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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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強將任清歌翻過來,撕開衣服。 任清歌掙扎,又哭又喊,“滾開!” 她的瞳仁已經(jīng)放到最大,意識不清醒了。 雙手用力的捂著小腹。 充滿防備。 周強罵道,“肯定是霍危的種,我一腳給她踹廢算了。” 任清歌聽到了這句話,捂著肚子往前爬,“不要……” 周強抓住她的腳往前一拉。 老衛(wèi)道,“把她送到手術(shù)室,我到時候親自給她做手術(shù)?!?/br> 這是任清歌昏迷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她感覺自己的魂魄輕飄飄的,在夜空上不斷游蕩。 黑暗里伸出一只手,一把拽住她,用力往下拖。 “啊——” 任清歌猛地驚醒,下意識揮舞手腳,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床上。 雙腿大開,老衛(wèi)拿著冷冰冰的儀器,鉆進了她的身體攪動。 痛,劇烈的痛。 彌漫了四肢百骸。 任清歌無力的掙扎著,連吶喊尖叫的力氣都所剩無幾。 機器抽出。 帶出大波血水。 任清歌張著嘴失聲,眼睛直直看著天花板。 明明肚子里的胎兒才一個月。 明明只是一顆小小的細胞。 但是隨著熱流涌出身體,任清歌卻好像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浩劫。 巨大的悲痛鋪天蓋地地籠罩著她,扼住了她的喉嚨。 她用力的呼吸,用力的汲取氧氣。 可她只有無盡的淚水往下淌。 她的孩子…… 她和霍危的第一個女兒…… 淚水仿佛流干了,只剩下刀割一般的痛,任清歌緊咬著牙,咬出滿口的鮮血,直到最后一點力氣消失殆盡。 她緩緩閉上眼,陷入無邊黑暗。 …… 正在往這邊靠近的霍危,心里猛地刺痛了一下。 他停下來捂著心臟,眉頭緊緊皺著。 盛驍問他,“怎么了?” 霍危喘不過氣,“不知道,可能是之前的病又犯了?!?/br> 盛驍,“那你別跟我去了,在外面等我?!?/br> 霍危搖頭。 他不由分說大步朝里走去,想第一時間找到任清歌。 里面的臥底出來接應(yīng),說的卻是,“本來一直好好的,一個小時前老衛(wèi)突然不見了,可能是早上的談判被他發(fā)現(xiàn)了問題,背著我們跑了?!?/br> 盛驍蹙眉,“那任清歌呢?” 此刻的任清歌,正在老衛(wèi)的車上幽幽轉(zhuǎn)醒。 窗外的光照進來,偶爾有樹蔭閃過。 依稀有談話聲傳來。 老衛(wèi)說,“裴景川一連炸了我十幾家實驗室,他媽的這個王八蛋!” 周強的聲音就孱弱許多,“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 老衛(wèi)覺得他不對勁,但是現(xiàn)在情況緊急,他也來不及多想,“先去總基地,衛(wèi)東已經(jīng)在那邊給我布后路了。裴景川目前還摸不過來,即使摸過來了我也有辦法走,大不了今天就敗了,以后我再回來找他算賬!” 任清歌聽著周強越來越急促的喘氣聲,冷冷勾唇。 她慢慢坐起來。 身體很虛弱,她又極度脫水,可此刻她半點都不在乎,如鬼魅一般看著前面兩個男人。 老衛(wèi)剛發(fā)現(xiàn)她醒了,周強就開始抽搐起來。 他方向盤一轉(zhuǎn),車子猛然顛簸。 任清歌道,“別跑了,你們跑不掉的?!?/br> 老衛(wèi)見周強開始口吐白沫,一下子就反應(yīng)了過來。 “你偷走我的那只藥,給周強吃了?” 任清歌絕望的笑了笑,“我裝在假肢里,只要一戴上,藥物就會注射進他的身體。” 她笑著笑著就哭了。 她知道老衛(wèi)不好對付,周強和衛(wèi)東是他的左右手。 老衛(wèi)即使跑出來,也會有黑道上的人接應(yīng),如果周強死了就群龍無首,是幫裴景川和霍危的大忙。 然而她這個舉措,卻間接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周強惱羞成怒,一邊咒罵,一邊抽搐著身體鉆進后座。 一把掐住任清歌的脖子。 可在藥物的影響下,他那點力氣只是徒勞。 任清歌摟住他的身軀,抓住車門一把推開。 正在行駛的車沒有停,任清歌拽著周強的身體一起滾了下去。 老衛(wèi)一個急剎。 任清歌拿周強的身體當(dāng)了人rou墊子,在路邊滾了兩圈后停下來,迅速拿起周強身上的槍。 可她太虛弱了,動作慢。 當(dāng)撿起槍的時候,就見老衛(wèi)已經(jīng)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她。 “敢算計我?!崩闲l(wèi)惡狠狠道,“下地獄吧!” 砰的一聲,任清歌及時躲閃,那顆子彈沒有打中她。 老衛(wèi)重新扣動扳機,還想打第二槍,一輛車突然如殘影般撞過來。 砰的一聲巨響,遮蓋住了槍聲。 老衛(wèi)受了重傷被迫跌回車里。 一道高大的身影從車上跳下來,急切靠近。 任清歌頓時熱淚盈眶。 “霍?!?/br> 第500章 霍危,孩子沒有了 男人身軀一把裹住她。 任清歌再次陷入黑暗,可這次卻沒有半分害怕。 屬于霍危的熟悉氣息,令她安心的溫度,瞬間填滿她心里空缺的那一部分。 她用力地埋入他的懷里,泣不成聲,“你為什么才來……” 為什么不早一點。 再早一點,他們的孩子就不會出事了。 霍危被她哭得慌了神,一遍遍地撫摸著她的背脊。 短短幾天,如同過了幾百年漫長,她身上一摸全是骨頭,身軀因為抽泣而顫抖不止,折磨著他的心。 “對不起?!彼K于真實地抱住了她,沒有什么比此刻更重要了,“對不起清歌,都怪我?!?/br> 他親眼看見任清歌是從車上滾下來的。 滿腔擔(dān)憂彌漫而起,霍危半蹲下來,輕撫她的小腹,“感覺怎么樣?剛才那么危險,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任清歌軟軟站著,低頭看著他緊皺的眉頭。 她不想他難過。 可更不想騙他。 “霍?!比吻甯栎p撫他的臉,嗓音嘶啞哽咽,“孩子沒有了?!?/br> 霍危渾身一僵。 張嘴失聲,“什……” 他一動不敢動,眼眶迅速紅到底。 幾乎要溢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