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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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夫人表面待人寬和,可實際上就是個臟心爛肺的玩意兒。我十六歲的時候,被她帶去地下室,她要求我脫光,跪在地上,像狗一樣,毫無尊嚴。她會拿藤條、鞭子來抽打我的身體,還會往我身體里放蠟燭、蛇,以此來滿足她的特殊癖好。她不準我把這件事情說出去,還威脅我,要是說出去了,她就會殺死我媽。我那時候還小,只能收她威脅?!?/br> “每次我從趙夫人房間里出去,我媽總是會抱著我哭,說她后悔生下我了。我抱著我媽,說我一點也不疼,可實際上,我疼得要命。可我只是個私生子,哪怕我死了,也沒有人會在意的。像你這樣出身好的大少爺,肯定不會理解的?!?/br> “我只是個私生子,我想要的東西,都得靠著自己去爭取。我不能表現(xiàn)得太出色,這樣會壓趙譽一頭,趙夫人就會不高興,我就只能裝成這樣放蕩、不羈的樣子,趙夫人果然對我放下戒心了。趙夫人去寺廟里拜佛,我故意安排了人手,制造了車禍,趙夫人癱瘓了,她再也沒辦法來地下室作踐我。我恨的人,可不止趙夫人一個人,我還恨趙鼎峰,很他的懦弱、無能,他年紀大了,容易中風(fēng),現(xiàn)在連床都下不了?!?/br> “趙譽也不是個好東西,他從小就仗著他的身份,欺負我?!?/br> “我讀小學(xué)那會,他會往我課桌上放死亡,死的,連內(nèi)臟都剖出來了,我惡心得要命,回到家以后,我就吐個不停,連續(xù)兩天都吃不下飯。冬天的時候,他的東西掉進家里的湖水里,傭人要跳下去撿,可是他不讓,后來他一腳把我踹進湖里,逼著我把水里的戒指給找出來,那次以后,我生病了,高燒三天不退,差點活不過來了??晌颐螅瑳]死成,又過了一周,我還是跟著趙譽一塊去學(xué)校念書了?!?/br> “后來趙譽年紀大一些了,也不會這樣欺負我了,可他對我還是很不客氣,他總是看不起我,好像我是什么螻蟻一樣。我恨死趙譽了,可我暫時不能動手,因為趙佩瑩已經(jīng)懷疑到我頭上了,我只能忍下來了。” “趙家這幾年經(jīng)營不善、虧損嚴重,賬本上,早就入不敷出了。我就告訴趙譽,說只要把傅家的人都殺了,這樣趙家就可以占領(lǐng)碼頭,擁有港口的管理權(quán),這樣一來,趙家就會擁有源源不斷的錢,趙譽同意我的提議,并把這件事情都交到我手上。我提前買通你身邊的人,在游艇底下做了埋伏,想著把你們炸死??晌覜]想到,你居然活下來了,只不過斷了一條腿而已?!?/br> “后來我又暗殺了你幾次,你都還活得好好的。前幾天,我知道你的倉庫出現(xiàn)問題,就提前讓人在天虞山暗殺你,我的人回來告訴我,說你死了,我信以為真,帶著趙譽,把碼頭給占領(lǐng)了。”他停頓了幾秒,像是在笑,“可我沒有想到,你只是詐死,更沒有想到,你提前部署,里應(yīng)外合,這次是我輸了?!?/br> 傅競川靜默地聽著趙馳的話,心底發(fā)寒,但臉上卻沒有流露出半分情緒,“趙夫人、趙鼎峰他們?nèi)甲镉袘?yīng)得,可你不應(yīng)該想著來害無辜之人?!?/br> 趙馳的頭發(fā)被吹得有些亂,可根本不影響他的氣質(zhì)。他瞇起眼睛,又重復(fù)來一遍傅競川說的話,他笑了一聲:“這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彼麚哿藥紫聼熁?,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夸張,“你們都應(yīng)該去死——” “你瘋了。”傅競川冷靜評價。 “是,我是瘋了?!壁w馳咬著煙嘴,不知道在想什么,“你想知道趙譽去哪里了嗎?” 傅競川想了幾秒,又看著趙馳,語氣無波無瀾,“你殺了他。” 趙馳又恢復(fù)了氣定神閑、八風(fēng)不動的模樣,“是,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 煙霧在他的臉上彌漫著,他舒服地翹起腿,“他肯定猜不到,他身邊的馬仔,要開車送他去死,估計這會兒,他已經(jīng)尸骨無存了。說實話,我很想開一瓶酒來慶祝一下?!?/br> 傅競川并沒有感覺到意外。 趙馳看著傅競川,心底像是被針扎了一下,他站起來,嘴角的笑意像是僵住了,“你為什么不說話?” 傅競川淡聲:“不知道說什么?!?/br> 趙馳擰起劍眉,他低頭摩挲著瓶口,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笑起來了,“你現(xiàn)在要是不說話,以后可就沒有機會說話了。夜總會已經(jīng)被我圍得水泄不通,你別想著還能活著出去?!?/br> 傅競川從踏入夜總會開始,他就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之策,他垂著頭,眼睛像是海風(fēng)一樣,“趙馳,那可不一樣?!?/br> 包廂沒有開著重金屬音樂,顯得很安靜。趙馳靜了幾秒鐘,胸口不可遏制地抽痛起來,薄唇微掀,“你是什么意思?” 傅競川抬眼,“你出去看一下就知道了?!?/br> 趙馳突然感覺到了不妙,他理了下袖子,還算鎮(zhèn)定地起身,走向包廂,在看到包廂外面站著一群陌生面孔的時候,他的心都涼透了。 他的瞳孔驟然緊縮著,轉(zhuǎn)過頭,用兇狠的目光怒視著輪椅上的男人。 這一刻的他,理智像是被蟲子給吞走了,像是個暴虐的失敗者,“我的人呢?——” 傅競川屈起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扶手,“你以為我會打無準備之仗嗎?!?/br> 趙馳的嚴重似乎淬著火,他咬著牙,把火都憋回去了,他砰地一聲,把包廂的門關(guān)上了。 他看著面前的沉著冷靜的男人,笑得滲人。他從包廂的柜子上面,取出了一把嶄新的槍,是市面上剛研發(fā)出來的a-726,這款槍一次性能裝10發(fā)子彈,射程又遠,還具有消音的功能。他緩緩地拉開保險栓,“傅少,就算您把我的人撤走了,又能怎么樣。我只要在這里開了槍,神不知鬼不覺把您殺死,門口的那群人難道還會為了一具尸骨,來找我算賬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