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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在外的旅客一般都報著一個信念,就是破財免災(zāi),誰有敢用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呢?畢竟現(xiàn)在面對的是一伙窮兇極惡的匪徒,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把自己的小命賠進去。所以匪徒所到之處,乘客們紛紛傾囊而出,什么人民幣、手機、首飾之類的物品紛紛往兩個匪徒的口袋里扔。眼見他們一個個爭先恐后的樣子,我不禁心中一聲嘆息,希望工程捐款的時候怎么不見幾個人這么捐款呢?這個時候反而要給這些為惡社會的人出錢。 整整一個車廂幾百號人,就這樣毫無反抗的被這么十幾個人搶劫著,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連那個看起來很魁梧的猩猩也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的錢包交了出去。 這些匪徒看沒有人反抗他們,居然更放肆了,搶劫的時候還不時的口吐臟字,看到稍有姿色的女人還以搜身的名義大肆輕薄一番,周圍的旅客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邱歌看朝顏有些沖動,似乎不太甘心,急忙阻止了她的過激反應(yīng):“朝顏,一會兒什么也不要說,大家把身上的錢給他們就完了,免得有不必要的麻煩?!背伒男愿癖容^火暴,要是惹急了著伙匪徒局面就不好收拾了。 朝顏一臉的不甘,嘴角動了動,卻也沒有說什么。 “兄弟,他們沒文化,我不要你們的錢,叫你媳婦和我玩玩…”黑熊伸出一只臭手向朝顏抓了過去。似乎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鼻子底下還有個邱歌。 邱歌剛想出手阻攔,旁邊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黑熊伸向朝顏那只手的手腕,邱歌抬頭一看,是坐在前排的一個青年。 這個青年從他們一上車就一直頂著朝顏看,后來還試圖走過來搭話,朝顏根本就沒理他,這個青年碰了一鼻子灰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再也沒有過來,不過眼睛還是一刻不停的往他們這邊看。邱歌原以為他也不過就是一個驚于朝顏美貌的一個色狼而已,沒想到這個關(guān)鍵時刻居然敢挺身而出,邱歌不由得對他產(chǎn)生了不少好感,仔細看了看這個人。 這個青年大約二十五六歲左右,十分高大結(jié)實,長著一張棱角分明的臉,膚色微黑,一頭倒立的短發(fā),看起來的感覺還挺舒服,可能是他見義勇為給邱歌帶來的心理作用吧。 “這位老大,所謂盜亦有道,你們圖財而已,不要把事情做得太過了。”他抓著黑熊的手,一臉嚴肅的說道。 黑熊一拳打在了這個青年的臉上,青年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嘴角滲出了一青絲鮮血。 “你算什么東西?敢管老子?老子愛干什么干什么!再多管閑事,老子要你的命??!”黑熊還嫌不過癮,又對地上的青年開始拳打腳踢。 大胡子男人顯然是這伙人的老大,他對黑熊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他出出氣就行了,別搞出人命。黑熊很不甘心的停了手,對著車廂里的人叫到:“看到?jīng)]有,你們哪個再想懲英雄,這個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這招“殺雞儆猴”真的起了作用,車廂里的人看著倒在地上的青年,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喘,只希望這些人快些搶劫完離開。 朝顏看著在地上呻吟的青年,有些不忍心,咬了咬牙,就想起身出去扶他。 此時邱歌攬住她,站了起來。 黑熊沒想到居然還會有人站出來,十分驚訝。 “兄弟,你過來干什么?大爺我現(xiàn)在心情好,快給我滾回去,要不連你一起打?!焙谛芟蚯窀钃P了揚拳頭。 “我只是想把他扶起來,不想干別的,希望你別找不必要的麻煩。”邱歌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就走到了青年的面前。 黑熊沒想到我居然一點都沒怕,臉上有點掛不住了,怪叫連連向邱歌揮來一拳。 車廂內(nèi)的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這個少年真是太不知道深淺了,匪徒也敢得罪。朝顏緊張的看著邱歌。 雖然邱歌是背對著黑熊,但他這一拳在發(fā)動前邱歌就感覺到了,頭也沒回,右手輕輕一揮,一束青絲繞住了黑熊的手腕,在邱歌加速收縮的力量帶動下,黑熊這一拳改變了方向,一下子打在他旁邊火車座位堅硬的靠背上。有半個車廂的人都聽到了一聲清晰的骨骼碎裂的聲音。 “啊?。?!”黑熊一聲慘叫,捂著自己的右手開始在地上翻滾,豆粒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了下來。 在外人看來邱歌只是輕輕的把這一拳撥開,黑熊沒有收住才打到了椅子靠背上,可只有邱歌才知道這個撥動的力量有多大,黑熊的這只手也許以后就再也不能用了。 這個意外的結(jié)果把匪徒們都驚呆了,本來他們是想看黑熊是怎么把邱歌打翻在地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全都愣在那里看著在地上痛苦翻滾的黑熊。 邱歌趁這個機會把青年扶了起來,看樣子他傷得很重,應(yīng)該是傷到內(nèi)臟了。青年看了邱歌一眼,嘴動了動,連“謝謝”也沒說出來。邱歌把他扶到自己原來的座位上,托朝顏好好照顧他,然后又走了出去。 另一個匪徒已經(jīng)把黑熊扶了起來,正在給黑熊包扎手。 大胡子男人看了看邱歌,臉色很不好看,不過沒有采取什么行動,看來是對我還有一定的顧忌。 “這位小兄弟,我很佩服你的功夫,但你傷了我的一名弟兄,我和其他弟兄們不好交代,你自廢一條胳膊我們就算扯平,怎么樣?”大胡子男人居然很客氣的對邱歌說話。 “這位大叔,胳膊我還想要,不能給你,你現(xiàn)在投案自首還來得及,我們大家給你求個情,讓警察叔叔給你少判幾年,然后大叔你出來好好做人不好嗎?” 大胡子沒想到我居然開始婆婆mama的對他開始了說教,鼻子差點沒氣歪了。 “既然你不想自己廢胳膊,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br> “小心~~~~?。?!”朝顏她們發(fā)出了一聲尖叫。全車人緊接著也一片混亂。 隨著一聲槍響,一顆子彈穿透了邱歌身后的“青絲”倉促之間自動立起的防御網(wǎng),雖然速度減慢了一些,但依舊呼嘯著向邱歌飛來。 一道,兩道,三道…這顆子彈又穿透了兩道防御終于卡在了邱歌右手放出的青絲建立的第三道防御網(wǎng)中間。離他的手心處只有五厘米。 大胡子男人楞住了,他無法相信這種黑客帝國般的表演會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一時間舉著槍在原地呆呆的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邱歌。 邱歌收回了右手,子彈掉在了地上,隨著火車的震動滾到了座位下面。 “邱歌,你怎么樣?”身后傳來朝顏焦急的聲音。 邱歌背對著她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有事。 “我想現(xiàn)在該我出手了吧?大叔。”邱歌笑著對面前的大胡子男人說道。大胡子男人驚恐的望著邱歌,就像見到了鬼一樣。他怎么也想不到,這世界上居然有能用身體擋住子彈的人存在,除非這個人不是人類。 “你,你不要過來…”大胡子男人臉色發(fā)青,額角也開始見了汗,雖然手中的槍還是指著邱歌,但卻看起來是那么虛弱無力,完全失去了剛才的那種氣勢。 其他的匪徒本以為他們老大這一槍就足夠把邱歌解決了,但槍聲過后,沒想到邱歌居然安然無恙的站在原地,誰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估計只是以為槍打偏了,所以一時也沒有采取什么行動。 邱歌也顧不得驚世駭俗了,左手一束青青青絲射出,纏在大胡子身后的行李架上,借收縮的力量帶動身體風(fēng)一樣迅速的像大胡子沖去,同時右手揮出一拳。 大胡子沒有想到邱歌的速度會有這么快,一愣神的工夫邱歌已經(jīng)沖到了他面前,右手結(jié)結(jié)實實擊在了他的小腹上。 只聽兩聲悶哼,大胡子男人健壯的身體轟的倒在了地上,臉上的肌rou因身體上的痛苦而抽搐在一起,那把手槍也掉在了地上。邱歌也一臉痛苦的表情,剛才那兩聲悶哼中一聲是邱歌的,邱歌可是長這么大第一次用拳頭打人,沒想到居然會這么疼,右手又紅又腫的半天都伸不直。 邱歌彎腰用左手揀起了槍,還挺沉的。雖然邱歌不會用槍,但拿在手里至少能有兩個作用,一是防止再有人拿它給邱歌一槍,邱歌可沒有信心再擋一次子彈;二是可以讓這些匪徒對邱歌有個顧忌,畢竟要是他們一窩蜂似的沖過來邱歌還真不好對付。 如果是在一條沒有人的巷子里,沒有了槍的匪徒即使再多幾個也傷不到邱歌,大不了下重手,切斷他們的胳膊,反正這種壞人留著完整的身體也是害人??涩F(xiàn)在是在火車上,在二百多雙眼睛注視下,邱歌能對他們像家里買的西瓜那樣說切就切嗎?邱歌現(xiàn)在這樣就已經(jīng)很扎眼了,但邱歌還可以用會武功的借口蒙混過去??梢坏┮撬麄冋娴臎_了過來,邱歌能再這么打倒那么多人嗎? 邱歌的頭現(xiàn)在有兩個大,已經(jīng)開始后悔剛才走出來了。 但出乎邱歌意料的是,其他幾個匪徒居然只是遠遠的盯著邱歌,可能是看邱歌這么快就解決了兩個人,而且手里還有槍,對邱歌有顧忌,所以也沒有想出采取什么行動對付邱歌。 邱歌和匪徒之間一觸即發(fā)的局面現(xiàn)在居然就這么僵持著。 由于剛才那一聲槍響,所有的乘客都抱著頭低下了身子,所以對剛才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一概不知。見車廂內(nèi)安靜了許久,一些膽子稍大些的乘客已經(jīng)開始有偷偷起身看出了什么事的了。 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原以為死定了的少年人居然依舊好好的站在那里,反而是剛才開槍的那個大胡子現(xiàn)在躺在了地上。 現(xiàn)在這種情況僵持下去對邱歌很不利,隨著離下一個車站越來越近,匪徒的表情也越來越焦急。畢竟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沒有人報案,火車到站的時候就是他們落入法網(wǎng)的時候。這種時候,他們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做得出來的。 既然事情都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趕鴨子上架也得堅持了,總不能等他們都被*紅眼了再動手吧? 邱歌看了一下,還有九個人,分別站在車廂的兩邊,靠邱歌近的這邊四個,相對比較少,先把他們解決了再說。 邱歌把槍捌到了褲帶上。 “你們還是投降了吧,火車馬上就到到車站了,你們現(xiàn)在放棄還可以爭取了寬大處理,少判幾年,不好嗎?”邱歌一邊向匪徒走過去,一邊開始了談判工作,畢竟能不動手還是不要動手的好。 “少tmd廢話,今天哥兒幾個栽到這兒了,進局子前,非把你小子給毀了不可!弟兄們,咱們一起把這小子給廢了?。 睘槭椎囊粋€矮個子男人說完,拔出一把四寸多長的匕首向邱歌撲了過來。 其他的幾個人看他一動手,居然全都拔出刀沖了過來。 邱歌居然腹背受敵,這是邱歌最不希望出現(xiàn)的情況了,但邱歌知道這種情況出現(xiàn)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 邱歌只好硬著頭皮沖了上去,現(xiàn)在不管怎么打了,先把他們能放倒幾個是幾個。 火車的過道很小,即使他們九個人一起沖過來,最多只能有三個人一起攻擊邱歌。邱歌把邱歌的感知網(wǎng)范圍縮小到三米,全神貫注的監(jiān)視著邱歌身邊匪徒的每一個動作,瞬間每個匪徒的全部動作呈現(xiàn)在邱歌的大腦中。邱歌盡可能的躲開匪徒的攻擊,然后侍機反擊,但空間實在是太小了,硬躲是很難躲過去的,大部分攻擊都是靠青絲放出的青絲東拉西拽的把他們的攻擊轉(zhuǎn)了方向,然后邱歌趁他們攻擊的空擋狠狠的給他們一腳。即使這樣,依舊是險象環(huán)生,好幾次他們的刀子都幾乎砍到了邱歌身上,全靠著防御網(wǎng)硬架了下來。 很快,他們攻擊漸漸弱了下來,他們幾個的身上都多多少少的帶著傷口,透過他們的衣服上被刀劃破的衣服慢慢殷了出來,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說實話,邱歌踢他們的那些腳根本就沒有起什么作用,他們身上的傷都是他們自己人打的。在和他們打斗中,邱歌也多多少少的沾上了一些他們的血,看起來好象邱歌也受了很重的傷一樣,實際上邱歌連一個頭發(fā)都沒掉。 邱歌看時機基本成熟了,幾束青青青絲破空而出,穿透了他們幾個的右手臂,讓他們徹底失去了進攻的能力。 手臂穿孔的巨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幾個大男人幾乎是同時扔掉手中的刀子,左手抓著各自穿孔的部位開始哀號,鮮血在他們的手指縫隙中不斷涌出來,豆粒大小的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邱歌用感知網(wǎng)探察了一下,和邱歌預(yù)計的一樣,他們只是傷到了肌rou組織,沒有傷到主要血管,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 “呼,終于解決了?!鼻窀璨唤L出了一口氣。 邱歌整理了一下心情,對著周圍呆若木雞的乘客說道:“大家不用擔心了,已經(jīng)沒有事了,麻煩各位動動手,把這些人用繩子捆起來?!闭f話的時候心中不免有一青青青絲得意,那種英雄的感覺又回來了。 “邱歌~~~!!” “哎,朝顏,我就來!!” 當邱歌順著朝顏的聲音望過去的時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看來現(xiàn)在高興還是太早了,邱歌犯了個致命的錯誤?。?! 被邱歌第一個打倒的黑熊正用刀指著朝顏的喉嚨??! 被邱歌第一個打倒的黑熊正用刀指著朝顏的喉嚨??! 朝顏臉色蒼白,用一種求助的目光看著邱歌,她現(xiàn)在的表情和邱歌救她那次的是完全一樣的,邱歌能看出她心中深深的恐懼。 黑熊被邱歌毀了右手后就被同伙扶到了一個座位上休息,接著發(fā)生了一系列的事情,邱歌就把這個人給忘掉了,最后算人的時候少算了他。 “你小子太得意了吧?我承認你很強,我們這次是栽到你手里了,算我們倒霉,不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他惡狠狠的對邱歌說道。 黑熊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肌rou偶爾抽動一下,看來右手給他帶來的疼痛還是很明顯的。 “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要她的命??!”他看邱歌動了一下,急忙威脅道。左手中的匕首又使了點力,鋒利冰冷的匕首尖已經(jīng)劃破了朝顏玉頸上的雪嫩肌膚,一青青青絲鮮血從那微小的傷口中流了出來,鮮紅的血液在雪白的皮膚映襯下是那么的顯眼。 “別,別,我不動,大哥,大叔,有話好說,你要邱歌怎么樣都可以,我給你跪下還不行嗎?求別傷了我媳婦?!?/br> 邱歌正考慮著,如何救下朝顏,卻不想,情況又突生變故。 一根長長的毛竹扁擔,突然從后面一個斜斜的角度,狠狠砸在了黑熊頭頂上! 黑熊一聲痛叫,鮮血從頭頂上殷虹地流淌下來,直接被砸倒在地,在中間走道上痛苦地翻滾起來。 這時候所有人轉(zhuǎn)身,才看見,用扁擔敲打那獵戶的,竟然是一名穿著火紅色略顯寬大的老布外套,黑皮筋扎著馬尾辮的年輕少女,看樣子也就二八芳華的樣子,或許是山里孩子早當家,有做農(nóng)事的原因,看上去要老成許多,一對烏溜溜的眸子晶亮晶亮,此刻正如一只暴怒的小母獅一般,看著這群山里獵戶。 邱歌向朝顏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這個小姑娘眉清目秀的,難道是朝顏的表妹什么的? 朝顏的回應(yīng)卻是一片茫然,她也不認識這個小姑娘。 邱歌把所有劫匪丟下火車,回到座位上,那名女孩明顯對他有些害怕,偷偷看了邱歌一眼,立刻又縮了回去,神情拘束地坐在朝顏身邊。 “邱歌,把包里我準備的玉米香腸拿出來,給婉兒吃一點?!背佒笓]著說。 邱歌莞爾,“小姑娘叫婉兒?你們聊得倒快啊?!?/br> “她叫婉兒,這名好聽吧?!背佊H切地m了m婉兒的馬尾辮,對這個素不相識,卻敢于出手相助的小姑娘,她很喜歡。 邱歌m出幾包零食放桌面上,朝顏立刻拿給婉兒吃,婉兒小聲推辭了幾下,但禁不住朝顏板著臉的樣子,只好小口小口吃了起來。 漸漸的,婉兒發(fā)現(xiàn)邱歌二人都很面善,也就放開了些,想來也是肚子餓了,一會兒功夫,就把兩根香腸和一包豆腐干吃了下去,手指頭上的湯水也沒放過。 朝顏輕嘆了聲,拿出紙巾給婉兒溫柔地擦了擦嘴角,“還餓嗎?要不要再吃點?” 婉兒搖搖頭,用清清的嗓音說道:“不用了,謝謝大哥大姐?!?/br> “你別跟我們客氣,你這么幫我們,請你吃點東西算什么”,朝顏說著,又打算自己去拿給她吃。 婉兒連忙拉住朝顏,“真的不用了大姐,我mama要是知道我這么厚臉皮,肯定會打我的?!?/br> “你這么乖,誰舍得打你啊,就那群壞人,幸虧都被扔下火車去了”,朝顏笑著說。 婉兒帶幾分崇拜地看著邱歌,“大哥你力氣真大,我們村那些男人,我就沒見過力氣這么大的?!?/br> 邱歌會心地笑了笑,剛才那點算什么大力氣,真的大力氣使出來,沒準把人家小姑娘嚇死了。 “婉兒你是回家去?”邱歌對這個淳樸小姑娘的感覺不錯,同樣是鄉(xiāng)下出來的女孩子,婉兒比當初見到的陳玲要相貌普通許多,但卻有著股小母豹般的韌勁,讓婉兒此刻從jin張中緩過神來,見到二人如此親和,也放開了點,點頭恬笑著說:“是啊,我老家在峨眉山腳下,到終點站還得走好遠的路才能回家呢。大哥大姐你們?nèi)ツ莾郝糜螁??”“峨眉山腳下?。俊背佈矍耙涣?,臉上滿是驚喜,“好婉兒,原來你是我的小老鄉(xiāng)!” 婉兒聽到朝顏的話,愣了下,“jiejie也是在峨眉山腳下長大的?” “是啊,童年都生活在哪里,后來上學(xué)一直沒回去!”朝顏越發(fā)歡喜了。 婉兒也是臉帶雀躍,“我是勾欄的,你呢jiejie?” 朝顏有點惋惜地說:“和你有段距離,我在溝北?!?/br> 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兩個女人一下子打開了話題。 邱歌看到朝顏喜上眉梢的幸福樣子,也頗為感慨。 自從她功力消失之后,還從沒見到她如此開心過。 雖然不知道這次能否找回她的功力,但是找回她些許的童年記憶也是好的。 由于朝顏常年沒回過峨眉山腳下,很多新的事情都急著從小婉兒那里了解,兩人不知不覺,就談了一個多小時。 談話中才得知,婉兒初中沒念完就開始為了補貼家用,賣山里的土特產(chǎn)進城,一開始跟她母親一起,去年開始,她已經(jīng)一個人挑起了擔子。 漸漸的,與邱歌和朝顏也s絡(luò)起來。 下車后,朝顏才發(fā)現(xiàn)總共三人就一把雨傘,雨水一直下個不停,三人總不能全部縮在里面,不由望向邱歌。 邱歌會意,也不拖泥帶水,將傘塞到朝顏手上,“你跟婉兒撐傘,我拿行李,女士優(yōu)先,反正我也身體壯,淋點雨沒事?!?/br> “可是……” “可是什么,讓我的小倩倩淋雨我舍不得,讓小婉兒淋雨,你還不把我給掐死?!鼻窀栝_玩笑說。 朝顏臉一紅,內(nèi)心一陣甜喜,也就不再多說。 婉兒看著二人間的親密,眼中也有幾分羨慕。 三人順著一條羊腸小道,踩著野草與石塊,往峨眉山腳下的里面前進,邱歌跟在后面,拿著大包的行李,這樣的路途對于一般人來說很難走,但對于邱歌來說,除了雨水打s衣服難受,其實根本和平地沒區(qū)別。 漸漸的,山村已經(jīng)從霧靄靄的前方浮現(xiàn)出來,高低不等的房舍,流露著濃郁的民族風(fēng)格,這里是多族混居的地段,所以格外形色多樣。 朝顏已經(jīng)十多年沒回家,但她并不需要想想自己的家在哪個位置,哪怕村落已經(jīng)有了不小的改變,因為,有人會給她領(lǐng)路—— 就在蜿蜒小道的末端,落雨朦朧之中,一個撐著把黑傘,翹首望著什么的身影,模糊地出現(xiàn)在三人前方。 朝顏的腳步一頓,如同風(fēng)化了的巖石,佇足在原地,望著前面的身影,霎時眼眶紅了。 前面那個身影似乎也看到了什么,遙遙喊了一聲,“是顏顏嗎——” 再普通不過的女聲,卻讓朝顏再也控制不住她的情緒,幾乎是扔一般地把雨傘給甩到了一邊,顧不得臟兮兮的泥石路面,顧不得豆大的雨點,甚至已經(jīng)忘了身邊還有可憐的小婉兒要撐傘,她就飛快地跑了過去。 “媽!” 什么?不是母親是媽? 邱歌有點懵了,這是他長這么大,頭一回見丈母娘,沒想到朝顏這個丫頭竟然騙...? 可是望著母女二人親昵的場面邱歌有釋然了,朝顏的母親紅霞會到村口迎接,看起來還不是一時半會兒,可憐天下父母心了。 等邱歌和婉兒走到跟前的時候,朝顏已經(jīng)跟自己母親紅霞抱作一團,泣不成聲了。 紅霞并沒像朝顏那樣把傘給扔了,還直著手臂,給朝顏打著傘,那張蒼老滿是皺紋的臉上看得出年輕時美麗的輪廓,淚水縱橫地流淌下來,也分不清哪滴是淚,哪滴是雨水。 穿著身剪裁紫紅色布料的紅霞,抱著一身時尚運動服的女兒,本是那么不搭配的色彩,此刻卻顯得那么融洽。 邱歌拿著被朝顏扔掉的雨傘,給自己和婉兒撐著,其實他撐不撐已經(jīng)沒區(qū)別,全身都在滴著水珠,沒一塊是干的。 等母女倆的溫馨擁抱結(jié)束,已經(jīng)是十幾分鐘過后,兩人間分開,互相默默對視了會兒,什么話也沒說,只是會心地笑了起來,顯然母女倆都知道,千言萬語已經(jīng)無從說起了。 紅霞擦了擦眼淚,幾分尷尬地沖邱歌與婉兒笑了笑,“瞧我們母女倆,把你們都快給忘了。你就是邱女婿吧,顏顏電話里跟我講過你,長得真俊?!?/br> ???貌似還是第一次有人說自己樣子好看,難道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可這還是第一次啊。 邱歌都沒想到自己這丈母娘之一會如此輕松就喊自己女婿,但他也是厚臉皮之人,直接就笑哈哈地應(yīng)了下來。 倒是朝顏給了他一個白眼,宜喜宜嗔。 看到紅霞略帶幾分疑問地望向婉兒,朝顏解釋道:“路上遇到的,叫她婉兒就行了?!?/br> 紅霞恍然,立刻熱情地拉了拉婉兒的手,“小姑娘別害羞,跟你嬸嬸我回去,晚飯都準備得差不多了。” “謝謝嬸嬸”,婉兒還是有些拘束,恬笑著說。 于是乎,朝顏挽著母親的手,四人一路朝家中走去,比起來的時候,朝顏顯然興奮了許多,那是一種與親人重逢的狂喜,這讓邱歌都有點眼饞。 只不過,紅霞時不時就會回頭笑吟吟地看邱歌一眼,而且越看還越喜歡的意思,這讓邱歌頭皮發(fā)麻,咱貌似還沒給丈母娘買啥禮物吧,難道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自己“忠貞不二”、“純潔善良”,比處男還處的本質(zhì),所以深深被自己所感動了?。砍伡业男鞘悄举|(zhì)結(jié)構(gòu)的,分兩層,墻面上都纏著爬山虎,綠油油一片。外面一個小庭院,放著雞籠,圈了塊小地種著一些蔥蒜。 等一進門,把行李放下,紅霞就招呼邱歌,“邱女婿,你全身都s了,還是先擦擦干,換套干凈衣服吧。今晚吶,你就跟顏顏睡二樓東邊那房間?!?/br> “媽”,朝顏忙叫道:“我跟你睡吧”。 畢竟兩人還沒發(fā)生那一層關(guān)系,朝顏一想到要跟邱歌睡一屋,立刻害羞地打起了退堂鼓。 紅霞笑罵道:“說什么胡話!都這么大的人了,跟媽睡像什么。” 不等朝顏再爭取,紅霞又親切地對婉兒說道:“小婉兒,你就將就一下,家里小,跟嬸嬸睡一屋,行么?” 邱歌心想,你咋不跟我住一屋呢? 婉兒沖朝顏投去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高興地點點頭。 朝顏鬧了個大紅臉,沖母親撒了撒嬌,紅霞卻是當作沒看見,轉(zhuǎn)頭問邱歌,“邱女婿,換洗的衣服有吧,這身換了,我給你洗洗,明天出了太陽一晾就成?!?/br> ................. 正在準備新書(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