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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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楚盈委屈巴巴的,于是她忍不住寬慰。 “那定是有別的風(fēng)景引人入勝,才令你流連忘返吧?!?/br> 楚盈小心地看了一眼楚序的臉色,把想說的又咽了回去。 “是啊?!?/br> 她只能偷偷地陰陽怪氣。 “那怪石可怪,可好看了。” 想到什么,她又興奮道:“對(duì)了!” “我學(xué)會(huì)騎馬了!” “哦?” 高聞雁覺得這才叫新鮮事。 “你兄長教的?” 楚盈不高興地瞥了楚序一眼,道:“我哥哪肯理會(huì)我?!?/br> “是知行教的?!?/br> “知行?” 難怪高聞雁這段時(shí)間沒見到他,原是被派去保護(hù)楚盈了。 “嗯。” 楚盈得意地笑笑,道:“女郎且等秋獵,看我如何大展身手?!?/br> 看她這樣子,楚序無奈搖搖頭。 “可別貽笑大方就好了?!?/br> 天下哥哥一般黑。 原來楚序打擊起meimei來,和高聞雁家那倆哥哥都是如出一轍的。 然而,高聞雁更在意的另有其事。 她教楚盈,楚盈怎么也學(xué)不會(huì),知行一教就會(huì)了! 這顯得是她這個(gè)老師的問題! “丞相。” 高聞雁一開口,楚序便敏銳地覺得這次沒有好事。 果然,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 “什么時(shí)候讓我和知行比劃一下吧。” 第75章 到底還是不信他 楚盈坐了一會(huì)兒,覺得無趣。 每回都是她與高聞雁在閑聊,楚序便坐在一側(cè)默默飲茶。 這樣一來,楚盈就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告辭。 萬一這兩人沒話說怎么辦? 聽聞楚序近期常常喜歡待在閣樓,且一待就是好久。 于是她提議道:“我前兩日作了一幅畫,女郎可有興趣?” 倒不是那畫有多特別,只是這樣一來,楚序便不必應(yīng)酬了。 為了還給哥哥一片清凈的地方,她認(rèn)為自己很是貼心。 她朝楚序眨眨眼,卻見楚序略微冷下了臉。 楚盈一頭霧水,不知自己說錯(cuò)了什么。 “自然是好啊。你畫了什么呀?” 高聞雁不禁打趣:“莫不是萬馬奔騰?” “可別笑話我了。” “是府中新開的桂花。” 她這般一說,高聞雁腦中忽然想起了什么,登時(shí)站了起來。 “我突然想起還有事,就不打擾丞相了?!?/br> 她說著就要去打開密道,卻突然被楚序扯住。 手指還是一貫的冰涼,握著手腕的力度不大,卻叫高聞雁瞬間冷靜了下來。 楚盈睜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驚訝。 就聽楚序道:“小晚,你先回去。” “不是,你……” 你怎么隨便抓人家姑娘的手? 話還未說完,便又聽得一聲“出去”。 這是楚序不悅前的征兆,楚盈只得乖乖閉上嘴,與高聞雁告別。 臨走前,她又偷瞄了一眼。 楚序竟還沒有放開人家。 就算他是丞相,也得講禮呀! 今晚要好好跟哥哥說一下這些禮儀才行。 楚盈如是想。 這邊楚序拉著高聞雁重新坐下。 他溫聲問:“怎么了?” 如此柔和的調(diào)子,卻讓高聞雁莫名心安。 “畫師。” “我算漏了一個(gè)畫師?!?/br> 那畫師不僅親眼看見了那并蒂蓮,還畫過。 若王永找到他作證,不僅高家,連宋姨母也會(huì)被定下欺君大罪。 這可就非常棘手了。 她心中一時(shí)六神無主。 莫非這段時(shí)間沒有童謠傳出,就是在找畫師? 王永會(huì)不會(huì)已經(jīng)找到畫師了? “沒事的。” 楚序遞給她一杯茶水。 “或許可以告訴我,我令知言派人一齊去找。” 末了,他又加上一句。 “女郎知道的,我們很擅長找人?!?/br> 也是,畢竟宋姨母的弟弟都讓他找著了。 他這般自夸也不無道理。 然而,高聞雁還是猶豫了。 “待我想一想?!?/br> 聞言,楚序自嘲般笑了笑,嘴上卻道:“嗯,女郎慢慢想?!?/br> 他繼續(xù)煮茶,仿佛毫不在意。 “關(guān)于那畫師,我亦不是很了解?!?/br> 她推辭道:“我需得問問家人?!?/br> “嗯,自然?!?/br> 楚序撇過頭,掩住了所有情緒,好別叫失落過于明顯。 日光斜斜落入房內(nèi),在桌案上留下長長的光線。 而他們,分坐兩端。 高聞雁沒去看他,心中卻微微震動(dòng)。 這一刻,她忽然覺得兩人隔得好遠(yuǎn)。 可是,分明都已經(jīng)那么靠近了。 遠(yuǎn)的又是什么? “那我便先告辭了?!?/br> 與她的落荒而逃相比,楚序安靜得就像一片落地的秋葉。 在陽光下,無聲控訴。 進(jìn)了密道后,高聞雁反而走得慢了。 幽長的密道,沒有光,也沒有人陪她。 她只能按著事先得知的路線,一路走,一路走,直到看見曙光。 她到底還是不相信楚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