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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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危你怎么了?”霍海巖在那邊問。 任清歌開口,“爸,是我?!?/br> 霍海巖,“清歌啊。” “爸,霍危最近都在忙什么?”她問,“你說他把你的活兒搶了?” 霍海巖沒心沒肺地說,“他太著急表現(xiàn)了,說讓我退休,但是你們才結(jié)婚多久,怎么能光工作不照顧你,你放心,我今天絕對收拾他。” 任清歌抓住重點(diǎn),“所以他是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了是吧?!?/br> 霍危渾身冷汗,大膽出聲,“爸,掛了?!?/br> 任清歌涼颼颼掃了他一眼。 如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霍海巖都跟著一哆嗦,“額……好像,是這樣,但霍危那孩子他……” 任清歌打斷他,“爸,我現(xiàn)在有點(diǎn)忙,等會給你回電話?!?/br> 電話掛斷,空氣陷入死寂。 霍危心里一陣陣收緊,喉結(jié)微滾,“清歌?!?/br> 你聽我狡辯。 第524章 你煩我了 霍危以為,他的好清歌會大發(fā)雷霆轉(zhuǎn)身就走,然后他順勢把人摟進(jìn)懷里,低聲下氣哄一頓。 她扛不住他又親又抱,肯定一會就軟了,他再趁機(jī)吐點(diǎn)苦水,讓她心疼心疼。 可沒想到,任清歌放下手機(jī)后只是冷淡地看著他。 毫無情緒地說,“你解釋吧,我聽著。” 霍危反而亂了陣腳。 “清歌。”他舔了舔干澀的唇。 任清歌不急不緩,“嗯?!?/br> 霍危先抱住她,再慢慢解釋。 他不敢隱瞞,全都如實(shí)說了。 包括心里那點(diǎn)小九九。 任清歌皮笑rou不笑,“就這樣?我還以為多大點(diǎn)事呢,讓你躲我跟躲瘟神一樣?!?/br> 霍危聽她這么冷靜,反而頭皮發(fā)麻。 他緊張道,“你想怎么罰我都可以,別生氣行嗎?” 任清歌也不推開他,目視天花板淡淡道,“這話你之前說過很多次了,你沒說煩我都聽煩了?!?/br> 霍危埋首在她的脖頸里,語氣誠懇,“老婆,你罰我?!?/br> “有什么好罰的?!比吻甯柽@才開始動作,推他。 霍危抱得越發(fā)緊。 任清歌一動不動,卻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霍危不得不松了手。 任清歌起床走向衣帽間,霍??粗淠谋秤埃呐K高高懸起。 他跟上去,“不管怎么罰我都可以,別不理我,行嗎老婆?!?/br> 任清歌找了一套衣服,然后脫下睡衣。 她看著眼前的鏡子。 懷孕七個(gè)多月,她胖了大概十斤。 但大部分體重都來自凸起的肚子,其他地方?jīng)]有太大的變化。 她指著里面的自己,問霍危,“是變形了讓你討厭了嗎?” 霍危立即否認(rèn),“不是?!?/br> 要是討厭,他也不至于每一晚熱火焚身。 “那是我纏你太緊了,你煩我了?!?/br> “不是?!彼筒坏盟p著他,恨不得一年四季都掛在他身上才好。 任清歌涼涼笑道,“也不是,那就是我之前躲你太久,你不甘心?!?/br> 霍危頭疼得厲害,悔恨莫急,“不是?!?/br> 任清歌笑了下,眼底寒光更甚,“那就是你根本不喜歡我,你只是當(dāng)我是個(gè)有趣的比賽對象而已,你要我對你百依百順,做個(gè)聽話的傀儡,對嗎?” 她之前從未說過這種話。 出現(xiàn)再大的問題,也只是掉眼淚。 霍危嗓子干澀,“清歌,我從未這樣想。” 任清歌不想看見他,背過身去穿衣服,“從結(jié)婚之后你就開始忙,整整十天,我每一晚都等你到半夜。” 她之前還心疼得睡不著,親自下廚給他做飯,生怕他的身體會熬不住。 沒想到他是故意躲她。 “霍危,我懷著你的孩子,你卻這么對我。”任清歌心酸控訴,一顆扣子反反復(fù)復(fù),總是扣不上。 霍危膝蓋一曲,跪了下來。 “老婆,以后再也不會了?!彼钡脹]有其他的詞匯,害怕地?fù)е难?,“不管怎么罰我都認(rèn),行嗎?” 任清歌轉(zhuǎn)頭看著他。 高大的男人即使跪著也沒有卑微姿態(tài),但那雙眼里的慌張幾乎要溢出來。 “不管怎么罰都認(rèn)?” 霍危咽了一口,緊緊抓住她的手,“不能離婚,不能分居?!?/br> 任清歌沒想過離婚。 她也沒有臉上表現(xiàn)的那么傷心。 但她就是要他急,要他后悔得腸子發(fā)青。 “還不分居?!比吻甯枥湫?,“我現(xiàn)在一眼都不想看見你,如果不分居的話,我看你看煩了,遲早離婚?!?/br> 霍危瞳仁一縮,聽她從嘴里吐出那兩個(gè)字,嗓子都燒干了。 任清歌偏要說,“想離婚嗎?” 霍危眸色沉了幾分,啞聲道,“不準(zhǔn)?!?/br> 他知道錯(cuò)了,也甘愿受罰。 但如果她真的有離的心思,他就直接把人綁起來,一輩子關(guān)在這里。 不管是不是犯罪,不管她愿不愿意。 她只能是他的,別想跑。 任清歌見他跪在那,表情跟身軀都緊緊繃著,明明是卑微者的姿態(tài),卻看不到絲毫弱勢。 凌亂的衣服扣子散亂,露出一大片緊致的胸肌。 性感得不行。 任清歌挪開眼,“先別跪了,出去拿條繩子過來?!?/br> 霍危也沒問做什么,聽話去拿。 回來的時(shí)候,任清歌又換了一條裙子。 他多看了兩眼。 這條裙子比之前那條勾他的吊帶保守一點(diǎn),但是她最近豐腴了不少,特別是胸脯和大腿。 低領(lǐng)遮不住胸,長裙側(cè)邊開衩,遮不住腿。 露出來的每一寸白嫩都美到了他的心坎里,一舉一動若隱若現(xiàn),像螞蟻一樣在身上咬,卻又不給他個(gè)痛快。 任清歌拿過繩子,“看什么看,讓你看了嗎?” 霍危抿唇不言。 他心里門兒清,她就是故意穿給他看的。 早上給他弄那么久,關(guān)鍵時(shí)候被打斷了。 她知道怎么讓他難受。 任清歌指著臥室里的椅子,“坐上去?!?/br> 她之前受過訓(xùn)練,知道怎么綁人才能最扎實(shí)。 霍危雙手被反剪在椅子背后,繩子繞了一圈又一圈,打死結(jié)。 他徒手掙不開。 霍危異想天開,“老婆,這個(gè)姿勢會不會太深了,會傷到寶寶?!?/br> 任清歌氣笑了,拍拍他的臉,“還沒睡醒是嗎?” 她微微彎著腰,臉湊得近。 因?yàn)樯鷼舛玖藥追盅G。 看得霍危心猿意馬,只想親她,狠狠親她。 任清歌確定他掙不掉之后,轉(zhuǎn)身打開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