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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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眼生?!鼻刂医軉柛鰜淼那販Y,“她是誰?” 秦淵眉心一擰,“來應(yīng)聘秘書的?!?/br> 任清歌抹了把眼淚,朝電梯里走。 秦忠杰下意識擋住門,“怎么哭了?” 任清歌抬起眼,紅彤彤的惹人憐,“沒事的秦總,謝謝你關(guān)心?!?/br> 秦忠杰最見不得漂亮女人哭,他心疼地攬著任清歌,“是不是秦淵欺負你了?” 任清歌沒想到他這么快就上套了。 果然是老色批啊。 她眼淚掉得更厲害,嘴上卻為秦淵脫罪,“沒有,是我沒用讓小秦總看不上?!?/br> 秦忠杰哎呀了一聲,“不就是個秘書,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的東西,我正好缺個秘書,你給我做?!?/br> 說完就拉著任清歌往自己辦公室走。 剛走兩步,秦淵就攔住了他的去路。 囂張的眼里有幾分憤怒,“爸,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搞女人就算了,在我眼皮子底下你也亂來,你就真不怕我媽知道嗎?” 秦忠杰正色道,“你胡說什么!” 任清歌忙安撫他,“秦總你們不要吵架,都是我的錯,我走就是了?!?/br> 男人就吃這一套,秦忠杰在氣頭上,就偏要,“走什么走,我做什么他管得著么,反了天了!” 秦淵狠著臉,一把拽過任清歌,“不是想做我的秘書么,你面試通過了,去人事部報道,明天九點過來上班?!?/br> 第449章 你不夸夸我 霍危一臉陰沉地摘掉耳機,回到自己辦公室。 雖然只能通過竊聽器聽到過程,但他還是能想到當時的場景。 沒什么越界,也順利完成任務(wù)。 但他就是不爽。 她怎么能用這么驚險的方法留下來。 正巧任清歌找到機會給他打電話,報告進度。 興致勃勃說完,任清歌討賞,“怎么樣,我厲害吧,我之前特意查過秦淵跟他繼父的關(guān)系,兩人其實一點都不對付,他特別在乎秦忠杰跟秦太太的婚姻,所以我才用這一招的。” 霍危冷冷道,“但你有沒有想過,秦忠杰不甘心的話,你就會成為活靶子?!?/br> 他語氣不好,聽得任清歌的心情不由得下沉,“但秦淵一開始就懷疑我,我不這樣做,留不下來怎么辦?!?/br> 霍危知道這個道理。 但他冷靜不下來。 任清歌不滿道,“我既然答應(yīng)了你,就一定會把這件事做好,不管任何變故我都會想辦法應(yīng)對的,你不要總怪我好不好。” 搞得她反而自亂陣腳了。 霍危按摩眉心,態(tài)度緩和了些,“先不說了,免得秦淵懷疑?!?/br> “我都沒在他公司了?!?/br> 霍危沉默。 任清歌低聲,“你不夸夸我?!?/br> “掛了?!?/br> 任清歌一愣,望著手機,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冷漠。 她立即想到姜音的交代,強迫自己不受霍危影響,眼下是以任務(wù)為重。 刪掉通話記錄,任清歌先回家。 晚些時候姜音問她今天成果如何,任清歌都如實說了。 姜音,“做得不錯,但你怎么知道秦忠杰會在那個時候出現(xiàn)?!?/br> 任清歌道,“秦忠杰對工作很嚴格,上次霍危去威懾了他,他更加敬業(yè),裴總的眼線跟我說他每天上班都準時,所以我掐著點去電梯門口蹲的?!?/br> 姜音提醒,“他私下玩得花。” “我知道,所以我對癥下藥?!?/br> “嗯,你清楚就行?!?/br> 任清歌忍不住道,“所以,我這次沒有做錯對吧。” 姜音問,“怎么了,霍危又說你了?” 任清歌不語。 姜音嘆氣,“清歌,霍危今天晚上回霍宅了,你知道嗎?” 任清歌眨眼,“不知道?!?/br> 姜音,“霍夫人邀請了羅沐瑤,想撮合他們倆,眼下霍危身邊暫時不需要你,你只管做好臥底的事就可以了。” 任清歌呆呆掛斷電話。 …… 霍?;厝コ燥?,也只是完成任務(wù)。 其實這不算任務(wù),他上次跟韓雪雯鬧開之后,就不在乎催婚了。 但他還是選擇了回去,另有原因。 飯后不留宿,韓雪雯送他們到門口。 霍危主動提出,“我送她回去,你進去吧。” 韓雪雯喜笑顏開,“你開竅了就好,那我不打擾你們了?!?/br> “嗯?!?/br> 羅沐瑤對他的體貼臉紅心跳。 她忍不住道,“阿危,你今天回來吃飯,意思就是我們可以繼續(xù)發(fā)展,是嗎?” 霍危神色淡漠,“算是。” “為什么突然想通了?”羅沐瑤好奇,“是我最近沒找你,你想我了嗎?” 霍危直言,“跟你沒關(guān)系?!?/br> “你是跟我發(fā)展哎,怎么會跟我沒關(guān)系。”羅沐瑤腦子一根筋,沒想那么多,竊喜道,“那你跟任清歌是不是徹底掰了?” 霍危猛地停下車。 目光深深看向窗外。 羅沐瑤被驚了一下,捏緊安全帶,“怎,怎么了,我連她名字都不能……啊,任清歌!” 窗外,任清歌站在路邊,正看著他們。 夜色濃,燈光暗,她的表情隱晦不清,卻叫霍危心里一沉。 他開門下車。 “你怎么在這?!?/br> 夜風(fēng)一吹,有些涼,他下意識脫下自己的外套,準備給她披上。 任清歌盯著他的眼睛,問,“你跟羅沐瑤又好上了嗎?” 姜音說他們今晚一起吃飯,她驚訝之后不愿意有誤會,所以想親自過來看看。 果然。 果然如此。 霍危捏著自己的外套,半真半假說,“我跟羅家一直都有發(fā)展意愿,這件事你清楚。” 任清歌眼睫一抖。 “可是你……” 可是你說過想跟我在一起,想跟我結(jié)婚,也清清楚楚說過跟羅沐瑤不可能。 他能為了她跟韓雪雯鬧到那個地步,擺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為什么現(xiàn)在又突然這樣? 有外人在,任清歌不敢問那么多,她只得違背心愿點頭,“好,我知道了?!?/br> 霍危給她披上外套,“我送你回去?!?/br> 任清歌把衣服脫下來,壓低聲音,“既然是演戲就演像點,我自己回去?!?/br> 她沒辦法真的沉浸在戲里,所以語氣還是有賭氣的成分。 而且他說的送,是上他的車。 羅沐瑤在內(nèi),她沒辦法控制自己。 任清歌說完就走,霍危忍了忍,沒有上前。 看著她打到車,霍危才轉(zhuǎn)身。 羅沐瑤本想問一句,但碰上霍危冷冰冰的臉色,又閉了嘴。 雖然沒聽清他們倆剛才說什么,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肯定不愉快。 不愉快就對了。 她的春天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