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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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空雙方的激戰(zhàn)在lme上演得如火如荼,多方是以原子基金為首的各國基金組織,空方則是圍繞在“劉奇兵”那個具有華夏官方色彩帳戶的眾多炒家。在市場上,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是本位層面的因素在影響銅價的走向,而是各類炒作資金在不斷角力、廝殺。 這一次期銅市場的情形讓人許多業(yè)內(nèi)的人士覺得有點似曾相識,因為在很多年以前,j住友商社的某交易員也在lme進行豪賭,而他的對手同樣是原子基金,不過那一場對決更大更激烈,最終住友商社巨虧6億美元,宣布倒閉。 多年以后的今天,其中的一方同樣是原子基金,但是另一方卻換成了“劉奇兵”,最終結(jié)果會是怎么樣,立即吸引到了許多不論是場外還是場內(nèi)的金融界人士。 根據(jù)邱歌所了解的信息,他知道這個時候lme的期銅庫存是非常低的,低庫存可以說是銅市的肘腋之患。根據(jù)一些交易商表示,銅市外圍的一些生產(chǎn)商和消費商的銅庫存大約有八十萬噸左右,如果空頭遭到多頭擠壓并且失利,肯定就要想辦法補倉,而一旦要補倉lme又沒有那么多的庫存,那么就會造成了外圍銅庫存的進入,最終將對市場構(gòu)成壓力,將銅價打壓下去。相反,如果多頭在這場交鋒之中失利,那么無疑銅價肯定是會跌的了,所以在這種情勢下面。邱歌很清楚不論哪一方獲勝,都注定著銅價會有一個暴跌。 不論在公或者在私,邱歌都是不希望這場大戰(zhàn)分出勝負來。在公那是因為元亨在lme擁有著很大的持倉量,如果銅價下跌元亨肯定會遭到牽連;而在私心上,現(xiàn)在lme期銅市場上面多方不論在天時、地利、還是人和方面都占據(jù)著優(yōu)勢,華夏是自己地祖國,邱歌可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國家遭受到損失。所以心里面就真的想要做點什么,讓銅市能夠繼續(xù)平穩(wěn)的維持下去。 因為有著這樣的心態(tài)。邱歌想到了身在外經(jīng)貿(mào)部的黃長江,雖然黃長江或許并不是負責(zé)這一塊的,但還是懷著試一試地心思,希望能夠通過黃長江打聽一下政府方面對這一次期銅市場的真實態(tài)度。 “邱歌,聽文文說,最近你地嘉創(chuàng)公司就要上市,是嗎?真的要恭喜你了?!鼻窀钃芡酥包S長江給他留下的電話。當(dāng)對方知道了他是誰后,話筒里面立即就傳來了黃長江和氣的笑聲。 “寫寫黃市長……哦,不,是黃部長!”邱歌笑了笑,說:“嘉創(chuàng)能夠走到今天,全憑當(dāng)初您的幫忙,我在這里真的要謝謝您了!” “話可不能這么說,我沒有幫你們嘉創(chuàng)什么忙。如果不是你們嘉創(chuàng)有那樣的實力,我就是也天王老子也幫不了你們?!焙呛且恍?,黃長江打了個趣兒說:“今后可不能亂說什么我?guī)瓦^你們嘉創(chuàng)地事情了,要是被別人聽見了,中紀委可能都要來找我麻煩了?!?/br> 邱歌聽見黃長江的笑話兒,也忍俊不住笑了起來。又和黃長江聊了一會兒后,邱歌主動把話題兒引到了自己要說的方面:“老市長,最近國儲局兩次拋售儲備銅,又在倫銅銅市上大建空頭,我想向您打聽一下,是不是近來國家在進口銅資源上遇到困難了,準備大舉打壓銅價?” 邱歌知道憑著黃長江這種在官場上打滾了那么多年的人,絕對不是笨人,如果自己旁敲側(cè)擊的套他的話,很容易就會被他看出來的。這樣子反而不好。所以他索性把自己想問的事情說出來,顯得更加真誠。回不回答就看黃長江了。 黃長江怔了一怔,想了好一會兒才說:“國家地一些政策上面的事情我不能對你說,不過在現(xiàn)階段我們政府只要銅價保持穩(wěn)定,不能突高突低,這對近期我們國內(nèi)經(jīng)濟的布局有著很重要的作用。” 邱歌聽見黃長江這樣的回答,頓時就感覺到有點不可思議了,按照黃長江話里面的意思,政府似乎并沒有打壓銅價地意思,可是在lme市場上以及國儲局兩次拋銅可以看出,似乎政府打壓銅價的決心是非常堅定的。這不禁讓邱歌狐疑的問:“老市長,可是現(xiàn)在不論在國際上或者在國內(nèi),所有人都覺得政府是要花大力氣打壓銅價?。 闭f話的時候,邱歌把最近一段時間來期銅市場上面的變化,以及國儲局一連的舉措和手段都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哦?真的有這樣的事?”黃長江靜靜地聽完邱歌地講述,有些愕然的說:“國家近來主要是要對金融市場進行一連串地改革,讓我們國家的金融保險行業(yè)能夠盡快和國際接軌,穩(wěn)定期貨市場就是其中很重要的一個環(huán)節(jié),現(xiàn)在出了商務(wù)部、人民銀行、財政部、勞動和社會保障部等好幾個部委機關(guān)都在全力配合這一系列的改革,這種時候怎么可能花這樣大的氣力打壓銅價呢?這樣會直接影響到我們國內(nèi)期銅市場以及股市的穩(wěn)定的,也會影響到國有銀行改革上市的事情。” 在說話的時候,黃長江不知不覺的稍稍lou了一點口風(fēng),立即就讓邱歌準確的把握到了,看來政府今年真的是想要對金融行業(yè)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社保基金的入市、股市的升漲等等都是政府大力推動下的結(jié)果,這已經(jīng)是不可置疑的了。不過,銅價的事情就有點說不清楚了,看起來是在哪一個環(huán)節(jié)發(fā)生了問題,導(dǎo)致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 “邱歌啊,這件事情我會去查問一下的,謝謝你把事情告訴我了?!迸R末。黃長江對邱歌說了一句,兩個人就分別掛了線了。 連續(xù)兩個星期,lme期銅市場上銅價升跌幅度都不大,在外行人看起來雖然這一切都風(fēng)平浪靜,不過內(nèi)行人都知道其實正是因為多空雙方正在互相激烈地擠壓對方,所以才讓市場出現(xiàn)看似平穩(wěn)的狀態(tài)。 在國資中心出口處的辦公室里,劉奇兵緊緊的盯著電腦屏幕。樣子顯得非常的憔悴。 張岳是出口處的一名普通科員,在整個出口處里面。他的年紀是最小地,甚至比劉奇兵還要小。張岳之所以一畢業(yè)就能夠進到國資中心來,那是因為他老爸退休前曾在商務(wù)部任職,正所謂有一個好老爸可以少奮斗幾年,張岳正是一個這樣的典型例子。 由于年紀輕,又是kao關(guān)系進來地,在出口處張岳就并沒有多少事情做了。畢竟給太難的事情他做他又不會,給太容易的其他人又要顧忌他那不知道是什么樣的“背景”,所以他就成為最出口處最閑的一個人了。不過盡管有了個好老爸,可張岳并不是一個懶惰的人,他平時總是很主動的去幫助其他同事做一些事情,讓自己盡快適應(yīng)這里地環(huán)境和工作。 這幾天,張岳已經(jīng)留意了這個只比自己大幾歲的年輕處長好久了,平時工作的時候喜歡非常悠閑的劉處長這幾天似乎顯得特別的精神緊張。桌面上面的幾部電話都被他盡可能的擺放到了他的面前,一旦聽見電話鈴他就會迫不及待地拿起話筒,小聲的說著什么。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張岳并不知道,據(jù)他所知最近一段時間出口處的工作都比較少,也并沒有什么大的事情發(fā)生,當(dāng)然啦。前一段大起大落的銅價這兩個星期來也走得非常的平穩(wěn),看起來一切都似乎很順利??墒菑堅绤s覺得處長他似乎有點如臨大敵地感覺,就好像剛才有一個電話接入,張岳只是出于好心想要幫忙接聽,想不到就遭到了年輕處長的責(zé)備,讓年紀輕輕的張岳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委屈。 因為好奇,張岳曾有意無意的繞到了年輕處長的身后,往他的電腦屏幕張望,發(fā)現(xiàn)那是期銅市場的信息。張岳不禁有點納悶了起來,因為近一段來國資中心出了要負責(zé)一次兩萬噸儲備銅的拍賣之外。在銅市上就再沒有什么大的動作了。也不知道這個年輕地處長究竟在忙活些什么。不過由于國儲物資出*易地話事權(quán)主要掌握在處長的手里,所以張岳就算想要弄明白這個疑問。也沒有辦法入手,他只好把心里面地疑惑和好奇壓下去了。 這天晚上,張岳回到家里,打開電視看看新聞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段財經(jīng)報道,只聽上面的女主持說到lme的期銅市場的時候,大略報道了一下今日銅價發(fā)力拉升,在5700美元每噸這個價位突然大漲了06美元,接連帶動著各國股市都全盤上升。 張岳雖然并不是財經(jīng)專業(yè)畢業(yè)的,但是在國資中心工作了那么久,到底還是知道在期銅市場上面一向都是國際基金相互角力的地方,現(xiàn)在平穩(wěn)了好久的銅價突然大升,那就是說在期銅市場上肯定發(fā)生了一些什么樣的事情……張岳結(jié)合起年輕處長這幾天來的表現(xiàn),心里面似懂非懂的猜到了一些為什么處長他緊張的原因。 第二天,張岳回到辦公室,因為看了昨天的財經(jīng)新聞,他特地很早回到辦公室,可是想不到年輕處長竟然已經(jīng)在辦公室里面了。張岳偷偷的朝著年輕處長打量了一眼,看見他還是穿著昨天的那一套裝扮,外表憔悴無比,原本就蒼白的臉色今天看起來更加的有點慘白,似乎年輕的處長昨天晚上一直呆在了這里,并沒有離開半步。 張岳懷著滿腔的疑惑朝著神情木然的年輕處長打了個招呼,年輕處長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聽到他的招呼,竟然沒有做出回答,只是瞪大著眼睛呆呆的盯著電腦屏幕。 “這是怎么了?”張岳更加的感覺到疑惑了,他慢慢的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小心的留意著年輕處長的一舉一動,好一會兒。年輕處長都好想一塊石化了地人形雕像就這么定定的一動都沒有動。 正當(dāng)張岳有點麻木的時候,突然看見處長長長的發(fā)出了一聲嘆息,然后整個人像是癱了一樣跌坐在椅子上時,張岳忍不住心頭一跳,連忙也快速打開網(wǎng)頁瀏覽器,查看起今天期銅市場上面的新聞來。 網(wǎng)頁上,首先映入張岳眼簾的是一個大大的標題:“多空雙方對決。昨夜多頭獲利!” 原來在lme市場上,自從前一天lme期銅價格大漲了二百零六美元之后。昨夜倫銅價格再一次發(fā)力拔高,沖破了六千五百美元地大關(guān)。到了這個時候,做多一方只要再接再厲,繼續(xù)抬高銅價,以此擠壓空方交割頭寸,那么就會取得這一次和空頭交鋒的勝利。 這天一整天里,年輕處長一直呆呆地坐在自己位置上。目光顯得有點木然,一時咬牙切齒,一時又失望頹然,簡直就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到了中午快要下班的時候,突然從外面走進來了三名身穿西服的人,他們在出口處所有人的目光下走到了年輕處長的身前,說了一句:“劉奇兵處長,我們是經(jīng)濟犯罪偵查局的郭久名。想請劉處長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一個案子?!?/br> 年輕地處長聽見這個,眼光立即就現(xiàn)出了驚惶無比的神色,愣愣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好一會兒之后,才拿上了自己的衣服,跟著那三個人離開了辦公室…… 在接下來的兩天里面,張岳一直沒有能夠再次看見年輕的處長出現(xiàn)在辦公室。其他的人同樣感覺到非常地疑惑,甚至有一個比較老成的同事試著打了年輕處長的電話,都沒有能夠聯(lián)絡(luò)到他,后來只好去找梁主任說了。 就在年輕處長“失蹤”的五天后,又有三個身穿西裝打扮的人來到了出口處的辦公室,他們分別向著出口處每一個員工都詢問了一下關(guān)于年輕處長地情況之后,就很匆忙的走了。又過了兩天,同事們從滿臉愁容的梁主任那兒得到了一個確切的消息,那就是年輕的處長已經(jīng)告了長假,一時半會也不會回來了。 因為得到了這么一個破綻百出的答復(fù)。出口處的所有人都暗地里議論紛紛。而張岳獨自一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回想著那兩天年輕處長的種種古怪舉動。不禁感覺有點恍然所失。 期銅市場上面的變化,邱歌在第一時間里面就已經(jīng)得到了,從形勢上看,盡管多方還沒有取得完全地勝利,但很明顯地一點是空方已經(jīng)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等待著他們將會是交割頭寸,虧損離場。當(dāng)然,在這一次多空雙方地大戰(zhàn)中,原本讓人寄予厚望的空頭領(lǐng)袖“劉奇兵”在拋空了兩手各十萬噸的lme期銅后,就一直再也沒有動靜,在雙方交鋒的緊要關(guān)頭,如果“劉奇兵”能夠再拋出兩記重磅炸彈的話,或許這一次大戰(zhàn)并不會這么快就分出勝負,這不禁讓邱歌吃不準國儲局究竟想要干什么,他們沒理由拋出個二十萬噸銅來,就這么放手不管了。 在銅價繼續(xù)上升了一個多星期,走到7000美元每噸的高價位后,邱歌收到了一個電話,在電話里面他終于得到了一絲解開謎底的線索。 “邱歌,我有件事情想要麻煩你一下了!” 邱歌對黃長江的話感覺到有點吃不透:“老市長,您有什么要吩咐的就盡管說罷!” “是這樣的,國儲局……嗯,上次你給我說的那件事情現(xiàn)在查清楚了,國儲局里面在對人員和物資的監(jiān)管上出現(xiàn)很嚴重的問題!嗯……我想讓你來一下盛京,有些事情要讓你去做的?!?/br> 黃長江的話顯得有點模棱兩可,不過卻讓邱歌明白到的確是由于國儲局內(nèi)部出現(xiàn)問題,才會導(dǎo)致這一次的狀況,不過他仍然不明白黃長江要讓自己去盛京的目的:“黃處長,不知道您讓我去盛京到底是做什么,您給我交個底吧!” 黃長江略一沉吟,說:“這一次國儲局出現(xiàn)的問題非常嚴重,所以準備在外面聘用幾名專家組成一個調(diào)研小組來研究解決問題的辦法!邱歌,我是知道你的能力的,所以就試著把你推薦了上去,我們這兒有位領(lǐng)導(dǎo)希望能夠和你好好的談一談,我看你還是盡快過來一次吧!” “這……”黃長江的話實在來得太突然了,突然到邱歌一時之間都完全沒有了主張,只是在幾秒鐘之間邱歌權(quán)衡了一下這件事情的利弊,立即就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好吧,老市長,這兩天我會趕到盛京去的?!?/br> 放下電話后,邱歌又靜下心把事情思量了一下,這個時候他還沒有想到國儲局內(nèi)部發(fā)生的事情嚴重到了哪個地步,只想到這個盛京之行盡管會讓原本就十分忙碌的他花費掉許多時間,可是這一來能夠和政府方面的人物打好關(guān)系,二來又可以通過這個機會了解一些政府大體的發(fā)展方向,對自己以后的發(fā)展是非常有利的,所以他就決定了要走這么一趟了。 安排好手頭上的工作后,邱歌踏上了這一次的盛京之行。 來到盛京,氣溫并不見得比南方低多少,相反因為北方的氣候較為干燥,所以就算天氣炎熱,卻也沒有南方那種濕濕黏黏的感覺,身體上下干爽舒暢得可以。 走出了機場的閘口,邱歌和劉虎正打算走出機場大門叫上一輛的士直奔黃長江家,可是想不到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看見前面有一個人快步朝著他們走了過來。那個人是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他穿著一身夏裝西服,五官相貌顯得非常的威猛而且剛正,看樣子倒還算是儀表堂堂。 劉虎機警的站在邱歌的前面,那個人微微一愕,然后笑著說:“請問是邱歌先生嗎?” 對方一口的京片子,聽起來比南方的口音要圓潤好聽許多,邱歌又警惕的打量了對方一眼,覺得這個人不像是什么壞人,才點了點頭回答:“我就是邱歌,您是……” “哦,我是商務(wù)部的殷孟波,是來接邱先生您的!”說話的時候,那個殷孟波從兜里掏出了一張名片,朝著邱歌遞了過來。 邱歌接過卡片,果然看見上面寫明了是商務(wù)部的明目,向著劉虎點了點頭,兩個人就跟著對方走了。 殷孟波幫著邱歌提了行李,在停車場取了車之后,就帶著邱歌想著市區(qū)的方向駛?cè)ァ?/br> “邱先生,這一次我們?yōu)槟才帕俗≡谕醺缶频辍,F(xiàn)在我就帶您過去,您看看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盡管向我說!”微微頓了一頓,殷孟波又接著說:“等一下邱先生你們放下了東西,我就帶你們?nèi)ヒ婞S部長,他今天晚上會和你們一起吃飯。” 邱歌原本想著這幾天就索性住在黃長江地家里面的,這樣子既可以和黃長江多親近親近。又可以吃上黃夫人的拿手好菜,可是現(xiàn)在聽見殷孟波這么說。他也不說什么,要知道這個時候他如果主動的提出要住到黃長江的家里面,也不知道殷孟波和黃長江的關(guān)系究竟是怎么樣的,讓人知道自己和黃長江地關(guān)系,反而不好了。 王府井大酒店也是盛京市內(nèi)比較高級的一家酒店,殷孟波領(lǐng)著邱歌和劉虎走進早就為他們訂好地房間,兩個人覺得周圍的環(huán)境還真是不錯。所以匆匆的把行李放好,兩個人都洗了把臉,就又跟著殷孟波離開了。 來到一家叫做全聚德的飯店里面,邱歌終于在一個包廂里面見到了黃長江,不過在這個包廂里面,出了黃長江之外,還有三個人,一個是李力研。另外兩個則是和黃長江的年紀相差無幾的中年人,不過邱歌留意到那兩個中年人的派頭和風(fēng)度。看起來應(yīng)該是有頭有臉地領(lǐng)導(dǎo)人物。 邱歌看見黃長江和李力研,本來是要親熱的拉著他們的手好好和他們說說話兒的,尤其是李力研,上一回那個力揚公司的事情,就是全賴有李力研留下的那個電話幫忙才擺平了的。所以邱歌心里面對李力研的感激也就不言而喻了。不過這個時候看見有外人在,他選擇很謹慎地和黃長江以及李力研握了握手,就再也沒有多說什么了。 黃長江在官場上打拼了那么久,當(dāng)然明白邱歌的心意,他贊許的朝邱歌看了一眼,然后對他介紹說:“邱先生,來,我介紹你認識一下,這位是國家發(fā)改委的韓秘書長,這位商務(wù)部的呂司長?!?/br> 經(jīng)過黃長江的介紹。邱歌才知道了眼前這個兩個人地來歷。要知道國儲局正是隸屬于國家發(fā)改委的一個局機構(gòu),看來自己還是受到了相當(dāng)重視的。 “馬主任好。薄部長好!”邱歌分別和這兩位部長級的人物握了握手,并且問了好。 “真是讓人吃驚啊,想不到邱先生居然這么年輕,看來長江后浪推前浪的話一點也沒有錯。”那位韓秘書長帶這些驚訝的上下打量了一遍邱歌,微笑著說了一句。 “之前看了一些關(guān)于邱先生的資料,都說邱先生不僅才能出眾,而且還年輕,看來那些資料里面說的都是真的了!”另外那位呂司長也笑著說了。微微頓了一頓,呂司長繼續(xù)說:“邱先生,最近一段時間我讓人收集了一些關(guān)于您的資料,我看了一下,您對金融市場地預(yù)測真地是非常的準,每每總有見解獨到地地方,看來您對金融市場真的有著很深刻的認知,這一回我們真的要向您好好的請教請教了?!?/br> 邱歌從小開始就特備注重學(xué)習(xí)金融方面的知識,可以說對金融市場的了解是比許多人都要多的,而且他還學(xué)習(xí)過其他許多相關(guān)學(xué)科的知識,所以就讓他能夠?qū)鹑谑袌鲇兄尤娴陌盐樟耍@一直是他能夠準確的把握到市場動脈的主要原因。不過這個時候聽見呂司長這么說,邱歌當(dāng)即就謙虛的說了:“呂司長太過獎了,我哪里當(dāng)?shù)闷鹫埥踢@兩個字!” 人是黃長江推薦的,他看見雙方都這么客客氣氣的,連忙笑著說:“你們都別客氣了,先坐下來慢慢把事情都說清楚吧!” 眾人都坐了下來,那位發(fā)改委的韓秘書長想了一想,終于說到了正題上:“邱先生,這一次我們國儲局在對銅市的政策上出現(xiàn)了一點小問題,所以想咨詢一下您的意見,不知道可不可以?” “當(dāng)然可以!”邱歌點頭說:“我一直都有留意期銅市場上面的變化,如果有什么地方能幫的上忙的,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br> 那位韓秘書長和呂司長、黃長江相互對望了一下后,也不隱瞞。直接把劉奇兵在國儲局所做的一切很詳細地說了出來,臨末韓秘書長對邱歌問:“不知道邱先生覺得這件事情究竟應(yīng)該怎么解決才好呢?” 邱歌緊緊的皺著眉頭,他一點也沒有想到事情既然糟糕到了這個地步,劉奇兵所做的這些實在就是一場大賭博,如果在一開始的時候沒有出現(xiàn)智利罷工的事情,或許這場賭博他還能有著一定的勝算,因為銅價絕對有機會跌回到500美元這個水平的??墒乾F(xiàn)在……在多空雙方地交鋒之后,銅價已經(jīng)爬升到了6500美元。這里面國儲巨虧起碼超過兩三個億美元。 邱歌對期銅市場的了解遠勝于其他金融市場,他帶領(lǐng)著元亨從4000美元開始一直在做多,每一波期銅升勢都沒有落下,由于投入地資金夠大,段段的這半年時間里面元亨已經(jīng)賺了超過一億美元,可以預(yù)測如果銅市再繼續(xù)這么升下去的話,元亨的收獲將會更加的多。 “現(xiàn)在國儲局面臨著三個選擇……”思索了好一會兒。邱歌開始分析了:“第一個選擇是立即交割頭寸離場,讓虧損立即停止下來;第二個選擇是把合約轉(zhuǎn)為長期合約,讓事情繼續(xù)拖下去;第三個選擇是玩下去,和多頭一方接著周旋。” 說到這里,邱歌故意頓了一頓,靜靜的看著飯桌上的幾個人。 聽著邱歌地話,所有人都若有所思起來,其實說起來在座的除了那一位呂司長之外。其他人都是外行人,所以呂司長點了點頭后,又對邱歌問:“那不知道邱先生您認為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選哪一個選擇呢?” “雖然有三個選擇,但是第二個選擇其實是可以排除,因為如果把合約轉(zhuǎn)為長期合約,那就等于直接向?qū)Ψ酵督盗?。就算把交割頭寸的時間拖久了,對方還是一樣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所以就完全沒有意義了。”微微頓了頓了,邱歌又接著說:“剩下的第一和第三這兩個選擇中,就要看韓秘書長和呂司長更傾向于哪一個選擇了!” 韓秘書長和呂司長相互對望了一眼,那個韓秘書長說:“邱先生,不怕和你直說了,目前我們國內(nèi)銅消耗量高達48萬噸,同比增長了11個百分點,我們的銅庫存也有點緊張啊!” 其實邱歌之前的話。就是想要對他們試探一下??纯凑掷锩婢烤褂卸嗌巽~,畢竟玩下去還是直接交割認輸那是要看政府手里面有多少實力的。按照官方說法政府手里面有一百三十萬噸儲備銅地話。那么二十萬噸拋空不起作用,如果拋個五十萬噸,那恐怕就可以讓國際市場大幅下跌了。 不過現(xiàn)在聽見了韓秘書長的話兒之后,邱歌心知肚明其實政府并不是像官方所說的那么底氣十足,二選一應(yīng)該怎么做出抉擇,已經(jīng)是非常明顯的事情了,所以邱歌點了點頭,說:“既然是這樣的話,我覺得第一個選擇會比第三個選擇好,因為現(xiàn)在銅價還有很大的升幅空間,就算我們接著玩下去,恐怕也會遭到更多游資地狙擊,這樣下來簡直就等于在進行一場豪賭,不管怎么樣對我們國家目前的形勢都是不利的。要知道國儲不可能做出長期拋銅的行為,當(dāng)國儲的釋放量再也無法彌補進口缺失數(shù)量的時候,內(nèi)外價差必然產(chǎn)生回歸,而回歸的第一步就是敞開原料進口通道,變相增加國內(nèi)供應(yīng)量,反而可能導(dǎo)致進口銅價上升?!?/br> “那就是說邱先生認為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交割頭寸,對嗎?”呂司長對邱歌問了一句。 邱歌想了一想,很堅定的點了點頭說:“是的,我是這么認為的,這樣對我們國家是最好地選擇?!?/br> “邱先生所說地和這些天來我拜訪的一些專家地意見是一樣的,他們都認為我們應(yīng)該交割頭寸?!眳嗡鹃L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可是交割了頭寸的話,我們的損失將會超過三億美元,這……這真是很巨大?。 ?/br> 邱歌無語了,要知道一切問題就出現(xiàn)在監(jiān)管制度上,或許這個慘痛的教訓(xùn)能夠有個警醒地作用。很快的想了一想,邱歌又說:“我們交割完頭寸之后。短期之內(nèi)期銅市場肯定會有一個跌勢,這個時候如果能夠適當(dāng)?shù)奈{進一些銅,或許能夠彌補一些損失?!鼻窀杷f的是實情,這個時候可以做的就是想辦法進行一些補救的工作,讓國家經(jīng)歷了這一次的事情之后,能夠把損失減到最低。 “邱先生,還有一件事情需要拜托您地。”韓秘書長lou出一些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樣。“您知道,最近我們國儲將會拍出第二批期銅。希望到時候您能夠再次出來競拍,不論您用什么價格得到這一批銅,我們都將以高出二十美元地價格收入,不知道可以嗎?” 邱歌算是明白了韓秘書長話里面的意思,看來國儲在損失了那二十萬噸的儲備銅之后,的確手頭有點緊張了,所以希望自己能夠出頭拍下這批原銅。然后再讓這批儲備銅回流到政府的手中。(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