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奇怪的男人
池秋最終還是憑借著自己的小技巧從保安那里成功脫身。 回到自己的屋子,池秋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手上的傷口,便洗漱一番后前往酒吧。 池秋感覺自己好累好累,她覺得自己需要放松。 這一天發(fā)生的事情,都讓池秋從未經(jīng)歷過。但是也并沒將她打擊到。 既然決定了重新開始,那她就一定會不畏艱險,一路勇敢的往前沖。 即便前方困難重重,池秋在心里發(fā)誓也決不能放棄。 來到自己房子附近的酒吧,池秋在就近的吧臺坐下,***,先隨便來一杯吧。 正在調酒的調酒師聽到池秋的話,抬頭看了她一眼后,從 后面櫥柜里拿出一瓶雞尾酒倒入杯中遞給池秋。 此刻悶煩的池秋,沒看一眼是什么酒,直接一飲而盡。 換一杯烈一點的。 池秋將酒杯推過去,等著***重新給她換一杯。 美女,一個人嗎? 聽到身邊的動靜,低頭閉目的池秋睜開眼,緩緩抬起頭,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坐了一位中年大叔,不由得皺起眉。 美女,心情不好嗎?大叔像是沒看到池秋眼神一樣,依舊自顧的說這話。 對于這種酒吧老油條,專門調戲她這樣的人,池秋早已見怪不怪了。 美女,可以請你喝一杯嗎? 見自己身邊的中年大叔一直不依不撓的sao擾,池秋從包里掏出剛才的酒錢,***,結賬,不用找了。 將錢甩在吧臺上,池秋沖那位中年大叔冷哼一聲后離開酒吧。 出了酒吧的池秋并沒有回家,而是決定尋找另外一個酒吧。 溜達了半小時,池秋總算是找到了一個看的順眼的酒吧。 ***,把你們這最烈的酒拿過來。池秋剛進來坐下,就要了一瓶烈酒。 ***旁邊的調酒師看了一眼池秋,隨手從旁邊的酒柜中拿了一瓶中等烈性的酒遞給池秋,小姐,這瓶就是用店里最烈的酒了。 這次池秋依舊沒有看,接過酒瓶就隨意的坐在吧臺一旁喝起來。 ***看到調酒師拿過去的那瓶酒,不解的開口,那位小姐要的是最烈的酒,你為什么拿了中等的? 聽到***的詢問,調酒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她那一身打扮,明顯就是心情不好出來解悶的。既然只是解悶的,那為什么她要什么我們就給什么?你就算給了她一瓶酒性不烈的,也。她也未必喝的出來,只會認為我們這里的酒不烈而已。 可是我們這么做是不對的啊,給客人不一樣的酒,卻收高價錢的酒錢,這樣做,哎呦!你打我干嘛? ***話還沒說完,就被調酒師敲了腦袋,你腦子里都在想什么?誰說要收高價錢了?我是這樣的人嗎? ***撇了撇嘴,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腦袋,好吧,是我誤會你了。 被討論的池秋,此時正在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絲毫不在乎自己會不會喝醉。 顧少,今天難得出來放松一下,你可不要不給面子提前跑路??! 酒吧門口,一群人正勾肩搭背的走進來。為首的那人則是被人調侃的顧淮言。 今天公司談攏了一個項目,顧淮言想著自己很久沒和公司員工籠絡感情了,便約他們出來喝一場酒。 放心,陪你們到底。 顧淮言說著,腳步不停的往里走。 當所有同事都已經(jīng)點好酒開始狂歡,顧淮言這才慢慢來到吧臺前挑酒。 我要白... ***,再來一瓶! 話還沒說,就被人不禮貌的打斷,顧淮言順著聲音望過去,發(fā)現(xiàn)在吧臺的最邊上,坐著自己熟悉的人,池秋。 ***見顧淮言盯著池秋看,忍不住開口道:看來那位小姐心情是真的不好啊,不到十分鐘,一瓶酒這么快喝完了。 顧淮言沒有說話,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池秋后,便將頭轉了過去。 一杯白蘭地,謝謝。 好的,你稍等。***身后的調酒師微笑著回應顧淮言。 沒什么事做的***,看著池秋搖搖晃晃的身體,嘖嘖兩聲,這小姐也是心大,像酒吧這么亂的地方,竟然還敢讓自己喝這么醉。 先生,你的白蘭地好了,請慢用。 調酒師將調好的白蘭地送到顧淮言面前,隨后拍打了一下***,客人還在呢,你一個人嘀嘀咕咕什么呢?快點去洗杯子。 顧淮言從始至終都沒有談關于池秋的話,拿起自己的酒,轉身去了自己同事所在的地方坐下。 一個小時過去了,池秋已經(jīng)喝完了三瓶酒,此時的她感覺自己頭有點暈,事先變得有些模糊。 池秋知道,自己這是喝醉了。但是她并沒有立刻起身離開。因為她知道,一旦她起身搖搖晃晃的離開,酒吧這么亂的地方,保不齊就有幾個流氓混混的攔住自己。 所以池秋選擇了靜靜的坐在那里,開始小口的抿著酒。 和顧淮言在一起的同事,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坐在吧臺邊的池秋,立刻來到顧淮言身邊告訴他。 顧少,那個女人是你的太太吧? 顧淮言知道同事說的是誰,并沒有開口,而是微微點頭。 見顧淮言承認,那位同事苦口婆心道:那你怎么不去她身邊待著啊?你不知道酒吧有多亂嗎?現(xiàn)在就她一個人坐在那里,是很容易出事的。 原本顧淮言還不覺得有什么,但是聽身邊的同事說起來,他突然覺得,此刻的池秋好像有點危險。 那位同事見顧淮言沒多大反應,以為顧淮言沒聽懂他的意思,再次開口,耐心的解釋道:顧少,你是不知道,現(xiàn)在的酒吧里面,是什么樣的人都有。除去色狼外,還有很多人可是奔著器官來的。 聽身邊這位同事越說越離譜,顧淮言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起身往池秋的方向走去。 顧淮言并沒有坐在池秋的身邊,而是找了一個距離她不遠的位置坐下。 看著池秋因為喝酒而導致自己濕了衣服而不知,顧淮言有種想要提醒她的沖動。 因為池秋喝酒濕了衣服,使她里面的衣服若隱若現(xiàn),惹得周圍色狼紛紛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站在吧臺中間的***看到這一幕,不停的搖頭,我怎么就這么擔心呢?你說,那賊小姐會不會安全的離開呢? 那位小姐能不能安全離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要是在偷懶,很有可能會失業(yè)! 調酒師雙手捏住***的后背,目光看向池秋,所以啊,你現(xiàn)在還是cao心cao心你自己吧,人家的事用不著你來管。 又被教訓了一頓,***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但愿那位小姐好好的,真的不想... ***正說著,就看見調酒師盯他的眼神,嚇得他立馬改口,算了,不管了,我還是去做我的工作去吧。 你喝醉了嗎? 還有一點意識的池秋,聽到有人在自己嗲。耳邊說話,慢慢的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是一位長的還不錯的紳士男人。 面對這種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男人,池秋一般都不會把他們往壞處想。 我沒喝醉,怎么?你要請我喝一杯嗎? 聽到池秋的話,那位男人笑了笑,小姐,如果你喝多了,我可以幫你叫車送你回去。但是如果你沒喝多,那么就不要再喝了,女孩子還是少喝點酒的好。 男人溫柔的話語響在池秋耳邊,聽的她竟有些犯困,你說話好溫柔啊,你是天使派來的嗎? 喝醉了的池秋,此時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憑著大腦支配而說做出來的。 男人再一次被池秋的話逗笑,他有些抱歉的坐在池秋身旁,沒跟你說一聲就坐了下來,抱歉。 池秋擺了擺手,打了一個nongnong的酒隔,沒關系,這又不是我的地方,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不遠處的顧淮言,看到有一為衣冠禽獸的男人坐在池秋身邊,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來,雙目緊緊的盯著那個男人,以防那個男人做出什么過分的事。 不過在顧淮言看了二十分鐘后,就不那么緊盯著。 因為在這將近快半個小時里,那個男人被喝醉酒發(fā)酒瘋的池秋折磨的夠嗆。 你說,那個男人到底是為了什么要這么做? ***看著池秋身邊的男人,心里的疑問久久得不到解答。 他認識那個男人,因為那個男人是這里的常客。但是每一次來這里,他都只要一杯酒,卻每次都在這里待到酒吧關門才離開。 而他手里的那杯酒,每次到關門的時間,都會剩一口。 最讓***疑惑的是,他每次在這酒吧里,只要是看到醉酒的女人,他都會上前安慰開導一番,隨后離開尋找下一個目標。 他出過家,后來因為愛上的一位上香的姑娘,就被趕了出來。但是人家那姑娘有天出意外去世了,他傷心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所以他每次都會安慰醉酒的女人,讓她們對明天充滿希望。 聽到調酒師的解釋,一旁的顧淮言緩慢的喝了一口酒,低喃道:真是個奇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