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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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律撐起身體,跪爬到傅競川的面前,眼底全都是膽怯。 項圈一寸寸地靠近他,“噠”地一聲,像是金屬扣落下的聲音。 傅競川的手指,摩挲著頸部的項圈,“這只項圈有錄音、定位功能,還能釋放出高壓的電流,足夠?qū)⒁粋€一米八幾的成年男人活活電死?!?/br> 他低頭,看著跪在床上的男人,“別總是想著離開我?!?/br> 他停頓了半晌,威脅道:“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又跑了,我就按下項圈的開關(guān),把你電死。” 江律無助地睜著眼睛。 傅競川觀察男人臉色的變化,繼續(xù)恐嚇?biāo)?,“項圈是指紋鎖的,你別想著能拿下來?!?/br> 江律被嚇得臉色都白了,額頭滾動著汗珠,嘴巴張開了,卻因為喉嚨使用過度,而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 他又怕又憤怒,雙腿幾乎都要跪不住了。 他的雙眼睜得很大,伸出手臂,用力地推了傅競川一下。 這幾天,他沒有吃上一口熱飯,僅靠著傅競川給他的營養(yǎng)液維持生命,力氣像是也被抽空了,因此他再用力,也都推不動傅競川分毫。 傅競川像是一座沉默的山,站在他的面前,如同堅冰一樣的臉上,露出了輕蔑的表情。他毫不費力,控制著江律的手腕,強勢地把江律往床上一推,江律發(fā)出了一聲緊促的驚呼聲,像是沒有預(yù)料到他會這樣做。緊接著,他又俯下身,把江律壓在床上,冰冷的目光,刺在江律的臉上,“又想挨教訓(xùn)了嗎?!泵髅魇窃诜磫枺麉s說得極其篤定。 江律徒勞地掙扎著,喉嚨里擠著壓抑地、沉悶地聲音:“我再也不喜歡你了。” 傅競川的臉色又沉了下來,“你不喜歡我,你要喜歡誰?” 江律被折騰了好幾天,身心俱疲,意識也薄弱,但他卻還是倔強地咬著嘴唇,不肯服軟說出傅競川想要的答案。 他討厭傅競川都來不及,根本就不可能會喜歡他。 傅競川定定地盯著男人,他眼眶紅了幾圈,嘴上卻還是硬著,“你喜歡裴忌?還是趙馳的小情人邊鶴?還是那個便利店的女收銀員?” 江律的腦袋昏沉,額頭溫度也很高,像是發(fā)燒了,“不關(guān)你的事……” 傅競川的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靜,可他的心底卻早就翻江倒海了。他靠近男人,粗暴地擠進男人的嘴里,撕扯、舔咬,男人的口腔里彌漫著濃郁的鐵繡味,口涎、混著血水全都從嘴角滑了下來。 傅競川呼出一口guntang的氣息,他的聲音嘶啞,“要不要我把他們抓進來,讓他們看看你現(xiàn)在的這副模樣,你就知道你應(yīng)該喜歡誰了?!?/br> 江律的眼中滿是恐懼與不安,他的嘴唇被咬破皮了,又痛又腫,他想罵傅競川是瘋子的力氣都沒有。 傅競川的情緒穩(wěn)定了下來,他把男人重新壓在身下。 【作者有話說】 今天這么短是有原因()你們懂的… 小律:不喜歡你!討厭你! ◇ 第53章 不聽話的孩子(大修) 傅競川抱起筋疲力竭的江律,走向浴室,把江律放進嵌入式浴缸里。 他擰開浴缸旁邊的水閥,細(xì)密的水流從立體的蓮蓬頭里涌了出來,溫度保持在四十度左右。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水就漫過浴缸,自動停了。 浴室里騰起一片白濛濛的、濃稠的霧氣,干濕隔離的玻璃、鏡子全都被霧氣籠罩著,變得朦朧、迷離。 潮濕的水珠從鏡面上滾落下來,留下一道道水痕。 江律的頭發(fā)濕了,搭在他的濃黑的眉眼上。他的臉色又青、又白,眼睛緊閉著,雙眼皮上的褶子變得很淡,他的身上,全部都是新舊交替的咬痕,胸部小凸起的,被咬破了,現(xiàn)在結(jié)痂了,可就在剛才,傅競川又像是瘋了一樣,去咬他結(jié)痂的地方,導(dǎo)致他的那個地方又出血了,很疼的,像是被揪下一塊rou。 傅競川盯著江律的臉、身子,瞧了半晌,沉默地拿起架子旁邊的毛巾,動作緩慢地擦拭著江律的身體。 大概是毛巾太粗糙,江律很不舒服地皺起眉頭,但卻沒有抗拒,任憑傅競川的擺弄。 傅競川享受著照顧江律的過程,洗頭發(fā)、擦臉、擦身體,每一個步驟都是小心而謹(jǐn)慎的。 他把昏昏欲睡的江律,從浴缸里抱起來,又扯著架子的浴巾,輕輕擦拭著江律皮膚上的水珠,沒有半點不耐煩的意思。 把江律擦干凈后,他又抱起江律,走出浴室。 外面的被套,都被弄臟了,肯定是不能用了。 傅競川先將江律放在沙發(fā)上,再去衣柜里找到備用的床上用品,他其實不太會套被子,但他又不想讓傭人進來打擾,只好紆尊降貴親自去換被套。 他站在床邊,找到被套的拉鏈,把里面的被芯取出來,再將臟掉的被套,丟進臟衣簍里,最后再換上干凈的被套,將床鋪平。 傅競川鋪好床以后,他走到沙發(fā)旁,把江律抱了起來。 江律像是睡著了一樣,臉頰都透著紅,睫毛卻在輕顫著,拓下一層陰影。 傅競川感覺到不對勁,他把江律放到床上,用額頭去感受江律身上的溫度。 他的眉頭緊蹙著,他可以斷定,江律發(fā)燒了。 二十分鐘后,吳媽領(lǐng)著家庭醫(yī)生席勒特先生來了。 席勒特先生是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身上留著七分之一的本地人血統(tǒng)。他已經(jīng)五六十歲了,年邁、體弱,走路也慢,原本只要十分鐘的路程,他硬是走了二十分鐘才到。席勒特先生踏入屋內(nèi),鼻腔里鉆入一股濃郁的腥檀味,他立刻皺了下眉頭,因為大戶人家規(guī)矩多,他也不敢亂瞄,規(guī)矩地放下臨時準(zhǔn)備的醫(yī)藥箱,低著頭對著雇主問候了一聲:“少爺?!彼目谝羝婀郑宦牼褪莻€外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