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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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度正常了。 霍危去倒了一杯溫水,任清歌正好口渴,一口氣全喝完。 霍危,“看樣子是真被榨干了,帶過來的三瓶椰汁你喝了個干凈,現(xiàn)在還這么渴。” 任清歌先問,“我喝了椰汁?” 沒印象了。 然后反應(yīng)過來又兇狠道,“你還好意思說我被榨干了!你是人嗎霍危!” 她控訴,霍危不否認(rèn)。 白天的時候她燒都沒退,他停不下來。 自己確實(shí)不是個東西。 他接過水杯,看見她下巴上有殘留的水,想舔。 控制住這種想法,他伸手給她擦掉。 “你知道的,我活了三十一年,就只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做過兩次?!?/br> 任清歌,“才兩次嗎?” “嚴(yán)格來說?!被粑O肓讼?,“過夜兩次?!?/br> 任清歌翻了個白眼,身體還累得很,重新躺下。 霍危去洗了個手,也跟著上床。 任清歌警惕道,“你干什么?” 霍危失笑,“不弄了,時間太晚,我也要睡了?!?/br> 她退燒之后睡得昏沉,一直發(fā)汗。 霍危一會給她擦擦這里,一會給她擦擦那里。 去書房加一會班就又過來看她一眼。 總算見她醒,他也放心了。 困意襲來,霍危看著她的后背。 他們雖說親密,但是真正這樣躺在一張床上什么都不做,反而是第一次。 霍??窟^去一點(diǎn),“清歌?!?/br> 任清歌此刻清醒得很,“干嘛?” “不抱我嗎?”霍危正經(jīng)道,“我們這樣睡你不覺得奇怪?” 任清歌往床邊挪了一寸,跟他隔得更遠(yuǎn),“抱在一起睡才奇怪好不好?!?/br> 霍危也跟著挪一寸,“小時候又不是沒抱過?!?/br> 任清歌繃著身體,“能比嗎?你小時候吃雪糕怎么不讓我下面先吃?!?/br> 霍危,“……” 冰塊的事她估計要記一輩子。 當(dāng)然他也會。 霍危規(guī)規(guī)矩矩躺平,嗓音微啞,“不抱你是對的?!?/br> 不然明天她真的下不來床。 任清歌聽到他的呼吸均勻,忍不住回頭看他。 霍危睡著了。 他睡覺也跟白天一樣,端端正正。 只是沒有辦公時那么冷。 任清歌盯著他的側(cè)臉,心里的情緒翻滾著。 當(dāng)初怎么說的來著,只做不愛,有對象就終止。 一直這樣下去的話。 真的不會變質(zhì)嗎? 任清歌想,或許霍危很快會忘掉這一段,但是自己呢。 她是該及時止損,還是先快活了再說? …… 霍危醒來后第一眼去看旁邊。 果然,任清歌走了。 不過任清歌那樣的性子,不辭而別也不奇怪,反正都在一座城市,他們很快又會見面。 霍危坐起身,還是沒忍住給任清歌發(fā)消息:怎么不吃了早餐再走。 回應(yīng)他的,是衛(wèi)生間里馬桶抽水的聲音。 霍危抬頭看去,門應(yīng)聲而開。 任清歌撐著門框,長發(fā)凌亂披散著,微微曲著身子。 看起來一整個被吸干了陽氣的樣子,“走什么走,我走得動嗎?” 霍危不自覺溢出笑。 他下床拉住她的手,“早餐想吃什么?” 任清歌確實(shí)是餓了,但是沒力氣吃,看見床就往上撲,“你看著買吧,我還要再睡會?!?/br> 昨天真的玩太瘋了。 感覺睡一年都睡不夠。 霍危就讓她睡,“好,我出去買?!?/br> 任清歌蒙在被子里,想起來一回事,“我是不是迷糊了,我記得昨天我們不是在這間房里做的?!?/br> 霍危換上正裝,“這里是客臥?!?/br> 任清歌揶揄,“干嘛換房間,你把床給撞散了嗎?” “沒有?!被粑nD了頓,似乎在回味,“床墊被你弄臟了?!?/br> 任清歌一激靈,想明白之后鉆進(jìn)被子里,裝死。 霍危語氣平穩(wěn),“長這么大,你又不止一次尿我身上,有什么好害羞。” 任清歌砸過來一個枕頭。 “滾?!?/br> 霍危順手接住,放下后出門去了。 任清歌瞇了一會,就被手機(jī)鈴聲驚醒。 她迷迷糊糊接起,“喂?” “清歌,是我。” 任清歌徹底清醒了。 秦淵在電話里說,任世昌出了點(diǎn)事,需要她出面一趟。 具體出什么事他又不說,客客氣氣地表明得當(dāng)面解釋。 “我來接你嗎,清歌。” 任清歌當(dāng)然不想,迅速下床,“不用,我自己過去?!?/br> 秦淵,“但是我在這附近?!?/br> 任清歌換好衣服出門,果然看見秦淵的車停在對面。 她大步走過去。 “我爸怎么了?” 秦淵替她打開車門,“一兩句說不清楚,我先送你過去,不過你放心,伯父暫時沒事。” 他的態(tài)度看不出破綻,任清歌上了車。 秦淵坐下后才說,“昨天我路過碰見了羅沐瑤,她說你在這,所以我直接過來了?!?/br> 任清歌皺眉,沒有多說什么。 她一心想著任世昌的事,沒有注意到霍危的車在不遠(yuǎn)處停留許久。 霍??粗販Y的車離開后,才松開方向盤,給任清歌打電話。 他不想有誤會,所以必須要抓緊時間問清楚。 問她為什么要跟秦淵走。 任清歌抱著手機(jī),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短暫遲疑。 秦淵回頭看了眼,笑意藏在眼底,“霍危嗎?正好,你爸這件事好像涉嫌故意殺人,你告訴他,他肯定能幫你。” 任清歌臉上血色全無,“故意殺人?” 秦淵又給她一顆甜棗,“還沒有下定論,你別急。” 任清歌聯(lián)想到前陣子任世昌去了一趟外省。 回來后人就變了,憑空得到一大筆錢。 果然有問題。 秦淵掃了她一眼,繼續(xù)道,“霍危是秘書長,明年馬上就要升職了,估計權(quán)威更大,你要不要讓他走個后門?” 任清歌有點(diǎn)想發(fā)火。 當(dāng)她沒腦子嗎?真那么做了,才是害死霍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