景川在背地里搞我!” “這么在意啊。”裴景川表情戲謔,“不喜歡我老婆,喜歡她了?” 第404章 冷戰(zhàn) 霍危卻只在乎一個問題,“你到底跟她說什么了!” 裴景川推開他的手,撐著坐起來。 “什么都沒說,犯錯的人是你?!?/br> 霍危胸口劇烈起伏著,“我犯了什么錯?” 裴景川打量他,似笑非笑,“想知道?” “別賣關(guān)子!”他又想罵臟話了。 偏偏裴景川就不急,“你叫我一聲爹,我告訴你?!?/br> 霍危攥緊拳頭還想打。 姜音開門,嘖了一聲,“裴景川!你到底進(jìn)不進(jìn)來!” “來了?!?/br> 裴景川起身,揮散自己身上的煙味。 但是姜音還是聞到了,小臉一垮,“你抽煙?” 裴景川睜眼說瞎話,“霍危一個人抽的,我染了點煙味?!?/br> 霍危在后面拆臺,“抽了,我給他點的火?!?/br> 裴景川,“……” 姜音轉(zhuǎn)身就往里走,裴景川忙去摟她,“動作慢點?!?/br> 霍危也跟著進(jìn)去了。 不去看裴景川黏糊糊哄人,他前往任清歌白天住過的臥室。 她今天白天是回來拿東西的。 但是沒拿走。 霍危的教養(yǎng)在此刻變?yōu)樘摕o,翻開被子,枕頭。 最后找到了她落下的手表。 這塊手表她常戴,保養(yǎng)得不錯,嶄新靚麗。 他注視了一會,隨手踹進(jìn)口袋,買了回松市的機票。 …… 裴景川得知霍危還沒走,把姜音哄睡之后,下樓。 霍危的表情依舊冷硬。 直挺挺問,“你活兒好嗎?” 裴景川剛好下倒數(shù)第二個臺階。 聞言差點走空。 他看霍危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神經(jīng)病,“是我耳朵有問題還是你嘴有問題,你剛才問我什么?” 霍危一字一句道,“你,床上技術(shù),如何。” 裴景川,“……” 他不確定霍危是不是被自己揍傻了,問,“然后呢?” 霍危語出驚人,“你教我?!?/br> 裴景川,“先別急,我問問醫(yī)院現(xiàn)在有沒有空,給你安排個ct檢查?!?/br> 霍危擰眉,滿是不耐,“愿不愿意教,一句話。” 見他來真的,裴景川先笑為敬。 開竅了還是腦子裂縫了。 分不清。 裴景川為自己倒了杯水,一時間還有點為難,“你是想啟蒙,還是想學(xué)我的?” “都可以?!被粑5囊暰€落在別處,嚴(yán)肅得像是在吩咐下屬辦事,“你的視頻我不要,但是你的獨家技巧可以口述給我,視頻教學(xué)越細(xì)膩越好,過程要清楚?!?/br> 裴景川笑聲爽朗。 笑完他又清嗓子,“我不白給人辦事?!?/br> “我用錢買。” “不要錢,你叫我一聲爹?!?/br> “……” 裴景川沒有什么技巧。 他更沒有看過什么視頻教學(xué),男人在某些方面是天生就會的。 更何況他覬覦姜音多年,早早就在腦子里有一套降服她的絕技。 說真的,這個不好教。 但是霍危真心求學(xué),實在是難得,裴景川給他發(fā)了些資源。 “回去好好看,以你的學(xué)習(xí)能力,不出三天就能出師?!?/br> 霍危拿上東西就走。 裴景川想到什么,又叫住他,“等會,我確實有個好東西給你。” 但是嚴(yán)格來說也不算好東西。 在他這放久了,他忘了,霍危也忘了。 一只u盤放在霍危的手上。 “那晚的視頻?!迸峋按ㄅ滤氩黄饋?,詳細(xì)解釋,“你破處那一晚?!?/br> 霍危頓時收緊手指。 他視線冷了幾分,帶著威脅,“你看過了?” 裴景川勾唇,“我不看三級犯罪片?!?/br> 聽出他明晃晃的揶揄,霍危的臉色越發(fā)難看,“還有備份么?” “沒有了,獨一份。” 上次霍危說要過來北城找他銷毀的,因為跟任清歌打鬧,竟然忘記了這么大的事。 裴景川這人雖然犯賤,但是不可能私下看,也不可能傳播。 更不可能備份。 霍危放下心來,這次是真走了。 …… 裴景川回到床上,看見姜音側(cè)躺在一旁。 他伸出手,嬌軟身軀就自動過來,以他手臂為枕頭,手環(huán)住他的腰。 姜音睡了一會,感覺身旁男人呼吸始終不均勻,閉著眼睛問,“想什么呢,還不睡覺?!?/br> 到了床上,裴景川的語調(diào)不自覺變得柔和,“在想有趣的事,高興得睡不著?!?/br> “什么趣事?!?/br> 她雖然在問,但是意識已經(jīng)渙散,根本聽不見裴景川在說什么。 …… 霍?;氐剿墒泻螅热チ藛挝?。 他是在工作日出去的,一推門進(jìn)去,果然是一大堆事。 跟小山似的文件,要他一一過目,并且簽字。 坐下來投入工作,認(rèn)真干了一會,霍危還是有點繃不住。 已經(jīng)分不清是第幾次往口袋里摸了,摸到那塊手表,想著任清歌。 要親自給她送去,順便和解嗎? 但是未免也太沒有面子。 即使他們之間有誤會,那也是裴景川惹出來的。 不管說了什么,她被挑撥之后不該來問他嗎? 就聽信了讒言,跟他置氣? 這么多年朋友真是白做,一點信任都沒有。 越想越悶氣,霍危把表拿出來,隨手塞進(jìn)抽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