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書迷正在閱讀:獨占病因、為了錢,我要嫁給豪門植物人、婢女嬌媚、不好!收過路費竟遇到頂級大佬、多次重生后我真千金誓死守護病嬌、不許覬覦漂亮老婆、披著文豪殼子去搞事、重生商女:權(quán)妻,不好惹、清冷病弱系統(tǒng)又被瘋批反派纏上了、我,惡女,只訓(xùn)狗不救贖(快穿 1VN)
那時候傅競川對他說,這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玩意,讓他戴著玩兒。 他并不知道,這串菩提珠,是傅老爺子傳到傅競川手上的,也不知道菩提珠代表了什么意義。 傅郁川沒了耐心,他提高了聲音:“你怎么不說話?” 江律被這聲音震住了,他安撫著幾乎要炸毛的小蘿卜頭,“這是競川送給我的?!?/br> 傅郁川信了,空氣中翻滾著醋味,像是整個醋缸子被無意中踢翻了,醋從缸里溢出來,“二哥居然肯把這么寶貝的東西給你,他對你可真好?!?/br> “這很寶貝嗎?”江律只能看得出來,這串菩提珠的成色還不錯。 “是啊?!备涤舸◤男【透诟蹈偞ㄉ磉?,耳濡目染,對這些東西都了如指掌,“二哥說,這串菩提珠,代表的是傅家掌權(quán)人的身份。有了這串菩提珠,傅家人都得聽他的命令……那我以后也得聽你的話了。” 江律看著菩提珠,他的嗓子眼,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堵住了,好半晌都沒能說出話,“他把這么重要的東西,都給我了?!?/br> 傅郁川看著江律出神的樣子,有些慌亂,他揮了揮手:“你怎么了?” “沒什么?!苯裳谌バ牡椎脑陝?,轉(zhuǎn)移話題道:“不是說要拼汽車嗎?” “對啊?!备涤舸ㄟ€是個小孩子,他一下子就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忘記剛才的事情,“我們不要聊天了,趕緊拼吧?!?/br> 江律沒再說什么,悶聲不響地拼裝著汽車。 兩個人忙碌了整整一個下午,才將汽車拼好。 傅郁川很高興,他揉著酸痛的胳膊、大腿,活動了下筋骨,站起來,抱起拼好的汽車,找了個地方,把汽車擺在上面,這就算是大功告成了。他呼出了一口氣,他拉起還蹲在爬爬墊上的男人,“你先去休息區(qū)等我一下,我下樓找吳媽拿水果?!?/br> 傅郁川就是個半大小子,根本就拽不動江律,還是江律自己爬起來的。 江律這會兒也累得慌,看太久拼裝模型了,眼睛都花了,他跟在傅郁川的身后,來到他房間的休息區(qū)域,找了只沙發(fā)躺下來。 經(jīng)過一個下午的配合,傅郁川已經(jīng)把江律當(dāng)成了“好朋友”了,他告訴江律,茶幾旁邊有遙控器,可以隨便挑選影片、動畫片,要是不會調(diào),就等他回來。 江律沒想到傅郁川會那么貼心,他應(yīng)了一聲,等傅郁川下樓去找吳媽時,他百無聊賴地打開電視機遙控器。 “噠”一下, 電視熒幕正在播放財經(jīng)頻道,他對財經(jīng)頻道,并不感興趣。 他又換了幾臺,也都不是他喜歡的,正當(dāng)他心里拿不定注意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他在房間里看了《煤氣燈下》,后來傅競川回來,把電視掐了,不讓他看了。等他想把《煤氣燈下》剩下的劇情看完,發(fā)現(xiàn)電視機出現(xiàn)故障,沒辦法播放了。 現(xiàn)在趁著這個機會,他可以在傅郁川房間里,把《煤氣燈下》剩下的劇情看完。 他搜索《煤氣燈下》,點了播放,又把進度條,拉到昨晚上看到的地方。 故事已經(jīng)發(fā)展到,白熱化階段了。 安東告訴寶拉,說寶拉得了精神病,這讓寶拉感覺到非??謶?。后來寶拉又遇見了青年偵探,這位偵探來到寶拉家中,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偵探發(fā)現(xiàn),寶拉真正的恐懼來源,是因為他的丈夫安東。 偵探還調(diào)查到,十年前,安東為了姑母的珠寶,將姑母殺死了;十年后,安東還是為了珠寶,才故意接近寶拉,利用寶拉對當(dāng)年“姑母之死”的恐懼,讓寶拉誤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覺”,還告訴寶拉,她得了神經(jīng)病。 看到這里,江律的手腳,瞬間冰冷,像是整個人被放在冰窖里,冷得渾身刺骨。 他就算是再愚鈍,也能猜出點什么。 傅競川昨天晚上,聽到他在看《煤氣燈下》,語氣變得嚴厲,直接將電視關(guān)了,他再想看電視時,電視機卻突然出現(xiàn)故障,也許電視劇根本就沒有壞,是傅競川故意拔掉網(wǎng)線。 而傅競川這么做的原因,就是不想讓他繼續(xù)看《煤氣燈下》。 他現(xiàn)在基本可以斷定,傅競川跟《煤氣燈下》里面的男主安東一樣,聯(lián)合傭人,欺騙他,說沒有看到海鷗,這樣就可以讓他誤以為自己成了神經(jīng)病患者。他在深夜聽到的“電鋸聲”,“女人的哭喊聲”,很有可能也都是真的,是傅競川故意弄出來嚇唬他的。 他現(xiàn)在變得很依賴傅競川,離開傅競川的話,他恐怕會感覺到強烈的不適應(yīng)。他該怎么辦? 他要繼續(xù)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待在傅競川的身邊,還是跟傅競川撕破臉面? 傅郁川在這個時候,端著洗凈的水果,走了進來。他年齡還小,但洞察力卻很驚人,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江律的異樣,“你怎么了?” “沒什么?!苯蛇€不至于跟一個孩子吐露心聲。 傅郁川也沒再問,把水果放到茶幾上,“這是空運過來的新鮮藍莓,很甜的,一點都不酸?!彼f話老氣橫秋,一點都不像是這個年齡段的小孩。 江律挑了顆藍莓,塞進嘴里,評價道:“是挺甜的。” 傅郁川驕傲地抬起胸脯,“你明天要是再過來陪我玩,我還請你吃藍莓。” 江律盯著天花板的吊燈,眼睛變得很痛,像是要被撐開一樣,酸澀的、guntang的淚水,從他的眼眶里擠出來了,迸濺在他的手臂上,他自己卻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