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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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震怒,這不明擺著是要他的文安去和親嗎? 可連聲附和的大臣眾多,圣上只得留下一句“再議”,匆匆散了朝。 他單獨召見了楚序,龍顏大怒,質(zhì)問是不是他慫恿其他臣子,要文安去和親。 奈何楚序面色分毫不改,只道:“在一開始,臣便說過,臣對謠言之事并不在意?!?/br> 倒是從一而終的說法。 雖然大家都說楚十三睚眥必報,他卻從來不去理會謠言,不然一開始傳出這話的人便已經(jīng)被罰了。 于是圣上稍稍冷靜,又喚楚序坐下,賜了茶,也算是表示歉意。 這件事畢竟是文安不對。 誰知才過了一日,還有一個真相也被查了出來。 原來薛貴妃挖出來的那個人偶,竟也是文安公主的手筆。 薛貴妃在圣上面前,一幅嬌弱且大度模樣,讓圣上不得不為她討回這個公道。 于是當天晚上文安公主便被禁了足。 他又想起尚在獄中的麗妃,想著人去將麗妃放出來,再賞賜些布匹和銀兩來作為安慰。 豈料回稟的人支支吾吾,說是麗妃已經(jīng)卒了。 死在了前兩日的那個寒夜里。 圣上又因文安的事震怒,獄卒不敢報,見她一直無人問津,便匆匆拖出去埋了。 于是圣上拖了兩日,終于鐵青著臉,決定將文安公主送去和親。 第131章 死了一個和親公主 高聞雁猜想,圣上本還不想講文安送出去的,可麗妃再不受寵,卻是金國來的和親公主。 死了一個和親公主,終究是一件大事。 所以圣上當即派了使者前往金國,只說麗妃大病不愈,不幸逝世了。 又借著此事,欲將文安多留一個月,或許到時還能有別的方法。 文安公主要去的是齊國。 齊國與大寧緊挨著,近幾年發(fā)展得特別好,對外又擴張了不少。 大寧西有燕人頻頻來犯,若與齊國再交惡,只怕會腹背受敵。 如今麗妃逝世,與金國的關(guān)系是否仍能維持且不好說,再得罪齊國,只怕會有禍亂。 齊國和大寧素來交好,大寧在開國初就有齊國的公主前來和親,大寧的花燈節(jié)也是由她而起。 那齊國的使者已覺察到圣上的不情愿,提出再過幾日便啟程,即使還請文安公主隨他們一起回去。 所以百官齊齊相勸,圣上權(quán)衡了一番利弊,終究心一橫,讓文安下個月出嫁。 這個月還剩下十來天,圣上需要為她準備豐富的嫁妝,好讓她風光出嫁。 這是合理的要求,于是齊國使者留下,等待公主準備完畢。 高聞雁去相府找楚序時,發(fā)現(xiàn)今日的相府果真熱鬧。 知言見了她,輕輕地“噓”了一聲。 “女郎來得真不是時候?!?/br> 言下之意,是楚序正在會客。 高聞雁想了想,猜道:“文安公主來了?” “可不是?!?/br> 風風火火地趕來了,也不逼著外國的使臣,轎子直接就停在了相府門口。 兩人已經(jīng)談了半個時辰了,卻罕見地仍未能結(jié)束。 知言帶著高聞雁進了閣樓內(nèi)的一個小房間,笑道:“公子便猜女郎會來?!?/br> 推開門,里面端坐著一絕色女子,可不正是前幾天去世的麗妃。 高聞雁早知麗妃的死是楚序的手筆,只是為了讓她脫身,而這也正是高聞雁的意思。 “許久不見?!?/br> 麗妃見到高聞雁,微微驚訝,爾后俯身行了一個金國王室的大禮。 “女郎的恩情,塔麗月沒齒難忘?!?/br> “快快請起。” 塔麗月十分疑惑,她怎么也想不通高聞雁為何要幫自己。 可高聞雁卻不在乎地笑了笑。 “你亦不過是一個可憐的人?!?/br> 而且,麗妃沒了,那能證明扳指為金國王室的人也就沒了。 只要將希那爾再弄走,雖然不知道究竟是誰將扳指放入那機關(guān)盒子的,可威脅卻也可以減小許多。 談及這,高聞雁很是不解:“你生得如此絕色,為何不得圣上恩寵?” 圣上愛美人這點幾乎人盡皆知,卻為何會對麗妃興趣乏乏,難道僅僅因為她是金人? 麗妃神秘地笑了笑。 “我母妃曾與我說,美色害人,于是便尋人教了我易容之術(shù)。” 于是麗妃到了大寧后,只跟圣上說她得了一種怪病,一到日落,便會發(fā)生容貌的變換。 而變換后的容貌自然是丑不堪言。 圣上起初不信,可每每夜間得空去了她的宮里,果真只剩下一個丑陋的女子。 于是圣上自然不再對她感興趣。 第132章 我只是太喜歡你了 “你不愿得到圣寵?” 聽到高聞雁的發(fā)問,麗妃雙頰微紅,飛快地搖了搖頭。 在嫁來大寧前,她曾有一位意中人。 可惜家國利益當前,她先要履行公主的義務(wù),再去談感情。 這是麗妃父皇告訴她的。 可是她到達齊國后,金國對她卻不理不問。 所以,麗妃這番重獲自由,她只是想拋卻公主的身份,再回到母妃身邊,也再回到意中人身側(cè)。 高聞雁默了默,終是沒有將希那爾的事告訴她。 既然下定決心與金國皇室割裂,那就不要為她增加障礙了。 高聞雁給了她一些盤纏,卻被麗妃拒絕。 “救我的那位公子都替我安排妥當了。” “哪位公子?” 莫非她還不知道是楚序? 果然,麗妃笑道:“便是方才帶女郎進來的那位?!?/br> 是知言。 麗妃不認識知言,也不知道這里是相府,自然也不可能知道楚序和高聞雁交好。 心中不禁微微一暖,楚序處事還是十分細心的。 眼看時間差不多,高聞雁起身與她道別:“既然如此,便愿你得償所愿?!?/br> 從此海闊憑魚躍,再也不用背負公主之責,一國之命。 高聞雁偷偷地去了楚序的書房,卻不想早早被他發(fā)現(xiàn)了去。 “你就不怕文安仍在?” 她笑道:“自然是聽到她走了?!?/br> 何止是聽到她走了,連文安一路的啜泣聲都分毫不差地聽了去。 于是她問:“你做了什么?惹得文安公主這樣傷心?” 楚序無辜道:“是圣上要嫁她出去的,與我何干?” 這話騙騙別人就得了,高聞雁是一個字也不會信的。 文安的事,從頭到尾都是楚序在策劃著。 “文安惹到你了?” “嗯?!?/br> 高聞雁想了想,又問:“僅僅因為上次她算計了我?” 手指不輕不重地敲著書頁,楚序似在思考要不要告知真相。 最終,他還是輕輕地承認。 “嗯,我恐她還會做出別的事來。” “好吧?!?/br> 文安仍以為這是圣上對她的懲罰,于是過來找了楚序哭訴。